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游樂場命案的兇手到底是誰? (2)
遠得成了一個點。就算現在他去追,也是追不上了。
少年躍下樹去,将手中的長劍往肩上一扛,便潇灑的向着公路的方向走去。
看樣子,這九州城裏的妖物不僅不少,而且膽子都還不小。大晚上的,成群結隊的在公路上狂奔,這不是組隊來送死嗎?莫非都知道他初來九州城,特意來給他試劍的?
唇角的笑意深邃,狹長的眼輕合,那少年哼起了小曲兒,踏上了公路,與沈爾他們背道而去。
——
隔日清晨,天才剛亮,西門妝便收拾好出門了。昨晚回來以後,沈爾便不見了,說要去辦些事情。而且昨晚已經打草驚蛇了,想必近幾日,那馭妖師是不會再派妖怪來了。
難得的周末,孟曉久得知她沒有去森林古堡,便約了一起出去逛街。
只是,西門妝在市中心的商業街口等了半個小時,才看見蘇寒被孟曉久拽着,從公交車上下來。
遠遠地,孟曉久便望見了她。
一面擡手打招呼,一面喊着她的名字,使得周圍不少路人回頭向她們看去。
“你們兩個就不能守時一點?”面上的清冷退去,唇角微微上揚,浮起一絲若有似無的笑意。
孟曉久松開了蘇寒,一上前,便哭訴,“這都怪她,大周末的還在家溫什麽書,書有什麽好看的!”說完,還不忘回頭瞪着蘇寒。
蘇寒卻是不溫不惱,擡手将齊耳短發攏了攏,問道:“孟大小姐,你想買什麽啊?”
“難道不買東西就不能來逛街了?”孟曉久眨了眨眼,似是賣萌。
她的話剛落,蘇寒的眉梢便抖了抖,作勢轉身。
好在西門妝早有防範,在她轉身之際,便拽住了她的手腕,“今天天氣這麽好,這裏也熱鬧,就一起逛一會兒吧!我有東西要買,就當是陪我如何?”她含笑,說的頗為無奈。
不過好在,蘇寒向來是聽她的。
就在她們三人走進一家內衣店後,一名身穿灰色運動裝,頭戴鴨舌帽的少年也跟了進去。
西門妝說要買東西,不僅是為了留住蘇寒。她的确應該買幾套內衣,也為沉華挑兩件。
就在西門妝與孟曉久一同去了更衣室後,蘇寒便尋了一把椅子坐下。怎知屁股還沒坐熱,便看見一道身影從眼前跑過,速度迅捷,如一道風。
繼而,女店員的聲音傳來。
“偷內衣了!有變态偷內衣了!”
有變态?
蘇寒愣了半晌,擡目,只看見一名女店員踩着高跟鞋跑來,而她的目标,似乎是方才從蘇寒身邊跑過去的那道身影。
當即,蘇寒便跑出了店門,向着那道身影追去。光天化日的,在這內衣店裏偷東西,而且還是個男人,不是變态還能是什麽!
陽光漫頂,人群湧動的步行街上,兩道身影一前一後逆流而行。
“站住!”剛毅堅定的男音響起。
随後,另一道柔和卻執着的女音又傳來,“不要跑!死變态!”
穿梭在人群中的丁晨愣住了,腳下卻沒有遲疑,依舊拼命的逆着人群跑去。只是身後追着他的是誰?死變态是在叫誰呢?
少年的動作迅捷,越往前,人群便自覺的分散開了。而前面不遠處那個撒着腳丫子飛奔的男人卻是片刻不歇氣的,轉過轉角再次融進了人群之中。
丁晨擰眉,狹長的眼眯了眯,眸中戲谑的光芒淡去,神情也認真起來了。
忽而,手臂被人抓住,猛的一拽。
“死、死變态…看、看你還往哪兒跑!”喘着粗氣的女音傳進他的耳裏,丁晨當即便愣住了。
眼見前面那小偷就要消失在人群中了,他便顧不得回頭,當即甩開了抓住他的那只手,提氣一躍,便從衆人頭頂躍了過去。而蘇寒,被猛力的一甩,身子晃蕩兩下,後退了兩步方才站定。
穩住了身形,深深吸了一口氣,左腳微微撤後,身子壓低,爾後一陣風似的沖出人群,接着追去。
開什麽玩笑!不能讓變态就這麽跑掉了!好歹她也是四百米短跑的冠軍,就不信追不上那個死變态!
