第9章 ,游樂場命案的兇手到底是誰? (4)
蔻,生男不當商逸陽。
十年前,為搶一塊墳頭,他留給了她一刀,她推他下懸崖。
十年後,他貴為秦王,而她則用一丈紅活活打死了他的寵妾
“莊眉蔻,你雀占鸠巢想當王妃的念頭簡直是昭然若揭啊?”他斜着眼睛問道。
“商逸陽,柏翠樓的鳳九可說了,只有她那個百家炕才能睡下你這無能王。我這樣的,喊破天叫破地也就只是塊鹽堿地,當不了婊子,賠不起你這個無能王。”她正着眼睛回答。
“那你先叫幾聲我聽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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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3、梨花壓海棠
一夜安穩度過,翌日清晨,西門妝尚未去學校,西門禦他們便回來了。
天朗氣清,會是個豔陽高照的好天氣。
聽西門邪說,晚上有個宴會,是西門禦生意上的夥伴,姚君海的生日宴會。蔣欽更是再三囑咐西門雪,放學後早些回來,要好好的打扮一下,去參加宴會。
姚君海這個名字,西門妝聽過。與西門禦相識已久,在商界也是響當當的人物。而姚君海也參與了當年的事情,他是除了西門禦以外,唯一一個活下來的。為此,西門妝決定今晚去參加姚家的宴會,去見見那個姚君海。
“二姐你今天開竅了?竟然會去參加宴會!”放學以後,西門邪跟在西門妝身邊,叨叨。
以往不管什麽宴會、聚會、同學會,西門妝向來是恍若未聞,從不出席。以至于她身為西門家的二千金,雖是人盡皆知,卻鮮有人認識。而今日,她卻主動參加姚家的宴會,不知道打的什麽主意。
“怎麽了?你們去得,我就去不得?”西門妝蹙眉,微微不悅。自從年幼時上過報紙以後,她就鮮少出門,更不想在正式的場合露面。年幼時的記憶根深蒂固,她還記得那些人的指責,也記得那些人議論她的內容。說她是怪物,說她根本不是西門禦的女兒,說她的母親是被她克死的。
鋪天蓋地的流言蜚語,壓着年幼的西門妝,幾乎讓她無法喘氣。
好在,那個男人出現了,将她從流言蜚語中解救出來,還治好了她的“病”。
“二姐,我不是這個意思!”西門邪垂眸,略略愧疚。西門妝小時候的事情,他知道一些,或多或少對她懷揣愧疚。若不是蔣欽領着他和西門雪進門,西門妝一定會過得更好,性子也不至于這麽冷淡。
還記得第一次看見西門妝的場景,那日的陽光正好,将那棟輝煌的別墅覆蓋。
轎車沿着院子一直開到別墅前,那時西門邪就坐在車裏,目光看向窗外,望向天空,不經意的瞟見了二樓落地窗前站着的小女孩。
與他差不多的年紀,兩手撐在落地窗上,直直的盯着他。
視線交接的那一剎,他心中一顫,身子忍不住發抖,被那陰冷的目光吓到了。車停了,母親抱着他牽着西門雪往玄關處走去。他最後擡目,再次看向那落地窗前,那道小巧的身影卻不見了。
後來西門邪才知道,那個女孩子,是他的二姐,是爸爸和前任的女兒。
她有個很好聽的名字——西門妝。
……
林肯車在校門前停下,西門妝與西門邪上車,往家的方向行去。
夜幕降臨時,夜空中總算露出了一輪彎月,幾顆星星零落四周,變成了一副絕妙的畫卷。
加長版的林肯車從西門家開出,向着九州城中心,最輝煌的酒店開去。
車上,西門妝将腦袋靠在車窗上,目光懶散的看着窗外飛逝的景色。西門禦就坐在她身旁,一雙老眼打量着自己女兒,連連點頭,“我家小妝就是漂亮!定能豔壓群芳。”
西門妝回神,扭頭看向他,張了張嘴,卻被西門雪搶先道:“什麽嘛!爸爸的意思是,只有小妝是您的女兒,我不是?”
