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游樂場命案的兇手到底是誰? (1)
(溫馨提醒:兇手已經在文裏出現過了,就在十七章中。第一個猜出兇手的姑娘,将得到20湘幣獎勵!)
 EON!推理時間開始了!
☆、020、暗夜馭妖人
夜黑得深沉,三道身影順着公路一路蹿去,兩邊的路燈盡數熄滅。
風刮過耳畔,沈爾的身影幻滅成煙,卻又一瞬在前方凝結成形。
“你還想去哪兒?”那少年凝眸,回身,一雙寒目看去,将徐寅鎖定。
而徐寅則是生生止了步,回頭,卻見退路被西門妝堵住了。黑夜之中,三個人卻是将彼此看得清清楚楚。
“讓開!”男音低吼,似是咆哮。
西門妝亦是冷目,問道:“你還沒告訴我!是誰轉化的你!”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那人搖頭,不禁滿臉痛苦。他不是不知道,只是不能說。因為一旦生出那種想法,身體便會劇痛,就好像,有人對他下達了保密的命令一般。
“不知道?”西門妝擰眉,步子邁近,“那麽,你知不知道你已經死了!”
她的話随風飄到徐寅的耳裏,那身影一顫,不禁後退兩步,搖頭,“怎麽可能?”他這不是活得好好的,還能呼吸,還能說話,甚至還有欲望。飲血的欲望!
西門妝的腳步頓住,目光越過徐寅的肩頭,看向他身後的沈爾,“劣等貨,這世上太多了!”她的話音很沉,話中之意,沈爾當即明了。
而徐寅卻是狐疑的看着她,還在思慮她的話意。
西門妝的目光移回他的身上,淡漠的掃了他一眼,冷道,“你已經死了!死人就該有死人的樣子,明白嗎?”語調平平,聽不出任何感情。
話落,西門妝已經轉身往回路去。而徐寅以為自己逮到了逃走的機會,猛的向着西門妝的方向奔去,迅雷一般,卻是在一步之遙頓住了。
一聲痛吟從他口中溢出,那張慘白的面容剎那凝固,神情一滞,瞬間紋路遍布,身體迅速幹枯,“噗通”一聲倒在了地上。
西門妝頓足回眸,目光瞥了一眼那插進他背心的木樁,不由得多看了遠處的沈爾一眼。
那少年只是溫潤的一笑,緩緩揚手,藍色的火焰燃起。被他輕輕一揮,那火焰便落到了地上的徐寅身上。
“轟——”火勢剎那迅猛,将那地上的屍體燒個幹淨。
這世上便又多了一樁破不了的失蹤案,而這一次,徐寅算是真的人間蒸發了。
最後的火焰泯滅,沈爾向她步去。公路兩邊的路燈重新點亮,而他們兩人卻并不急着回去。
柔順的墨發飄蕩在夜風中,西門妝微微仰首,眸光深邃的望着天際,清冷的聲音道:“這件事,你怎麽看?”
沈爾愣了愣,不禁想笑,“小姐,我不是元芳!”調侃的話,卻換來西門妝一記冷眼。
“好吧!我今天下午找過他!”斂了笑,那少年開始将下午的事情一一上報。
西門妝聽後,只是高深莫測一笑,邁開步子,“看來學校裏還有我的同族!”她堅信,轉化徐寅的那個人,不是一般的吸血鬼。能夠控制吸血鬼的吸血鬼,必定有些來頭。雖然,血族的事情她了解的不多,但是有一點她卻是知道的。吸血鬼,也是有等級之分的。
“這件事,我會去查。”沈爾說着,眼簾垂下,繼而接着道:“小姐可想過,為何那人會将轉化後的徐寅放在您的房中?”
他的話提醒了西門妝!
首先能确定的是,将徐寅轉化的那人,一定認識她。
其次,那人對西門妝的了解,不淺。也許,她不是人類的秘密,那人也知道。
最後,那人将徐寅送到她房裏,目的是什麽?警告?還是讓她像現在一樣,冥思苦想,去探尋他的身份?
一路思索,西門妝的腳步卻沒有再停下。他們着實追了太遠,好在這郊區人煙稀少。
“你們今天去游樂場,玩得還開心嗎?”沈爾跟在她身後,距離恰好,隐隐能嗅到西門妝的發香。
說起游樂場,西門妝的腳步不禁加快。今天在游樂場遇到的那個男人,也不容小觑。那個男人,很可能就是殺人兇手。只是,為什麽要殺一個女人呢?那個受害者又是什麽身份?
