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背着我出去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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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立明回頭看池陽，眼很冷，“去哪了？為什麽不接電話？”
池陽一看見段立明，就想到他出去亂搞把病傳染給自己，頓時有種沖上去暴打他一頓的沖動，然而動起手來，他才是吃虧的那個。
池陽深吸一口氣，裝作若無其事的說：“銀行，給我弟打錢。”
段立明成沉聲道：“連接電話的時間都沒有？”
池陽彎下腰脫鞋，“沒聽見電話響。”
段立明笑了，“池陽，你真把人當傻子逗呢？”
池陽沒說話，段立明冷冷道：“過來。”
池陽換上拖鞋，沒去看他，徑直往樓梯走去，“我累了，想睡覺。 ”
段立明起身抓住他的手腕，池陽反射性一掙紮，被段立明扣的更緊。
段立明嘴角勾起，“這麽緊張幹什麽？背着我出去偷人了？”
池陽咬了咬牙，“別碰我，放手！”
段立明目光微沉，“你今天怎麽回事？反了？”
池陽甩開段立明的手，快步往樓梯走去，脖子驀然被人從後面一掐，力道不重，卻一下把他按倒在牆上，腦袋磕出一聲悶響。
池陽瞬間頭暈目眩，耳邊段立明笑着磨牙，顯然是動了氣，“池陽，你一個下人，也敢給我擺臉色？”
池陽沒來得及說話，段立明就把他扛了起來，快步走上樓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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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陽掙紮不開，拳頭一下下落到段立明後背，“放我下來！”
段立明大步走進房間，把門反鎖，将池陽扔上床，整個人壓了上去。
池陽一陣反胃，雙手抵在段立明胸前，“你別碰我。”
段立明狠狠在池陽嘴唇上咬了一口，血腥味在口腔裏彌漫，池陽忍不住痛喊出聲。
段立明拍拍他的屁股，“別逼我和你動手，聽話點，把褲子脫了。”
池陽眼角泛紅，喘着氣說：“我不想做。”
段立明輕佻地捏捏他的臉，“不做怎麽賺錢養你弟？”
池陽在段家工作，名義上是個下人，實際上就是段立明的陪睡，早上賣力幹，晚上賣力被幹。
池陽伺候的好，段立明會給他不少錢，反之，被操到腰酸背痛腿抽筋還一分錢都拿不到。
池陽心口發酸，良久，他說：“段立明，我要辭職，出去找工作。”
他快死了，不能再這麽蹉跎下去，否則等他一命嗚呼那天，還在上學的池默怎麽辦？
池陽想好了，等他從段家離開，就打多幾份工賺錢，存到差不多的時候，就和池默做個告別，然後找個沒人的地方靜靜等死。
段立明只把池陽的話當笑話聽，“我需要你出去工作賺錢？把我伺候好就行了。”
池陽發了瘋般掙紮起來，情急之下扇了段立明一耳光。
段立明被打的歪過頭，池陽氣喘籲籲，咬牙切齒道：“段立明，你真惡心。”
如果不是段立明，他還能多活幾十年。如今命快沒了，這混蛋還想着怎麽變着花樣上他。
段立明舌尖頂了頂臉頰，忽然涼飕飕地笑了。
池陽心裏一咯噔，正要下床，段立明一手扣住他的腰，将池陽掀翻過身，猛地把他的頭用力摁在枕頭裏，惡狠狠道：“惡心？你求着我給你的時候怎麽不覺得惡心？”
段立明真的惱了，不僅因為那一巴掌，池陽比以往的叛逆更讓他火大，他在池陽耳邊一字一頓道：“等我爽，你還有力氣開口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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