薄唇輕合,西門妝的話咽了回去,直直的盯着西門禦。
卻見那男人朗笑幾聲,擡手攏了攏西門雪的耳發:“我家小雪也漂亮,你們兩姐妹,都是爸爸的寶貝!”
又是平分秋色,西門妝心裏無端失落,目光掃了西門雪一眼,卻見那人也是一臉不爽,正瞪着自己。
心中不禁冷笑,她扭頭接着觀賞窗外的風景,心中五味陳雜。
西門禦的确慈愛,對誰都好。可是西門妝卻讨厭這樣博愛的西門禦,他本是她一個人的父親,他的愛本該是她一個人的。
“大姐,你本來就不如二姐漂亮!”西門邪撇嘴,說了句實話。
爾後遭了西門雪和蔣欽一記白眼,就此,車裏靜默了。
一個小時後,車子在九州大酒店外停下。
一卷紅地毯,順着三十級的臺階鋪下,直鋪到街道邊。侍者恭謹的候在車旁,沈爾率先下車,爾後侍者這才上前,小心翼翼的拉開了車門。
一只黑色鑲鑽的高跟鞋踏出,接着從車裏出來一位身穿玫紅色抹胸長裙的少女。卷發輕攏,斜披左肩,露出了圓潤的香肩,與精致性感的鎖骨。
那少女正是西門雪,她的肌膚如雪,青蔥玉指捏着小巧的黑色鑲鑽手包,婷婷而立。
緊接着,一身黑色魚尾長裙的蔣欽下車,與之并肩。兩人一看便是母女,那眉眼很是相像。
西門禦與西門邪先後下車,侍者去開最後一扇車門時,被人截下了。
溫潤的嗓音道:“我來就好!”
那位侍者聽了,擡頭看了那人一眼微微失神。不為別的,只為那少年豐神俊朗的面容,以及那一身優雅高貴的氣質。誰都想不到,如此少年,竟然只是西門家的管家。
侍者退開了,沈爾微微俯身,一手負在身後,一手拉開了車門。負在身後的手優雅伸出,偌大溫暖的掌心攤開,薄唇輕勾,唇線優美,“小姐!”他喚她,聲音溫和婉轉,滿載深情。
一只纖細修長的手打車內探出,落在少年的掌心。随後,一只白色的高跟鞋探出,毫無裝飾,明光暗湧。西門妝下車,一襲紅裙妖嬈、美豔。裙角齊膝,如浪花滾滾,層層紅紗重疊,将那雙腿襯得格外修長,引人遐想。
一頭長發略挽,略施粉黛,妖嬈媚人。
四目相接,沈爾的心神一顫,幾分恍惚。那雙美目掃過他,施施然,落在前方酒店的招牌上。
幾乎是一瞬之間,那些路人全都站住了,所有人的目光都聚了過來,聚在了西門妝身上。
她的美毫無遮掩,毫不做作,更毫無瑕疵。眉眼如畫筆勾勒,身姿窈窕,比列恰好,叫人望而驚嘆,多看幾眼,恐會沉淪之中,無法自拔。
她的美,讓沈爾心情激蕩。就連搭在他手心的手幾時抽走了,他都沒有察覺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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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戀兒——冷豔的C國特工。從業以來未曾失過手。
某日,無良的上司交給她一個任務,去偷一個男人的小內內!媽蛋,咬着貝齒,她接下這個無厘頭的任務。
溫皓然——C國商界巨頭,百年家族的新任家主。姓溫卻是個冷面腹黑的主兒。
他便是她這次任務的目标人物。
可是還沒等她行動,溫皓然看到了那雙似曾相識的眸子後,便主動出擊了……