“怎麽?遇到什麽事了?”她不回答,倒是惹得沈爾愈加追問。
就在西門妝被他問得不耐煩之際,一片黑影從他們頭頂的天空飛過,似是烏雲一般,遮去了星光。
沈爾的腳步頓住,面色剎那沉下,兩人默契的擡頭,望向上空,只見一大群烏鴉飛過,無聲無息。而烏鴉群背上,似是站了一個人。
那人吹着口琴,琴聲袅袅,若非西門妝驚人的耳力,只怕也聽不真切。
調子婉轉,時高時低,那曲子西門妝從沒聽過,格外的古怪。
一旁的沈爾卻是面色大變,瞳孔不禁縮緊,腦袋微暈。随即,纖長的手指扣住了西門妝的手腕,那人順勢向她靠去,腦袋偏在少女的肩頭。
對他突然的舉動,西門妝先是一愣,而後轉動手腕,想要抽離。
卻聽沈爾道:“別動,讓我靠一會兒!”他的聲音略沉,也讓西門妝意識到了什麽。
她站在原地,一動不動,乖乖的做他的依靠,半晌才問道:“你怎麽?”她蹙眉,話落頭頂的星光已經再次投下,那一群烏鴉已經消失不見了,口琴聲也消匿了。就仿佛,方才他們所見到的一切都是幻覺。
琴聲消失了,沈爾早已鎮定下來,只是,他還貪戀西門妝的肩膀,難得如此近距離的貼着她。
唇角揚了揚,抵在西門妝肩胛的腦袋晃了晃,“剛才過去的,好像是馭妖師。他的口琴吹得太難聽了!”沈爾的嗓音溫潤略顯虛弱,實則唇角大大的上揚着,在心裏樂。
“馭妖師?”西門妝擡手,撫上他的頭頂,将那戳着她下巴的碎發拂開,“馭妖師來這裏做什麽?”
沈爾感覺,西門妝是在撫摸他,還是極其溫柔的撫摸。當即,他唇角的笑意又深了。另一只手順勢攬上了西門妝的纖腰,腦袋依舊埋在她肩胛處,甕聲甕氣的道:“不知道,我會下去好好查的。”他說着,鼻息裏混進少女的體香。
沈爾的呼吸變得紊亂,攬着西門妝的手也不禁用力,溫熱的呼吸灑在她肩胛處,西門妝只覺有些癢。
“喂,你好了沒?”少女的聲音微微不耐。
沈爾卻是安心的合上了眼簾,貪戀地回,“再一會兒,我還要暈一會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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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莘不解,“公子,我是男人啊!”
溫潤如玉的公子微笑道:“在下對這龍陽之事,也是好奇的緊呢。”
☆、021、多年前的事
翌日,陽光從落地窗照進,床上的西門妝咻地睜開雙眼,眸中紅光浮現,一瞬泯滅。
昨晚發生的事情還歷歷在目,尤其是沈爾倚着她的場景。每每想起,西門妝的面色便忍不住沉下,兩手握拳,捏得“咯咯”直響。
洗漱好,西門妝便拉開了房門,向樓下去。今天周六,不用上課,她本該回到古堡去的。但是為了西門禦的安全着想,西門妝決定留下來。
聽聞昨日在游樂場死去的那個女人,也是西門禦生意上的合作夥伴。明和集團的董事長,九州城裏響當當的人物,還是九州城內唯一的女董事長。
客廳裏,西門禦正倚靠着沙發看新聞。而新聞裏播報的,正是昨天在游樂場發生的命案。
忽的,鏡頭一轉,從茫茫人海中掃過,西門妝的目光鎖定,剎那陰沉。
那個男人——
一身灰色的西裝,三十上下年紀,僅僅只是一個側臉,西門妝卻是認出了他。正是昨日在游樂場裏,與她撞上的那個男人。
“小妝,你收拾好了?”西門禦忽的回眸,看見樓道口站着的少女,不禁愣了愣。
他的話,喚回了西門妝的神思。眸中閃過茫然之色,西門妝步了過去,“收拾什麽?”
