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章
等回了城,趙曼歌才發現,除了一直握在手上的手機,她居然把包落在了車上,裏面有家裏的鑰匙。莫君懷樂不可支,他巴不得把這個小孩拐進他的小窩,然後一起造一個大窩。
一回到家,莫君懷就去放熱水,調好了溫度,催促趙曼歌去泡澡。躺在豪華浴缸裏,随着水流漫過小腿,大腿,直至整個身體,趙曼歌才慢慢找回一點溫度。不知泡了多久,差點睡過去,就聽到客廳裏有男人和女人的交談聲。
趙曼歌泡澡的這間浴室在莫君懷的卧室裏,聽到聲音,趙曼歌将梳理臺上的超大浴巾裹在身上走進卧室。仔細一聽那聲音,她的心情就不好,可看看自己身上裝扮,她打開莫君懷的衣櫃,翻找起來。
客廳裏正在講話的是趙以楠,她帶着自己煲的湯還有一些水果,就像這間屋子的女主人,登堂入室,毫不客氣。房間裏的趙曼歌聽的真切:她說這一周都在國外舟車勞頓,精疲力竭,現在回來了就虧空的身體補回來。字面的意思是訴苦這次差旅,字裏的意思盡是喜悅,和莫君懷一同出入和有機會照顧他的幸福感。
趙曼歌頓時火氣蹭蹭往上冒,這是什麽個意思?回味一周的結伴同游、郎情妾意?賤人莫君懷,享齊人之福的感覺好嗎?跟我在這秀恩愛?趙曼歌鄙視自己的記憶力,被這一段時間莫君懷對自己的好,蒙了心智,居然忘記了他和趙以楠的事。
從櫃子裏拿出一件白色條紋襯衫,又翻出一條帶着标簽的黑色男士平角游泳褲,将襯衣的下邊打結,露出黑色的底褲,把未幹的頭發用簽字筆随便松松的一箍,一個發髻出現了。趙曼歌走出來,眉目含情的說:“君懷,我的衣服哪?”
那種風情,莫君懷看呆了:他的襯衣穿在她的身上很寬大,即使卷着邊也遮住了半個臀部,裏面的黑色短褲随着她的動作若隐如現。修長的美腿因為她的這身打扮,顯得性感十足,腳背白皙如蔥皮,配上腳趾上的紅色指甲油,整個人透着一種慵懶美,着實讓人有種想犯罪的感覺。他家小姑娘太妖精了,如果不是有外人在,他真想把她掐進懷裏,好好的吻。
趙以楠看到這樣打扮的趙曼歌呆住了,太多的想象空間,這麽晚了,這樣撩人的打扮,再看莫君懷穿的寬邊軍用背心和寬大運動短褲,他們幹了什麽?
趙以楠畢竟是留過學的人,什麽情況都見過,她故作鎮定的問:“君懷哥。。。。。。”
“我要沒記錯,是我本家的趙小姐吧。你好,這麽晚了,找君懷有事?”說話間趙曼歌已經走了過來挽住莫君懷的胳膊,一副親密的樣子。
莫君懷露着寵溺的笑看向趙曼歌,這是趙以楠從未看過的表情,她怔怔的看向莫君懷,希望看到莫君懷的排斥和厭惡,畢竟這麽多年,趙以楠的所見、所聞、所關注的莫君懷都是生人勿進,他的冷峻讓很多人看見他就拐彎走,尤其對女人更不客氣。
趙以楠抱着一絲期冀,希望莫君懷給她不一樣的答案:“君懷哥,趙小姐這是。。。。?”
“君懷,你還沒有向趙小姐說我倆的事兒?”
莫君懷戲谑的問:“什麽事?”
趙曼歌故作生氣的撅着嘴,說:“我是你女朋友的事。”
莫君懷露出賊一般的笑容,不置可否,把趙曼歌也吓了一跳,她的本意是出來惡心一下兩人,讓他們吵吵架也不錯。為什麽事情不是按慣用套路發展的?為什麽莫君懷不反駁?為什麽不争吵?為什麽不是女的奪門而出,男的去追?
趙曼歌反而覺得是給自己刨了坑,然後埋的嚴嚴實實?事情再向相反的方向且行且遠:莫君懷抽回被趙曼歌挽着的手,改摟着她的肩,讓她靠在他身上,趙曼歌傻傻的配合他,擡起頭看了他一眼,笑的好假好‘甜蜜’。
趙以楠看到兩人的互動,仍不死心,露出勉強的笑:“君懷哥,你和趙小姐,什麽時候開始的的事情,也沒聽你說!”
趙曼歌正要回答,莫君懷雲淡風輕的攔下話頭,“最近。”
莫君懷不願在繼續這個話題,似訓斥似心疼的看着趙曼歌的腳:“趕緊去把拖鞋穿上,光着腳就敢往外跑?”
趙曼歌看出來趙以楠已經憋不下去-----她的笑已經僵在了臉上,估計一會就裝不下去了。趙曼歌見好就收,撇着嘴吹一下劉海,轉身回到卧室裏。
浴室裏,趙曼歌找到吹風筒。片刻,嗡嗡的聲音響起,蓋住了外邊的交談聲,鏡子中的趙曼歌抿着嘴,表情看不出喜怒,她懲罰自己似的使勁的撥弄着頭發,每年都要拉直的頭發好幾次的頭發,哪怕再做護理也是傷了。莫君懷進來的時候就看到這一幕,地上掉了許多的斷發,黑壓壓的一片。而且趙曼歌還在繼續扯。
莫君懷抓住她的手,止住她的動作,嚴厲的問:“你這是在什麽?你腿上的疤痕怎麽回事?”