——
丁晨只一股腦的追着小偷,直到那小偷累得速度慢下來。那少年才一躍而起,一記飛腿踢去。
一聲悶哼從那男人口中溢出,身子踉跄向前,手裏的錢包掉了,撲倒在地。
輕巧落地,未等丁晨上前,一道身影便風一般的從他身旁刮過,在他前方生生頓足,回過頭來。
陽光灑下,金色的光芒傾瀉在那少女身上,為她鍍上一層金芒。只是那頭淩亂的短發,以及那滑落的黑框眼鏡,實在是影響了美感。
丁晨看着她,尚來不及問點什麽,便見那少女身後不遠的男人掙紮了爬了起來。
蘇寒調整了呼吸,兩手叉腰,看了看對面那人手裏緊握的那件黑色內衣,頓時火冒三丈:“你個死變态…”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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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名:棄婦有喜之金牌農家媳。
簡介:趙惜兒,二十一世紀的美容專家。
啍呵……敢污她偷情?想趕她淨身出戶?要強占她嫁妝?
一一都給姐我排成排,站牆根唱征服去?
她調制調制香膏,研發一下美容化妝品,又開開私家菜連鎖,再種上萬畝又香又美的花田。帶着一枚魔王小包子,坐上四國第一富姐、富婆的位置。
嗚嗚他騙她錢,啍……騙了錢,又摸她臉,摸完臉了又摸她……嗯呀還敢脫她衣服?真真是羞死人了。
一一去,小包子揍他。
☆、025、醉人的邂逅
蘇寒的話還沒說完,便見對面的少年瞳孔忽的縮緊,長腿向她伸來。
當即她心寒了,臉色瞬間蒼白,下意識的擡手去擋,心裏卻還在罵着‘死變态’。
丁晨躍起,一記飛踢從那少女耳邊擦過,正中她身後那撲來的男人面門。然而,那男人卻是靈巧的避過了,還順勢推了蘇寒一把,轉身便去撿地上的錢包。
局勢剎那扭轉,蘇寒只覺自己被人從後面猛的一推,便向着落地的少年撲去。丁晨也是大驚,沒想到那小偷那般靈巧。雙腳才剛沾地,一道黑影便撲了過來,下意識的,他擡手一擋,手中的某物掉落了,兩道身影重疊着倒下。
“咚——”重物落地,丁晨的後背一陣生疼,不禁龇牙咧嘴。
兩只手壓着兩團柔軟,充實而飽滿,讓他忍不住捏了捏。
這一捏,蘇寒便叫了起來,“死變态!”語調拔高,氣得不停顫抖。
她這一聲驚叫,卻是将街上路人的目光吸引了過來。半晌,“咔嚓咔嚓”相機的聲音與閃關燈接憧而來。蘇寒那一張秀氣白皙的臉頓時通紅,一把揮開了擱在她胸前的兩只手,爬起身。
那一巴掌着實用力,疼得丁晨抽氣。只是,方才那柔軟的觸感是怎麽回事?手感真是不錯!
去去去,現在不是想這件事的時候。
他兩手後揚撐地,雙腿蹬地,一個鯉魚翻身便站了起來。目光下意識的瞥向前面跑了兩步路的小偷,剛想提步去追,卻見一道清麗的身影從一家店裏躍了出來。是一名少女,從臺階上飛身而下,淩空一個翻身,便穩穩落在了那小偷身前。
未等那小偷掉頭,擡手便是一拳打去,正中面門。
周遭一片寂靜,半晌,那小偷手裏的錢包再次落地,爾後身體向後倒去,兩眼一閉,雙腿一蹬,便暈了過去。
丁晨的雙目不由睜大,眼中滿是訝異,看着那收回拳頭的少女,半張的嘴不由張得更大了。
那是誰?那漂亮的女生是誰?
