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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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清理雙手的白赫一動作一頓, 視線與林匪石對視之後飛快挪開, “很難受嗎?”
“你已經很久沒幫我抽元了。它們老在我身體裏竄, 導致我每天胡思亂想的。”林匪石直言不諱。反正大家都是男人, 都懂的。
白赫一起身轉向別處,顯得有些猶豫。“我去幫你弄點藥。”
“甜點都吃了,我不想喝藥。”林匪石上前湊近白赫一的身體, 想借助身遭的涼氣讓自己好受一些,“既然有抽元這種簡單的方法, 為什麽不肯用?”
白赫一同樣感受到了林匪石身遭的熱意。熱意中帶着年輕男子青澀的氣息,以及奶油甜美與果酒的微醺。他不置一言,往主館內走。
林匪石果斷跟上。
抽元就要脫衣下水。他在水潭中等着白赫一脫掉一層層的衣袍,體內的元更加急不可耐。它們需要安撫,它們很暴躁,令他的每一寸皮膚生出惬意, 就連輕輕的水流擊打,都像是一次撩撥。
白赫一色肅然地走下水池, 擡手之後, 林匪石就被水流托着身子沉睡過去。他在面前看了好一會兒,終而把視線落到了嘴唇上。
他把自己最龌龊的想法隐藏在內心深處,一忍再忍。但是林匪石卻總能不經意間挑起那根被他藏起來的線,并順着那條線将他不可告人的思想使勁拽出來。
他一步步上前,冰冷的手掌貼上了林匪石的雙頰。
黑紗沒有出現。
像是急不可耐,又像是在拼命堅守自己的底線,白赫一遲遲沒湊上去。
林匪石正恬靜地呼吸着, 面龐被溫柔地捧着,睡夢中的人有些意識,所以輕輕地哼了兩聲。
這種聲音,白赫一在那間破舊的車庫裏聽到過。這種聲音,似乎會讓聽見的人上瘾。堅持底線的人終于邁出了最後一步,他将唇貼了上去,通過口鼻這兩處生炁交換得最為密集的地方,一點點抽離邪祟的元。
貼上去的唇不滿足地輕輕銜住了林匪石的上唇,白赫一有點發抖,生怕林匪石突然清醒,發現他的所作所為。因為以往抽元他問心無愧,但是這一次他卻包藏私心。
林匪石睡得很熟,卻也有點意識,娴熟地抱住了他的腰。
白赫一淺嘗辄止後,單手擡起他的下巴,将人“擺放”到一個最為舒适的姿勢,再一次将嘴唇貼上。嘴唇濕潤的肌膚相互觸碰發出的細微聲響,被激蕩而下的泉水沖淡,但是在白赫一的耳中卻無比撥人心弦。
他壓抑再壓抑自己的念想,讓自己的親吻變得輕柔一些。他并不深谙這種令人臉紅心跳的事情,以往就算到了特殊時期也會極力忍耐。因為沒有經驗,所以在林匪石醉得不省人事的那一次,他的吻得極其粗魯,與他的溫柔皮相格格不入。虧得林匪石一點點地引導親吻,他才得以一點點沉淪,對懷中少年溫柔以待。
但是,林匪石為什麽吻得那麽熟練?
白赫一的親吻驟然停止,有些猜忌地看着嘴唇泛着些許光亮的人。
強大的占有欲讓他再一次湊上去,把睡夢中的人緊緊抱在懷裏。就如林匪石開過的那句玩笑話,鳥類是一夫一妻制的,所以占有欲非常強。就算追求寧靜修遠,鳳族中也有不少鳳凰為了自己的伴侶大打出手,不管鳳鳥還是凰鳥,輸的那方就連羽毛都無法得以保全。
而白弋在鳳族裏是出了名的愛惜自己的羽毛。他沒遇見過自己喜歡的人,因此一直都是冷冰冰的态度,居高臨下看着自己的同族鬥得體無膚。
那時候,淩風還會調侃一句:就為了保護羽毛所以連媳婦兒都懶得找,論臭美,鳳族中你可得排第一,怕不是一直不找對象,才把渾身的朱羽熬成白羽吧?