一夜的抵死纏綿換來一條小內內,這不是她莫戀兒想要的結果。
當然,悲催的莫戀兒還不知道,從那晚開始她的人生便被他改寫了。
她是擁有七十二變的孫悟空,可她無論如何也翻不出他如來佛的手掌心。
☆、034、是那個男人
“走吧!”西門禦渾厚的聲音傳來,沈爾才回過神來。
半揚的手上空空如也,轉身,只見西門妝已經沿着紅地毯,步上了臺階。蔣欽與西門禦在前,西門妝三人随後,沈爾愣了半晌,才跟上去。
九州酒店是九州城裏最豪華的酒店,名門權貴的宴會大都是在這裏舉行的。步進正廳,視野變得開闊,一眼望去,熙熙攘攘的人群,三兩成堆。男士都是西裝革履,女士則是各式各樣的晚禮服。大家手裏多半端着一只高腳杯,柔和的琉璃燈光灑下,落入酒中,流光溢彩,深入眼眸。
西門禦一家人進入會場,随即會場便安靜下來了。幾乎所有男士的目光都集中過去,落在西門妝的身上,再難移開。
爾後,一位中年男人端着酒杯,踱步過來。面上的笑十分張揚肆意,微微刺眼。
“你可算是來了!讓我好等啊!老夥計!”那男人一上來,便伸手與西門禦相握。禮數周到,而且十分熱情。
西門禦亦是朗笑回話,兩人一看便是經年之交。
半晌,西門禦才向西門妝介紹道:“這是你姚叔叔!”他刻意為她介紹,是擔心西門妝不認識。畢竟,她從未出席過如此盛大、正式的場面,圈內許多人,她也是不認識的。
西門妝莞爾,禮貌的點頭,還恭謹的喚了一聲“姚叔叔”,算是問好。
姚君海也點了點頭,目光巡視她周身,最後落在她那張傾城面容上,“這就是小妝啊!一轉眼,都這麽大了!”他說着,唇角的笑意不絕。那雙慈藹的眼中流露出贊許的光,就如西門禦一樣,格外的親切。
“你們随意就好,不要拘束!”姚君海說着,便與西門禦說笑着朝着另一群人步去了。
蔣欽與西門雪形影不離,四處結識名門少爺。西門邪找個僻靜的角落,端一杯紅酒慢品。而西門妝卻是站在原地,四下尋望一番,與數人的目光擦過,最終落到了剛進門的兩人身上。
美目當即眯起,鎖定那兩道身影,直到其中一人看見她,向她走來。
那人不是別人,正是昨夜在她家除妖的丁晨。一樣西裝革履,只可惜,那人的西裝半敞,露出了條紋的襯衣。
一舉一動也毫無紳士姿态,即使穿着西裝,也還是一身痞氣,抹滅不了。
西門妝揚唇,禮貌的一笑,不語。
丁晨确實笑得肆意,目光将她上下打量一番,爾後看了看她周圍幾米開外,緩步走近,問道:“怎麽就你一個人?”他的言外之意,是在問沈爾的行蹤。
西門妝卻裝作不知一般,挑了挑眉,回道:“我一個人,不行嗎?”
“那倒不是,只是有些奇怪!”他笑,從服務生那裏端了兩杯紅酒,遞去一杯,“今日你這麽漂亮,怎不見沈管家護花左右?”
“原來你是想他了!”西門妝笑笑,接過酒杯,微擡手,與他碰杯,淺嘗一口。
這紅酒算是上乘,香醇微甜,繞齒餘香。西門妝點頭,算是贊許,爾後目光輕擡,對上丁晨,問道:“你是一個人來的?”
方才丁晨進來,身後還跟着一個男人,西門妝都看見了。
“不是!跟我叔叔一起來的。”丁晨回道,目光四下掃了一圈,收回,痞痞的笑,“我發現跟你呆在一起,我都變成衆人的焦點了!我們找個僻靜的地方,如何?”
