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作品相關
書名:千求栀願何須晴雨
作者:柳巷蘇子
文案
蘇涼西和蘇恩星是一對雙胞胎,作為姐姐的蘇涼西是一個可以完全無視別人存在的面癱少女,她擅長畫畫,是青川貴族學院公認的全能教主。
妹妹蘇恩星是一個特別霸氣的女王,但是卻患有先天性心髒病……
姐妹倆感情很要好,但是她們地人生卻和狗血的電視劇一樣。
她們的母親是日本大財閥清水家族長子的情婦,八歲的時候家族遇難,她們被送進孤兒院,在那裏,蘇涼西失去了自己的名字,變成了清水栀子……
但是,在這個看似冰冷的少女蘇涼西,最終在她十八歲那年,命運之輪又開始轉動,十五歲那年,曾經被她重傷的少年千宸,帶着并不完整的記憶來到了她的身邊……
八歲那年認識的少年櫻慕繁,同時也是她認可的朋友,也來到了她的身邊……
青川貴族學院三年二班新來的轉學生何雨晴又處處透着神秘……她的血型居然和妹妹蘇恩星一模一樣……
一切盡在‘千求栀願之何須晴雨’。
內容标簽:豪門世家 恩怨情仇 破鏡重圓 愛情戰争
搜索關鍵字:主角:蘇涼西,千宸 ┃ 配角:何雨晴,櫻慕繁,安時燦 ┃ 其它:看雙胞胎姐妹的貴族學院的狗血人生……
☆、栀子
栀子
那樣一個夏天,酷暑炎日。驕陽如同烈火般,刺目的日光透過立海國際酒店的玻璃牆,反射出一片白茫茫空蕩蕩的迷茫。透明的玻璃牆內,有那麽一個纖瘦的身影。
額前發絲連着腥鹹的汗珠黏在皮膚上,惡心反胃的感覺時不時湧上心口,握着拖把的手打着顫兒,就連腦子也暈乎乎的。當栀子努力睜着氤氲着水汽的眼睛不讓它閉上時,經理平板的聲線猝不及防地充當了一劑醒神藥。
“清水栀子,三樓咖啡廳五號房有人找。”
視線裏經理的國字臉從兩個漸漸合成了一個,栀子放下手中的拖把,連保潔員的工作制服都來不及換下搖搖晃晃地走上了樓梯。推開五號房門,走進房間裏,剎那間襲過來的冷氣讓栀子瞬間清醒過來。栀子拂過黏着汗的發絲,舔舔幹澀的嘴唇後入目的是倚靠在深色皮沙發上衣着奢侈的女人。
栀子擡起頭,面無表情地走近那女人,熟稔的聲音令栀子的手輕顫。“蘇涼西,好久不見。”
片刻,她理着自己微微起球的衣角緩着身子坐在女人的對面。
女人看着她的笑容染着絲絲詭谲,手裏傾倒茶壺的動作優雅又頗有涵養。“這些年,你和恩星過的如何?”
栀子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看着那張精致的面孔,眼瞳清澈。
“怎麽,取代了清水栀子的你,是過的太好了嗎?好到穿着保潔員的制服,來體驗生活?”女人放下倒滿一整杯茶水的杯子推到了栀子的手邊。
栀子沒有碰左手邊的瓷杯,神情淡淡的,“櫻枝禮,好久不見。”
千宸
是夜。幽暗的房間裏,只有輕透的月光灑着這片靜谧的世界。巨大的落地窗旁站着一個高瘦的影子。
米白色的床頭櫃上放着一個小小的相框,相框裏是一個女孩的照片。女孩擁有一頭栗色的長卷發,瑪瑙黑的眸子如同森林般幽深,好像隐藏着許多不可思議的秘密般,令人為之着魔。
倏然間,規矩的敲門聲響起。
千宸斂了神色,淡聲說道:“進來。”
一個管家模樣的人畢恭畢敬地走了進來,“殿下,按您的吩咐。您定期回國和失去記憶的消息已經放出去了。”
“反應如何?”
“和殿下預想的一樣,那邊的人開始行動了。”
“櫻慕繁呢?”