腳不由得邁動,手卻被人抓住了。
丁晨回過神來,目光微微一顫,從那道嵌在陽光中的身影上收回。怎知,他一回頭,一道勁風便襲來,‘啪’,一個響亮的耳光,直直落在他臉上。
蘇寒的動作,更是幹淨利落,一氣呵成。
這一巴掌下去,剛剛走出內衣店門的孟曉久卻是愣住了。
千面收拳的西門妝也愣住了,看着半揚着手的蘇寒一陣大驚。
蘇寒吶!打人了?
“死變态!”啐了一句,蘇寒松開了他的手腕,面色羞紅的彎腰,撿起地上那件…黑色的內衣,頭也不回的往內衣店裏走去。
這市中心的商業街,是四方形,他們方才追了一圈,又回到了原地,也是醉了。
“什麽情況?”孟曉久努力合上嘴,望着步來的蘇寒,一陣迷茫。她來遲了,什麽都沒看見。
蘇寒卻是看也不看她,拿着那件內衣便走進了店內。
餘下西門妝站在陽光下,眯眼打量着背對她的那少年,爾後又看了一眼旁邊的路人,冷聲道:“勞煩,有誰可以幫忙報下警嗎?”她方才在落地窗前看見一路追過來的三人,算是最清楚事情原委的人。其實那少年從內衣店內跑出來,是為了抓小偷,只是…壞就壞在,沒注意自己手裏還捏着店裏的內衣。
被蘇寒當成變态追了一圈,又挨了一巴掌,都是自找的。
半個小時以後,那個小偷被帶去了警察局,而那錢包也物歸原主了。路人散去,只是方才那驚心動魄的一幕卻是被當做了話柄。指不定一會兒上網,還能搜到蘇寒和那少年的照片。恩…就那張…襲胸的。
丁晨愣了半晌,才算回過神來。等他回身看去,卻見西門妝已經向內衣店步去了。
剛才那一幕着實讓他驚訝,沒想到,那個女孩子還有那樣的身手!
“喂——”丁晨跟上去,下意識的喚她。
西門妝的腳步毫無遲疑,若非孟曉久提醒,只怕她也不會知道那聲“喂”,原來是對她說的。
腳步頓住,西門妝回神,精致的容顏展現在陽光之下,一雙美目卻似陽光照不進一般,寒意迸現。
孟曉久站在一旁,看着那一身灰色運動衣,頭戴鴨舌帽的少年步來,不由得打量起他的臉來。
五官俊朗,眉宇軒昂,倒也是帥哥一枚。只是那眼神,那嘴角的笑,怎麽看怎麽有點痞子的味道。
西門妝也打量着他,一剎眸光閃爍,眉頭不由蹙了蹙,似是想起了什麽。
這個少年,她見過!
“你叫什麽名字啊?師承何處?”兩個問題,那人已經步到了西門妝眼前。
‘噗嗤’,孟曉久笑了,道:“帥哥,這都什麽年代了,還‘師承何處’!”又不是拍古裝武俠劇。她們幾個裏,西門妝是中國武術的愛好者,暮成雪是截拳道的冠軍,蘇寒是四百米短跑的冠軍,而她自己則是網球社的社長。運動神經都是比較發達的,就剛才那種空翻,對西門妝來說,真不算什麽。
被孟曉久嗤笑,丁晨面上的笑不淺反深,繼而道:“別介啊!我就想知道美女的功夫打哪兒學的?”
