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1)
族長并沒有說話,繼續看他剛剛放下的書本。
李傲又走出房間,将族長書房的門給關上。
唉…現在的孩子還真是人小鬼大,像現在的年紀應該是花樣年華,可惜那麽早就玩心計,幸好蕭然沒有選擇她,要不然啊,肯定後悔一輩子。
就連李傲都不禁為蕭然捏了把冷汗,她的心計也未免太狠了點吧。
叮叮叮…火紅的夕陽慢慢往下落着,放學的音樂聲終于響起。
蕭然可真是度日如年,聽到鈴聲響起,他可是第一個沖出教室的。
可是跑到外面的停車場上才恨恨的咒罵:“李傲,那個混蛋家夥在做什麽呢,都放學了,他竟然還不來接他放學!”
對了,他記得淩楓的車也是停在離這裏不遠的地方,蕭然找到他的車後,又在他的車跟前等了一會兒,就看到淩楓和淩諾一塊兒來停車場了。
現在才來啊,真是等的我花兒都謝了。
淩諾把車子的鑰匙放在食指上轉啊轉的跟在大哥淩楓的身後。
蕭然一把奪過淩楓食指上的鑰匙,非常友好對我對淩楓說:“我帶你去見你妹妹吧?!”
淩楓看了看蕭然,然後哼笑了下。
再然後就是淩諾在轎車內冒着鬼哭狼嚎的聲音急速的開出校園。
“啊...蕭然你開慢點慢點…啊…”遠處還傳來淩諾凄慘的叫聲。
經過一番極速之後,車子終于在蕭家院內停下。
“我的車技怎麽樣,相信當賽車手是一流的吧?”蕭然還優哉游哉的站在車門外,貌似完全沒有把剛才的車速當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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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輩子都不想再坐你開的車了!”淩諾坐在草地上對蕭然哇哇大叫。
“好了,我帶你們去見妹妹吧。”蕭然滿臉笑容的走在前面開路。
站在淩諾旁邊的淩楓深深的舒展口氣,也跟了上去。
“哎哎…大哥你也等等我啊。”說着淩諾也慌忙連滾帶爬的站起身來跟上去。
蕭然嘴裏愉悅的吹着口哨來到淩香的房門前,才停下嘴裏的口哨,別忘了,淩香可能還躺在床上睡覺,不管怎麽說,淩香能平安的歸來,他真的是太高興了。
蕭然小心,輕聲的打開淩香的房門…
可就在打開房門的那一剎那,臉上的笑容瞬間僵住…
一個年約五旬的男仆從淩香的床上下來,穿上襯衫和褲子…
而淩香則是衣衫不整的,雪白的肩膀露在外面…
淩諾忍不住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巴…
“砰!”只聽到一聲巨大的聲響,那名男仆是從房間裏被人給踢飛出來的,撞上十幾米遠的院內的牆壁,瞬間男仆身後的牆壁都凹進去了,然後那名男仆又從牆壁的中央跌落在地,嘴裏吐了口鮮血,然後又昏厥了過去。
聽到聲音守護蕭家的四名魔法衛士,前來查看情況。
“把他給我關進魔域!”蕭然非常憤怒的命令這四名魔法衛士。
“是!”四名魔法衛士擡起這名男仆送去魔域。
然後蕭然又轉身走進房間…
看着淩香身上淩亂的衣服,還有滿身斑斑點點的吻痕,蕭然就感覺好惡心…
都那麽大的年紀了,居然還人老心不老…
淩香的手腕兒上,還有腳腕兒上都還有傷,還綁着繃帶,他怎麽可以還對她做出這種事來…
他看到這麽傷痕累累的女生,怎麽還下的去手…
淩香剛剛回來,他原本以為淩香在他的身邊他就可以保護她了,再也不讓任何人欺負她,不會再讓別人把她給帶走,可是他錯了,是他的失職,他沒有保護好她…讓她受到傷害了…
蕭然慌忙把淩香身上淩亂的衣服給整理好…
可是淩香好像被下了迷藥,并沒有蘇醒…
“淩楓,快把李醫生給找來!”蕭然對站在門旁的淩楓說。
經過李醫生的診斷之後:“她确實被那個男仆給下了迷藥。”
“那個該死的老頭,要不是因為殺人犯法,我非把他給大卸八塊不可!”蕭然氣得咬牙切齒的咒罵。
“他早就被你給打得只剩下半條命了,不過,不愧是族長的兒子啊,竟然只是一擊就把那個男仆給打成那個樣子!”李醫生的嘴角不得不佩服的往上揚了下。
“你竟然還笑得出來,發生了這樣的事,你不覺得你很失職嗎?”蕭然覺得他的誇獎就像諷刺一般。
蕭然自然不會把那名男仆把淩香怎麽了的事告訴李傲,可是即便蕭然不說,他也早就知道了不是。
李醫生用手指往上托了托眼鏡:“據我所知,你應該對女生的經驗相當的豐富的,難道你就沒有察覺到嗎?”
