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章節
懷裏面那臉色還有一些的蒼白的謝君竹,将她輕輕的放下,親自送鄭醫首走到帳外,恭琛這回有機會上前看望還是昏睡這的謝君竹。
恭長安一回頭剛好看見的就是恭琛那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心中忍不住的怒火。
“身為元朝儲君,你更應該懂的是如何的去保護自己,而不是憑借着別人。還有既然已經是知道了小竹子真實的身份,那麽本王就告訴你,她是本王的人,你也後離她遠一點,到時候她也将會是你的皇嬸,最後你一直渴望的那個位置,本王一點興趣都沒有,現在你可以走了。”
皇嬸?恭琛有一點的發蒙,深深地看了謝君竹一眼之後,才慢慢的走了出去。
嘉炀帝回到帳子的時候,裏面就已經是有幾個人在等着了,看見他一進來,就行了大禮,其中為首的那個人上前将所見的事情都一一禀告,嘉炀帝聽到之後,沉吟半上,然後才問道,“你們可是看清楚了?那謝君竹當真是個身手不弱的?”
得到了肯定的回答之後,讓他們下去,嘉炀帝坐在那裏想起了以前的事情。
第一次見到謝君竹的時候是在皇後的坤寧宮當中,當時知道那個孩子的存在時候他就立馬趕了過去,時間剛剛好,皇後倆來不急問出那個問題的時候自己具就已經到了,說實話看到那個孩子的時候自己也還是有一點的吃驚,沒有想到孩子雖然才是五歲但是和當年的謝君延是很想象的,不愧的是一個血脈當中的嫡親兄弟。
頓時自己的心裏面生出來了一種害怕啊,怕那個人看到謝君竹時心裏面會想多,就為了求自己的心安,派人前去了忠勇侯府。第二天就傳來出來忠勇侯府世子遭到暗殺的消息,但是沒有死,只是纏綿病榻之中,原本以為就好了,可誰也沒有想到十年之後人會突然地好了起來,還有本事自願上戰場,結果也是勝了凱旋而歸。
在皇後壽辰的時候,自己就知道皇後見過那個孩子了,心裏面有一點的害怕,但是在聽到楊公公回來說皇後娘娘好像是不喜歡謝君竹時,自己的心裏面有一點點的欣喜,不過今日卻也是讓人吃驚的是,那個傳言當中病弱的世子竟然是身懷武功,這怎麽能讓人安心下來呢?
這個謝晟到底是還瞞着什麽樣的事情,或許所有的人都不知道,其實自己早就已經是知道忠勇侯夫人懷的是女孩兒,聖旨之所以那麽下,從剛開始就是有自己的一個打算而已,如今看來所有的事情都應該是有一個結局了,既然局中的棋子那樣的不安分,那麽還不如早早的丢棄了為好。
謝君竹已經是沒有大礙了。謝晟當即就跑過去看了看,雖然人傷得很重,但是現在也算是保住了一條的性命,不過看着身上的衣裳,想來安親王是已經知道了謝君竹的真實身份了才是,果然看向安親王時,他朝着自己點點頭。
謝晟也沒有刻意的去解釋什麽,回過頭凝視謝君竹半晌,才起身準備前去嘉炀帝的帳子當中請罪。
大臣們對于現在的情況可謂是非常的關注,謝晟負責這一回的圍場所有的事情,但是在這樣的情況之下太子還是遇到了危險,雖說是最後忠勇侯世子救了太子,但是這件事情總歸來說都是謝晟辦事不利。
果然當天晚上就傳出來了謝晟被嘉炀帝削除爵位,還是當初的那個大理寺卿一職,一切都回到來謝君竹還沒有出生時的樣子,十五年了起起落落終于是‘官複原職’,一切的一切都好像是一個夢。
對于發生的這樣一切謝君竹都是不知道的,此時的它還在自己的夢裏面,場面不斷的重複着當時自己中箭的那一刻,畫面是那樣的震撼,讓它在夢裏來回上演,直到疲憊。
眼前是黑暗的一片,盡管能聽到外面所有的動靜,但是眼睛還是睜不開,努力了半天也還是沒有結果,最後累了才慢慢的睡了過去。
傷情之中得隐秘
恭長安在床邊守了一夜,眼睛眨都沒有眨一下,就擔心眼前的人會出現什麽樣的問題。
天亮了人還沒有醒過來,不過聽到外面傳出來謝晟被削爵位的事情,也是嘲諷一笑。
