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番外二、阮鴻飛VS郭栩彤
因太子将郭栩彤的名字報給了阮将軍, 并為其說了數不盡的好話, 這媒也就順利保了下來。
郭大小姐如願地嫁入了阮将軍府,成為了阮鴻飛的妻子。
不懂得女人心的阮鴻飛一度覺得,郭大小姐入府,完全是因為太子殿下對他的打擊報複, 以至于洞房花燭夜,是這般情景。
阮鴻飛挑開她的大紅蓋頭,看見佳人端坐床上, 媚眼如絲, 就這般直勾勾地望着他,突然嫣然一笑,美目盼兮,一瞬間就被她勾了魂。
見他遲遲不言語,就杵立原地瞅着她。
郭大小姐終于眼簾微垂, 臉上閃過一絲嬌羞狀, 嘴角的笑意更濃,輕聲細語地喚道:“夫君,怎麽用這種眼神看着我?”
夫君?
聽到這聲低喚,他如夢初醒,恍惚地再将目光投在她的身上, 由上至于打量許久,才震驚道:“你怎麽這幅模樣?”
什麽模樣?
郭大小姐滿是不解的眼神看着他。
見她似乎沒有明白這番委婉的話語,趕忙補充道:“你臉上抹了胭脂!還描了眉!穿的是大紅裙子!”
這一樁樁指出來,郭大小姐再一觀他的神色, 根本不是驚豔,而是滿滿的驚吓。
她再蠢,也聽明白了,他這是嫌棄她今日的模樣不好看!
蹭地一下子站了起來,疾步走到他的身前,挺起胸膛,怒目圓瞪,近在咫尺地仰頭望他。
滿臉的憤慨不言而喻,突然揪住他的衣襟,強迫他與自個視線平齊,才冷聲質問:“你什麽意思!我這麽一個活脫脫的女人,臉上不抹胭脂,不描眉,不穿大紅裙子,那還是個女人嗎?”
阮鴻飛被她勒的脖子疼,讪讪地如實道:“可我從來沒把你看作女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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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麽?
是可忍孰不可忍!
郭大小姐大怒!
一使勁,就将他整個人狠狠地摔到床上,自個也一撩裙擺,跨坐在他的腰上:“你有種就将剛才的話,再說一遍!”
他……他沒種,種正被坐着,若是說有種,會不會直接被她咔嚓一下子,坐斷了?
斟酌良久,嗓音不自主地放軟,以商量的口吻道:“要不,你先從我身上下來?這姿勢,你一個黃花大姑娘,不雅觀。”
果然,他嫌棄她!
膽敢嫌棄她!
虧她今日天未亮,就被丫鬟嬷嬷擺弄了一上午,卻換回來‘嫌棄’二字!
如何能夠忍得?
郭大小姐再次揪住他的衣襟,将他的上半個本身提起來,突然,陰沉沉地笑了下,露出大白牙,語氣蠻橫不講道理地宣誓領土權:“有什麽關系!過了今晚,你就是我的男人了,如何騎,如何跨,還不是我說了算?”
!
特麽的,這不是應該是男人的詞嗎?
阮鴻飛奮起反抗,哪想到手上功夫被她四兩撥千斤,輕輕松松卸掉勁力,最終落了個被她點了穴道,動彈不得的慘狀。
幹瞪眼地瞅着身上的女人肆無忌憚地扒開他的衣襟,欣賞他頗為有料的身材。
“身材練的不錯,衣服扒了确實同我想象的一般,有胸、有腰、曲線迷人,很是令我滿意。”郭大小姐豪不害臊直言不諱,評價完丈夫的大好身材,又肆無忌憚地在他的前胸摸了一把,點評道:“嗯!十分有彈性,練得不錯。”
特麽的!
這是什麽情況?
被女人吃豆腐怎麽辦?
可他只能眼睜睜地看着,這個不同尋常女子,與他拜過堂成完親的合法妻子,正要對他做一通洞房花燭裏合乎情理的事。
只是,男女上下的位置,與主動方完全颠倒了。
郭大小姐抛了個媚眼,挑釁地笑了下。突然擡起右手将戴在腦袋上的鳳冠撤落,一頭墨發傾瀉而下,像似潑墨寫意般的揮灑紛飛。
燭火的映照下,她就像夜色裏的妖精,勾人攝魄。
眼見身下的男人眼睛都瞪直了,她心底更是愉悅,緩緩解開自個領口的紐扣,一路向下盡數除去。
身為正常男人,又是個雛的阮鴻飛,如何見過女人藏在衣襟下的雪白肌膚?
還有被肚兜撐起的兩座巨峰,渾圓飽滿,讓他初略一觀,險些窒息。
他瞪得兩眼發直,很快下半身就起了反應,嘴裏饑渴難耐地咽了咽口水。
郭大小姐傾身向前,在他臉上吹了口氣,笑盈盈地看着他:“怎麽?你不是說我不是女人?怎麽反應這麽大,底下可是比你嘴上要誠實多了!我這美人計是否用得恰到好處,讓你這等沒将我看作女人的男人,照樣把持不住。”
修長的手指在他的臉頰上一路撫過,滑至他的下巴處,輕輕一挑,将他的腦袋微微擡起,調戲道:“我就喜歡你這種男人,越接觸越喜歡,雖說移情別戀不好,可是久而久之,當我發現愛的不可自拔,已經無法收回身心。如今,你就乖乖地從了我吧?”