西門妝微驚,卻是不動聲色的點頭,随着丁晨,移步去了廳堂西面的小陽臺。
沈爾立于二樓,将大廳裏的一切看得清清楚楚。一見西門妝與丁晨去了小陽臺,他的面色便沉了下去。
他方才在這酒店裏找了一圈,沒有看見什麽可疑的人。誰知剛剛回來,去看見丁晨拐了西門妝,去了僻靜的地方。
——
夜風灌進,小陽臺的落地窗半掩,兩道身影倒映在落地窗上,十分和諧。
西門妝倚着欄杆而立,搖晃着手裏的紅酒,遠望天際,更是将九州城美妙的夜景盡收眼底。
丁晨亦是平視着前方,時而垂首嘗一口杯中酒,時而看看身旁的西門妝,欣賞着她的美。
許久,西門妝才轉頭,定定的看着他,問道:“你叔叔也是捉妖師?”
對此,丁晨愣了愣,爾後邪魅的一笑,湊近她,打趣的道:“怎麽老問我叔叔的事情?莫非你看上我了,關心起我家人來了?”
西門妝忍不住嘴抽,剜了他一眼,看向夜空:“別自作多情!我只是覺得你叔叔很眼熟!”那個男人,她确定自己是見過的。就在游樂場,上次發生命案的鬼屋裏。
那個被她撞到的男人,還被他踩了腳。
“是嗎?我也覺得你挺眼熟的!尤其是背影!”丁晨揚眉,唇角的笑漸深,夾着幾分随性的味道。
西門妝聽了卻是一驚,晃蕩着酒杯的手猛的頓住,目光顫了顫,笑着回眸,“說不定我們真的在哪兒見過呢!”那晚在郊外的樹林裏,一定是被他看見了背影。看來以後,不能經常留背影給丁晨。
丁晨斂起笑,剛想說什麽,身後卻傳來重重的腳步聲。須臾,半掩的落地窗被拉開了,一身黑色西服的少年步到陽臺上。
“小姐,老爺在找您!”沈爾謙恭一笑,面容柔和,目光深沉。
西門妝點頭,直起身子,向丁晨辭別,方才邁出了陽臺,回到了大廳。
丁晨笑着,目視她離去,爾後深深的看了沈爾一眼,向他舉杯。
那人卻恍若未見一般,轉身跟上了西門妝的腳步,緊随左右。
其實西門禦根本沒有找她,只不過是沈爾自己看不過去了。他方才在落地窗外站了半晌,丁晨與西門妝都還沒有結束談話的意思,所以他只能出此下招。
走到了大廳中央,舞臺上的主持人便宣布宴會正式開始了。流水席貫穿整個大廳,而西門妝卻被沈爾拽着上了二樓。
至此,西門妝才醒悟過來,又被沈爾那厮騙了!
他們對面的長廊上,一人西裝革履,長發飄飄,目光一直追随着沈爾,唇角揚起一抹深邃的笑。
------題外話------
沈大人醋意重像個孩子有木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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佳人在懷,他坐擁天下。
浴血殺敵,她奮戰沙場。
前一世,女兒身,男兒命,終究斷不了情。
這一世,重頭再來,結局又會如何?
當紅歌妓,回眸一笑百媚生,她乃風流俏佳人。
卻奈何,中間冒出這麽一個妖孽,他乃風流貴公子。
片段:
紮眼?
騷包?
好,本公子一定以後會多多來光顧你們的。
還是第一次有人說他騷包?雖然他騷包是衆人皆知的。
白衣男子倒是還不死心,“我聽說今晚上的姑娘可是真真的好看,兄弟,你也到了該那啥的年紀了,不行的話你就嘗嘗鮮呗,而且,這裏的姑娘個個絕色啊,而且,聽說她們這的新人,都是第一次。”白衣男子湊到男子耳朵邊,俊秀的眉眼上是與之俱來的——下流。
☆、035、你真的很美
迂回婉轉的長廊上,明燈生輝。暖軟的燈光灑下,少女的紅裙平添暖色,勝似驕陽。
西門妝在長廊盡頭駐足,回身看向身後的沈爾,冷道:“有什麽發現?”