西門妝定定的看了他許久,挑眉,“中國武術館!”其實是步京承親授的,現在的中國武術館,無非就是強身健體,哪會這麽高深的招式。
“哦?武術館!”丁晨笑着,擡手脫去了鴨舌帽,露出了那頭碎發。
他的笑似是融了陽光,卻又捎着幾分痞氣。這個人西門妝确實見過,就在昨晚,在郊外的森林裏。那個身穿白色道袍,手提長劍的捉妖師。
“話說,你叫什麽名字啊?你臉上那巴掌,不會是蘇寒扇得吧!”孟曉久眨了眨眼,緊緊盯着他臉上那五個鮮紅的手指印。
一想到這個,丁晨的面色不由一變,半晌才問道:“蘇寒?是剛才那個女生?”
“就是那個被你襲胸的!”西門妝話落,正巧蘇寒從店裏出來。
當即,那張清秀的臉羞紅一片,腳步也頓住了。擡目,卻是對上了丁晨看來的目光。
------題外話------
生活中不乏狗血的人物,嗯…比如丁大俠這種深山來的高手…
(仰天大笑ing)
沈大人:為嘛這集沒我?
阿奴(囧):有啊,不是說了你去辦事了麽?
沈大人:那我到底辦啥事了?
阿奴(一耳光掴去):去看劇本!
沈大人(咬唇忍淚揉衣角):人家知道了…這麽兇幹嘛…
☆、026、雨夜的瘋狂
“我叫丁晨,方才的事情,實在是抱歉!”他的眼中一片真誠,看向蘇寒的目光些許歉意,不過片刻便又将目光轉到了西門妝身上,“不知這位美女芳名?”
西門妝擰眉,只看了孟曉久一眼,“我先進去拿東西!”說罷,便轉身進了店內。
丁晨微愣,冷漠的西門妝讓他有些錯愕。目光追随着她,那道背影倒是分外的眼熟呢!
“怎麽?莫非丁大俠對我們妝有興趣?”孟曉久笑着,拉過了一旁的蘇寒,環上她的肩膀,将那少女推到丁晨面前,“這位呢!就是蘇寒!聽說你剛才襲胸了?那現在先道個歉吧!”
丁晨又是一愣,打量了蘇寒半晌,擡手揉了揉臉,“我已經道過歉了,是否也該讓蘇小姐向我陪個不是?”
“什麽?”蘇寒炸毛了,方才看他有些誠意本想原諒他。只是沒想到丁晨還有後話!
“怎麽?”那少年挑眉,唇角的笑轉為戲谑,“這一耳光,就這麽算了?”他說着,擡手指了指自己的俊臉,一臉痞氣。
“那是你活該,死變态!”蘇寒一張臉氣得青綠,當即擡手推開了擋在眼前的少年,便大步步下臺階,向着公交站的方向走去。孟曉久看了微驚,急忙追上去。
“蘇蘇,你別生氣啊!人家也不是故意的,就是為了追小偷!”孟曉久的聲音從身後傳來,蘇寒的腳步卻愈加的快。一路走還不忘碎碎念念,罵罵咧咧。
看着那遠去的兩道背影,店門前的少年揚起了唇角。爾後眸光微凜,轉身看向店門的方向。卻見西門妝正巧步出來,手裏拎着兩個禮袋。
婀娜的身姿,火辣的身材,怎麽看怎麽與她那清冷的性格不符。
那人步過他身邊,丁晨伸手,一把抓住她的手腕。
西門妝的腳步頓住,看了一眼逐漸遠去的蘇寒與孟曉久,方才回眸對上丁晨的雙眼,“放手!”她的聲音很冷,即使在這溫暖的陽光下,丁晨也能感受到她身上、她話中,散出的寒意。
呵、怎麽會有這麽高冷的女人?現在這個社會…
“妝小姐是嗎?我們是不是在哪兒見過?”少年狹長的雙眼半眯,眼縫間迸出的目光十分犀利,看得西門妝心驚肉跳。
她蹙眉,手腕轉動,一推一抽,順利擺脫他的禁锢,冷冷揚唇,回道:“丁大俠,你的搭讪方式未免太老土了!”話落,她沒有再給他說第二句話的機會,便步下臺階,揚長而去。
