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23)
,“子昇哥哥……不要這樣對辛雅,好不好……”
似乞求,似撒嬌。
總之,那話,融入了他心底最柔軟的地方。
讓他,不由得,動了恻隐之心
。
氣息,穩了下來。
慕子昇凝着她,忽然有種時過境遷的滄桑感,黑眸裏,映入她潋滟的水眸,和那張乖巧蒼白的小臉,這一刻,他的心,靜了下來,然而,身下的某物,卻脹-痛的厲害,正無聲的昂首叫嚣着。
身體,稍稍退後。
他傾覆下-身,在她誘-人的唇上輕啄了口,“好,我可以不碰你,但是這個火,還得由你來滅。”
“……?”喬辛雅擰眉,不解。
慕子昇邪氣勾唇,抓着她的小手,直接向自己的下-身探去,“用手。”
“……”
呼吸,紊-亂,氣息,淫-靡。
喬辛雅仰頭看着天上的星星點點,小手,被迫得握着他的……老二,指節的力道,随着那雙制住她小手的大手輕重浮動。
耳畔,此起彼伏的響着他低沉隐忍的粗-喘。
虎口脫險,喬辛雅心中腹诽着,反正是他的手在用力,還不如自-慰,幹嘛還把她的手夾中間,當夾層漢堡麽?
不知道持續了多久,直到手上粘了黏黏的東西,他才松開了她。
喬辛雅癟嘴,這個壞男人,射到她手上了!
慕子昇呼了口氣,臉上,仍是欲求不得的黑炭臉,随手脫了外套丢到她身上,“把手擦幹淨了再穿。”
“……”
喬辛雅坐起,眼前一黑,面門被一包餐巾紙襲擊,刺刺的疼。
抽了幾張,嫌棄得擦着手,喬辛雅輕手輕腳的穿上自己的裙子,末了,再披上他的西服,整個過程,盡量不發出聲音,只為減少自己的存在感,生怕刺激了這個大魔頭。
慕子昇靠着車身,抽了支煙點上,吸了口,眼眸微斜,看向靜靜的站在車燈旁的喬辛雅。
影子,被橙色燈光拉的很長。
她穿着白裙,孤零零的站在那,柔弱無助,而那眸光,泛着璀璨的鑽彩,害怕,而緊張的窺探着他的神色。
他側身,輕吐着煙圈,面上,神情莫測。
招手,他喚她,“過來。”
☆、117 口是心非的……小東西!
荒郊野外的,喬辛雅想逃也沒地方逃,只能聽他的話,慢慢挪過去。
她走得極慢,姿勢,稍顯怪異。
慕子昇抽着煙,耐着性子等她,待她走近,才叼着煙撩起她的袖子細看——
手腕上,遍布着數道緋紅的勒痕,是他留下的痄。
濃眉,輕鎖着,慕子昇揉了揉她亂糟糟的頭發,“還有哪裏傷着了?”
喬辛雅搖頭,眼眸低垂,一派乖巧可人的模樣。
偏生,這樣的姿态,他看了,很不舒服。
開了車門,押着她坐下,他單膝跪地,半蹲在她腳邊檢查着她膝蓋上的傷,指腹,輕輕碰着那破皮的地方,痛得她忍不住顫了顫,“疼——澇”
“問你傷了哪裏又不說,現在知道疼了?”
他低斥,喬辛雅癟了癟嘴,忍氣吞聲的不敢回嘴。
慕子昇沒好氣的捏了捏她粉嘟嘟的臉蛋,“皮都破了,得找個幹淨的地方洗洗。”
“……那你送我回去?”
“巴不得想回去了?”
“……”
喬辛雅噤聲,慕子昇扔了煙,将她拉了出來,此刻,喬辛雅宛如驚弓之鳥,他的一舉一動,都能将她的那顆惴惴不安的心提到嗓子眼。
眸底,掠過恐慌,她僵着身子,被他抵在車身上,一個霸道的吻,封住了她的喉。
彎月,悄悄的縮進雲層。
缱-绻纏-綿,慕子昇退出她的領地,舌尖,滿意得舔着她唇角的芬芳,“你這眼神……是在瞪我?”