那人也看着她,神情微冷,一瞬卻又變得溫柔。果真,面對西門妝,他就會無端溫柔。
“丁晨是什麽人,小姐應該很清楚!”他沉聲,眸中閃過一絲擔心。
西門妝聽了卻只是側過身去,望着窗外的夜景,緩緩道:“我自然清楚,不過我有些事情想要弄個明白!”
“什麽事?”什麽事不能問他,不能讓他去查,非要和丁晨一起。
“你可知道丁晨有個叔叔?”西門妝回眸,四目相對,她的面色凝重起來。
沈爾愣了愣,狐疑一陣,“叔叔?怎麽?”
“我方才看見那個男人了,上次在游樂場的鬼屋裏撞到的,就是那個男人。”
“你是說,那個男人是丁晨的叔叔?”語氣有些驚訝,面上卻是一片淡然。起初西門妝就說過,她懷疑上次在游樂場發生的命案,是那個男人所為。而今,那個男人卻是丁晨的叔叔,那麽有何理由要去殺那個女董事長林海慧呢?
“我當初以為,那個男人是我的同類。”西門妝說着,推開了玻璃窗,夜風灌了進來。
當時那個男人在黑暗中也能将一切看得清清楚楚,所以西門妝猜測,那個人是她的同類。可如果是丁晨的叔叔,那或許他也是個捉妖師,那麽一切也就不言而喻了。
耳發飄蕩,她身上散出淡淡的清香。沈爾站在她身旁,不由得盯着她的側臉看了半晌。
“這件事情交給我吧!”許久,少年溫潤的嗓音傳來。
西門妝的目光一滞,爾後點了點頭。近來一段日子,九州城發生了太多事情。若非沈爾陪在她身邊,只怕西門妝自己應付不過來。
她回眸,打量那少年俊朗的眉眼,低了低眼簾,張了張嘴,想說一句‘謝謝’。話未出口,便聽樓下舞臺上,傳出主持人的聲音。
原來,是交際舞時間到了。
只可惜,西門妝沒有帶舞伴。
半晌,見西門妝還沒有下樓的意思,沈爾提醒道:“小姐,該下去跳舞了。”
“不用了!”她将頭探出窗外,淡淡回道。
怎知,話剛落,便被人抓住了手腕,“身為西門家的二小姐,怎麽能不去!”
沈爾握着她的手,便向樓下去。雖然嘴上說得冠冕堂皇,其實,他只有一個目的。
跟她跳一支舞!
西門妝微驚,腳步卻是跟随着他,向樓下去。就在步下臺階時,夜風卷起了長廊上的窗簾,如鬼魅一般,惹得西門妝回頭去看。便是那一眼,她瞥見了長廊另一頭,還站着一個男人。那個男人一身筆直的西裝,一頭長發斜束在肩頭,負手而立,目光追随着他們。
詫異之間,她與沈爾已經回到了一樓的大廳中。婉轉的華爾茲舞曲響起,大廳裏的男士便向自己的女伴紳士的伸出手。面對這樣的情景,西門妝有些無措。她極少跳舞,更別說在這樣正式的場合跳舞了。更何況,西門禦和蔣欽在一起,而西門邪也被西門雪拽去了。
頭頂的燈光灑下,她的美目流轉,顧盼之間,如明珠生輝,光彩奪目。饒是周圍的男人已經有了舞伴,卻還是忍不住将目光落在她身上,仔細欣賞。
“小姐!”溫潤男音響在耳側。
西門妝回神側身,目光尋聲看去。只見那西裝革履的少年,一手負在身後,一手半揚,掌心平展,微微彎腰,向她溫柔淺笑,道:“可否請小姐,跳一支舞?”
