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結合
杜黎昇幾乎沒帶什麽行李,只拎了一只小箱子,裝了可能會急用的東西,包括充電寶、充電線、剃須刀、一件外套、一個水杯、一瓶潤滑劑、一捆繩子。
中途轉機的時候,杜黎昇收到齊靜之的信息,說他睡醒了,準備去工作,要參加一個論壇,結束後還有晚宴。杜黎昇算了下時間,自己到達剛好是晚上,也許能和他前後腳地到酒店。
長途飛行很累,但杜黎昇全程沒合眼。他腦子裏什麽都沒想,心裏卻總是興奮着。他感覺自己終于活了一回。
飛機稍有延誤,降落時已是當地晚上9點。杜黎昇稍感煩躁,拎着箱子飛速朝外走,結果辦理手續又花費不少時間,等出了機場,已經晚上11點了。
杜黎昇打開手機,發現齊靜之沒再給他發消息。
他一面等出租車,一面給齊靜之撥電話,結果對方正在通話中。
正煩躁着,一輛出租車停在路邊,車上下來一人,也拎着一只小箱子,另一手拿着手機,正在打電話。
“……”
“……”
杜黎昇和齊靜之面面相觑,傻在原地。
“你怎麽在這兒?!”齊靜之相當震驚。
“你又為什麽在這兒?”杜黎昇問。
“我之前給你打電話,發現你關機了,有些擔心。”
“所以?”
“所以決定回國找你啊!”說完這句,齊靜之想起自己還在打電話,連忙對電話對面說:“我不回國了,還按之前的行程來。”
他挂掉電話,走到杜黎昇面前,好像還有點不相信,遲疑地摸了摸他的臉,說:“你真來了啊,我還以為我又把你逼太緊,惹你生氣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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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确實很生氣。”
“啊?那對不起嘛。”齊靜之歪着腦袋瞧杜黎昇,眼神和平常不太一樣,沒了那份深邃,直勾勾、赤裸裸地望過來。
“你喝酒了?”杜黎昇問。
“晚宴嘛。”齊靜之無所謂地擺擺手。
也許是酒精的作用,他不像平常那樣,可以熟練控制自己的表情和話語。此時,他臉上寫滿委屈,抱怨道:“我先說對不起,你可以不生氣嗎?你不會是來找我算賬的吧?我真的不是故意套路你,讓你承認喜歡我的,我也不是故意錄視頻勾引你的,真的不是故意的。你心裏很痛苦,我知道,我都理解,所以我也很想給你一些時間。我也不想逼你,我也不想向外人宣誓主權,更不想勾引你,我真的不想!但是我真的控制不住自己!”
他的語氣實在真誠,杜黎昇覺得有趣極了,輕聲問道:“為什麽控制不住?”
齊靜之兩手一攤,露出非常無奈的表情,說:“因為我是真的很想吃你的雞巴啊!”
深夜的機場外燈火寥寥,晦暗不明,過路的出租車上客下客,匆匆而過,并無喧嘩。
齊靜之就這樣站在異國的街邊,旁若無人地,喊了那麽一句。
不知為什麽,杜黎昇總感覺自己像是被表白了。
喝了酒的明明是齊靜之,上頭的卻是他杜黎昇。
他拉起齊靜之的手,轉身朝機場裏面走,直奔衛生間。
齊靜之的腦子沒有平常轉得快,很久都沒反應過來,只稀裏糊塗地跟着走。直到被推進隔間,杜黎昇背着手鎖上門,他才後知後覺地紅了臉。看到隔間裏的馬桶,他又有些窘迫,說:“能不能稍等一下,我突然想上廁所……”
杜黎昇把住他的腰,翻轉一圈,讓他面朝馬桶,開始解他的皮帶。
“等一下!”齊靜之掙紮起來,意識到在公共場所,又馬上壓低聲音,說:“我會乖乖聽話的,但是你先讓我撒個尿!”
