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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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以承聽到熟悉的聲音之後, 恍然大悟似的對白赫一笑了笑, 轉而看向林匪石, “這個地方寫了我不可以來嗎?”他朝玄館的主館看了看。
主館大堂內專門陳設各類瓷器, 只要是對古董有點概念的人,都知道光是這些瓷器就能讓當代富豪榜的排名發生變化。能把一只價值兩三億的瓷碗當藥碗給林匪石用的,沒點收藏底子還真不敢辦。
當然藥碗這事還是林匪石無意間和裴以承提過的。
“原來白先生的主業是這個。”裴以承道。
白赫一冷聲:“如果只是想看看玄館是什麽樣的地方, 顯然你不該來這兒。”他右手輕擡,裴以承就如同風中煙塵, 瞬間消散。玄館內的客人只留下了譚疏桐一人。
林匪石皺了皺眉宇,看向白赫一。
白赫一點頭。
林匪石馬上通過玄館大門回到了自己的住處。而此時,裴以承就在他的租房外,他一開門就把人迎了進來。
“所以說你跟着白赫一有錢賺,指的就是這個?”裴以承問,“他真的不是一般人對嗎?”光是看玄館給人的感覺, 他就隐約猜測到了。
林匪石點點頭。“你怎麽進去的?”
“譚疏桐也算是我的一位好友,通過袁依墨認識的。最近因為電視劇的事所以經常約她吃飯, 她老是愁眉苦臉, 今天就把自己的困擾告訴了我。”
林匪石猜測:“所以,她召喚出了玄館的門,你是跟着進來的?”
“因為我聽我爸說過,白先生是玄館的主人。所以我就想看看玄館到底是什麽樣的地方。”結果看到數不盡的古董之後,他這個玩車玩表閱錢無數的富二代都足足愣上半分鐘。
林匪石沉默。
裴以承問:“你老實告訴我,那天你買的那一堆宵夜,是拿去玄館的嗎?”
林匪石也不掩飾:“沒吃飽是真的, 但拿去讨好債主不也可以嗎?”
裴以承有些無奈地嘆了口氣。“早知道那種東西不得你心,我還不如約你去吃路邊攤,這樣至少還能喂飽你。你傷我心了。”
“別矯情了,大不了下回再來過。”林匪石顯然認為裴以承的這句話只是兄弟間的玩笑話,“老白很忙的,所以沒事的話你也別去玄館轉悠。不過沒名片你也進不去。”因為白赫一的名片只會出現在真正有需要的人身邊,那些人必定是被邪祟影響了的人。而林匪石的那張,是白赫一親手寄的,所以較為特殊。
“原來還有門卡。”
“不然所有人都能進去,那一堆古董還不招賊惦記嗎?”林匪石頓了頓,繼續說,“我來還想把你介紹給他認識的,這樣還能強強聯手,你能更好的‘謀財害命’,可惜老白那性格,我都搞不定他,所以合作就談不上了。”
但裴以承的關注點并不在這個上。“名片我看看。”
林匪石從口袋裏掏出名片,“沒需求的人是看不到上面的地址的,不信你自己看看。”
裴以承沒接,只是睨了一眼,眸光晦澀陰冷,腮幫的肌肉因咬了後槽牙而發緊了些。“我信。但是你不怕我把他的事情告訴其他人?”
“告訴了也沒用。最壞的結果,就是打成X教鬧到官老爺那兒。但是老白因懶得維護而選擇上交的文物,都足以開一個博物館了,所以你懂的。”就比如柴永邦的那只青銅契皿,白赫一眼睛都不眨一下就上交了,原因是青銅器沒了邪祟靈力維護,會以極快的速度氧化。他也不想再分出靈力保持青銅器的光澤,索性就給那些熱衷研究晚商人文歷史的學者,讓他們像寶貝一樣護着。
古董一多,老實講,在白赫一眼裏,一只宋代官窯瓷器和現在超市裏買的十幾塊一只的碗差不多。
這種又有錢,又被有權之人視為上上賓的人生,還真是一般人做夢都不敢想的。
而裴以承當然只是說說。林匪石順毛撸則乖,逆毛撸則炸,他知道。
玄館內,譚疏桐交代自己的事情離開。
林匪石正好與她擦肩而過,忍不住多看了一眼。他覺得,譚疏桐人的氣質更加英氣逼人一些,與劇中的白馨澄确實有幾分相像。“老白,怎麽說?”