沈爾的舉動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更何況,他們二人本就是郎才女貌,佼佼者中的佼佼者。不少女士的目光也打量起沈爾來,大家跳舞,都有些心不在焉的。
許久,西門妝才優雅的伸出手,輕輕落在他的掌心,唇角微揚,步子向他靠近,“當然可以!”
她說,當然可以!
沈爾的心裏頓時雲霧散盡,陽光傾瀉。他小心握住她的手,另一手落在她纖腰上,将兩人的距離一瞬拉近,就連呼吸也幾欲可聞。
不遠處的西門雪卻是瞪着一雙大眼,殺氣騰騰的盯着西門妝的身影,幾次三番踩到西門邪的腳背。
“大姐,你再不專心點,我可不陪你跳了!”西門邪蹙眉,微惱。
西門雪這才扭頭,一甩手,便脫離了西門邪的手心,“你自己跳吧!”話落,她便轉身取了一杯紅酒,去角落裏站定。
西門妝不該來的,今晚的焦點應該是她不是嗎?
憤憤的喝了一口酒,目光随意的一瞥,卻忽的頓住,停在了一杯果酒上。這種果酒,她曾經喝過,味道與飲料無異,只是…飲完之後,後勁不小。
眸光暗沉下去,西門雪勾了勾唇角,面上的怒意退去,優雅的品酒,卻是心思暗動。
——
舞曲婉轉悠揚,西門妝則是跟随着沈爾的腳步。兩人很是合拍,旁人不知道的,定然以為他們是多年來的搭檔。
許是因為很久沒跳舞了,西門妝的心神晃蕩,唇角的笑意也變得自然起來。那張精致的容顏,時而被沈爾投下的陰影覆蓋,時而又在柔和的燈光中完美展現。她的眼,她的眉,她的唇,沈爾細細打量。
他的目光拂過她寸寸肌膚,唇角的笑意漸深,摟着她纖腰的手又是一緊,再次将兩人的距離拉近,相隔咫尺。
西門妝擡目,明眸對上那雙深沉的眼,從那雙眼中,她看見了自己。
沈爾的目光只落在她的身上,就連餘光也沒有留給任何人。他只是看着她一個人,也只想看着她一個人。
那緊迫的視線,讓西門妝心慌。那雙眼太過深沉,如漩渦一般,要将人吸進去。
舞步飛揚,她心中劃過一絲悸動,未能抓住。那異樣的感覺是什麽?沈爾,到底是個怎樣的人?
“你真的很美!”少年的薄唇輕啓,話音纏綿,如詩如歌。他唇角帶笑,眉眼半彎,深邃的眼中溢出溫柔,竟叫西門妝的心跳漏了一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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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6、差點就挂了
音樂止了,落在少年掌心的手慌忙抽出,西門妝後退了兩步,從他的眸中抽身,禮貌的點了點頭,轉步向角落裏的西門邪走去。
她的身影有些倉皇,沈爾還站在原地。燈光傾瀉,他搖曳生輝,猶如鶴立雞群,格外明顯,引人注目。唇角的笑未絕,半揚在空中的手緩緩收回。眼見西門妝走到了西門邪身邊,他才折身,向另一處角落裏的丁晨走去。
有些事情,必定要問問他。西門妝想知道的事情,必定要弄清楚。
那方,西門禦與蔣欽退了下來,從服務生手裏接了紅酒,相視而笑,共飲。爾後,西門妝看見,西門禦退出了會場,向長廊去。她正欲跟上,西門雪卻突然出現,截住了她。
西門雪揚了揚手中的高腳杯,将左手的酒遞到西門妝眼前,優雅一笑,“我們也喝一杯如何?”