“我幫你。”杜黎昇說。
“什麽?”
不等齊靜之反應,杜黎昇已經解開他的褲鏈,連着內褲一起,扒下他的褲子,握着他的陽具,說:“尿吧。”
“……”齊靜之的臉紅得快冒煙了,崩潰道:“你在幹什麽啊!你松開我,轉過去,我自己來!”
杜黎昇箍緊他的腰,不讓他動彈。
“真的不行,我接受不了,”齊靜之欲哭無淚,“BDSM也沒有這種玩兒法!”
杜黎昇和他貼得更近了些,胯下的硬挺在他股縫處蹭了蹭,成功讓他噤了聲。
“你認BDSM,還是認我,”杜黎昇在他耳邊低聲說,“我就想這麽玩兒。”
齊靜之的耳廓都紅了,杜黎昇的嘴唇輕輕吻在上面,燙得人心癢。
“可是你這樣,我……我尿不出來……”齊靜之低聲嘟囔着。
“要幫忙嗎?”杜黎昇問。
“什麽?”齊靜之更加驚慌。
杜黎昇不答,伸手探進齊靜之的襯衫,在他小腹處輕撫一下,然後猛地按下去。
“啊!”齊靜之喊了一聲,接着趕緊捂住嘴巴。
隔間裏寂靜無聲,只有水聲在響。
齊靜之愣在原地,身體像火燒了一般燙,羞恥得微微發抖。
趁杜黎昇傾身沖馬桶的空檔,他提起褲子,轉身就跑。
結果剛打開門,就被撈了回來。
杜黎昇重新鎖上門,把他按在牆上,看着他,不說話。
齊靜之雙手捂着臉,嘟囔道:“救命啊……”
杜黎昇又把他褲子扒了,手指繞着他完全勃起的陰莖,說:“現在喊救命不會太早嗎?”
齊靜之不說話,從指縫裏偷偷看他。
杜黎昇扒下他的手,一手箍緊他的手腕,一手扯下他的領帶,一圈一圈,繞在他手腕上。
齊靜之大氣都不敢出,臉仍舊紅紅的。
“叫我。”杜黎昇輕聲說。
齊靜之擡眼望向他,說:“昇哥?”
“你是不是不皮一下就不痛快。”杜黎昇說着,兩手猛然用力,拉緊領帶,接着朝上提起。趁齊靜之注意力在手腕上,他不動聲色地擡起一只腳,鞋尖輕輕抵向齊靜之的膝彎,猛地一勾。
齊靜之悶哼一聲,一邊膝蓋跪在了地上,兩手高高擡起,被杜黎昇操縱着。
杜黎昇繼續拉緊領帶,齊靜之痛得五指繃緊,連忙喊道:“主人!主人……狗狗錯了……”他一面求饒,一面讓另一邊膝蓋也乖乖跪在地上。
杜黎昇這才松了勁,給領帶打了結。
他拉開褲鏈,放出自己已經硬得猙獰的陰莖,捏住齊靜之的下巴,塞進他嘴裏。
不等齊靜之适應,杜黎昇直接在他嘴裏操幹起來。兇狠的陽具被上颚抵住,無法全根沒入,他便揪着齊靜之的頭發,朝後一扯,強迫他仰起頭來。脖頸舒展開,和下巴連成一條線,杜黎昇按着他的頭,緩緩頂到深處去,發出有別于後穴抽插的,更低沉、更淫靡的水聲。
齊靜之幾乎不能呼吸。他一呼吸,就被嗆到,一被嗆,就連忙屏住呼吸,下意識地進行吞咽,而一吞咽,杜黎昇就趁機頂得更深,在他的喉嚨裏制造更加動聽的淫靡聲響。
齊靜之的口水沿着下巴往下流,眼裏也有生理性的淚水,順着太陽穴流下去。
杜黎昇還沒怎麽開始,他看着就快要壞掉了。
也不知操了多久,直到杜黎昇覺得心裏憋着的欲望纾解一些了,才終于放過齊靜之。
