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繩之縛

第7章 我愛你

皮鞋跟磕在木地板上，發出雜亂的、美妙的聲響。

卧室門“砰”地關上，小狗被扔在床上。正要起身，領帶又被拽住，勒着他的脖子，朝床頭的方向扯。好不容易躺到了枕頭上，正要喘口氣，雙手又被拎起，套上皮環，連上鐵鏈，固定在床頭兩側。

杜黎昇動作不停，又拿來兩個腳環，拴在小狗腳踝上，把他完全固定在床上。

小狗剛從窒息中緩過神，大口大口地喘氣。他動了動，鐵鏈撞上床架，發出清脆的聲響。他于是停止掙紮，乖乖躺在床上。他沒說話，只認真地望着杜黎昇，眼神很柔、很輕，掃在人身上，甚至有些癢。

杜黎昇走過去，解下他的領帶，蒙他的眼睛。

小狗轉着腦袋，不肯被蒙上。杜黎昇幹脆扇了他一巴掌。他不敢再動，咽了下口水，說：“主人，狗狗想看着您，看着您有安全感。”

杜黎昇拍了拍他的臉，“你缺的就是危險，要什麽安全感？”

小狗的呼吸停了一剎，恢複後，喘得更快了些。他緩緩擡起頭，方便杜黎昇給領帶打結。

蒙上小狗的眼睛後，杜黎昇感到些許放松，好像終于逃離了什麽，終于能大膽地施展手腳。

他解開小狗的衣領，撫過他的鎖骨，摩挲他脖子上勒出的紅痕。

“爽嗎？”他問。

小狗沒說話，只是點了點頭。

“硬了嗎？”杜黎昇又問。

小狗又點點頭。

杜黎昇笑了一聲，說：“啞巴了？平常不是話很多嗎？”

話音剛落，他猛地摸向小狗的下半身，捏了一把。

小狗叫出聲，鐵鏈随之發出一陣聲響。

杜黎昇慢慢拉下他的褲鏈，握住他的性器。

小狗挺了下腰，控制不住地，把陰莖朝杜黎昇手裏送。

杜黎昇拿來潤滑油，擠在小狗的陰莖上，加快了撸動的速度。

“主人，疼……”小狗呻吟着。

“要輕一點嗎？”杜黎昇問道，語氣有種誘哄意味。

“嗯……求主人輕一點……”

“輕了怕你受不了。”杜黎昇一面說，一面已經減輕力度，手指輕輕繞着小狗的陰莖，掌心似要包裹，又總是不握上去。拇指和食指偶爾環成一個圈，在龜頭出快速摩擦。

小狗受不了了，腰往上挺，仿佛想操進杜黎昇掌心，鐵鏈叮叮當當，響個不停。

“主人，主人……”他說不出完整的話，只一個勁兒地喚着。

杜黎昇适時地松開手，起身俯視他的全貌，說：“你知道你現在是什麽樣子嗎？”

白色襯衣、黑色西褲、黑色長襪、黑色皮鞋。眼睛上的墨綠色領帶，脖頸上的紅色勒痕。敞開的褲鏈，暴露在外的硬挺陰莖。透明的前列腺液，潤滑劑摩擦過後的白色粘液。

“你這個樣子，”杜黎昇擡腳踩上小狗的陰莖，“真下賤。”

說完，他猛踩兩下，又像甩掉髒東西似的，踢了一下。

房間裏安靜下來，是小狗屏住了呼吸，同時四肢用力，使鐵鏈繃緊，不再發出聲音。

片刻後，小狗像溺水的人一樣，大口大口地喘起氣來，鐵鏈則嘩啦一聲，垂落在床邊。

精液噴射在腹部，髒了純白的襯衣。

杜黎昇冷笑一聲，趁小狗沒回過神，解下腳環上的鐵鏈，扒光他的鞋襪和褲子，揚起他的雙腿，鐵鏈捆在床頭。

于是小狗門戶大開，大腿向兩邊展開，私密部位完整暴露。

杜黎昇拿來一個電動飛機杯，毫不留情地套在小狗剛剛射精的陰莖上，按下開關。

小狗像觸電一般，猛地彈了一下，腰部擡起，露出後穴。

“主人……主人……求求您……”