目光落在她的手上,繼而,西門妝狐疑的看了她一眼,接過酒杯,與她碰了碰,“你有事?”西門雪的性子,她了解。沒什麽事,她才不會主動找上自己。
“沒什麽事,只是今晚的風頭都被你搶盡了,想報複一下。”那人微揚下颌,傲慢的目光瞥向西門妝。
西門妝則是愣了愣,半晌才勾了勾唇角,不屑的笑,“是嗎?那你可想好怎麽報複我了?”她說着,将那杯中酒一飲而盡。
飲罷,才看了看空空的酒杯,冷笑,“你所謂的報複就是給我喝飲料?”
“別着急,再等等!”那人盯着她手裏的空酒杯,意味深長的一笑,爾後扭着腰肢走開了。
西門妝垂手,将酒杯擲在席上,再看方才西門禦離開的地方,已經找不到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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嘩啦啦,水聲頓響。廁所門拉開,西門禦步了出來。
偌大的鏡子貼在牆上,鏡子裏倒映出他的身影,那張棱角分明的俊臉十分溫和。洗了手,又理了理領帶,西門禦側身,又看了看鏡中的自己,方才滿意的一笑。
轉步欲出去,‘啪’一聲清響,燈滅了。
西門禦頓住腳,陷入黑暗之中,一時竟找不到出口了。怎麽回事?停電了嗎?
微微蹙起眉頭,男人從褲袋裏摸出了手機。微暗的光芒從屏幕散出,他這才摸索着向半掩的房門走去。
長腿邁動,就要觸到門框了。卻有一陣勁風吹來,‘嘭’廁所的門向他撲來,重重關上了。
西門禦的身體一抖,手機落在地上,面朝下,光掩去了。
他蹙了蹙眉,從容的彎腰,伸手去撈地上的手機,卻觸到了一只手。
冰涼的觸感,使他縮回了手。仍舊佝偻着要,眼睛盯着覆在他手機上的那只手,順勢看去。
入目的是粗壯的手腕,手腕上戴着一塊昂貴的手表,然後映入眼簾的是白色的襯衣袖口,緊接着便是一片黑暗。那只手就定在他的手機上,沒有動。
西門禦蹲下身去,再次伸手,道:“謝謝,我自己撿吧!”他的聲音在廁所裏回蕩,而周遭一片安靜,沒人回答。
西門禦的手伸過去,那只手忽然動了,如撲來的野獸一般,攥住他的手腕,死死扣住。西門禦猛的站起身,用力掙脫,卻發現那人絲毫沒有掙紮的意思,竟順着他後退了兩步。
手機的燈光徹底熄滅了,西門禦再次陷入了黑暗之中,微微惱怒,沉聲道:“請放手!”他不知道那人是誰,也不知道那人為什麽抓着他。
須臾,抓着他的那人絲毫沒有松手的意思,依舊緊緊扣住。
西門禦徹底怒了,剛想說什麽,卻覺耳背拂來一縷寒氣,就如誰在他背後吹氣一般。
他心頭一跳,猛然回頭,額頭撞上了什麽東西,微痛。
呼——
又是一口冷氣吹向他,撲灑在他面上,寒意滲人。
西門禦後退兩步,腳下卻踩到了什麽東西,踉跄幾步,後背抵在了牆上。他開始心慌了,黑暗之中什麽也看不見,而攥着他的手似乎毫無力道一般。他擡手,想掰開扣着他的手。一觸到那人的手背,一股惡寒油然而生,将他脊梁骨發寒。
只見順着那人的手背向上摸索而去,一直摸到臂彎處,西門禦的動作頓住了。
那裏空蕩蕩的,什麽都沒有了。從臂彎開始,上面就是空的…
心中的恐懼終于擴散、爆發,男人低喊了一聲,轉身便四處亂竄,想要找到那道門。忽而,燈亮了,西門禦終于擺脫了黑暗,才發現自己此刻跑到了洗手臺前。他下意識的側頭,去看搭在他手腕上的那只手。
卻是什麽都沒看見!
