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章節
的時候他也是看到了,像是謝晟委托秦懿幫着查什麽事情的,如果現在讓秦懿見一見謝君竹不知道該會如何。
“小竹子,你知道救你的那個人是誰嗎?”
謝君竹是一點兒都不知道,她從來都沒有見過秦懿,現在看見了也就是一個陌生人而已,難道成有什麽大的來頭不成。
她搖了搖頭。
“那個人就是秦懿。”
天時地利平戰亂
謝君竹櫻唇微起,略微吃驚,秦懿這個名字她是最熟悉不過的了,當初帶回去給老爹的那一封信,就是秦懿的。
她一直都想知道老爹讓秦懿幫着在查什麽事情,那封信她也看過,上面寫的好像是關于宮中與謝家的事情,她一直都感覺不對勁,現在終于是能見到人問一個明白了。
恭長安好像是知道她的想法,站起身走出去将秦懿叫了進來。
這個時候秦懿心裏面也猜到了一般,其實在他救謝君竹時,就發現了這個人和他記憶當中的有一個人長得特別的相像,若不是因為這樣的一個緣故,恐怕他也是懶得伸手了。
進了屋子,看見躺在床~上的謝君竹,目光灼灼的看着自己,秦懿微微低頭,随即又擡了起來,爽朗一笑,并未說出什麽來。
看着這樣一個蒼老,甚至是有一些不修邊幅的人,謝君竹腦子當中那個關于秦懿的構想瞬間就破滅了,他看起來似乎比老爹都還要老上許多的樣子,兩邊依稀之間就可以瞅看白發。
“您就是秦懿,秦先生?”
等到謝君竹問出了口,秦懿笑着,并沒有回答,反倒是反問向她,“不是說忠勇侯膝下有的只是一個世子嗎,這到底哪裏來的一個女娃?”
謝君竹聽着這話,毫不做作的撇了撇嘴,“忠勇侯府裏面确實是有一個女娃,也有皇上下旨的世子。”一句話就說清楚了整件事情。看着站在那裏的人,謝君竹忍不住心中的疑惑,終于是輕輕地問他,“曾有人說我長得與我的嫡親大哥極像,秦先生覺得呢?”
一直臉上帶着笑意的秦懿在聽到這句話的時候,才微微的平靜了一下,看在謝君竹身上的眼神很具深意,“我看來倒也真的是相差不多,八分相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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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君竹知道這一句八分相似,倒是秦懿不介意将當年的事情說出來了,那麽他也一定是知道一些什麽的,心神一激動就想要坐起來,一旁的恭長安眼疾手快的扶着她,自己往裏面坐了一些,讓她好靠在自己的身上。
“謝府一直以以來都是厄運不斷,雖是說承蒙皇恩加官進爵,但是這同樣使謝府在舊事的泥潭當中越陷越深,今日還請秦先生原原本本的告訴我,當年的謝家到底是發生了什麽事情,以至于現在京都人人絕口不提,還有郢洲之時的那一封信我也是看到了,今日還煩請先生點明一二。”
秦懿看了看她,這個脾性倒是有幾分的像是謝晟,只不過比上謝晟又倔強了許多,走到一邊端過來一把椅子,坐下,才開始慢慢的講述起來了當年發生的事情來。
“二十年前,也就是你出生的五年前,謝府有一個才子名為謝君延,自小聰慧,七歲那年被先皇選為了太子也就是現在嘉炀帝的伴讀,一直以來表現的也很是出色,與當時的太子感情甚篤,形影不離,在謝君延之後謝府也有一個小他兩歲的妹妹,名喚謝雅言,其德行音容皆得謝夫人的真傳,一時之間謝府在京都倒是顯出了幾分的高貴來。”
“直到二十二年前,也就是盛元六十三年,先皇駕鶴西去,不日宮中便傳出了當時的寶親王要逼宮造反的消息,那時謝府一子一女都在皇宮當中,後來那一場宮亂安平息下去,謝府子女便是不知所蹤,嘉炀帝對外言傳,謝府子女護君而亡,當時所有參與那一場宮亂的人在最後都不知去向。”
“後來你的父親得到了一點點的消息,知道當年宮亂之中有一個人尚且還活着,于是就委托我前去郢城尋找,卻不想那一次我出海,一直到三年後才回來,那時也遇到了一些的狀況,這件事情就一直拖到了你周歲的那一天,我前去看望你的父親時,讓他将那人的消息交給我,我前去郢城查探,後來得到的也就是那封信上的內容。”
“整件事情就像是有人提前設好的一個局,你父親在你大哥傳言死去的那一年開始就永遠都出不了京都了,而我每一次去郢洲的時候都會發生狀況,十五年前我在你周歲不久後便來到了郢洲,找到了你父親說得那個人,誰知道那人早已經逝世,而我只能找到他的女兒,可是也就在那一天,我們被人給追殺,落入懸崖,幸好保住了性命,從此之後便只能是隐姓埋名,直到今年幾個月前我們再一次的遇到暗殺,她便是去了。”
雖然是沒有說明姓名,但是他們也都知道這句話裏面的她是誰了,誰都沒有開口,空氣中多了一些的凝重,謝君竹心裏面不斷地想着那一些東西,她相信秦懿不會騙她,不知為何,這僅僅是一種直覺罷了。
“秦先生可知,當年追殺你的人是誰?”