陽光漫頂,繁華的商業街上人群湧動。不久,那三道身影消失了,融進了人海之中。丁晨卻還站在原地,眉頭微蹙,似是在沉思。
——
入夜時分,西門妝一個人坐在客廳裏。西門禦已經打了電話回來,度假時間延長一天,而西門雪和西門邪,他們已經打了電話去學校,請了一天假。
沈爾不知道去了哪裏,到現在還沒有回來。
夜色逐漸深濃,風刮起,院子裏的丹桂沙沙作響,西門妝卻恍若未聞,只是靠着沙發沉思。
忽的,天際劃過一道閃電,将整個九州城照亮。不過片刻,雷聲駕臨,拉回了西門妝的神思。
幽幽的目光看向落地窗外,只見院子裏的花樹被風猛烈吹拂,閃電驚現,雷聲再響,看樣子又要下雨了。
雨夜!她最讨厭的就是雨夜……
從沙發上起身,西門妝擡手揉了揉眉心,便往樓上去了。她需要進食,這樣的雨夜她最為瘋狂。
步子臨近房門,西門妝便頓住了。一張俊俏的臉暗紋頓現,雙目似黑翟石一般黝黑,在黑暗中卻又浮現出一縷縷紅光。
轟隆隆——
雷聲響過,屋外便下起了雨,雨勢逐漸變大,掩蓋了萬物的聲音。
西門妝的耳側只能聽見淅淅瀝瀝的雨聲,能嗅到的也只有後院泥土的芬芳,以及一絲死亡的氣味。
是死亡的氣味,就如那個雨夜一樣,她在後院裏看見那個女人,後背插着銀色的十字架,一身白裙染上泥漿與血,趴在那裏一動不動…
血!她要血,鮮活的人血,少女的血。那香甜的味道…
她張了張嘴,雪白的獠牙頓現,咽了口唾沫。每到雨夜,對鮮血的渴望便會格外的濃烈,再加上,她已經有一個星期沒嘗過活血了。那種有溫度的,從血管裏流瀉出來的活血!
嘭——
手掌拍在房門上,那少女閉了閉眼,身子貼上房門,艱難的咽着唾沫。
咔嚓——
房門從裏面拉開,西門妝的身子落入一個溫暖的懷抱,熟悉的味道竄進她的鼻息。
少年的聲音響起:“小姐!”
西門妝睜眼,紅光暗湧,看清了那人的臉,“你什麽時候回來的?在我房裏做什麽?”她說着,揮開了沈爾的手,轉手按了燈鈕。
啪,燈亮了,暖黃的燈光灑下,西門妝轉身,卻是愣住了。
一道閃電驚現,風吹起落地窗的窗簾,掃過那落地窗前立着的少女裙角。一張陌生的臉,一個十六七歲的少女,就那麽突兀的出現在西門妝的眼前。
美目掃過那少女修長的脖頸,西門妝的欲望不由膨脹,步子緩緩邁過去。眼中紅光湧現,眼角的暗紋也是若隐若現。薄唇微張,白牙露出,她的腳步忽的加快,身影一閃便出現在那少女的眼前。
白皙的玉指已經撫上那少女的脖頸,動作輕柔,似是極力克制着自己。
沈爾靠在門後,眼含溫軟的笑意,溫柔的看着那落地窗前的兩道身影,“小姐已經一個星期沒有好好飽餐一頓了!今晚又是雨夜,請好好的享用吧!”他的聲音十分柔和,平靜。他今天出去便是為她獵食去了,找了一天,總算找到一個RH陰性的妙齡少女,剛剛回來,便開始下雨了。
聽了他的話,西門妝當下便忍不住了,血口大張,猛的埋頭,利齒刺入那少女的脖頸,香甜的血味萦繞齒間。舌尖吸允,血味刺激着蓓蕾,讓她好不興奮。
屋裏十分安靜,靜得能聽見液體流動的聲音。
西門妝幾乎整個人挂在那少女的身上,盡情的享受着。
而沈爾,卻是眼也不眨的盯着她,不由的擡手摸了摸自己的脖頸。
什麽時候,西門妝才願意品嘗他?