喬辛雅咬唇,磨着牙齒出聲,“沒有。”
那氣鼓鼓的樣子,可愛有趣的緊,平白得消了他的怒氣。
慕子昇挑眉,左手,撐在她臉側,而右手,輕撚着她的耳垂悠悠然開口,“再叫一聲讓我聽聽。”
他的惡意撩-撥,讓她全身的神經都繃得緊緊的。
舌尖,還殘留着他的味道,她卻……并不讨厭。
分不清那是一種什麽感覺,喬辛雅只知道,她的心,已經和感官背離,之于慕子昇,她是恨不起也愛不起,她怕他,一心只想着快點擺脫他逃離他。
濃密卷翹的睫毛,輕輕顫動,她別過臉,扭捏着喚他,“子昇哥哥……”
那嗓音,像極了棉花糖,聽在他耳裏,軟軟的,甜甜的。
他牽唇,似乎還嫌不夠,“再叫。”
“……子昇哥哥。”
“一直叫,叫到我喊停為止。”
“……”
喬辛雅舔了舔唇,不敢不聽他的話,只得悶着臉叫他,“子昇哥哥……子昇哥哥……子昇哥哥……”
上了二十遍,他依舊沒喊停,她可憐巴巴的看着他,嘴巴幹澀的厲害。
慕子昇瞅着她,嘴角,噙着抹意味不明的笑,覺得差不多了,才出聲打斷,“叫老公。”
喬辛雅喊得累,大腦處在當機狀态,聽他這麽說,機械式的,想都沒想就脫口而出,“老公。”
“嗯,乖。”
“……”
慕子昇摸着她的頭,冷眸含笑,“終于明白自己的身份了?”
喬辛雅暗惱,又掉進他挖的坑裏了!
她犟着臉,慕子昇挑起她的下颌,肅正了神色,“協商離婚中也就是沒離婚,辛雅,我放了你這麽久,你也該識趣點回來了,從今兒起,你就搬回別墅住,等什麽時候離成婚了,你就什麽時候搬出去,明白?”
“我不搬。”
原則上的問題,她不想妥協。
慕子昇眯了眯眼,眸底,透着冷冽的危險,“我這不是在跟你商量,是命令你搬回來,否則,這輩子,你都別想再見到兒子!”
“……你!”
又拿兒子威脅她!
喬辛雅氣結,死死得瞪着他,慕子昇輕拍着她的臉蛋,坦然得承着她這份敵意,“夫妻住一起,我這要求過分麽?辛雅,我要求你做的,是你的分內之事,如果你連這點分內之事都辦不到,那我可真生氣了。”
語速,緩慢,他微頓,又慢條斯理的補了句,“我一旦生氣了,後果可是很嚴重的,如果你想嘗試,OK,我可以如你所願。”
喬辛雅皺眉,“你想對我兒子做什麽?”
“虎毒尚且不食子,我能對兒子做什麽?要做,也是神不知鬼不覺的……做了霍向風,把你給我戴的這頂綠帽子徹徹底底的摘除幹淨。”
他的眸,閃着嗜血的光,喬辛雅不自禁的打了個冷顫,做了霍向風,他……要殺了他麽?
慕子昇何許人也,黑白兩道通吃的人物,連許淩寒那樣的大人物也是他的朋友,她相信,他說到做到,并且,也有這個本事做到。
盡管,霍向風的勢力也不可小觑。
但,她不能冒這個險。
既然他鐵了心的要她搬回去住
tang,想必是做了萬全的準備,她再垂死掙紮,恐怕也無濟于事,索性,在這個當口,就随了他的意,等法院判了他們離婚,那他,就再也沒有任何理由揪着她不放了。
亮光,在眸底沉澱。
喬辛雅擡眼,“我可以答應你搬回來住,但是,我們得約法三章。”
她退步退得這麽快,慕子昇心裏添堵的很,他拿兒子威脅,她還猶豫再三不肯搬,他拿霍向風威脅,這話第二句還沒說呢,她就應下了,莫名的,非常不開心!