“你那裏沒事了?”
“以承能接受,也不會把玄館的事弄得人盡皆知。”林匪石道,“譚疏桐的事呢?她是為了什麽來的玄館?”
白赫一道:“譚疏桐十五歲以童星出道,到現在為止已經快十五年了。你對她這個人有印象嗎?”
林匪石搖頭:“還真沒有,最近也是借着無雙傾城才注意到她的,看了她演的好多電視劇。怎麽說呢,都是一些沒營養沒深度的劇,有的劇就她一個人演技在線,不管道具,後期制作都爛到極點,基屬于爛片中的爛片。出道十五年,不可能會那麽沒存在感啊。所以她懷疑有邪祟吸了她的名氣?”
白赫一點頭。“她确定,以自己的實力不求大紫大紅,成為一線花旦,也有能力獲得一些優秀配角獎。但是到目前為止,不論她演什麽都是悄無聲息的。”
林匪石質疑道:“她不是因為幾年前的黑料才導致人氣低迷的嗎?在娛樂圈中賺的錢,無論如何都比普通人賺得多,但是她卻沒有盡到一個子女應盡的義務,把自己的親生父母以敲詐勒索的罪名告上了法庭。”路人對那件事情的關注度,算是她流量的巅峰了。至此之後,她就跟入了泥塘似的,怎麽打滾都起不來。
白赫一解釋道:“譚疏桐是在福利院長大的,從小被親生父母抛棄。八歲的時候被養父母領//養之後,她才獲得了良好教育。但是她養父母在她二十歲那年雙雙車禍去世了。她雖然十五歲就出道,但是二十歲之前演的劇并不多,那時候沒紅也情有可原。不過當她二十二歲小有名氣的時候,她親生父母憑借肩膀的胎記認出了她,覺得她有點錢了就來認親了。後面的事情你應該能猜到。”
林匪石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那這事還真要另說。”
白赫一道:“這件事情交給你。你不是很關注無雙傾城嗎?”
“但是娛樂圈不一樣,人多事多,而且目前就譚疏桐一人反應情況。其他認真演戲卻如何都紅不起來的大有人在,但是他們只會認為自己不适合混娛樂圈,便退圈過起了正常人的生活。圈子涉及的人太多,簡單粗暴地說,就是線索太少了。我總不可能一天到晚跟着譚疏桐,人家還要拍戲。”林匪石說。
“她很重視這部劇,所以如果真有人借助邪祟作亂,應該也是在這期間下手。所以你有時間經常待在她身邊就可以。”
林匪石說:“每天泡片場?人家不會趕我嗎?”
白赫一直言:“我以你的名義在這部劇裏投了五千萬。賺了算你的,虧了算我的,投資人去片場探班名正言順。家二小姐那兒我也打點好了。”
林匪石的眼中出現了光,“真的假的!?”
“工作中産生的費用,都可以找我報銷。”
林匪石立馬來了個原地化身成奇行種,兩步上前飛撲了白赫一。“啊啊啊老白我愛死你啦!麽麽麽麽麽麽麽!”他極其順其自然地吃老白涼飕飕,香噴噴的豆腐,把臉埋在頸窩裏蹭啊蹭。
白赫一穩穩地接住了熊抱,雙手也不再是無措的模樣,而是輕輕地揉了揉他細軟微卷的烏發。林匪石不松手,他也不推脫。
林匪石見他不拒絕,就接着蹭涼。
“有個事情我想問問你。”白赫一突然問。
“什麽事?”
“你是不是和裴以承交往過?”
林匪石:“???”他從白赫一懷裏鑽出來,“你別腐眼看人基好不好,我跟他只是正經八百、一起長大的兄弟啊。”
“你似乎……”白赫一頓了頓,“說過你和他發生過關系。”
林匪石更懵了:“什麽時候說了!?”