頓了頓,又自言自語地補充道:“你如今不喜歡我,也沒關系,反正我已經進了你的門,咱們有一輩子的時間慢慢耗,我多得是辦法,讓你喜歡上我。”
阮鴻飛的眼神除了不可置信,再無其他。
這女人,怎麽就那麽不一樣?
說出口的話,對他做的事,怎麽不按套路?
她盈盈一笑道:“嗯,先喜歡上我的身體,也是可以的,貪戀久了,在你的腦子裏也是要烙印下我的痕跡。”
說完這話,突然将阮鴻飛的手腕擡起,搭在自個的肩膀上,再解開他的穴道,笑意更濃地挑釁道:“怎麽,你不是不敢碰我?覺得我不是一個女人,可是我解開你的穴道,你沒有推開我。如今,還敢說我不是一個女人嗎?”
……
阮鴻飛語噎地看着她。
這個女人飛揚跋扈,任性妄為,絲毫沒有女人的羞恥心。
可就像她說的,他為什麽沒有在解開穴道後,一把将她推開,破口大罵?
一定是因為他從來沒有碰過女人,身體太過于渴望,一定是這樣!
只是,心底的悸動又是怎麽一回事?
剛想深入探尋,卻趕忙甩了甩頭,将思緒強拉回來,敬了她一句:“誰特麽的不敢碰你了!”
說完這話,伏在她肩膀上的寬大手掌一使勁,整個身子反轉過來,将她迅速壓在身下。
還是女下男上的姿勢舒坦,他心底這般想着,嘴角噙着笑,看着身下待他宰割的女人,十分有成就感地道:“如何?被壓是什麽感覺?有沒有深刻體會到!”
對于郭大小姐而言,被壓與反壓,都不是最主要的,最重要的是,今晚這個男人要成為她的人。
就像兩軍交戰,怎能在最後一刻,功虧一篑?
所以,她十分利索果斷地用雙手抱住他的脖子,整個身子傾身向前,以唇封口,傳遞出此刻內心正在灼燒胸膛的火熱。
阮鴻飛從未近距離聞過女人的體香,如今被身下的女人攻城略地,就覺得兩軍交戰,堂堂一個男子,絕對不能輸給一個女人!
她都敢攀爬上他的身體,如此猖狂的宣戰,他又怎能不戰而退?
這般想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反攻,緊緊抱着她的身體,予以回擊。
用着更為迅猛的攻勢,在她的唇上肆虐,挑逗,終讓身下的女人抵擋不住,發出哼哼唧唧的聲音,依舊不肯罷休。
良久,當他擡頭離開她時,看着嫣紅似血,卻誘人美味的紅腫唇瓣,心底空虛落寞寂寥,突然被炙熱吞噬,迅速脫掉衣裳,本能地再次撲倒身下猖狂勾引他的女人。
肌膚相親緊緊貼合的肉搏,終是女人吃虧一些。
沒過太久,就聽見郭大小姐孟浪地驚呼讨饒:“夫君,輕點!我受不住了!”
“受不住?你會受不住!我怎麽覺得你的身體比你的嘴更實誠,你這一雙腿環住我的腰不曾松動分毫,你跟我說受不住?”說罷,更加賣力氣地耕耘播種,揮灑着汗水濕了一身。
緊緊抱住他脖子的郭大小姐,唇瓣咬着他的耳朵,啃食得他心裏直癢癢,為了宣洩內心的火熱,只得惱怒而兇悍地企圖在她的身上讨回債。
郭大小姐緊緊抱着他不撒手,嘴裏的讨饒聲更烈,更歡。
然而,嘴角噙着笑,卻像只陰謀得逞的狐貍。
如今,這個男人是再也逃不出她的五指山。
吃幹抹淨不過是開始,他既然沒推開她,就表示心裏有她,不過是嘴硬不肯承認罷了。
征服男人,就像行軍打仗,總是要有戰術。
主動出擊也好,欲拒還迎也罷,不過都是一種手段,只要适用,能夠勝利,又有何關系?
今夜,無論過程如何,終究是她贏了。
他的身體是她的,心裏也會種了她的影子,再也忘不掉她。
屋外守夜的丫鬟們互相對視一眼,咽了咽口水,讨論道。
“不是說少爺不喜歡少夫人?怎麽戰的那麽激烈?”
“切,你懂什麽?男人都是口是心非,這等佳人往屋子裏一放,哪裏還能把持的主?你等着吧,今夜少夫人怕是要叫上一宿,也不知道明兒個能不能下得了床。”
“嗤!這麽厲害?”
“那當然了,少夫人是武将,不會像閨閣小姐一般體力不支敗下陣,開了葷的少爺,怎可能匆匆了事。”
“說得有理!”
果不其然,丫鬟們守了一宿,聽了一宿少夫人的高聲呼喊,伴随着木床咯吱咯吱的作響聲直至天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