慕子昇黑臉,“說條件。”
喬辛雅清了清嗓子,“一、分房而睡,二、沒我的允許,你不能碰我,連親都不可以,三、把天天和小北接過來,就這三條。”
“第二條去掉。”
“沒得談。”
“……”
慕子昇鎖眉,掂量着她的話,沒她的允許,他不能碰她,那,換做她碰他呢?
是不是就可以了?
況且,他碰她的前提是要獲取她的允許,也就是說,只要她允許了,那他就能碰她,而這允許,可以有很多種方式……
思及此,他撩唇應下,“好,三個條件,親我三下,我就答應。”
“……”
慕子昇的要求,喬辛雅總是倍感心塞,這幾日的接觸,她似乎有點摸清了他的脾性,她硬着跟他杠,他就比她更硬打的她毫無還擊之力,但,只要她肯軟下姿态跟他撒撒嬌說些好話什麽的,他就如被順了毛的老虎,什麽氣都沒了。
若是以前,跟他撒嬌讨好他,她絕對沒問題,但現在,她辦不到,心裏的那道坎,過不去。
他的唇,離她一厘之距。
喬辛雅握拳,腳尖,踮起,粉唇,含着抹純香,落在他桃色唇瓣上。
微涼。
只輕輕一啄,她便退出,而他,不守規矩,竟就着她這個蜻蜓點水的親親化為了掠-奪索-取的吻!
“唔——”
猝不及防的,她囫囵出聲。
喬辛雅推拒,慕子昇輕而易舉的制住她,待吃得差不多了,才意猶未盡的退出,指腹,撫着她紅腫的唇瓣悠然道,“還有兩次,先欠着,等我什麽時候想了再來讓你占我的便宜。”
“……明明是你占我的便宜!”
“你張着嘴什麽都沒幹,怎麽就是我占你便宜了?我費了那般力氣,你就沒一點感覺?”
他挑眉,喬辛雅氣惱,“沒有!”
“沒有下面還這麽濕?”
他低笑出聲,方才他将她壓在汽車引擎蓋上準備進去的時候,她那裏早就濕的不成樣,現在還給他裝?
口是心非的……小東西!
眸光,含着濃厚的戲谑,落在她緋紅的臉頰上,喬辛雅聽不了那樣下-流的話,羞憤之餘抓着他的手就咬下去!
“無-恥!”
她忿忿的松口,慕子昇垂眸睨了眼那排牙印,也不生氣,只好笑得扣住她的後腦勺将她攬進懷裏,“幼稚鬼。”
這麽可愛的她,他又怎麽舍得放手……
慕子昇閉上眼睛,雙手,圈着她,緊緊的抱進懷裏,鼻尖,聞着她特有的清香,那顆沉寂許久的心,逐漸蘇醒,跳動,卻又……安定淡然,仿佛,回到了原來的軌道,補齊了那些缺失。
幼稚鬼……
三個字,凝着寵-溺,響在她頭頂。
喬辛雅垂眸,溫熱的側顏,貼着他的左心口,那裏,跳得很快,一下,一下得……擊着她的心扉。
他身上的味道,由陌生轉為熟悉,依舊是濃烈卻好聞的清涼煙味,滲着那獨屬于他的男-性氣息,很讓人着迷。
如果,她和他,能換個方式相遇,或許,就會彼此相愛,很幸福的生活下去吧。
但是,不可能了……
這世上,本就沒有如果。
她和他,交織在一起,也不會再有幸福可言。
氤氲的水眸,如蒙了層霧,朦胧着,而後,緩緩的化為清冽,她閉上眼睛,自私的,縱-容自己享受着這一刻獨屬于他和她的安寧。
相愛之人,一眼,便是萬年。
而他們,相離之人,擁抱着定格,在這靜谧的時空裏,猶如滄海桑田,輾轉,便成了空。
慕子昇松開她,有些不舍,“我送你回酒店,把東西整理下,跟我回別墅。”
……
回去的路上,車,開得很慢。
喬辛雅拿着手機在聊微信,慕子昇瞥了那閃亮的屏幕一眼,奪過她的手機就朝車窗外扔了出去,“跟我在一起的時候,還有心思想別的?”