“求什麽？”

“求您關掉那個東西……”

“不行。”

“主人……”小狗仍不放棄，“求求您了，狗狗這樣不舒服……”

杜黎昇拿起遙控器，把飛機杯的吞吐頻率調到最高檔。

小狗尖叫出聲，用力夾腿，大腿肌肉繃得很緊，鐵鏈叮當作響。

杜黎昇嘆了口氣，說：“寶貝，你覺得你舒服不舒服，對我來說，重要嗎？”

小狗噤了聲，再沒敢說話。

杜黎昇在小狗的會陰處按摩，偶爾揉捏他的陰莖根部。

剛剛射精的陰莖高度敏感，又遲遲達不到高潮，小狗痛苦又焦灼，無望地等待着。

等他的呻吟帶上哭腔，杜黎昇的手指終于下移到他的後穴，猛地一揉。

小狗又像觸電一般，奮力蜷縮身體，惹得鐵鏈叮當作響。

杜黎昇很少碰他這裏，因為他圖謀不軌，總想挨操，搞得杜黎昇煩躁不已。

但杜黎昇不得不承認，小狗的後穴确實誘人。

說不上來，就是很幹淨，很漂亮，很緊。

杜黎昇插了根手指進去，滿意地聽到小狗的呻吟聲變得更加破碎。他使勁朝深處擠，抵住小狗的敏感部位，一頓猛按。

小狗幾乎哭了出來，喚道：“主人……”

杜黎昇以為他又要求操，心想，他要是還敢開口，就狠狠教訓他一頓。不過小狗這回似乎學乖了，沒再提這件事。

杜黎昇松了口氣，繼續用手指操弄着。小狗逐漸扛不住了，腰部徒勞地擡起、放下、擡起、放下，最終迎來一陣綿長的高潮，緩緩射了出來。

杜黎昇拿掉飛機杯，一手撥弄那根疲憊的性器，另一手仍插在小狗後穴裏。他還沒玩兒過瘾。他确實有些好奇，好奇這樣漂亮的後穴，被填滿後是什麽樣子。

于是，他起身離開，從櫃子裏翻出一根假陽具。

“再射一次。”他說。

小狗搖着頭，嗚嗚咽咽地喊主人。

“又有什麽話說？”杜黎昇冷聲道。

小狗縮縮腦袋，沒敢說話。

“乖，這是最後一次。”杜黎昇随口安慰着。

他把潤滑劑擠入小狗的後穴。小狗吓了一跳，仰起頭，不确定地問：“主人？”

杜黎昇沒理他，插入兩根手指，把潤滑劑攪開，穴口泛起水光。

接着，他把假陽具對準穴口，緩緩向前推。

結果，穴口剛被撐開一點，小狗就受到了驚吓，大叫一聲，整個人瘋狂掙紮，鐵鏈發出狂躁的聲響。

“主人！”小狗聲音發顫，“那是什麽？”

杜黎昇沒想到他反應這麽大，一時也有些懵，答道：“假JB。”

“不行，主人，求求您，真的不行。”小狗哀求着。

“你跟我說不行？”杜黎昇感到莫名其妙，一手按住他的腿，一手拿着假陽具，再次朝穴口裏推。

“主人！”小狗像瘋了一樣，猛烈掙紮，突然喊道：“主人，我愛你！我愛你！”

好比一盆冷水潑在頭上，杜黎昇整個人都怔住了，不可思議地看着床上的人。

“我愛你”是他們之間的安全詞。

杜黎昇被迫扔掉假陽具，解開鐵鏈。摘眼罩的時候，他垂眸看着床上的人，眼神像一把刀。

小狗趕快跪到地上，戰戰兢兢地看着他，說：“主人，對不起……都是狗狗不好……”

杜黎昇無話可說，只有冷眼以對。

小狗咽了口唾沫，說：“主人，狗狗沒和別人做過愛，後面、後面沒有被插過，所以不想、不想被玩具……狗狗還是想、想主人親自……”

杜黎昇看着他，看着看着，驀然笑出聲。

“你厲害，你真的厲害。”他咬着牙，說了這麽一句，接着指指門口，說：“滾，滾回你的狗籠子裏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