他剛一抽出,齊靜之就身子一軟,跪坐在地上,兩手無力地垂着,頭微微揚起,大口大口地呼吸,像個剛被救起的、溺水的人。
杜黎昇脫掉褲子,坐在馬桶蓋上,兩腿微張,指指兩腿之間,示意齊靜之自己吃。
然而齊靜之似乎還沒回過神,自顧自地喘着氣,半晌沒反應。
杜黎昇便輕輕踹了他一腳,說:“爬過來,接着舔。”
齊靜之只好換了個方向,面對杜黎昇跪着。他擡起綁在一起的雙手,小心翼翼地扶着面前猙獰的肉棒,伸出舌尖,舔舐起來。
他眼角還含着淚,杜黎昇撫摸他的眼睛,他阖上眼睑,那幾顆淚便流了下來,亮晶晶的。
“真可憐。”杜黎昇給他擦去淚水。
齊靜之仿佛嗅到了什麽希望,擡眼望向杜黎昇,小聲喚道:“主人……”
“省着點撒嬌吧,”杜黎昇打斷他,“自己鬧着想吃,給你了又不樂意?”
齊靜之只好閉上嘴,乖乖舔舐嘴裏的肉棒。他順着莖體自下而上地吸吮,到了頂端,舌尖在冠處輕舔,最後輕輕用嘴巴含住龜頭,慢慢吞吐。
他的臉頰微微泛紅,手指尖也透着粉紅,舌尖更是豔紅。臉上有淚痕,手指沾染前列腺液,舌尖則輕輕舔弄,唾液沾濕硬得發紫的陰莖。
杜黎昇看着他,發自內心地說:“寶貝,你好美,濕漉漉的。”
齊靜之的臉頰越發紅了,視線垂着,不敢看杜黎昇。
杜黎昇輕笑一聲,擡起腳,鞋尖輕輕略過齊靜之的下體,說:“寶貝下面濕了嗎?”
怎麽會不濕?齊靜之的陰莖抵着小腹,分泌出的前列腺液順着腹肌往下流,都快滴到地上了。
杜黎昇故意把腳擡起來看了眼,咂咂嘴,說:“看來是濕了,我的鞋尖都沾上了。”
齊靜之發出撒嬌式的呻吟,黏黏糊糊地叫了聲“主人”。
杜黎昇用鞋尖抵住他的胸口,把他推開,說:“撸給我看。”
“主人……”
“怎麽了?一個人在床上的時候不是撸得挺爽?”
齊靜之吸吸鼻子,只好握住自己的陰莖,撸動起來。
“跪直。”杜黎昇命令道。
齊靜之調整姿勢,跪直身體,看起來更正經了,也更賤了。他的褲子堆在腳踝處,襯衣淩亂地散開,露出鎖骨,領帶綁在手上,手則握着陰莖,上下撸動。
杜黎昇看着他這副模樣,一邊想狠狠疼愛他,一邊又想狠狠欺負他。也許這本來就是同一件事。
“撸快點。”杜黎昇用鞋尖輕輕蹭了蹭他的陰莖。
齊靜之照做了,呼吸越來越急促,哀求道:“主人,狗狗想射……”
他話音未落,杜黎昇已經站起身,揪住領帶,把他的手拽了起來。
“主人,求求您……”齊靜之快哭了。
“沒說不讓你射,”杜黎昇說,“只是提醒你注意一下方向,別射地上,射到自己身上。”
“嗯,狗狗明白了。”齊靜之低聲應着,聽起來乖極了。
杜黎昇笑了笑,松開了手。
齊靜之馬上握住自己的陰莖,撸動起來。他身體稍稍後仰,呼吸急促而破碎,精液噴湧而出,沾在他的小腹和胸膛。
他筋疲力竭,想撐住地面,手卻被綁着,最後重心不穩,側靠在杜黎昇小腿上,像只玩兒累了的小狗。
杜黎昇拉他起來,把他壓向牆面,用手抹開他小腹上的精液,探到後穴。
“主人……可不可以回去再……”
“你覺得呢?”杜黎昇抹勻精液後,便把陰莖抵着穴口,往裏頂了頂。
“主人,不要!”
