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我愛你
第28章
靳誠雖然活了二十三歲,但成人間的那些事他還是很單純的,甚至是懵懂的,有時候嘴上過把瘾和同事說着一些黃-段子,讨論一下某個性感的女同事,其實他自己知道自己什麽樣,讓他真來,他不敢,純屬嘴皮子上的工夫,假把式。
好不容易和李真看對了眼,要擱一般男孩身上,一星期時間就算還沒上手拿下,但嘴兒最起碼肯定是親上了,可他只跟人家拉了那麽一下下手,還沒超過五秒就被人擠散了。
你說他得多悲催。
和簡慕之間,不但是男人間的第一次,也是性-事上的第一次,盡管和女孩的觸感不同,就連捏上去的肉感都是硬硬的,可卻是出奇的享受,那種感官的沖擊力不肖多久就會帶着他飛上雲霄,身體上的融合度律動起來超贊,超乎尋常的一種溺斃感覺,沒有違合,也沒有厭惡,他想,也許本該我就是下邊的,不然怎麽會這麽的舒服,這麽的想讓他在身體裏馳騁。
他似乎沒用多久就承認了自己是個GAY的本質角色。
這也是他的優點之一,敢于面對,也敢于承認。
能快速的接受現實,是他這麽多年練就的本事,沒工夫去矯情這那,只有順着自然去走,興許就能找到自己想要的。
這是他的人生經驗。
再後來,他發現自己對那個人已經愛上了,那個人的一切都牽動着他的神經,越來越在乎他怎麽對自己,哪怕轉瞬的一個表情都會影響到心情。
但還沒到愛的無原則,無自我的地步,他還是希望自己有事做,有個性,有思想,不完全依靠男人的自己去活,所以,晴風的出現給他帶來了很大的動力和光亮,因為他們志同道合,除了不能身體契合,哪哪都合。
可能晴風對他另有深意,可他對晴風卻沒半點意思,他只是把他當好朋友,就像現實裏他的某一個能談得來的朋友一樣。
所以說他單純,看不出來,就算看出來,也用‘是自己多想’來安慰自己,靳誠是個專情的人,一旦喜歡上,或是一旦結了對子成了鐵哥們就不易更改。
但對男人動情,這是他沒想到的,也好生糾結了一陣子才接受。
還記得他第一次去售樓處面試,任少傾款款的從門外進來,身後跟着幾個人事部的員工,那時的任少傾給靳誠的第一印象就是精神,帥,養眼,一看就是精英的範兒,談吐儒雅,簡練,說出的每一句話都铿锵有力,既有威嚴,又帶着一種親和度。
可沒想到後來他發現這個人越來越變态,讓他加班,扣他房源,壓他傭金,氣到他幾次破門而入指着任少傾去講理,結果都是他灰頭土臉的碰一鼻子灰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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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長的好看的人都有魔力嗎,門裏門外的反差效果就連自己都鄙視自己,沒出息,沒能耐,想走不舍得這份工作,不想走,又得忍着任少傾的變态壓榨。
他想不通任少傾為什麽要那樣對他,後來有了李真,他才弄明白原來根源在這兒,這讓他更加的恨這個頂頭上司加情敵。
可又怎樣呢,如今,他正跟一個和任少傾長的一模一樣的男人摟抱在一起,怎麽看都不像現實裏他是他的仇人,有再大的恨也都被簡慕似有似無的輕吻給磨逝了,任由對方越收越緊的擁抱,像嵌在一起的緊迫。