“出乎我們的意料,櫻少爺将于下周從東京抵達立海。這是他的行程表,請您過目。”千宸接過管家手裏的那份文件,匆匆翻看後扔回給管家,“你可以出去了。”
“是”門被輕輕帶上。
千宸走到床頭櫃前,拿起那個相框時,那個女孩望着他的眼神再一次在他的腦海裏回放,她望着他的眼神是那樣的決然,表情又是那樣的冷漠。即便是生病的那幾年裏,那眼神也不斷在他的夢裏出現,像是解不開的魔咒。
櫻枝禮
按下開關,精美的水晶吊燈立馬照亮了整間客廳。關上門,在玄關處換好鞋子後,櫻枝禮坐在茶幾旁的布藝沙發上,神色很複雜。白天與栀子的對話如同電影般不間斷地在她腦海裏回放。
“真是可憐呀,蘇涼西。這幾年過的很艱難是不是?”櫻枝禮打量着眼前臉色蒼白的栀子,唇角勾出笑容。“在青川念書靠的是貧困補助和獎學金,課後,依靠你的這雙手不斷打零工來養活自己和妹妹,了不起呀。”
栀子就那樣看着她,眼神平靜無瀾,“櫻枝禮,如果你是來羞辱我的話。很抱歉,我沒有這個美國時間在這裏聽你廢話。”說完欲起身,手卻被櫻枝禮抓住。
“蘇涼西,我們可是老朋友了。我,又怎麽會羞辱你呢?”
老朋友?栀子淺淺地笑了,“你到底想說什麽?”
“不愧是從小到大的全能教主,聰明的令人嫉妒呀。”
栀子慢慢坐下,等着櫻枝禮說出她的最終目的。
“我想要你幫我做一件事,以你現在的身份,清水栀子。”
“我不會答應的。”
“先別急着拒絕,聽聽內容。”櫻枝禮取下脖子上的項鏈在手裏把玩着,“有那麽一個人,想必你不會陌生吧。那個人曾經和你的關系是如何的親密,你們之間的感情又是如何深…”說着,擡起頭來凝視着栀子。可是,在那張寧靜的面容上找不到一絲一毫的情緒波動就連半分預兆都未曾有過。那雙幽森的眼睛就那樣看着她,居然令她的周身感覺到越來越多的寒意。
栀子挑了挑眉毛,面無表情道:“還有呢?”
櫻枝禮不禁覺得有些口渴,抓起面前的杯子喝水。多年養成的優雅習慣在這個十八歲的女孩面前消失的一幹二淨,“只是,他現在要和別的女人結婚了,而且殿下好像忘記了你呀。”
栀子擡眸,眼神如水般清澈,“所以呢?”
“蘇涼西,你不恨他嗎?”
栀子看着她,慢慢說道:“怎麽說?”
“三年前的不告而別,三年前害恩星病情加重……”
栀子不禁捏緊手指,“你想要我幫你做什麽?”
櫻枝禮撫摸着項鏈上的挂墜,“做什麽?我呀,想要千宸像從前那樣乖乖聽你的話,而你則要乖乖聽我的話。”
“千宸不是傻子不會聽我的,更何況只要是個正常人都不會凡事依照另一個人,假設不成立。”栀子撥開滑落臉頰的長發,神色淡漠。
“不,他會聽你的。只要蘇涼西承諾過的事情,都可以實現。”櫻枝禮忽然起身來到栀子的身後,方才還在手裏把玩着的項鏈挂到了栀子的脖子上,耳邊響起女人略微壓低的聲音,“當年為了能夠給恩星治病不惜害死真正的清水栀子,你,還有什麽做不到?”
脖子上一痛,栀子皺眉。項鏈扣好,櫻枝禮坐在了她面前的茶幾上。
“你認為,用這件事來威脅我我就一定會答應嗎?”