“小雪沒告訴你,這個周末我們要去海南島度假嗎?”看見西門妝一臉的迷茫,西門禦也蹙了蹙眉。顯然,這件事西門雪根本沒有傳達給西門妝。
“海南島嗎?”
“難得休假,當然要帶着你們出去散散心。”
西門妝在沙發落座,兩手環上男人的肩膀,小鳥依人的靠上他的肩頭,喃喃,“是爸爸你想去散心吧!”
那人一愣,渾身僵住,顯然是被西門妝戳中了心事。他這個女兒,還真是什麽心事都瞞不過她。
“爸爸每次有心煩的事,就喜歡這樣!”西門妝揚唇,擡手将自己的眉頭撚在一起,故意搞怪,“現在就是這樣,所以肯定是有心事!”
話落,她又垂下手,繼續環着西門禦的手臂,安心的靠在他肩上。
只聽西門禦輕輕嘆了口氣,半晌才幽幽地道:“這幾日,九州城已經發生了四起命案了!”
西門妝揚首,目光灼灼的看着他,道:“難道爸爸你知道什麽?”
“你可知道這五個被害人都是爸爸生意上的夥伴?”男人微微低頭,一雙渾濁的眼,慈愛的看向西門妝。
那少女眨了眨眼,抿唇一笑,并不否認。
看了她半晌,西門禦才移開了目光,輕輕嘆了口氣,“你跟你媽媽長得真像!”
平淡的口吻,沒有起伏。西門妝卻以為,他又想起了過去的傷心事,急忙移開話題,“爸爸,你知道為什麽那四個人會死嗎?”
果然,西門禦的注意力被移開了。蹙眉沉思片刻,他道:“也許是因為二十年前的那件事!”
“二十年前?”西門妝來了興致,依着他身子坐直,面上的笑意斂去,莫名的嚴肅起來。
“二十年前發生了什麽事?能說給我聽聽嗎?”她問道,眼中閃過一絲異樣的光芒。
算起來,二十年前,西門禦不過21歲。難道,那個時候他們幾個就認識了?
“死去的四個人,再加上君美集團的董事長姚君海,我們六個是同一所大學畢業的。”西門禦說着,似是在講述一個古老的故事,聲音略沉,目光也漸轉深沉。他似是陷入了回憶之中,将20年前,六個人的相遇相知一一講述。
起初,西門妝只當是一個平淡的友情故事來聽。可是後來,當西門禦說到她房裏放置的那瓶秘制香水時,西門妝的臉色不禁變了。
那三瓶特制的香水,其秘方來自……七年前他們在陝西偏遠山區,盜的那所墓中。不僅如此,就連而今市場上銷售量第一的桃顏面膜,以及一系列化妝品護膚品的秘方,都來自那古墓之中。
“不是說古墓裏都有些不幹淨的東西嗎?你們…膽子那麽大?”西門妝蹙緊了眉,定定的看着西門禦。
那男人卻是失笑,擡手攬過她的肩膀,沉聲道,“你這丫頭,這十年來的教育白受了?怎麽能相信那些不科學的東西!”
“那在古墓裏,你們什麽也沒遇到?”
“沒有,只過了一個奇怪的石廊。”說起那石廊,西門禦面上的笑便隐去了,“說來也奇怪,石廊的地板上畫着一些稀奇古怪的東西,像是符咒,又不像。穿過石廊,姚君海便說他聽到了一個奇怪的聲音,好像有人在叫他的名字。”
西門妝聽得仔細,一雙柳眉緊蹙,面色也變得微微有些難看。
“其實是他太膽小了!我們幾個都沒聽到,怎麽可能只有他聽見什麽奇怪的聲音。”再者,這已經二十年了。這二十年來,他們憑着那些秘方在商界平步青雲,相安無事的。
“這麽說來,當年你們六個人,如今只剩下您和姚叔叔兩個人?”西門妝只得出這一個結論,爾後陷入了沉思。
西門禦看了她一眼,還想說什麽,卻被下樓來的蔣欽打斷了。
“老公啊!你看我這條裙子怎麽樣?好看嗎?要不要換那條紅色的?”