他撬開林匪石白皙如瓷的齒貝,舌尖輕車熟路地找到了同樣綿軟的小舌。兩人第一次擁吻也是在這樣的情況,林匪石在睡夢中主動,将他吻懵了。第二次,醉酒的林匪石更像個勾人心魄的妖孽,你退我進,一步步把他逼到深淵,而後,拉着他一起往下跳。但是第三次,白赫一得不到回應。
這種事情就如同食髓知味,一旦嘗試,便無法再拒絕。心中的情愫再一次作祟,白赫一将靈力灌入了林匪石體中。
邪祟元得到了靈力的沖擊,在林匪石全身橫沖直撞。
林匪石是被強制入睡的,但是意識得以一點點蘇醒。他在感受到懷中的溫度,唇邊的柔軟以後,能性地回應輕吻,就像在呵護一件珍寶,無比溫柔地撩動、吸吮着白赫一的唇瓣。
與此同時,白赫一開始抽取他身體裏的邪祟元。
好舒服。
元被抽走之後,身體清涼惬意多了。他哼了一聲,聲音細弱蚊蠅,一手嵌入懷中人的發絲,感受發絲的溫度。
趁人不清醒偷偷親吻明明這是一件很龌龊的事情,白赫一知道,如果被林匪石發現,絕對會用很鄙夷的眼看他。但是,做壞事會讓人産生興奮、緊張的情愫也是真,這種從未有過的感覺讓他即便知道錯的也不想松手。
“嘩啦”一聲,白赫一抱起水中的人,讓他分開腿坐在水潭岸邊,自己則繼續立在水潭裏,一邊親吻,一邊欣賞少年青澀的容顏。
雙唇在摩挲得到滿足之後,白赫一用雙手如待珍寶似的捧着他的腦袋,與他額貼着額,小心翼翼地呼吸着,看着。他又将親吻落在林匪石的額間,一點點下挪。當吻至微濕的眼罩棉線後,他微微啓唇,咬住了那根棉線,面頰輕輕一側,直接将醫用眼罩咬了下來。
眼罩随着水流飄遠,他的吻就如彩蝶流連似的,細細密密地落在林匪石的眼窩,很輕柔。
睡夢中的人饒是惬意地仰起了脖子,享受着親吻帶來的似水溫柔。
圍在白赫一身遭的龍魂又出現了,同樣貼着兩人幽幽地轉着,用自己敏//感的龍角輕觸白赫一的身體,渾身上下的漆黑龍鱗也因為身體過于惬意,就像呼吸的貝類一下下地擡動着,時不時地閃過一抹流光溢彩。
他就像是全身發癢,張開了龍鱗摩挲兩人的身體,嘴中更是發出了沉悶且微顫的喘息。随着龍魂情悅,空氣中彌漫開來一陣讓人腎水悶燥的情動馨香。
龍魂所做的一切,都是白赫一無法直接看到,感覺到,聆聽到的。如果白赫一想見到龍魂,只能将自己的靈力鋪滿身遭,才能看見龍魂在空中悠閑游動的模樣。
但是這對于白赫一而言沒有氣味的摧情香,卻讓他更加情難自持。
龍身就是極其不正經的,雖然嫉惡如仇,但是貪吃愛玩也是無可否認的。在情感方面,他們最喜歡撩撥那些看似冷清,高冷自持,靜心禁欲的靈獸,如抽絲剝繭似的,一點點讓對方淪陷。
用魅心術來引起他人好感的靈獸比比皆是,但龍族更直接,能在不經意間把其他靈獸的情念挑起來,讓其食髓知味後徹底淪陷。
龍魂對兩人的進度非常滿意,更希望白赫一可以再沉淪下去。
與之相反的,是內心無比矛盾的白赫一。
他細細啃齧着林匪石面頰上的肌膚,強忍着屬于人類形态時特有的燥熱,就和受元影響的林匪石一樣。他咬住了柔軟似面團的耳珠,輕輕吸啜之後,終于制止了自己荒唐的行為。
不能再這樣下去了,否則會控制不住。
他把處于睡眠中還在哼哼的少年抱在懷裏,任由其修長的雙腿耷拉在自己身側,抽去元帶來的燥熱之後安穩入睡。
龍魂蹭了蹭白赫一的背脊,一雙金瞳看似有些委屈巴巴,就像在問白赫一為什麽不繼續了。
然而白赫一沒反應。
龍魂不依不饒,再次用盡全力,把自己的力量彙聚在尾巴,而後猛地一拍白赫一的背脊。
白赫一順勢往下倒,在倒下去之前以極快的反應把手墊在了林匪石的腦袋之後,下一刻,兩人直接倒在了水池邊上。
龍魂在空中盤了一圈,晃動尾巴期待兩人繼續。
但是林匪石經由這麽一摔,居然醒了。他睜開眼睛依稀看到白赫一倒在自己身上。
而白赫一感受到懷中醒來的人之後,第一時間起身,馬上沖進了水裏。
林匪石:“……”所以剛才到底在幹嘛?老白伏在自己身上幹什麽?!
他馬上起身,檢查了一下自己的身體。嗯,貌似沒地方疼,全身還涼飕飕的,老白應該沒把自己怎麽樣吧。“哎,所謂的抽元就是你伏我身上然後進行不可描述?”
白赫一連頭都不回。
因為此時的林匪石沒戴眼罩,他撒沒撒謊一眼就能看出。
輕輕擡手之後,白赫一手中出現了一只幹淨的眼罩。“不小心滑了,你別想多。”而後扔給林匪石,迅速上岸。
“哎,你剛才到底對我做了什麽?”林匪石追問道。不出意外的,等他上了岸。他再也沒找到白赫一。
“這老鳳凰怎麽越來越琢磨不透了。”林匪石嘀咕一句。“算了,反正身體舒服多了。”
看到林匪石通過連接門回到學生公寓,白赫一從幽暗的角落中現身,抓着領口的布料看了那扇門好一會兒。
因為上心《無雙傾城》的最終呈現結果,林匪石接連幾天看了譚疏桐的幾個影視作品。講真,譚疏桐的演技确實在線,無奈作品就是不火啊。可能,觀衆記不住這種作品吧。
她的作品多為都市愛情劇,整體給人的感覺就像一顆露珠,純潔,美好,晶瑩剔透,讓人看到它的光澤之後,就聯想入口之時該是如何的清透甘甜。但等到陽光一出來,露珠馬上消失不見,沒有仔細觀察過的人甚至都記不得這裏曾有一顆露珠。
想讓觀衆印象深刻,就林匪石而言,要麽,就是劇情持續高能,反轉不斷;要麽就是人物立體有虐點。人對于痛苦的記憶,可比美好的記憶要牢固得多。
“噗,這男主的設定,和老鳳凰真像啊,口是心非的。”林匪石盤坐在電腦前“咔嚓咔嚓”地啃着薯片。一說起白赫一,他又想去玄館晃悠,調戲一下那只傲嬌的老鳳凰。
于是,他馬上通過名片召喚出了玄館的大門。【晉氵工獨發,拒絕轉載】
不過此時,玄館卻已經來了客人,而且是兩位。白赫一與其中一位客人正保持着靜默的狀态。
看到來人之後,林匪石都懵了好一會兒。“以承,你怎麽來玄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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