沒有手?那他剛才摸到的是什麽?還有手腕被扣緊的那種感覺,也沒有消失。
莫名的,西門禦擡頭,看向面前的鏡子。
“啊鬼鬼——”顫抖的男音喊了出來,他的雙目瞪大,眼珠凸出。只見那鏡中,他的肩上,多出了一個腦袋。
凸出的眼球,只有眼白。血肉模糊的臉,已經看不清長相了。一叢鮮血順着眉心滑下,在鼻梁處分散兩道,那鮮紅的血滴落在西門禦的肩頭。
忽的,那幾欲掉落的眼球轉動了一下,那兩瓣毫無血色的唇動了動,咧嘴,陰森的白牙已腐朽,隐約能看見類似蛆蟲的蟲類從他齒縫間爬出。一股惡臭灌進西門禦的鼻息,那顆腦袋緩緩浮起,張口,一口向他咬去。
西門禦的目光還聚在鏡子裏,瞳孔咻地縮緊,驚恐之意頓現。他想跑,可是雙腿發軟,一步也挪不開。他想喊,可是嘴張着,卻是一點聲音也發不出。而那只捏着他手腕的手已經慢慢順着他的手臂往上爬。
西門禦這才看清,那是一只毫無血色的手,齊臂彎處,便沒了。
那只手還戴着那只表,他記得,那只表是第一起命案中,死者許磊的表。那麽這只手…
西門禦不敢想,兩眼緊閉。脖頸被掐緊,那顆頭顱閉上了嘴,猙獰的一笑,轉而湊到了他的眼前。
“去死吧!去死吧!都去死吧!”男音似是從遙遠的地方傳來,在廁所裏回蕩,再回蕩。
西門禦只覺自己快喘不過氣了,臉憋得通紅,幾近暈厥。
忽而,‘嘩啦啦’一聲水響,某個坑位的門被拉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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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咳,這章,我只能說,晚上看才有氣氛,吼吼!
本期抽取的姑娘:雙生月依LV2,書童[2014—12—3111:01]——阿奴,恭喜啊。他們這麽慢熱真的好嗎?可愛的小晨晨,就這麽被小妝小姐迷上了?
阿奴:文文并不慢熱,只是要攻下妝的堡壘,不能太過容易。太容易得到的東西,向來不會珍惜。而且,年少的妝心裏,有一個敬仰的人。猜猜是誰?另,再三申明,丁大俠對妝不是那種感覺……
☆、037、可以吻你嗎
少年英挺的五官映在鏡子中,那雙狹長的眼半眯,金光閃現。
西門禦只覺脖頸一松,呼吸順暢了。當即無力的軟倒在地,一手攀着洗手臺邊沿,猛力呼吸。他的眼簾低了低,視線逐漸變得清晰。
那一身西裝的少年步到他身前,緩緩蹲下身,去扶他,“叔叔沒事吧!”
西門禦這才回頭,看向那少年。目光微滞,爾後訝異的道:“你、你是…”
“我叫丁晨,是妝的同學!今天早晨見過的,叔叔應該還記得。”那人笑着,面色從容。
西門禦點頭,由他扶着站起身,蹙了蹙眉,問道:“剛才的事情,你看見了?”他只想證明一下,自己剛才看見的一切是真是假。
丁晨揚眉,唇角的笑不絕,卻是滿眼茫然的道:“看見什麽?”
“你沒看見?”西門禦驚了,心下一顫,想起方才的事情還有些後怕。
那人搖頭,扶着他往外走,“我剛出來只看見叔叔你坐在地上。”其餘的,他權當沒看見。
西門禦緘默,不禁懷疑自己。也許,真的是他看錯了。
回到宴會上,已經有些賓客離開了。而西門妝卻是靠在西門邪肩上,眼簾輕合,面色微紅,似是醉了。
“老公,你怎麽去了那麽久?剛才姚董還找你呢!”蔣欽迎去,丁晨便退到了一邊,目光掃過角落裏的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