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簡哥哥
第30章
“簡慕…”
“叫慕哥哥。”
“惡不惡心啊,還情哥哥呢?”
“那也好,叫一聲來聽聽。”
“我不。”
“乖,我想聽。”
“可我不想叫。”
“那你想叫我什麽?”
“簡慕啊,名字就很好了。”
“不好,生硬。叫簡哥哥吧。”
“還誠弟弟呢,你們古代非得哥哥弟弟的嗎?直接叫名多好,清楚,方便,還不顯着膩歪。”
“那你們現代都怎麽叫?”
“我們現代都叫…我們現代也沒你們這樣的婚系族類啊,都是男女成婚的,戀人間叫什麽親愛的,寶兒啊,小寶兒啊,寶寶啊,總之都是膩死人的一些稱呼了,不過等結了婚也都直呼其名了,哪來那麽多浪漫和愛情,都被生活磨光了。”
“小寶兒,我愛你……”兩人躺在床上一直是相敬如賓的聊着閑嗑,生活平靜的都能掐出蜜來,這突然的告白好像簡慕說的越來越溜了,總是在聊着聊着的時候就溜出一句來,弄得靳誠心花怒放,臉燒心跳的。
“你的愛,好廉價,要不要總這麽說。”靳誠雖這麽帶着不滿的說他,可心裏其實樂意的不得了,恨不得時時說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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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誠寶寶,我愛你,好愛你。”簡慕一個翻身就把靳誠壓在了身下,嬉皮笑臉的勁根本看不出他是一個幫派的領袖,完全就是一個市井的滑頭。
可面對這個人時,他就是變成了情話大王,變成了一個滑頭,想說就說,想做就做。
“啊~好了,好了,我知道了,不要一個勁兒的說了行嗎,多肉麻啊,一個大男人,真是沒發現你還有着這樣不為人知的一面。”
“哪一面,是這一面嗎?”說完沖着靳誠的脖子就啃了上去,啃得寶貝樂得上氣不接下氣,癢的不得了。
“叫我什麽?”簡慕趁機不放過的又問道。
“啊哈哈~~別撓我癢癢,我怕,恩~~好了,別鬧了。”簡慕不依不饒的在他身上一通亂抓。
“說不說,不說,我又要開咬了,你要小心了。”
“嗯~我說,我說還不行嗎。”靳誠推拒着簡慕伸向底褲裏的手,“簡…慕...哥哥。”
“再叫一聲。”這一聲雖不順暢也不是自己最想聽的那個,可從這個人嘴裏出來已經讓自己心下跳躍了,興奮不已。
這是不同于玉兒的,聲音,表情,情感,都不一樣,他要再聽一次。
靳誠慢慢的将手滑向那人的頸後,緩緩下壓,深情的印上雙唇,“簡哥哥…我也愛你…”
這一晚,他們幾乎未睡,一直糾纏在一起,像兩條發-情的蟒蛇,緊緊纏繞,互訴衷腸,表達着愛意,直至天将破曉,靳誠才在簡慕的懷裏窩着睡着了。
簡慕憐愛的親了親懷裏的人,不舍的輕輕的把他放平,掖好被子穿衣下床,每早的打坐,雷打不動,這是他修行的習慣。
都快午時了,青華幾次探頭進卧房,見主人的床幔依舊嚴嚴實實的圍着,地上雖只有一雙鞋,但作為小徒他也不敢輕易進去确認主人的情況。
可是,這大太陽都照得人流油了,夫人今天是怎麽了,怎麽還不起啊,是不是病了啊。
在門口來回的踱着步想着一會兒該怎麽辦,不能任其這麽睡下去,關鍵是不知道裏面人的情況他急啊,對,還是去叫醒吧,頂多也就挨頓罵,又能怎樣,對,就這麽辦。
剛要擡腿往床邊走,這邊熟悉的聲音在身後響起:“我去吧,你去給夫人打洗臉水。”
青華趕忙彎腰叫了一聲“島主”便後退着跑了出去。
看着床上被蹂-躏了一晚上的心肝寶貝,簡慕不禁卷起嘴角,撫着靳誠身上的斑痕,探身在唇上輕吻了一下,而後輕喚道:“誠小寶兒,該起了,都午時了,再不起,就要吃晚飯了。”