這一切都只不過是那個人的所設計好的,這一回只不過小竹子暴露了,那個人覺得心慌了,所以迫不及待的開始收局。
過了一會兒外面已經是有了動靜,鄭醫首就進來了,看見還在那裏的恭長安,向來是嚴肅的臉已經是笑了起來,道:“怎麽是信不過我,非要守着才肯放心?你放心吧,我保證她是不會有問題的,若是有什麽差池,你直接來找我便是。”
恭長安轉了轉眼神,看着手上端着一碗湯藥的鄭醫首,語氣當中也會是有了幾分的親切,“哪裏有的事情,你的醫術我當然會再信任不過了,又怎麽會懷疑呢,知道這個世界上沒有你治不好的人。”
鄭醫首聽着這話舒服極了,将手中的東西i遞了過去,那是他祖上的一個方子,對于補氣血什麽的都是很有效的,現在也是毫不吝啬地貢獻出來。
看着管擦慢慢的喂謝君竹喝了下去,鄭醫首也走到過去,搭上了謝君竹的脈象,仔細的為她診治起來。
恭長安看着鄭醫首一副認真的樣子,心裏不由的想到鄭醫首同自己在一起相處時都會暴露出他本性,醫術是很靠譜的但是人卻是不怎麽的靠譜。
誰都不知道鄭家世代都是醫首,從元朝開始之初便是這樣,鄭醫首是先帝一手栽培的,對于先帝最喜愛的寶親王鄭醫首更是與他交好,後來寶親王突然間就消失了,鄭醫首對于他這個好友的遺孤也還是非常的上心,于是兩人關系也慢慢好了起來。
其實恭長安不知道的是,鄭醫首也是非常的明白嘉炀帝的為人,所以有些秘密,他都是慢慢的隐藏在了心裏面,
“她的這左手因為出了一些意外,你現在看看是否還有醫治的希望?”
鄭醫首點點頭,細細診了起來,半晌才開口,“我雖是醫術比上旁人要精通不少,不過也不是什麽神醫,這我還真就是沒有辦法了,不過還有廢得也不是那麽徹底,平日裏好好地休養着,适當的可以拿一些左手能夠承受起重量的物體鍛煉鍛煉,也還是有一些的好處。”
将溜流到外面的湯汁盡數搽幹淨,見碗底空了出裏,将空碗放到一邊,鄭醫首說上兩句之後便是走了出去,不過他這剛剛走,不一會兒便是有一道人影又接着過來了。
恭長安看見是皇後娘娘也是極為詫異,好像是怕別人看見她臉上的傷疤,所以特意是拿來一個面紗罩着,進了帳子也并未取下來。
對于安親王,皇後心中也還是有一些的同情,不過素日并未深交,淡淡的打了一個招呼,然後開口說是想要和謝君竹單獨的待上一會兒。
前面謝君竹已經是和恭長安說過皇後的問題了,也知道皇後是對于謝家的事情比較的關心,自然是不會對于謝君竹有什麽的威脅,恭長安點點頭便出了帳子。
皇後看着一直還在昏睡當中謝君竹,心裏也是不好受的,身邊再也沒有了其他的人,他才慢慢上前走在床邊,伸出手摸了摸那蒼白如紙的臉,面紗慢慢的摘了下來,最嘴張了張并沒有說出什麽話來。
見人是昏睡着的,皇後才敢把心裏面的事情慢慢的說了出來。
“小竹,你肯定也是想要知道為什麽我一見到你就問你關于關于謝府的一切,更明白你迫切的想要知道當年發生的一切。”
沉睡當中的謝君竹是感覺到了有人和自己說話,只不過不能夠睜開眼睛看看到底是誰,倒是聽着聲音,謝君竹心裏面就是有了幾分的明了,看來應該是皇後娘娘了。
皇後在她耳邊說的所有的話卻是讓她能夠清清楚楚的聽見,就是沒有辦法給予任何的回應,聽見她說道當年的事情,謝君竹警覺起來。
“當年的事情只不過是嘉炀帝設下的一個局……罷了,所有的人都是他局中的棋子,所有的一切都是因為大哥而起,大哥難辭其咎,你不知道也好,只希望你能夠好好的,爹娘失去了我們,你是謝家最後的希望,你放心大哥一定會好好的保護你,我用生命起誓。”
一字一句如同一個釘子一般慢慢的定在了謝君竹的心裏面,又深又穩。一時之間知道了太多的東西,謝君竹好像是已經緩不過來了,沒有想到自己想要找到的大哥居然在五歲那一年就已經是見到過了,不過大哥為什麽會淪落到現在的這個樣子,還成為了元朝的……皇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