“不要?”杜黎昇低頭看着那亮晶晶的穴口,一個挺身,把龜頭送了進去。
齊靜之雙手撐在牆上,臉埋在手背上,發出哭泣一般的呻吟。
杜黎昇又頂了頂,感覺确實進不去,便又退了出來,把綁着手的領帶解開,引着齊靜之的手到後穴處,說:“自己擴張。”
“主人,狗狗的手有點麻……”齊靜之撒着嬌,屁股也跟着晃了下。
杜黎昇沉了口氣,摸上白皙的臀肉,輕輕拍打兩下,說:“你再發騷,擴張也免了,我直接幹進去。”
齊靜之不敢說話了,也顧不上手麻不麻,連忙探到後穴,伸進去一根手指。
杜黎昇嫌他磨叽,按着他的手,幫他又伸進去一根。
擴張到三根手指時,齊靜之又硬了,屁股不自覺地往後撅,嘴裏喃喃喚着“主人”,騷得不得了。
正要插第四根,杜黎昇卻突然拽開他的手,猛地把他壓在牆上,和他身體相貼。
“有人來了。”杜黎昇輕聲說。
齊靜之立刻不敢動了,屏住呼吸。
确實有腳步聲,似乎并不是方便,只是在水池處洗手。
杜黎昇蹭了蹭齊靜之,陰莖擠進他股縫裏,接着擡起手,捂住了他的嘴。
齊靜之瞪大眼睛,扭頭看着杜黎昇,卻不敢發出聲音。
杜黎昇緩緩抵住穴口,慢慢擠了進去。
齊靜之眼角又溢出淚水,不知是因為疼,還是因為爽。他兩手用力抵在牆上,全身都緊張得發顫。
全根沒入後,杜黎昇又聽了下,發現那人竟然打起了電話,并未離開。
“寶貝,不能操你呢,會有啪啪啪的響聲,”杜黎昇在齊靜之耳邊悄聲說,“不過你裏面一直在吸我,好舒服。”
話音剛落,後穴猛地收縮,吸得更緊了。
“寶貝,你想把我夾射嗎?你可以試試。”
齊靜之哀怨地看了杜黎昇一眼,沒敢說話。
外面的人打完一個電話,竟然又打一個電話,好在打第二個的時候,聲音越來越遠,離開了衛生間。不過,他第二個電話,是用中文打的。
杜黎昇愣了一下,身下的齊靜之也愣了一下。
“嘶,”杜黎昇抽了口氣,“寶貝,別緊張,夾太緊了。”
說完,他扶着齊靜之的腰,抽插起來。
齊靜之這回自己捂住了嘴,但難耐的呻吟還是透過指縫,一點點漏了出來。
越是操幹,齊靜之的屁股越是往後撅,腰也沉得越低。杜黎昇掐着他的腰,完全忘了控制力度,在他腰上掐出兩道痕。齊靜之沒喊疼,很乖、很專注地承歡,中途又高潮了兩次。
杜黎昇也非常爽。他沒有想任何別的人、別的事,也沒有想“射精”這件事。他幾乎忘記了一切,眼睛只盯着兩人的交合處,耳邊只有齊靜之破碎的呻吟。
他幾乎不受控制,越操越深、越操越猛、越操越快。齊靜之也越來越無法控制聲音,隔間裏充斥着撞擊聲、水聲、喘氣聲、呻吟聲。
就在兩個人幾乎忘我的時候,齊靜之一手撐着牆,一手向後伸向杜黎昇,叫了聲“主人”。
杜黎昇牽住他的手,使勁握着,沒說話。
“主人,”齊靜之的聲音很輕,很溫柔,“主人,射給狗狗吧。”
杜黎昇皺了下眉頭,猛然撒開他的手,按住他的腰,快速抽插起來。
射精的那一刻,想象中的恐懼沒有來臨,他只是覺得滿足,覺得幸福。