“我在跟天天聊天!”
喬辛雅踢腿,讓他停車,他不停,反倒挑眉訓了她一句,“想別的男人還有理了?”
“……他是我兒子!你怎麽能這麽蠻不講理!”
占有欲再強,總得有個分寸吧!
何況,天天也是他的兒子,他能不這麽小心眼嗎?
吃自己兒子的醋,也不嫌丢人!
等等——
吃……醋?
他?
慕子昇?
喬辛雅閃舌,被這想法驚到,而,這時候,怦的一聲巨響,車胎爆了!
比她的反應還大,且,大得驚人!
慕子昇挑眉,這三更半夜的,又是荒郊野外,這車胎爆的,也……太是時候了點!
他偏頭看她,無奈聳肩道,“車胎爆了,怎麽辦?”
“沒有備胎麽?”
“我又不是你,要什麽備胎。”
“……”
這話,一語雙關,他又在挖苦她了。
喬辛雅漸漸得有了免疫力,開門下車,“我去找下手機,你去叫拖車的來。”
話落,待喬辛雅轉身之際,慕子昇掏出手機,解鎖,觸碰關機鍵,下車後對着她的背影大聲喊着,“手機沒電了!”
唇角上揚,彎起好看的弧度。
慕子昇優哉游哉的靠着身子,見她苦着張小臉回來,視線,落在她手中黑漆漆的手機屏幕上,幸災樂禍的吹了個口哨,“喲,壞了?這麽經不起摔?”
喬辛雅氣得磨牙,“你賠我!”
腎6plus,她新買的!!!
外殼鑲了真鑽,他就這麽給她摔不見了,還一點愧疚之心都沒有!
壞透了!
喬辛雅臉色難看極了,慕子昇睨了她一眼,慢條斯理地拿起她的手機,而後塞進褲兜裏,“不就一個手機,至于氣成這樣?趕明兒賠你個更好的。”
“……那現在怎麽辦?沒手機就聯系不到外面,難道我們要在車裏過一-夜嗎?”
“那裏有家旅館。”
前方八百米處,隐約亮着燈光,慕子昇瞥了眼她受傷的膝蓋,蹲下身,叫她,“上來,我背你過去。”
她的傷口需要清理,不然,他還真可以跟她在車裏度過一晚。
孤男寡女的,誰也說不準會發生什麽……
慕子昇蹲在那,喬辛雅別扭的走過去,“我自己可以走。”
“等你走到天都亮了,別廢話,上來。”
“……”
喬辛雅無法,只好傾下身趴在他背上,慕子昇沒有直接起身,反倒惡趣味的拍了下她的小屁屁,“抓好了,掉下去我可不負責。”
“……慕子昇,你能不能別動手動腳!”
“叫我什麽?”
聲調拔高,他赤-裸裸的威脅她,喬辛雅縮了縮脖子,不情願的,又很窩囊的喊了聲,“子昇哥哥。”
慕子昇嗯了聲,起身,就這麽讓她挂在他脖子上。
喬辛雅徹底呆住,“你這樣子叫……背我?”
“你剛才不是讓我別動手動腳?這麽快忘了?”
“……”
這邏輯思維,他就是故意的!
喬辛雅挂得夠嗆,只得服軟,“好了,是我錯了。”
末了,又補了句,“子昇哥哥,你行行好,請你動下手也動下腳,好嗎?”