------題外話------
沈大人果然是體貼的,為妝找來了“美食”。
明天的章節還是很暖的,嗯,看看沈大人偷親被當場捉住的囧樣吧!哈哈
☆、027、你在幹什麽
深夜,雨勢漸小,西門妝房裏的燈卻仍舊亮着。
一名身穿素白長裙的少女軟到在地,白皙的脖頸上隐約能看見那兩排齒印。
西門妝進了浴室,便只剩下沈爾。他在那少女身前蹲下,目光觸到那張因為失血過多而蒼白的臉,笑意閃現。
看樣子,今夜西門妝的确有些瘋狂了,若是方才再多吸片刻,只怕這女孩就死了。
冰涼的指尖觸到那少女的傷口,輕輕抹過,那排齒印便消失了。脖頸依舊白皙、修長,臉色依舊蒼白。他能治好她的外傷,卻不能為她補血。唯一能做的,就是一會兒将這少女送回去時,給她留一些錢。畢竟,整個九州城裏很難再找到RH陰性血的妙齡少女了!
——
雨水打在窗上,仰躺在浴池裏的西門妝靜靜盯着那玻璃窗上滑落的水珠,一眼不眨。
她的衣服擱在一旁,浴室裏除了沐浴露的香味,還隐約泛着一絲血味。而她的唇齒之間,更是萦繞着那香甜的血味。
久違的美食,讓原本想要淺嘗辄止的她忍不住一吸再吸。心底一直有個聲音在呼喊着,吸幹她。而今想起來,那就是另一個她,身為血族的西門妝。
對鮮血的渴望與需求,是永無止境的,從她出生的那刻起便注定了。
“叩叩——”浴室門的被敲響。
沈爾的聲音傳來,“小姐,我先出去一下!”
西門妝沒有回話,只是将身體沉浸在熱水之中,輕輕合上了眼簾。溫熱的水萦繞周身,滋潤着她的肌膚,讓她的神經舒展,身心放松。
門外的沈爾沒有等到回答,半晌才轉身,将地上的昏迷的少女撈起,憑空消失。
昏黃的燈光灑下,風卷起落地窗簾,一道黑影立在陽臺栅欄之上。黑色的鬥篷為他遮擋了風雨,漆黑的眸子穿過落地窗望進屋裏,卻是一個人影沒看見。
他的耳邊除了雨聲風聲,還有浴室裏蓮蓬噴水的聲音。那雙本就黝黑的眼又沉了幾分,閃過一絲異樣的光芒,爾後鬥篷輕揮,便消失在雨幕之中。
——
咔嚓——
浴室的房門拉開,西門妝步了出來。她身上穿着黑色的抹胸睡裙,蕾絲裙邊,充滿誘惑。那頭濕漉漉的黑發搭在肩頭,水珠順着那白皙的藕臂滑落,西門妝卻絲毫沒有知覺一般。
她的目光暗沉,眼簾低了低,将整個房間打量了一番。最終,目光落在窗外再沒移開。
屋外風雨交加,驚雷閃電,明日定然還是小雨,天氣也會轉涼。她被自己今晚的瘋狂驚住了,一想起那軟到在地上的少女,便不由心煩意亂。
她是黑暗的血族,本該更為殘酷嗜血。可是身上還殘存着人性,對朋友的關懷,對父親的牽挂,對那個人的思念,這一切都是人性的體現,使她尚未完全堕入黑暗之中。
夜色漸深,已是淩晨三點。西門妝依舊是頭發未幹便睡下了,雨夜裏一個人入睡,她很是不安。
沈爾回來時,那床上的少女還在冒汗,一臉蒼白,很是不安。
雨濕了他的西裝,還有他的發。
橙黃的燈光柔柔灑下,那少年的身影投下,将那床上的西門妝籠罩在他陰影之下。
微微擡手,他解開了西裝的紐扣,目光緊緊盯着西門妝裸露在外的肩頭。圓潤、光潔、白皙,如白玉一般。
西裝解去,濕透的白色襯衫緊貼着肌膚,将那姣好的身形勾勒。燈光落在他的臉上,散去他面上的寒意。細碎的黑發微濕,水珠從額角滑落,順着他的下颌滴落在胸襟上。
沈爾解開了襯衣的紐扣,目光順着西門妝圓潤的肩頭往上,落在她那濕漉漉的秀發上。
襯衣棄在地上,他随手拿了毛巾将西門妝的頭發撩起,大致擦拭了一番。方才轉身去浴室,泡了個熱水澡。
沈爾的動作很輕,直到他赤裸着上半身爬上床,西門妝都沒有醒來。她似是陷入了夢魇一般,始終緊蹙着眉頭不肯松開。那模樣看得他心疼!