趙曼歌看着腿上醜陋的疤痕,把襯衣的結解開,蓋住了疤痕,她閉口不言,賭氣的掙脫莫君懷牽制的手,轉身往外走。可還沒走兩步,就被莫君懷強行拉了回來。瞬間,他的唇堵着她的唇,趙曼歌立即大腦當機,片刻她就意識到發生了什麽,她奮力掙紮,腦袋左右搖擺,躲避那讓人缺氧的銷魂滋味。
莫君懷原本摟着她腰的雙手,因為趙曼歌的反抗,改為緊緊的箍着她的頭,決不允許逃避,他強勢的可怕。他越吻越強烈,撬開她的貝齒,寬大的舌頭帶着淡淡的煙草味掃過她口腔,他将她的口腔撐的大大的,趙曼歌能感受到兩人齒骨碰撞的聲響,微痛卻別有一番滋味,他時而順時針、時而逆時針,不放過任何一個角落。
探尋了一圈,終于找到自己想要的,莫君懷噙着趙曼歌的舌,像個中老手般舔舐、吞吐。趙曼歌在如此強勢之下,亂了方寸,失了意志,居然鬼使神差的回應。莫君懷眯起了眼角,笑意爬滿了眼角,滿意她的表現,如暴雨般的吻變得溫柔起來,那感覺很美妙,沒有任何東西比趙曼歌的味道更好,柔軟、溫良、濕潤且回味無窮。
許久之後,直至趙曼歌幾乎缺氧,軟了身子,莫君懷才放開她,柔聲的說:“曼曼,不要不理我。好嗎?”
趙曼歌被他剛才那些吻吓到了,她不清楚莫君懷這是幹什麽,她感覺到恥辱,嘴角的津液就像□□一樣,啃噬着她的心,她的眼淚毫無征兆的淌下來:“莫君懷,你什麽意思?我不是小三,你怎麽能這麽對我?”
說完,落荒而逃,可沒走出一步遠,又被莫君懷禁锢在懷裏,他的腦袋放在她的肩上,無奈且無力的話:“曼曼,不要再無緣無故的走掉好嗎?君懷哥哥好怕,害怕再等15年。”
趙曼歌瞬間默了,她聽到了莫君懷的無助,感受到了他的顫抖,他真的在害怕,她稍稍動下身子,轉回身,梨花帶淚的望着莫君懷,“別逗我好嗎?莫君懷。我不禁逗的,你你堂堂一區之長,Z國4少之一(政治上的),要什麽沒有?又何必說這些讓人誤會的話?”
莫君懷要瘋了,這女人的腦回路是怎樣長的:“我哪句話,那個動作讓你誤會?你該不會以為剛才的吻是我荷爾蒙分泌,随便找個女人發洩吧?”
“誰知道呢?”
“你有沒有心,你給我過來。”莫君懷攥着趙曼歌的手腕,連拉帶扯的走到另一個房間,一腳踢開房門。
趙曼歌傻了眼,眼前滿滿一牆的東西都那麽熟悉,童年所有的快樂都在這個櫃子裏展現出來。她未幹的眼眶,瞬間又盛滿了淚花。
莫君懷把趙曼歌抱到沙發那兒,放在腿上,深情的說:“曼曼,我等了你15年,我怨過,恨過,我不放棄找你,找了這麽多年。對你,我活要見人,死要見屍。這個信念,讓我終于守的雲開。當手中的資料确認是你的時候,你無法明白我心中那份澎湃。我痛恨你為什麽不回來,可當我知道你是有苦衷的時候,我原諒你。可是,你卻把我說的如此不堪,你是我的未婚妻,我們有婚約的,你怎麽可能是小三?曼曼,你的心呢刨給我看看,可好?”
“誰跟你有婚約,那只是小孩子的時候開的玩笑。”趙曼歌羞的很,也知道錯怪了莫君懷,她目光閃爍,東躲西藏。
“玩笑?是嗎?”莫君懷在趙曼歌毫無防備之下,捧着她的臉,再次吻上她的唇,輕柔的吸允着。感覺不過瘾,不能緩解那種心癢的感覺,也不足以懲治這個小丫頭,莫君懷霸道的啓開她的檀口,用舌頭在她的口中搜尋。當他的舌遇上她的舌的時候,不管不顧糾纏她甜美的丁香舌,與之共舞。
趙曼歌已經被莫君懷迷暈,她失去了反抗的能力,任由他的舌在她的口腔裏肆虐,任由他的手把她的身體點燃,不僅如此,她的手無意識的攀上他的脖頸,意識漸漸模糊,她甚至還沉浸其中,閉上眼,她回應他。
突然,莫君懷停下來一切動作,深情的看着趙曼歌,露出一絲得逞的笑:“曼曼,你看,你不是沒感覺的,你的意識比你的心更誠實,你是愛我的,對不對?這可是我的初吻,就給了你,你得對我負責任。”
趙曼歌被他的聲音叫回了神,臉色頓時羞紅,她惱羞成怒,抄起沙發上的靠墊邊哭邊砸向莫君懷:“莫君懷,你個混蛋,你滾,你滾。我不要看見你。”
作者有話要說: 會不會鎖,只是描述了下吻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