她的膝蓋,是真的疼,霍向風也說過,關鍵時刻,能屈能伸,以守住自己為上。
現在的慕子昇,是頭随時會發怒的野獸,她得捋順了他的毛,才能守住自己。
她這般軟聲軟語的,慕子昇自是受用的很,動手将她背了起來,邁步,穩穩的向前走着,“聰明的丫頭,扮乖賣巧這一招以後多用用,很合我的口味,以後惹我生氣了,記着,用這招就好。”
“……”
喬辛雅懶得理他,哪來的以後,等離了婚,她就走得遠遠的,非公事不接觸!
八百米的距離,走了一刻鐘。
站在旅館的前臺處,很狗血的被告知,只剩一間房了。
喬辛雅欲哭無淚,然,慕子昇倒是樂得自在,牽了她的手就往裏走,“老規矩,同床不同被,夜裏別占我便宜。”
聞言,喬辛雅抽了抽嘴角,這個比她大了六歲的老男人,誰想占他便宜!
不要臉!
三樓,走廊裏,房間的門,微敞着。
幾縷銷-魂的靡靡之音溢了出來,喬辛雅怔住,目光,下意識的往裏瞟,看清裏面的場景時,水眸,驀地睜大,那瓷白的小手,忙将正往前走的慕子昇拉了回來,“看下裏面——”
聽那聲音,就知道裏面在發生什麽。
慕子昇眉尾暗挑,饒有興味的問她,“你對別人那事……很感興趣?”
喬辛雅急的搖頭,“你看一下嘛,裏面有個女人綁着男人在拿鞭子抽他,這會不會是一家黑店?”
自進了這家旅館,慕子昇就覺察出不對勁,長腿一邁,走了過去,看清
裏面的S-M情節時,薄唇,邪肆上挑,“黑店算不上,頂多,是一家黃店,這麽一家不起眼的旅館,幹得竟然是這等買賣。”
“什麽買賣?”
“入賊窩了,這是一家披着旅館的外衣,實則是性-交易場所,還附贈S-M情趣設施。”
只不過,賣的不是小姐,而是……鴨。
慕子昇面色淡淡,喬辛雅卻緊張的吞着口水,“我們現在退房,還來得及嗎?”
“退什麽房,他們做他們的買賣,我們睡我們的。”
“不會覺得很髒嗎?”
“既然是掩飾,明面上的生意自然也在做,我們睡的房間,自然是幹淨的。”
慕子昇眉心微蹙,他這麽說,純粹是瞎扯,那麽好的機會,他怎麽舍得放掉,但這房間,确實髒的很……
得想個法子才是。
他斂神思忖着,而此時,過道裏,走出一個體态豐滿的女人,那目光,瞥過他時,就再沒移開過。
更是赤-裸裸的定在了他身上。
慕子昇反應靈敏,極快得捕捉到這道眸光,唇角,往下壓了壓,透着危險的訊息。
這女人的目光,太過輕-薄,猥-亵。
顯然,是把他當成了這裏……買肉的人。
意識到氣氛不對,喬辛雅回眸,視線,在女人和慕子昇身上來回逡巡,意識到什麽,突然捂嘴偷笑出聲,敢情,這女人是将慕子昇當鴨了!
憑他這貌美如花的,想不吸引人都不難,也難怪會被那女人看上。
她笑出聲,慕子昇一個涼涼的眼刀飛過來,“很好笑?”
喬辛雅慌得搖頭,粉唇緊抿着,顯然是極力在忍笑。
慕子昇黑臉,拉着她往前走,而那女人,路過他身側時,意味深長的笑開,那肥乎乎的手,更是不知死活的捏了把慕子昇的屁股,挑-逗意味十足。
那一瞬,慕子昇整個人僵住,而喬辛雅,那小眼神兒亂瞟的,自是看到了這一幕,大驚之餘憋笑憋出內傷。
她死也不會想到,有那麽一天,她會親眼看到,慕子昇不僅被富婆當成鴨,還公然的被摸了屁股!
真是……大快人心!
喬辛雅笑得整個身子都在顫,而慕子昇,薄唇緊抿,氣得直咬牙。
生平第一次,他被人……如此輕-薄!
☆、118 慕家二少,賣-淫被抓!