長臂攬過那嬌小的少女,輕柔的擁在懷中。
他側身而卧,下颌輕輕抵着她的頭頂,将被子往上拉了拉,滿足的揚了揚唇。
“乖,安心睡吧!”溫柔的男音似是一記安眠藥,半晌,西門妝的眉頭展平,面色也紅潤了些許。
窩在少年懷中,還掙紮着翻了個身,腦袋埋在他的胸膛,換了個更為舒适的姿勢,踏實入睡。
西門妝倒是安穩了,沈爾卻是無比苦惱。
眼簾壓低,目光落在那人頭頂,攬着她的手臂不禁下滑,停在她的腰際。光潔的胸膛上灑下一絲絲溫熱的氣息,勾得他欲火叢生。少女的體香不間斷的灌入他的鼻息,更是将他體內藏匿的欲望勾起。
真是太磨人了!未見她時,想着能看着她就足夠了;現在見着了,有希望時時刻刻都能呆在她身邊;呆在她身邊以後,又想将距離拉短,不斷地靠近她。
看着她,想抱她;抱着她,想吻她;吻了她,說不定還想……
真是該死的欲望!
胸膛起起伏伏,那顆心已經徹底火熱起來,律動太快,沈爾已經掌控不住了。
閉上眼,腦海中便浮現出她的一颦一笑,冷漠也罷,溫柔也好,只不過在他燥熱的心頭又添了一把火。
“妝…”薄唇輕啓,親昵的喚着她。那雙漂亮的眼睜開,落在少女腰間的手緩緩上移,攀着她的肩膀,輕松翻身。兩人的姿勢改變了,原本安穩入睡的西門妝再次蹙起了眉頭,細汗冒出,小嘴微張,輕輕的喊了一聲“媽媽”。
沈爾聽得渾身一顫,那嬌柔無力的聲音,那嬌媚的容顏,還有那無助的神态,實在是…太誘人了…
“不怪我哦,是你勾引我的。”身子壓低,薄唇輕輕壓在她耳邊,吻了吻她的耳垂。
唇瓣觸到那柔軟,心跳就克制不住的狂躁。那少年面上一片緋紅,似是酒醉一般,心早已醉了。
他半撐着身子,薄唇輕輕壓在她的額頭,爾後滑到那兩瓣殷紅的唇上。蜻蜓點水的一吻,不敢深入。
怎知,那少女的雙目咻地睜開,冷不丁一道女音響起,“你在幹什麽?”
------題外話------
阿奴(眨眼ing):沈大人,您這是在幹什麽?什麽?麽?
沈大人(冷臉):幹事!
妝(黑線ing):你過來,跪下好好解釋解釋!
沈大人(扁嘴欲哭無淚):好…
☆、028、校園吸血鬼
許是沒想到她會突然醒過來,沈爾的面色一滞,壓着她的身體一動不動。
西門妝的眸光閃了閃,眼簾垂下,膝蓋弓起,猛的坐起身。那少年被她一腳踢開,靈巧落地,卻是光着上半身,驚魂未定的看着她。
“沈、爾——”兩個字,西門妝卻說得咬牙切齒。先是擡手擦了擦自己的唇瓣,爾後擡起冷厲的目光看向那人,“你想死是不是?”她的惱意,已經由那雙幾欲噴火的雙目傳達給了沈爾。
那少年想笑,可是不敢。只得光着上半身,恭謹的垂首站着,輕咬唇瓣,一個字不敢回。
那模樣,就像做錯事的孩子被母親抓個正着,已經放棄掙紮了。
反倒是西門妝自己,氣得不輕,臉色一陣青一陣白的。半晌才道了句:“你明天就給我離開!”