蔣欽的聲音将沙發上兩人的目光都拉了過去,只見她身上穿着一條深藍的吊帶長裙,一頭卷發高挽,露出修長白皙的脖頸。那女人,的确很漂亮!盡管與西門妝的母親相比,相差甚遠,但是在九州城中,卻也算得上數一數二的美婦。
而她身後一襲淺藍色長裙的西門雪,則是遺傳了她的容貌,如她一般嬌媚。
“嗯,很好!”西門禦點頭,溫和的笑笑。爾後,轉頭看向身旁的西門妝,“小妝也趕緊上去收拾吧!我們一家人好久沒有一起出去度假了!”他說完,目光意味深長的看了西門雪一眼,稍有責備。
西門妝卻是站起身,聳了聳肩,“爸爸我得回森林古堡去,您忘了?”她面上含笑,提醒着他。
西門雪接話,“是呀!爸!我也是想着周末小妝要過去養病,所以才沒告訴她的。”
她的解釋,微微無力。西門禦卻是沒有多說什麽,他知道,西門妝打定了主意,那便是誰也改變不了的。
“那好吧!我讓沈爾送你!”
沈爾!
西門妝的面色微變,不由想起了昨晚沈爾對她幹的那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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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姑娘們聖誕節快樂!
☆、022、深夜的等待
陽光灑下,照在車窗上,折射出刺眼的光芒。
西門妝站在西門家院門前,目送西門禦他們離開。軍綠色的越野車,揚長而去,逐漸消失在公路的前方。那少女身上穿着一件素白的襯衣,小腳牛仔褲将那雙腿襯得修長纖細。風扶着柔順的馬尾,西門妝擡手,撓了撓耳發。半晌,才回身看向身後不遠處的少年。
那人一身筆直的黑色西裝,兩手交疊在身前,恭謹候着,倒是頗有幾分管家的味道。
只是那張俊美的臉實在奪目,在陽光下更耀眼。西門妝卻是看着他,挑了挑眉,目光清冷。昨晚明明什麽事都沒有,她卻是被他哄着,任由他在懷裏賴了許久。她西門妝的智商,何時降到如此之低了!
“小姐,我們是不是也該回古堡了?”沈爾卻是一臉溫潤,唇角的弧度剛好,眼中的柔情傾瀉,定定的注視着西門妝。
那少女提步,走到他面前,揚手。美目半眯,食指的指尖觸碰沈爾的俊臉,輕輕一刮。指甲劃過,紅痕頓現。
西門妝揚唇,湊近些許,與那雙溫潤的眸子相隔咫尺,道:“下次再敢戲弄我,就滾回公館去!”她呵氣如蘭,殷紅的唇如玫瑰,話語帶刺,紮得沈爾生疼。
話落,西門妝退開了,步子微轉,從他身邊離開,向着院子裏去了。
沈爾卻是站在原地,許久才擡手,溫暖的指腹撫上自己的臉,觸到那人指甲劃過後留下的紅痕,他的眼簾輕輕壓下,唇角微揚。是,他再也不敢戲弄她了,一定拿出自己的真心實意,慢慢擊潰她。
回到別墅,西門妝便将西門家僅有的幾個下人召集起來,叫他們各自回家,休息兩日。這兩日都不要回西門家,而西門妝自己,其實并不打算回古堡去。
沈爾聽到這個消息,也只是笑了笑,絲毫沒覺得意外。
他是了解西門妝的,一定是想趁這兩天,把這些日子以來,幾起命案的兇手抓出來。如果是人,那就交給警察處理;但如果是超自然的生物,那麽,就由她來解決好了。
正午時分,西門妝窩在落地窗前看書。樓下卻飄來一股菜香,一點點擊潰她的防線。
柳媽已經被遣回家去了,而家裏剩下的,除了西門妝,便只有沈爾了。
擱下書,那身影一閃而出,從陽臺躍下,繞到了不遠處的廚房外。
陽光照着廚房的玻璃窗,折射出金光。西門妝側目看去,只見那暖軟的陽光透過窗戶灑在那少年的肩上。碎發在風中雀躍,剛毅俊朗的側臉溫柔而美好,如此看去,倒也算賞心悅目。
看他娴熟的烹饪手法,西門妝便進了廚房。
“公館裏,現在連廚藝也教習?”她的聲音平淡,沒有任何起伏。
沈爾卻是聽得揚唇,鍋裏的紅燒肉,顏色恰好。
他未回答,卻反問:“如果不學,要是遇到今天這種狀況怎麽辦?”
西門妝一愣,半晌才悶悶的道:“你們妖怪,不吃飯不行嗎?”