慕子昇臉黑如炭,身體,僵硬的轉過,那雙冷銳的眸子,泛着森然的寒氣,落在那女人濃妝豔抹的臉上。
對着這張臉,想着剛才她摸了他,心裏,無端犯惡缤。
眸,眯了眯,慕子昇忽的彎唇,那笑,意味不明,透着猩紅的詭異,宛若黑潭中出世的惡魔,凝着邪氣,令人心驚膽寒。
空氣,漸變稀薄。
逼仄的窒息感,直擊女人,那富婆,本能得後退一步,然,下一秒,色-膽大過天,那打量他的眼神,像是一件一件剝開他的衣服——
那堅實的窄-臀,啧啧,想必床-上功夫甚是了得。
如此豐神俊朗的小鮮肉,嘗起來不知道是何種蝕-骨的滋味。
什麽時候,竟進了這種高檔貨色?
而作為常客的她,居然毫不知情。
富婆摸着下巴,那透着精明的眼神,絲毫不掩掠奪的欲-望,她瞥了眼喬辛雅,眸含不屑,視線,重新移回至慕子昇臉上—坼—
而後,自覺十分“嬌-媚”的緩緩笑出聲,“小哥,你跟那慕氏集團總裁長得很像,憑着這張臉,只要你願意跟我,多少價,随便你出。”
原來,竟是認識慕子昇這個人物的……
喬辛雅暗笑,這個女人還算識貨,忍不住偷偷觑了眼慕子昇,只見他,非但不生氣,反而像是被人賞識而倍感榮幸,那性-感的薄唇,微微上揚,迷得富婆張大了嘴,就差留點口水了。
慕子昇攬了喬辛雅過來,手,随意得搭在她肩上,身子,更是邪-魅得靠在她身上,“怎麽辦呢,今晚這位小姐已經出錢将我包了,唔,如果太太真的中意我,要不留張名片?明兒我親自找你去?”
喬辛雅被他壓得腿抖了抖,垂眸之際,忽的閃過一抹狡黠,既然他要演,那麽,她就給他添點料,看他能忍到什麽程度。
粉唇,含笑,喬辛雅站直了身子,那柔若無骨的小手,直接摸向慕子昇的臉,順便狠狠的掐了一把,“這小子細皮嫩肉的,價位可不低,我可是花了好多錢才搞到手的,這位太太,你可不能跟我搶,如果你真的想要,那就等我今晚玩完了再給你哈。”
他的皮膚,不知是保養的還是天生的,摸上去,很細膩,很舒服。
喬辛雅不曾摸過他的臉,此刻惡作劇的一整,當手碰觸他臉的時候,她的心,還是跳了一下,滑滑的,像是絲綢,摸起來,比女孩子的臉還有手感。
指尖,不經意間碰着他青刺的胡渣子,喬辛雅下意識的縮手,然而,就在這個當口,慕子昇抓住了她的手,就着她的手背輕輕的啄了口,更是伸出舌尖舔了舔。
喬辛雅惡寒,慕子昇眸色幽黑,凝着她,扯出一抹邪肆的冷笑,“放心,拿錢辦事,你想好好玩,今晚,我一定伺-候的你舒舒服服的,保證讓你……欲、仙、欲、死。”
語調,放緩。
喬辛雅嗅出了危險的味道。
而那富婆,聽着他這番話,更是心癢難耐,直接從包裏掏出一張卡遞到慕子昇眼前,“今晚陪我,她出多少錢,我就出她的三倍,外加,這張無上限的卡,任你刷。”
給了卡,便是長期包-養。
于一只鴨而言,是非常誘人的條件。
然,慕子昇,畢竟不是一只鴨,所以,與他而言,這張卡,和廢紙沒什麽不同。
清冽的眸,睨了眼那卡上的名字拼音,心裏,默默的記下,而後,撩唇涼涼道,“抱歉,我的原則是先來後到,既然是這位小姐先——”
“我讓給你!”