離開?
沈爾不淡定了,急忙擡目,咬唇,“小姐…我已經是你的人了…”好不容易來到她的身邊,怎麽可以離開。
“你…”西門妝語塞,半晌才狠狠的瞪他一眼,素手一揮,指着門外,“給我滾出去!”
“不行,外面還在下雨!”若是放着她一個人睡覺,必定又睡不安穩了。
她的命令他不服從也就罷了,竟然還一口否決了,實在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西門妝一躍而起,手中的枕頭飛出去的同時,已經飛起一腳,朝着沈爾的胸膛踢去。
沈爾卻似早已料到一般,側身避開。枕頭砸在玻璃窗上,軟軟落地。西門妝揚手,拽住了落地窗簾,單手在落地窗上借力,旋身回眸,手裏的窗簾一掀,簾尾掃着沈爾的俊臉而過。那少年疾步後退,翻身滾過床去,立于衣櫃前。
腳落地,兩手急忙高舉,投降狀,“我錯了,我錯了…”
黑色的裙擺晃動,雙腳落地,那少女長發披肩,側身瞪着衣櫃前的沈爾,一個字沒說。
“這樣如何,我讓你親回來?”他說着,唇角開出笑花,眨了眨眼。
話落,勁風撲面。那人并未閃躲,在西門妝撲來之時,長臂一伸環住她的纖腰,身子側去,兩人重重摔在床上。
環在她腰上的手使了巧勁,硬是翻身,讓西門妝壓在他身上。
猝不及防的,四片唇瓣二次重疊。沈爾笑了,西門妝…臉綠了。
——
隔日清晨,天灰蒙蒙的,小雨不斷。
上課的鐘聲敲響,明德一中校內一片寂靜。而高二15班,卻是一片喧嘩。
三尺講臺上,站着那俊朗的男子,舉手投足間,都散發着成熟男人的魅力。蘇寒一如既往的做着筆記,而孟曉久則是單手支着腦袋,癡癡的望着那三尺講臺上的男人。
西門妝亦是單手支頭,不過她的目光卻是望着窗外。
郄平的話說得很清楚,今天下午班裏還會來一個插班生。據說是以特優生的身份進來的,成績與蘇寒只怕不相上下。
望着窗外看了半晌,西門妝回頭,目光不經意的看了沈爾的位置一眼。今晨被她踢出門後,便再沒見着,想必是查事情去了。
“西門妝,你來說說我們這篇文章的主旨是什麽?”郄平的聲音擾亂了她的思緒。
西門妝張了張嘴,緩緩從椅子上起身,美目眨了眨,抿唇,“老師,我想去趟廁所!”
她的話落,班裏靜了。講桌前的郄平也是一愣,手裏卷着教科書,半晌才點頭,“好,去吧!”
于是乎,西門妝便在衆目睽睽之下,尿遁了。
不是她答不上那道題,只是,她也該趁着下雨天出去看看。每當下雨的時候,一些藏在暗處,喜歡潮濕的東西便會悄無聲息的出來。就好像雨天裏,水裏的魚喜歡冒出水面一樣。
對吸血鬼來說,雨天容易讓其瘋狂。飲血的欲望會更為強烈,正因如此,有的吸血鬼讨厭雨天,而有的卻是極其喜歡的。西門妝便是前者,而大部分吸血鬼卻是屬于後者。
走出了教學樓,西門妝先繞着足球場逛了一圈,還去水溝邊看了看。沈爾說過,那天下午,徐寅掉進了水溝裏。這水溝的污水不深,溝壁也不高。那日沈爾離開以後,徐寅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