櫻枝禮不再看眼前的栀子,只是眼睛裏流露出自信的微光。“不,這種程度的威脅你是不會害怕的。”
栀子因着她的話,身體微微一顫。
“八年前,我認識的蘇涼西才十歲,那麽小卻擁有着那麽堅定的夢想。”
栀子怔住。
櫻枝禮像是回憶起昔日往事般,臉上居然流露出一抹柔和。“那時候,全孤兒院裏長的最漂亮腦子又最聰明的有兩個人。一個是你,另一個則是恩星。”
“那麽早之前,你的夢想是畫畫。九歲的時候還拿過全國性的獎項,在你的眼裏畫畫是很重要的事情。”櫻枝禮坐回自己的位置,拿起茶壺重新續滿了一杯茶,“迄今為止,你收到的國外頂尖美院的錄取通知書不少了吧?”
櫻枝禮冷笑,“在你心裏比畫畫更重要的是恩星吧,我說的對不對?”
栀子嘆了口氣說道:“就算你說的沒有錯,那又怎樣?”
“恩星的病,不用我說你也知道,不抓緊時間的話,恐怕時日不多了吧?”
栀子拂過額前的劉海兒,輕笑,“所以,你準備用恩星的命來威脅我,是嗎?”
櫻枝禮輕描淡寫地說道:“給恩星做換心手術的那筆錢,你拿得出嗎?”
栀子伸手抓住脖子上的那個項鏈墜,聲線冷然,“我,是不會再和千宸扯上任何關系的,三年前我欠他的都還清了。還有,恩星的生命不是用來做交易的。與其和你如此肮髒的交易來換取她活着的時光,倒不如,讓她幹淨的去天堂。”栀子一把扯掉脖子上昂貴的項鏈扔回櫻枝禮的手邊,随即站起身,走到門邊時背對着她道:“櫻枝禮,八年前,我曾親口對你說過,我,蘇涼西,就算渴死,也不會喝你倒的茶。”
櫻枝禮從回憶裏回過神來,拂過耳邊的短發自言自語道:“蘇涼西是瘋了嗎?居然對我說那種話?”
不一會兒,包裏的手機響了起來。櫻枝禮打開手提包拿出手機,按下接聽鍵還未出聲,對方向她傳遞的信息令她慢慢地微笑。
怪不得今天的蘇涼西那麽反常,并不是她沒有戳中蘇涼西的死穴。而是,恩星已經失蹤了一個多月。
櫻枝禮對電話那頭的人說,“你現在的任務是盡全力找到那個孩子,然後把她毫發無傷地帶到我面前來。”
挂斷電話,櫻枝禮再次露出詭谲的笑容。
櫻慕繁
暗夜的東京,櫻花的花期早已過去許久卻仍從樹上傳來陣陣幽香。天上的銀光灑落如同滿載星輝的銀河,彙着月光的翠葉下有一個人影。那是一個約莫十八九歲的學生模樣的人,身着東京某高校的制服,黑色的領帶被風吹的微微揚起。
漸漸地,身後傳來滴滴答答的木屐聲。他的身後出現了一個和他衣着同樣制服的少年,只是,這個少年比他要矮上幾公分。
“慕繁君,明天就要離開東京了嗎?”坂本楓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嗯。”
“慕繁君,你在日本八年,離開後會想念這裏嗎”坂本楓的聲音染上了幾許傷感。
“不會。”淡淡的聲線卻讓坂本楓忍不住苦笑。
坂本楓走向一旁的石桌,大理石制成的圓桌上擺放着一局還沒有下完的棋。幽黑的棋子在暗夜裏泛着晶亮的光芒。
“慕繁君真有這麽讨厭這裏嗎”
“沒有”
坂本楓坐在石桌的一旁,捏着殘局中的一枚棋子,“我想也是,你在這裏生活了這麽多年,怎麽會讨厭呢?”
“你錯了。”
“什麽?”
“這個地方讓我惡心。”
坂本楓手一松,棋子從手中掉落,在空中劃過美麗的弧線後堕入了黑暗,隐逸在這片朦胧的夜色中。“這次回去,慕繁君做好準備了嗎?擁有多大的把握可以打贏這場沒有硝煙的戰争?”
櫻慕繁轉過身撿起落在他腳邊的那枚棋子,“你輸了。”黑子落盤,白子皆被圍住。
當坂本楓回過神來,身邊的人已經走遠。
作者有話要說: 第一次寫文,打滾求收藏ing
☆、何雨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