喬辛雅厲聲打斷他的話,更是将他往富婆身上推,“本小姐突然不想玩了,既然你想要,就送你了,我還有事,先走一步。”
喬辛雅轉身就溜,被慕子昇提着後衣領揪了回來,“先走一步?這麽急着想去投胎?”
氣息,清冷,語調,不緊不慢的讓人害怕的緊。
她一時逞了口舌之快,要是被他抓回去,肯定沒有好下場,但是,眼下要怎麽脫身呢?
總不至于跪地求他原諒吧?
那多沒面子!
何況,她也不是那樣的人,就算委曲求全,也得保全尊嚴!
喬辛雅思忖着,慕子昇手一攬,輕輕松松的将她鉗制在自己的鐵臂之下,然,再擡眸時,眼前,卻多了數個彪壯大漢,将他圍了起來。
慕子昇輕嗤,想困住他?
就憑這麽點人?
他不屑,富婆雙手抱胸往前邁了一步,“小哥,她已經把你讓給我了,你再這麽不識趣的纏着她,我縱然想疼惜你,也不得不用-強了。”
“我這人吧,就愛別人用-強,讓他們……一起上?”
慕子昇挑眉,指腹,輕撥着喬辛雅耳側的碎發,那漫不經心,又勝券在握的慵懶之姿,恍若來自地獄的撒旦,又如睥睨天下的戰神,只一個輕淡的眼神,便能将人震懾在場。
他的高貴,他的冷漠,來自骨子裏。
被他圈在懷裏的喬辛雅,最能體會到那份浸骨的冷意,他是高高在上的神,将一切玩-弄于股掌之中,他想幹什麽,就能幹什麽,然,此時,喬辛雅突然不怕了,心底的那絲野性,突的滋生勃發。
他的世界,向來唯他獨尊,而她,想讓他嘗嘗受制于人到底是什麽樣的滋味,更想讓他親身感受着孤苦無助又是怎樣的一番味道。
眸光微閃,喬辛雅握緊了拳,擡眸,看向那女人,“太太,這位小哥不好對付,如果我幫你抓到他,能不能留個五分鐘讓我玩他?”
“……臭丫頭,還演?”
慕子昇垂眸看她,而那富婆,猶豫了半秒,當即點頭應下,“好。”
喬辛雅會意,雙手,緊緊得箍住慕子昇的腰,偏頭,朝着那女人大聲喊出,“綁了他!”
“……”
慕子昇鎖眉,她抱的他很緊,腰身,完全不能動。
雙手,被那些大漢抓住,此刻,如果要脫身,他只能踢開喬辛雅,但他……舍不得。
他怕踢傷了她。
垂眸,漆黑的瞳仁,淌過不解,他啞着嗓子問她,“為什麽這麽做?”
為什麽?
當他雙手雙腳被手铐鎖在床-上,當喬辛雅執鞭站在他身下,她用疼痛,告訴他,她為什麽要這麽做。
鞭子,揮下。
矜貴的真絲襯衣下,皮開,肉綻,甩起一道深濃的血痕。
鞭尾,劃過他的臉頰。
在那雕琢無雙的俊顏上,镌刻出妖嬈的血滴子。
慕子昇悶哼出聲,但,那眉頭,仍然不皺一下。
他瞪着她,呲牙欲裂,“将自己的丈夫送到別人的床-上,喬辛雅,像你這樣大度的女人,恐怕這世上也不會有第二個!”
喬辛雅撫着鞭子,上面,還沾着他的血,染紅了她清冷的眸子。
她溫婉如公主,此刻,則是高傲如女王。
骨子裏桀骜的野性,徹底被激發,她垂眸,高高在上的睨着躺在她腳下的他,“你說這話的時候可曾忘了,新婚夜那晚,你把你的新婚妻子送到別的男人床-上,我如今的大度,也是跟你學的。”
至今,他都未曾跟她解釋那天晚上的男人就是他。
那麽,就這麽……一直錯下去吧。
喬辛雅揚鞭,再次,狠狠的揮下去,“這一鞭,打你今晚強-行劫我到這裏妄圖對我行不-軌之事!”