他扶起齊靜之,把他摟在懷裏,親吻他的耳朵和脖頸。
“唔……主人,您射了好多。”齊靜之低聲說着,嘴角微微揚起。
杜黎昇笑了笑,緩緩抽出。
齊靜之的後穴張開一個粉粉的小口,已經合不攏了,但精液并沒有流出來。
“主人射得太深了……”齊靜之說。
杜黎昇揉揉他的肚子,說:“吐出來。”
齊靜之轉過臉去,好像有點不好意思。不過他的後穴倒是很盡責,努力吞吐着,慢慢把精液吐了出來。
杜黎昇盯着那個不斷收縮,又不斷舒張的穴口,胯下又是一緊,幾乎想立刻再來一發。他及時移開眼神,控制住了自己的欲望,心想,到酒店再說。
杜黎昇原本以為射精對他來說會是一件大事,至少具有起死回生的重大意義,會讓他心裏翻江倒海。但等這件事真的發生,他卻覺得沒什麽,畢竟,這件事顯然将成為他的日常,一件不足為奇的日常。
杜黎昇給齊靜之穿好衣服,給他打領帶。
齊靜之軟綿綿地摟着他的腰,笑盈盈地看他。
氣氛正好,門外突然闖進來一個人,大喊:“齊靜之!你是不是在這裏!”接着開始挨個敲門。
杜黎昇聽出來了,這是剛剛進來衛生間洗手、打電話的人。
“你那個哥哥?”杜黎昇很快猜出了答案。
“他不是我哥!”齊靜之低聲道。
“他跟蹤你一直跟到歐洲?”
“我白天參加的論壇,歷年只邀請齊家正式的繼承人出席。他們不了解情況,今年邀請了我,但齊家名義上的繼承人其實是齊琰之,就是我那個哥!不對,他不是我哥!總之,他很生氣,覺得我又搶了他的東西。”
“他怎麽跟過來的?”
“鬼知道,我只知道我的反跟蹤團隊得賠我錢了,他們在歐洲大概人手不足,疏忽了。”
說話間,齊琰之已經走到了衛生間最裏面,發現最靠裏的隔間鎖着門,他馬上興奮了,沖上來砸門,喊道:“齊靜之,你給我開門,我知道你在裏面!”
杜黎昇一直游走在上游圈子,很少見這樣的人,被他搞得渾身不舒服。
“你不在乎他吧?”他問齊靜之。
“不在乎啊,”齊靜之怔道,“你要幹嘛?”
杜黎昇沒說話,把門打開了。
齊琰之一看門裏有兩個人,瞬間懵了,接着立馬叫嚣起來:“我操你媽的齊靜之,你在衛生間和他媽的一個男人亂搞,你騷得沒邊了吧?!”
他話音未落,杜黎昇猛然擡腿踹了他一腳。
齊琰之後退幾步,倒在地上,罵罵咧咧地要起來,杜黎昇走過去,一手卡住他的脖子,一手拉住他的手,猛地一扯。
齊琰之爆出一聲痛呼,十分駭人。下一刻,杜黎昇手指按在他後脖頸上,不知在什麽部位猛地一擰,齊琰之直接昏過去了。
“……”齊靜之目瞪口呆,“你這麽厲害嗎?”
杜黎昇轉轉手腕,說:“我對人體……比較了解。”
“哇,你好恐怖。”齊靜之說。
杜黎昇瞥他一眼,說:“知道的話,以後就別随便勾引我。”
齊靜之笑起來,沖他吐吐舌頭,仿佛在說,下次還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