“當然行!不過時間長了可不行!”這就是妖族與血族的區別。妖族是活物,而血族——吸血鬼,代表着黑暗,也接近死亡。
“噢?那你能挨多久?”
“沒試過!”
“你最近,有跟他聯系嗎?”忽而,話題一轉,西門妝的語氣也柔和了一些。
去拿筷子的手頓住,沈爾面上的笑容隐去,眼簾微低,淡漠道:“沒有!”
他知道,西門所說的那個“他”,指的是誰。只是不滿,她提到那個人時柔和的語氣。她的淡漠、清冷、憤怒、兇殘,他都知道。唯獨,她的溫柔,沈爾從未享有過。
“小姐今晚有什麽安排?”沈爾回身,岔開了話題。
西門妝也正了臉色,眯眼,“我爸爸去海南島度假的事情,對外保密了。如果我猜的不錯,最近幾日兇手就會動手!”西門禦是他們六人中其中一個,如今那六個人只剩下姚君海和西門禦,兇手遲早會找上來的。
再者,昨晚看見的那個馭妖師。決不會平白無故地出現在這裏。也許,之前那些闖進西門家的妖怪,便是受了他的控制!
“這件事如果是妖物所為倒是好辦!若是有人在背後操縱妖怪作案,那就棘手了。”
“小妖怪也罷!若是像你一樣的大妖怪,只怕就難辦了!”西門妝說着,轉身便欲離去。
紅燒肉起鍋,沈爾兩手捧着,随她步出了廚房,步進了院子裏,步入了陽光之中。
“小姐真會說笑!”大妖怪?所謂的大妖怪,應該是館主那樣的才是,“我只是個小小的妖仆罷了!”
他的話,被西門妝無視了。那少女已經進了屋,向樓上去。沈爾捧着一碗紅燒肉在客廳裏站定,目視那少女消失在轉角,方才在沙發落座。
他知道,西門妝的主食不該是這些。算起來,她也有幾日沒有嘗到新鮮的血液了。血袋裏的血,就像冰箱裏的肉一樣,不夠新鮮,自然也沒那麽美味。
也許,他應該想個法子,為她找些獵物回來。
——
是夜,夜空的星星零散稀疏,比之往夜,倒是清靜了些許。
今夜無月,烏雲一層層的籠罩,夜風怎麽吹也吹不散。倒是西門妝屋裏的窗簾,被瘋狂的卷起,爾後輕輕的落下。
屋裏漆黑一片,那少女獨自坐在梳妝臺前,望着眼前的鏡子,仔細的捕捉鏡子中自己的身影。若是常人,只怕看見的只有一片漆黑。而身為血族的西門妝,卻是将自己的每寸肌膚都看得一清二楚。
她期盼着今晚發生點什麽事情!期盼着在西門禦他們回來之前,将一切的事情解決。
只是,等了許久,也沒有一絲動靜。
而院子裏,那一身西裝的少年正倚着院子裏的一株丹桂,兩手抱臂平靜的看着前方。
一雙狹長的眼半眯,溢出冷光。面容陰冷,眉眼生寒,與平日裏溫柔的沈爾大相徑庭。他的确是個溫柔的人,但是他的溫柔,只屬于西門妝一人。
反之,對于別人,他也許同樣溫柔。但早晚,他們會察覺到他的殘酷與冷血,無情與腹黑。
------題外話------
有獎問答第二期提問開始了!第一期答案在正文中揭曉後,阿奴會依言獎勵第一個答對的姑娘20湘幣!有獎問答活動将一直進行,直到本書完結!歡迎大家參與,也請大家踴躍留言。
第二期問題:請問,轉化徐寅的人是誰?
(溫馨提醒:文中已露面!)
——
下面推薦一個文《國師大人貧尼有喜了》
午後小息,他摟着她,“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娘子好算計啊。”
她擡手揪着他腰間的軟肉:“黃雀?你有眼疾?這天下有我這麽漂亮的黃雀麽?人家是天鵝,天鵝你懂不懂?”
“知道,咱們中午不還吃着麽?”
她大怒,剛要松的那只小手立刻揪緊了幾分,“那是鴨子!你見過哪只鴨子會飛了?”
