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深圳四大邪地
曾經有人問我sb是什麽意思,我說你百度一下啊。
她一百度,出來sb就是google的意思,結果不明白,又google了一下,出來是sb是百度的意思……
哦,我承認我跑題了……總之,只是想表達這兩個東西真是世界上的偉大發明。
前面說過深圳素有“四大邪地”之說,由于作者偷懶的緣故,這裏就拿谷歌出的帖子來簡單介紹一下:
“深圳一直有‘四大邪地’之說,深圳大學是其中有名的一個。按一般的風水來說墳地是不宜建陽宅的,因為已失地靈,陰氣太重,陽宅設在這裏會很不好。但象學校、軍隊這些單位就正好适宜設在這裏,因為陽氣盛,可以壓得住。
深圳大學:
深大所處的地方是深圳最大的一塊邪地,為了鎮壓它才在上面建這座大學。取的是年輕人血氣方剛,可以鎮壓邪物的意思!深大校園建築從高空看下去就是一八卦!這想必很多人都知道了。其中還有一棟樓從開始就在建,到現在還只是到了一半。據說只要去繼續建就會發生很多意外,導致建不下去了。
中銀大廈:
在紅荔路上的幾棟紅色的尖塔狀建築就是中銀大廈。據說這裏是過去深圳的刑場,文革時期有很多人冤死在這裏,所以要把建築建成這個樣子來鎮壓。但是據說現在那裏還是很猛。有一位富商在那裏買了幾個單位,住進去沒有半年就生意一落千丈,最後還因為不知道患了什麽奇怪的疾病死了!真個家破人亡。所以盡管那裏的地段很好,但住的人卻很少!現在它附近有一個新樓盤在建。可以看見樓盤的會所特意建了一個類似虎口形狀的大門對著它,相信也是為了不讓對面的邪氣過來才這麽建的。
仙湖植物園:
你一定會奇怪,那裏現在可是深圳最好的地方啊!
其實那是因為建了弘法寺才把那裏的風水改了的。為了建這個寺,深圳的市長差點被撤職,但已故佛教協會主席趙撲初到過那裏就幫辯解,在這裏建寺于深圳有重大意義。據知情人士說法,要是不在這個地方建寺廟的話,就會由于城市發展産生唳氣無法宣洩而聚集于那裏,會衍生出很多怪事,所以要建一座寺廟來化解。”
言歸正傳,這三個都是為了介紹深圳的靈異文化而附帶提的,而最後一個,就是今次惹出禍端的“和邦酒店”。
知道這個名字的人并不多,因為這個酒店建了20多年都沒開業過,深圳的人們,一般以“大劇院對面鄧小平畫像後的爛尾樓”這麽長的名字來指代。
“關于這座爛尾樓,民間有多種玄妙傳說。有傳言爛尾樓每次動工都死人,一動工就發生意外,所以就只好放在那裏,也有傳聞是那裏半夜有奇怪的光發出,連乞丐流浪漢都不敢在那裏借宿。還有人說,爛尾樓裏曾有個女人上吊,就算豔陽高照時走近那棟樓也會有種陰冷的感覺,所以再大膽的人白天也都不敢進去。
因此,這座爛尾樓被認為很邪,換了幾個開發商都無法完成工程,最後沒人敢接,也沒人敢拆。連周邊建築的風水都大受影響。小平畫像廣場對面是1984年建成入夥的紅嶺大廈,有傳言就說該爛尾樓導致紅嶺大廈裏的公司開一家就倒一家,甚至還有幾個老總暴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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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自覺地打個冷戰,早就聽說這座爛尾樓的大名,看了這些傳聞,更令人膽寒,這種知名的邪地,往往都有千年以上的邪物存在,可現在我的狀況,哪敢反悔說不接這單子。
一瞬間心裏充滿失落,在這空曠的城市,像一條野狗一樣生活,以為通過牙齒和爪子,能在垃圾桶裏刨到點什麽,可其實,大部分的時候,對太多東西無能為力,随便一條棍棒就能把我驅趕得老遠,随便一點壓迫就能讓我不敢擡頭。
拿起電話,猶豫了半天,終于還是按下叫“林狩月”的號碼。
之所以不想打給他,一方面因為總是麻煩人家不好意思,另一方面上次他說跳樓的話總讓我心裏有點耿耿的,可是這個時候,比起我那只完全靠不住的妖獸,我還有什麽選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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狩月果然很靠得住,只要在正常的時間找他,總是很快接起電話,用帶笑意的聲音問,“曉薔,怎麽了?”
不過這次,當我陳述完委托後,明顯能感到他聲音嚴肅起來。
“這個案子不要接,曉薔!”
“為什麽?”
“那個人也來找過我,我看他身後一大團黑氣,纏上的東西很麻煩,就沒接,所以勸你也少碰為妙。”
我心裏一涼,突然想起來,王子提過找一個姓林的伏魔師但沒接單的,看來就是狩月,而狩月都覺得麻煩的東西,更不用說我了。
可是,當時那個情況,我怎麽敢說不接,現在,又怎麽敢反悔……
于是我結結巴巴地把事情經過跟狩月說了,雙手抓着聽筒,攥得全是汗,“他是什麽人你、你也看到了,與其現在反悔被他找人砍死,還不如跟惡鬼拼一下拼死……”
聽筒對面沉默好久,最終嘆了口氣,“那你等二十分鐘。”
我也不知他什麽意思,挂了電話,在屋裏坐不住,狂轉圈轉了二十分鐘。
直到花娜娜回來,一進門就大呼小叫,“姐姐,你行啊你,外頭又有個帥哥找你,開路虎哦!”
“又有?帥哥?”
“可不是嘛,要說馬甲是端正老公型,陶鐵是帥氣小蜜型,這個就是……”娜娜揮動手指想了半天,終于爆出定義,“魅惑情人型!”
我一驚,猜個八九分,趕忙下去,果然狩月已經到了樓下了,笑着跟我打招呼,“想來想去,還是我跟你去一趟現場吧,萬一真有危險,也好照應一下。”
“這,這,怎麽好意思……太麻煩你……”
我臉漲紅說不出囫囵話來,馬甲也是,他也是,為什麽都對我這個沒什麽用的人這麽好?想想自己一開始還把他當壞人防着,真是內疚得無以複加。
“客氣什麽,都是同行,互相幫點忙不是應該的嘛。”狩月笑一下,把我拉上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