“嗯~~我還要睡,別打擾我。”這一晚上不消停的折騰,誰能受得了,身體都散架子了,要組裝也得靠時間嘛,靳誠翻了一個身,沒理會他,背對着他夾着被子又開始迷糊過去。
不換姿勢還好,這一換,那紅腫不堪的地方又在簡慕面前顯露無遺了,這明晃晃的誘惑外加不設防,讓簡慕下腹立時一緊,果然是個不同的妖精,一點羞恥心都沒有,好,那麽我可真的不客氣了。
要說簡慕對玉兒可不是這樣頻頻的發-情,他也發覺自從和靳誠在一起,自己完全變了一個人,有時做出的事自己都震驚,比如現在,正埋首在靳誠的股心處,孜孜不倦的動着嘴和舌,越看那裏越好看,越看下腹越受不了,就想在他身上做點什麽才能壓下身上的火。
“啊~~”靳誠以為自己是在春夢中,被人吸的魂都沒了,舒服,太他媽的舒服了,濕濕滑滑的好想要,“嗯~再往裏就更好了。”心裏想着不自覺的翻轉平躺擡高屁股一下下的配合起來。
這讓簡慕徹底得逞,更加的賣力,像得到了鼓勵,濡濕的地方手指進出更是容易,找到地方就猛戳上去,用自己滾燙的唇把寶貝的吟-叫全部吞進肚子裏,看着他蚯蚓一樣的在身下扭動着,心裏就升騰起別樣的滿足。
“啊~~簡哥哥,不行了…啊~”
又被□□了,痙攣帶着悸動,靳誠醒來就看到簡慕紅通通的臉上點點白痕,有一滴就在他的嘴邊,正向嘴角流去。
該死,原來不是夢,是真的,真是糗死了,這麽銀蕩的身體自己都有點唾棄,他實在是不争氣,晚上那麽強烈的做,在夢裏還是那麽的想要,真是丢死人了。
不對,簡慕他什麽時候來的啊,怎麽兩人又在床上了。
啊~~~~~
“起來了,我要起床。”靳誠不好意思的把簡慕推到一邊,也不管他臉上的東西,胡亂的扯過衣服就往身上套,一個用力不準,後方傳來嘶嘶刺痛,他強忍住沒叫出聲從簡慕身上爬過去下了床,引來對方一陣得意的笑。
要快些離開這個人才好,不然臉往哪擱。
這時青華已備好水,小家夥腳剛踏進門,就被靳誠大敞四開的胸口給震懾住了,‘島主好猛啊,這些傷,差一點把人吃了吧。’不敢再看,也不敢多想,放好水,自己羞的臉通紅只說了一句‘飯已備好,誠主洗完就可以吃午飯了’就跑了出去。
“哎,你跑什麽啊?”靳誠追到門口搖了搖頭,合了合衣服,開始回去洗臉。
簡慕在床上平複了一會兒身體和情緒從卧房走到了外屋,這時靳誠已經洗好,頭發上還沾着水珠不住的往下滴,落在鎖骨上,形成好看的水痕,靳誠從鏡子裏看到簡慕看他的那種銀邪目光,覺得這人真是怪,接觸的時間裏怎麽沒早早的發現他有這樣銀魔的體質,見着他就跟見着了肉,不,是見着了獵物,總是露出吃人的表情。
雖說那種感覺很好,很銷魂,但也不能太荒-淫無度,自己不是個事業型的男人,反過來可不能把簡慕拉下水,自己也不想做那個妲己,讓人罵的遺臭萬年。
“簡慕,我有事想和你說。”靳誠拉過簡慕去旁邊的椅子坐。
“什麽事。”簡慕拿過他手上的白巾又給他擦了擦滴水的頭發。
“你先坐下,別妻奴行不行。”靳誠不是煩他這樣,而是有些受不了簡慕這麽寵他,都是男人,怪別扭的,床上是床上,大白天的,讓下人們看見多不好,就算可以的話也要節制嘛。
“妻奴什麽意思?”簡慕不懂。
“就是…就是別把我當孩子養,總之這個不是重要的,你懂不懂的沒關系,重要的是我要和你說說玉魔山裏寶藏的事兒。”
“玉魔山?”簡慕不知道他為什麽要提這個,這個和他也沒什麽關系啊。
靳誠一直在琢磨這個事兒,都傳裏面有多少多少寶藏,為了這個打打殺殺,惹來多少麻煩不說,弄得當地的百姓都跟着遭殃,所以,思忖再三,他想勸簡慕開山驗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