“娘子這是想飛了?”空氣冷冽了幾分,
某女的冷哼聲還沒有發出來呢,就被人壓倒制服。
☆、023、暗夜捉妖人
風拂過丹桂枝葉,沙沙作響。少年的發輕輕舞動,忽而,那雙暗沉的眸子裏閃過一抹流光。
來了!
數道黑影從天而降,不遠處公路上的路燈滅了,對面別墅群的燈也滅了。而整個西門家,更是死寂一片。污濁的氣息吐納,院子裏的花草悉數凋零。一深一淺的腳印一路順着後花園的小徑向前,一串接一串,混亂無章。
一雙雙幽綠的眼在黑暗中顯現,那光芒,略顯陰森。
那丹桂樹下的少年,不知何時已經靠在了別墅的後門牆角。面對越發接近的黑影,沈爾只是揚了揚唇,笑得頗為冷酷。
黑影移動的速度緩慢下來,最終站定,一雙雙幽綠的眼盯着牆角的少年,不敢貿然。
“果然是來了!”清淺的男音說着,那人緩緩站直了身體,抱臂的雙手松開,微微揚起,舉在半空。咻地,兩團藍色的火焰在他掌心燃起。火光搖曳,打在那沈爾的臉上,将那張俊朗非凡的臉襯得格外陰森。像是來自阿鼻地獄的惡魔,嘴角微揚,眼中卻是殺意盡顯。
“既然都是同類,何苦阻攔我們!”為首的黃眼怪張口,紫黑色的舌頭迅捷伸縮,似是蛇信子。
“是嗎?同類!倒是真敢說!”少年笑笑,玩弄着掌中的火焰,忽而收笑,“那就拿點真本事出來,讓我看看你們到底配不配做我的同類!”
那眸光犀利如劍,一副俊秀儒雅的尊榮卻無端生出以中國王者的霸氣,叫人望而生寒。
這一幕,落入剛剛步出後門的西門妝眼裏,那美目中流光溢彩,一閃而過,卻是不由得多看沈爾幾眼。早就猜到他的本性并不溫柔,只是不想,他還能有這番王者氣質。
“想不到我西門家還是招妖的聖地,前幾日來了一批,今日又來一批,你家主子倒是有恒心!”少女的聲線沒有絲毫起伏,語調頗冷,與她的性子貼切。
她的話引得院子裏那數十雙眼睛瞪向她,狐疑之色盡顯,顯然是不認得她的。
“小姐怎麽出來了,這些喽啰,交給我就是了!”沈爾沒有回頭,笑意卻又浮起。
聽了沈爾這話,院子裏的妖物們耐不住了。一個個張牙舞爪,都想撲上去,先把沈爾給撕爛了先。
那半揚的唇角微啓,冷笑一聲,那一身西裝的少年已經一躍而起,修長的身姿在夜色中隐去,卻是一瞬顯現。屆時,夜空中下起藍色的“雨”,如流星一般墜下,沾上那些妖物的身體,便轟烈燃起。
那是火,不是雨。
藍色的火焰,如同那晚在這後院裏燒死那個妖物一樣,沾上藍色火焰的妖物,無一幸免。
而西門妝站在臺階之上,放眼看去,目光追随着那迅捷穿梭的少年。黑色的西裝,将他的身體完美的隐匿在夜色之中。那迅捷的速度,非常人能捕捉得到。西門妝站在原地,并沒有援手的意思。正如沈爾所說,這裏有他一個人足矣。誰讓這些個妖物,全都走後門,害得她在前面等了許久,鬼影也沒見到一個。
轉眼之間,數十道黑影只剩下十幾道。大家見勢不妙,全都圍在了一起,警惕的觀望着四周。不知道下一瞬那道穿梭在他們之間的黑影又會從何處出現。
“好了!”西門妝揚首,一雙美目望向院牆上長身而立的少年,繼而道:“我們還要順藤摸瓜,找到兇手。留些活口!”
沈爾會意的點頭,爾後冷目一轉,俯望院中餘下的十幾個妖物,問道:“現在是搶答時間,誰先回答,誰就能活着從這裏出去。”他說着,邪魅的揚唇,“第一個問題,是誰派你們來的?”