反手,又是一鞭,“這一鞭,打你三番四次食言戲-弄我!”
“啪——”
“這一鞭,打你傷我,欺我,四年裏,未對小北盡半點父親之責!”
“啪——”
“這一鞭……純粹是我想打你!”
“……”
胸口,鞭痕交錯,慕子昇眯眸,薄唇,緊緊抿着,承受着她隐忍許久的怒火。
曜黑般深邃的瞳仁,映進她那美若天仙,卻又冷若冰霜的小臉。
這樣的喬辛雅,是他第一次所見。
純美無辜的天使童顏,歹毒狠絕的蛇蠍之心,那微挑的眉,半勾的唇,刻滿了邪肆與妖-媚,胸口那裂骨的疼,化為濃郁的侵占,越難馴服的女人,他就越要霸占她的美!
歸屬,所有男人的劣-根性。
他,要她臣服!
心甘情願的臣服于他!
冰冷的手铐,折着銀光,撞碰着金屬,發出清脆而沉悶的聲響。
慕子昇勾笑,面上,漠然不驚。
眸底,卻噙滿了嘲諷。
他凝着她,性感的薄唇,微啓,透着無盡的魅-惑,“辛雅,你現在這幅樣子,只會讓我有撕裂你的沖動,勾-引男人,你真的很有一套。”
聞言,喬辛雅并不惱,反而跳下床蹲在了他身邊,指尖,沾着那未幹的血,抵在他這薄情的唇上,欺身,附在他耳畔低語,“子昇哥哥,我不是跟你鬧着玩的,現在,你被綁在這裏,眼巴巴的等着那個又老又醜的女人玩你,這樣一種無能為力絲毫反抗不得的感覺,喜歡嗎?”
“……真舍得?”
他問,他不信她下得了這個狠心,然而,他終究低估了她。
喬辛雅扔了鞭子,輕慢得拍了拍他破了相的臉,“你這話真有趣,我有什麽好舍不得的,好好玩,我的好哥哥……”
站起,她睨了他一眼,轉身,邁步離開。
慕子昇蹙眉,叫住她,“喬辛雅!”
聲音,透着急切。
似乎,不敢相信她就這麽放着他離開。
置他于最肮髒不堪的境地。
喬辛雅微吸了口氣,腳步,并不停,眸底,掠過扭曲的快意,撩唇,将不久前他折-辱她的話悉數還給他,“叫得大聲點!就算你叫破了喉嚨也沒人來救你!”
指甲,刺入掌心。
眸底,波光浮動。
既然她恨不起他,那就讓他來恨她。
她倨傲的背影,消失在門口,慕子昇掙紮着起身,手腕,腳腕,雙雙被束縛着,他……根本就是那砧板上的魚,只能任那醜陋的女人淩遲刀割!
這一刻,他心慌了。
那種,她口中說的,無能為力,且又絲毫反抗不得的感覺,真的很糟糕,糟糕的,讓他想殺人!
若是真的失了身,他這輩子,下輩子,下下輩子,都不會放過喬辛雅!
眸底,透着猩紅的血絲,慕子昇躺在那,看着那肥胖的女人一步一步靠近,那氣息,讓他反胃,作惡。
那紅唇,落在他唇邊,慕子昇偏過臉,神情森然,他瞪着她,寒氣盡顯,“別碰我!”
女人低笑,伸手解着他的襯衣紐扣,“這衣服挺值錢,那女人送的?”
“把你的手拿開!聽着,我就是慕氏集團總裁慕家二少慕子昇,你要是碰我一下,我讓你活不過今晚!”
“慕家二少……呵,你确實跟他長得很像,不過,他那樣的人物怎麽會來這裏,小哥,我知道你想逗我開心,至于活不過今晚,好啊,就讓你帶着我欲~仙~欲~死,飛到那天上去看看。”
女人只當他在調-情,殊不知,慕子昇已經忍到了極點,偏偏又無可奈何,心裏将喬辛雅那死女人罵了無數遍,正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