雖然和簡慕該有的都有了,該做的也都做了,但一旦再碰上,還是最先羞的不行,甚至笨拙的不敢動,每次都是簡慕主動的探尋,他便順着那股勁兒起起伏伏,徜佯于裏。
“靳誠…”簡慕沒把重心放在蓄勢待發上,而是趁着此時靳誠沒動,慢慢的扳轉他回身,很深情的注視着他的眼睛,“靳誠,玉兒是我的過去,而你,是我的現在,也是我的未來,我沒把你看成誰,你就是你,不是別人,你不喜歡那樣叫你,那我以後就叫你的名字。”
簡慕稍一用力,抱起他,讓他踩在自己的腳上,這樣就不至于着涼,而兩人高度相平,目光完全相對,只要稍稍探息,就可四唇撞擊碰出火花,靳誠又控制不住臉紅心跳,把臉扭向一邊,惱羞成怒的罵自己沒定力,而簡慕則看出他的小心思,輕輕捏着他的下巴回正,慢慢的靠了過去。
“靳誠,我不要你離開我,我愛你,答應我,不要和晴風走的那麽近好不好,我…我心裏難受。”一吻過後,簡慕像個受了委屈的孩子把他抱得更緊,喃喃的吐着自己的愛意。
我愛你,說出來心裏的重擔終于如釋重負。
簡慕也怕,怕這個失而複得的有着另一個靈魂的玉兒再一次的離開自己,以前晴風不過是眉目傳情,玉兒不理也就作罷,而今晴風顯然是已經出動了,他必須拿出态度,拿出行動才行,他要大聲的告訴靳誠,我愛你,我不希望你看向別的男人,你是我的。
不得不說‘我愛你’的愛情宣言是多麽的具有誘惑力和震撼力,說者一手摟着他的腰,一手不停的摸着他的頭發,說不盡的溫柔和愛戀;而聽者靳誠,完全一副癡傻的狀态,因為這仨字太出乎意外了,他可從沒想過能從簡慕嘴裏聽到這個,能道個歉已經很不錯了,那個整天冷着臉,對人一直都是有事說事,無事第二句閑話都沒有的人,突然變得柔情似水,情話一句接着一句的撞擊着他的心,你說他靳誠怎能承受得住。
有霎時他以為這是做夢,用指甲掐了自己一下,很疼,況且懷裏的這個雄性大樹獺正用嘴唇一點點的啃着他的耳垂和脖子,弄得又癢又難受,他忍不住縮着腦袋羞的臉上更加的燒得慌,“你快放開我,要人看見”。
之前的冷硬氣勢全無,早已被那輕吻給融化的一幹二淨,腦子裏就是有再多的不快,也都迅速消失的無影無蹤。
一面恨自己沒出息,一面又打情罵俏的推拒着,弄得兩人火上澆油,馬上就要燃起來了。
“靳誠…”簡慕被他軟糯的聲音和軟軟的身體激的欲望又火熱了三分,眼睛似要燒着一樣盯着靳誠羞羞的臉,“靳誠…”。
靳誠這明晃晃的反應在簡慕眼裏就是一種難以抑制的勾-引,他可不是什麽聖人,更抗拒不了這樣的誘惑,一個用力就把他抱了起來,幾個大步騰空就飛回了卧房。
“簡慕…啊…簡…”
雖然靳誠沒有同樣的回答也愛他,但單從他的臉上表情和說話的語氣,再加上身體上的誠實反應,簡慕就已經百分百的知道了他的心思,他猜的沒錯,果然這個從天外飛來的家夥也同樣喜歡着自己,還有什麽能很好的證明他們的關系呢,只有床上。
彼此交纏的軀體,彼此混亂的呼吸,呻-吟聲夾雜着呼喚聲,四肢缰繩一樣的纏上,你上我下的來回翻滾,可能沒有什麽比熱烈的性-事更能證明他們之間彼此是真的相愛。
濃烈的激吻,唇舌的勾繞,軀體的纏縛,兩人都沒閑暇空隙去管身上的衣物,他們用無盡的肢體語言告訴對方想說的話,想做的事。
慢慢長夜,紅燭都被帳內人的粗重喘息和聲聲呻-吟刺激得流下串串眼淚,為主人的癡情,也為他們的心意相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