他的話落,一時間院子裏一派肅靜,那些妖物互相探望,卻是沒有一人敢回答。
西門妝眯眼,微微蹙眉。
一團藍色的火焰飛向邊緣處的一只妖怪,慘叫聲一閃而滅,那道黑影向後倒去,火勢頓時高漲,将其吞滅了。
再看沈爾,已不知何時在牆頭坐了下來,翹着二郎腿,兩手抱膝的打量着他們。
“怎麽?我剛才的提問沒說清楚?”他說着,右手緩緩揚起,“嚓”掌上的火焰在風中搖曳。
他的舉動着實刺激了院子裏餘下的妖怪,當即一個妖怪道:“是一個很厲害的馭妖師!我們也不想傷人,但是我們不能違背他。”
馭妖師!真的是馭妖師!看來幕後兇手真的是人類!
“第二個問題,那個馭妖師現在何處?”妖怪是殺不完的,只有找到那個馭妖師,将其鏟除,方能避免下次再發生妖怪來襲的事情。沈爾很清楚這一點,所以,眼下找到那個馭妖師才是緊要的。
“在…在…”那妖怪吞吞吐吐,一句話尚未說完。
一道紅光便從天而降,筆直的墜向牆頭上的少年。
西門妝眼疾,身子掠起,長臂伸出,便向着沈爾的方向掠去。便在此時,院子裏的妖物全都躍出了牆頭,向同一個方向逃去。
玉指扣住沈爾的手臂,西門妝用力一拉,靈巧的一避,避開了那從天而降的紅光。
“轟——”高牆坍塌了,兩道身影落在公路之上。
未等沈爾說什麽,西門妝已經松開了他,如一陣風似的順着公路刮去,去追那群逃竄的妖怪。她奔跑如風,健步如飛,很快沒影。沈爾也顧不得多想,急忙追去。終是在郊外的一片林中追到了西門妝。
只是…
“小姐…”
“噓!”那少女回身,豎起一根手指,蹙眉看向他。沈爾将話咽了回去,眼簾低了低,西門妝便回過頭去了。
他們兩人此刻正站在一株高大的松樹上,身影藏匿在枝葉之間,卻是窺探着不遠處的空地。
順着她的目光看去,只見那片空地上正打得火熱。那些方才逃竄的妖物圍着一道素白色的身影,時有劍光閃現,就像是在拍武俠片似的。
沈爾沉了雙眸,不禁狐疑。
西門妝卻是動了動唇瓣,道:“那個人,應該不是我們昨晚看見的馭妖師!”
“不是!”沈爾很肯定,因為他感受到的氣場不同。
“那他是誰?”她方才追過來,便看見他們已經打起來了。不知道除了他們,還有什麽人對這幫妖怪感興趣?
“那應該是…捉妖師!”唇瓣抿緊,沈爾的眉頭蹙了起來。
西門妝卻是回頭,目光對上他的,眯起雙目,“捉妖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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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捉妖的會是誰呢?嘿嘿,明日揭曉!
更文時間明日起改到晚上八點,請各位姑娘互相轉告!
☆、024、你個死變态
夜色逐漸埋沒了那些林間的身影,最後一道劍光閃過,那片空地上只剩下那一身白衣的少年。
手中的長劍回鞘,一身素白色的道袍倒是有幾分仙風道骨的味道。只是,那一頭趕緊利索的短發,卻是與那身長長的道袍不相匹配。就好像,穿着古裝的現代劍客,有些不倫不類。
天際的烏雲漸漸散去,星光灑下,那少年微微擡首,一張玉質天成,卻是痞氣十足的俊臉映入西門妝眼簾。那人唇角微揚,目光缥缈,側身而立,淡言:“樹上的兩位,看戲可看夠了?”
他的話落,沈爾的目光微閃,握住西門妝的手臂,輕輕一拽,便将她帶入了懷中。當下什麽也沒說,折身便化風吹過了叢林,向着林外的公路飛去。
沙沙——
風刮着樹葉作響,那提劍的少年亦是一躍而起,飛身落在方才西門妝他們呆過的樹梢。一雙狹長的眼眯了眯,眼中閃過一抹精光,唇角勾起一抹戲谑的笑。看樣子,方才在這裏偷看的兩個人也不是等閑之輩,竟然能在他察覺的一瞬間逃走。
那少年回眸,長劍輕揚,壓下松樹的枝桠,目光透過縫隙,看向遠處那條灰白的公路。兩道身影如風一般卷過,向着方才那些妖怪來的方向而去。
他們的速度很快,不過是轉眼之間,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