秦懿擡起頭看了看一旁坐着的恭長安,吐出一個人名,“蕭衡。”
謝君竹皺了皺眉,蕭衡?那個皇上一手扶植起來準備分割舅舅兵權的那個蕭衡?他未免牽扯進去了太多的事情了吧!先是泉州雙佛塔上面的天月與他有關,後來還牽扯進去了謀殺,這個人真是不簡單!
“秦先生,等我們凱旋我想帶着秦先生一起回到京都,父親這些年來很是惦記先生。”這一點從當時把那一封信交給老爹的時候謝君竹就已經是看出來了,有這麽個想法也是不足為奇的。
秦懿沒有表明态度,不說是同意也沒有反駁。說上了一會兒話,謝君竹已經是困了,扶着她好好地躺下來,恭長安才帶着秦懿一起到屋子外面去說話。
初次開戰之後狼牙國和元朝軍隊之間停息了幾天時間,近幾日充州那邊的糧食已經是全都運了過來,不過奇怪的是這一段時間胡舍的天氣一場的異常。
具有經驗的老人說,恐怕是胡遇到百年難得一見的大風暴,這災禍是很難躲的過去的,不過以前也會遇到過這樣的事情,老一輩的人都會集體轉移,去胡舍城外的山上去多避避。
知道謝君竹的傷勢和狼牙國的軍師有關,恭長安就已經是有了殺心,後來聽那人也是天機老人門下的大弟子,不過不知為何現在确是投靠到了狼牙國那邊,所以恭長安、殷天闕以及恭琛都商量過了,若是想要打敗狼牙國就必須先要除去姚烈這一顆毒瘤,不過怎麽除?什麽時候除?這些都成了商量的重點。
恭長安是想去會一會這個姚烈的,但是他現在在旁的眼中就是一個患有腿疾的王爺,如何能有那等本事,不過明面上做不了的事情,背地裏來總還是行的通的。
他都已經是計劃好了,以蘭亭的身份去取了那姚烈的性命,然後親自送到軍營當中來,至于為何這麽做嗎?就說是忠勇侯世子奉了安親王的命令去尋蘭亭前來專門對付狼牙國的軍師,反正現在軍營裏面也都是知道了好幾日前忠勇侯世子就出去執行秘密任務了。
将所有的計劃一一說給了謝君竹,可是還是覺得有些的不靠譜,喝着碗裏面的雞湯,看着坐在那裏的恭長安,“王爺,你的易容術連我都看不出來破綻。”
恭長安白了她一眼,“不是易容術,是一個獨家秘籍,是運用大量的內力移動穴位從而改變一個人的面部特征,比如就像是這樣。”說着謝君竹就看見原先那個還是很清冷高傲,賞心悅目的安親王,一瞬間慢慢的變成了她的模樣,活生生的就是另外的一個忠勇侯世子。
謝君竹吃驚地看着他,半晌伸出手上去在他的臉上摸了摸,頓時心裏面就想到了上一回去殷天闕府上的那個‘謝君竹’,原來就是他,怪不得原先還會好好地安親王後來就說是舊疾複發了。
看到他這樣謝君竹心裏面就感嘆還是自己小的時候眼光好,這個師傅還真是強悍,和天機老人也算是各有千秋了吧。
幾日之後,胡舍裏面的人群慢慢的開始往外面遷移,這件事是由殷天闕負責的,他管制着胡舍這麽多年,對于這件事情做起來也算是得心應手的了,再說他在當地的名望還是非常的高的,胡舍的人也是願意聽他的。
胡舍之外有一座高高的山,那裏有着很久之前就開開鑿好的幾個大大的山洞,足夠容納下胡舍的百姓了,但是這七萬多的士兵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