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那就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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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立明手上拿的項圈分明是給狗戴的，池陽說不出的恐懼，聲音剎那就啞了，“段立明，你別侮辱人！”
段立明笑道：“我侮辱你什麽了？不過一個項圈。”
池陽氣得頭皮發麻，“狗才戴這個！”
段立明嗤笑一聲，“你懂什麽，這叫鎖骨鏈，現在的女孩子都興戴這些。”
池陽不知這到底是狗項圈還是所謂的新潮流，在他心裏，無論是什麽，段立明的用意只為侮辱他。
池陽說：“我不是女生，我不戴，我也不喜歡。”
段立明說：“由不得你拒絕。”
段立明把池陽拉到落地鏡前，手環過他漂亮的脖頸，把項圈戴上，繼而扳過池陽的下巴，讓他直視鏡子。
段立明嘴角微勾，似乎很滿意他的傑作，“不錯吧？”
池陽冷漠地看着鏡子裏的自己，脖子上多了個項圈後，更像條聽話的狗了。
池陽只覺侮辱，伸手去拽脖子上的項圈，段立明卻一把抓住他的手，冷冷地笑，“你拆下來試試，我那還有一籮筐。”
池陽打了個寒顫，不敢再動作。
段立明伸手撥了撥項圈上的鈴铛，沉聲道：“池陽，讓你戴這個，就是警告你別打逃跑的主意，否則下次戴在你脖子上的，一定是真的狗項圈。”
池陽從鏡子裏看着段立明，咬牙道：“你有程左還不夠嗎？”
段立明拍拍池陽的臉，打趣道：“怎麽，吃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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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陽嘲道：“怎麽敢，我只是個下人。”
段立明不知想到什麽，忽然咧開嘴笑了，“池陽，你是不是還喜歡我？”
池陽頓時拉下臉，語調如一潭死水，“不喜歡了。”
在經歷這麽多事情後，他還能喜歡段立明，那才真的是犯賤。
段立明重重捏住池陽下巴，臉上浮起怒意，卻是在笑，“也是，被一條狗喜歡，誰會覺得高興。”
“不過可惜了。”段立明突然發狠，把池陽按在落地鏡上，笑容陰戾，“這輩子你也不能喜歡別人。”
池陽脖子上的鈴铛随着搖晃發出脆亮的聲音，段立明貼在池陽耳邊說：“真好聽，一輩子戴着吧。”
池陽的肚子如同鐵錘一擊，他奮力掙紮起來，哭喊着疼，段立明卻捂住他的嘴，享受地噓了一聲。
池陽一瞬間喘不上氣，他張嘴咬住段立明的手背，整個人軟下來，暈了過去。
池陽醒來時已經躺在床上，他渾身發疼，眼睛腫的有些睜不開，隐約看見衛生間裏有兩個人。
段立明把空藥瓶遞給家庭醫生，“你看看，這是什麽？”
池陽不受控制地顫抖起來，他失聲喊道：“段立明！”
段立明的手伸到半空，轉頭看向池陽。
池陽心髒狂跳，仿佛要從嗓子裏眼跳出來，他聲音微顫：“我疼。”
段立明皺了皺眉，把藥瓶放回洗手池上，走到床邊，池陽忽然起身摟住他的腰，把頭埋進去，雙手不住發抖。
池陽潛意識覺得，如果段立明查出來自己也染上那種病，他就了。
段立明嘴角勾起，似乎對池陽的示弱很滿意，伸手揉了揉他的頭，“把你矯情的，紮個針怎麽了？”
家庭醫生走過來，看了眼池陽手背上紮的針，幸好沒移位，他說：“四十點五，高燒了。”
段立明笑道：“難怪今日變了天，會和我撒嬌，原來是把腦子燒壞了。”
段立明坐到床邊，池陽把他抱得更緊，生怕段立明一離開，又想起讓家庭醫生查藥這茬。
段立明任由池陽抱着，把手伸探進他衣服裏肆意妄為，池陽把臉悶在他懷裏，喘着大氣說：“別這樣，有人。”
家庭醫生自覺把臉轉開，只當什麽都沒看見。
段立明手上動作不停，“那就忍着，自己憋不住怪誰。”
池陽屈辱地咬緊牙關，任憑段立明怎麽玩的過火，也一聲不吭。
這赤裸裸的侮辱無論他能不能承受，眼前的局勢他沒有選擇。
點滴打，家庭醫生把針抽了，段立明低頭看了眼手表，不耐煩地問道：“行了吧？”
家庭醫生蹲在醫藥箱前翻東西，答道：“還有一針。”
段立明皺起眉，“還打？”
家庭醫生說：“再打一支屁股針就事了。”
段立明磨了磨牙，“屁股針？”
家庭醫生點了點頭。
段立明臉色沉了下去，“不用打了，你回去吧。”
家庭醫生不贊同道：“他燒的厲害，再打一針保險。”
段立明掃了眼臉色蒼白的池陽，沉吟片刻，他說：“好。”
醫生讓池陽翻過身趴着，把他的睡褲拽下來了些，露出一截白皙的屁股。
段立明的呼吸頓時粗重起來，他忽然按住醫生的手，笑着說：“我來替他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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