“姜雲那次不是嗎?”
“噗!”雖然奇怪白赫一為什麽問這個問題,但是他還是覺得好好笑,“哄人玩呢,不說自己是經常約//炮的小基佬,姜雲就要嚯嚯我了,而且就算是真的,你也不該認為以承就是我約//炮的對象啊。怎麽突然問這個。”
白赫一輕咳了一聲,将目光轉向別處,“只是找到了抽元的更好的方法,所以想确認一下。”
“咋地,抽元還要問我是不是雛?”林匪石挑眉,“放心吧,我純着呢,初吻都還在。”難得見老白坦誠,他也往細了想。
然而白赫一的眼更加閃避了。
當晚,林匪石因為參與投資《無雙傾城》一事興奮得睡不着覺。能随時去片場探班,淑芬原地螺旋上天了。他的唯一願望,就是讓喜歡的按照原著劇情影視化。
于是,林匪石又穿着睡衣跑到了玄館。他也沒抱着一定會撞見白赫一的心态,只是想待在白赫一在的地方。
夜晚的玄館靜悄悄的。林匪石在前院走了一會兒,聽到了一些聲音。在大半夜,特別是放滿了各種古董的地方,這聲音顯得有些毛骨悚然。細細一聽,貌似是有人在哭。
林匪石蹙眉沉思片刻,覺得這哭聲像是小孩的。而玄館內的孩子,最有可能的就是嘲風。牛牛雖然經常來串門,但通常和裘淩風形影不離。
他循着聲音走到了主館外牆的角落,擡頭往上看,而後發現嘲風正坐在飛檐上,小心翼翼地抽泣着。
“喂,嘲諷妹,你到底出什麽事了?”難道又惹老白不高興了?還是……
嘲風趕緊擦掉臉上的淚,對下邊的林匪石吼道:“這麽晚了,你來幹嘛!”
“我想來就來,要你管嗎?”林匪石也毫不留情地回怼,“你選擇偷哭,肯定是不想讓老白知道。我勸你下來和我好好說話,這樣我網開一面不告訴老白。”
嘲風癟了癟嘴,從瓦片上滑下來,落到林匪石身旁。“不要告訴主君。”
“喲,看樣子真出了不可告人的事情。”林匪石就像只猴子似的,總想找個地坐。這會兒實在沒地方坐了,他就倚着小徑旁的石燈好,“你小子不對勁很久了,別想瞞過我。哎呀,我看你最近幾天早出晚歸的,貌似連個打游戲的時間都沒有,怎麽,為了捉邪祟都放棄你家金發混血小哥哥啦?”他懶洋洋地道。
一提及池木良,嘲風就咬了咬唇,甚至不敢看林匪石的眼睛。
看樣子說對方向了,“吵架了?”
嘲風不作答。
“老白貌似把你父君的所有元都交給你了。”林匪石雙手抱胸,問道,“元交給你安全嗎?”
“當然……”嘲風想反駁,結果看到林匪石的雙眼之後,又別開了頭。
林匪石早已把左眼的眼罩摘下來,嘲風說沒說謊一目了然。“元丢了對嗎?”
“你別亂說!”嘲風大聲争辯道。【晉氵工獨發,拒絕轉載】
“噓。”林匪石把手指放在嘴前,“想讓老白聽到?丢了就是丢了,小鬼頭連毛都沒長齊還想撒謊不讓我知道?怎麽丢的,和那個池木良有關系嗎?”
嘲風心頭一跳。這人到底怎麽回事?
“沒丢是吧。”林匪石雙手抱胸離開石燈,“那我叫老白把你父君的元收回去。這麽重要的東西,你和老白辛苦找了幾千年才湊足了一半多,可不能全放在你這毛孩子身上。”
嘲風趕緊扯住林匪石的衣擺,眼淚汪汪地道:“不要!”
“說。”
嘲風捏了捏自己的衣服,小聲地抽泣:“池木良引導我從主君那裏要來了元,然後把我約了出去,将所有元搶走了……池木良就是睚眦,他騙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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