“我對女生的經驗很豐富又管個毛啊,家裏發生了這種事你還有心情管我對女生的經驗豐富不豐富,你是不是還沒又跟女生上床上盡興就來上班了,那你現在就給我回去好好去上床,什麽時候上盡興了,再回來給我上班!”院內樹上的鳥兒都被蕭然給震飛了幾只,可見這下真的把蕭然給惹毛了,蕭然的食指指着外面,讓他滾出去。
李醫生遵命從房間裏走出來。
又不是你摯愛的女生被人給上了,你知道什麽呀,還敢在這裏說風涼話,怎麽想都覺得讓他回去跟女生上床不是罰而是賞:“既然那麽喜歡玩女人,少爺我就賜你十個女人,魔法衛士,負責監督!”
聽到蕭然的命令,李傲的腳步停了下,然後又繼續剛剛的步伐。
聽到少爺的命令,衛士自然遵從命令的跟在李傲的身後。
看你還能說風涼話,本少爺我保準你明天早上下不了床!哼!
經驗?守在房間門口的淩楓注意到了這兩個字,據他所知李傲貌似也不是那種風流的無法招架的花花公子,給人的感覺還是有幾分能耐和聰明才智的,既然是從他嘴裏說出的經驗,會不會另有玄機呢?
于是,第二天學生會會長韓淩楓便召見了羽化塵。
要論聰明才智,都非他莫屬,肯定是別人知道的他也知道,別人不知道的他肯定也知道,這樣,方能不失聖仙界小天王的身份。
“扣扣扣…”有人在敲學生會會長的辦公室。
不用想,應該就是羽化塵了:“進來!”
羽化塵打開房門:“有位同學對我說,你找我?”
“嗯,進來坐下說吧。”韓淩楓坐在一套豪華的黑色沙發上,中間還放着一個長方形的桌子。
淩楓的面前放着一杯咖啡,對面的座位面前也放了一杯剛沏好的咖啡,顯然是沏給剛來的羽化塵的。
“會長大人找我來有事?”說着羽化塵坐到淩楓的對面。
“哦,也不算什麽大事,只是閑聊…”淩楓大人貌似有些難以啓齒。
算了還是,身為男人就應該把臉皮給拉厚一點,淩楓做好心裏準備之後,後背離開沙發,身子向桌子的中央傾斜去。
剛端起咖啡的羽化塵馬上就明白了會長大人的用意,立刻将自己的上半身也斜到桌子的中央,把耳朵湊到會長大人的嘴邊輕喝了口手裏的咖啡,不知道他這麽神秘,究竟是什麽秘密,直覺告訴羽化塵一定不是什麽簡單的事,要不然會長大人怎麽會請他過來,會不會是人造魔獸的事,除了這件棘手的事,羽化塵想不到其他的了。
呵…不愧是聖仙界的小天王,真是一點就通:“你知不知道一個情場經驗豐富的人,能在一個女生的身上看出什麽來?記住只是看?”
“你今天請我來就是問我這個問題?”羽化塵轉過臉與淩楓四目相對,并且貌似很嚴肅的看着淩楓。
這表情…“怎麽了,我不可以問這個問題嗎?”
撲哧…呵呵呵…羽化塵忽然失控的捂着嘴笑起來…
這又是發生什麽事了?弄不清狀況的淩楓大人,只是一直看着他笑。
羽化塵笑了好一會兒,才稍微控制住一點自己的情緒,然後又捂着嘴把身子趴到桌子的中央對會長大人勾了勾手指,會長大人雖然猶豫了那麽幾秒鐘,但,還是趴了過去。
“能看出還沒有過男人的女生。”羽化塵悄悄告訴他。
“嗯?這真的能看出來嗎?”淩楓還是有些懷疑。
“不相信?就拿我班級的東方蕾雅還有淩香來說,我可以向毛主席保證她們兩個還沒有被男生給碰過!”
羽化塵也這麽說,好像是跟李傲強調的是一個意思…
“如果沒有其他事了,我就先回去了,呵呵呵…”說着羽化塵又捂着嘴笑起來,還邊笑邊邊往房間的門的方向走去。
“嘭!”笑着笑着羽化塵的額頭就撞上了房門。
“哦,對不起!我忘記把房間的門給打開就急着出去了,呵呵呵…”羽化塵又捂着嘴打開房間的門,走出去,然後又把房間的門給随手關上。
話說這家夥在給誰道歉呢,明明是他自己忘記給自己開門了,撞上門了,居然還道歉!
他是不是鬧了什麽天大的笑話,還是在嘲笑他的無知,淩楓望着已經走了的羽化塵随手給關上的房門許久許久…
羽化塵捂着嘴從會長大人的辦公室出來以後,又捂着嘴走進學校的另一堵牆內,雖然只有一牆之隔,但這裏就是魔法學院。
走進班級,放眼望去,班級裏除了其他的三位小天王在,竟沒再有一人。
因為這個時間,魔法學院沒有課,除了聖仙界的四位小天王會來這裏圖個清靜,一般情況下都不會有人來。
“呵呵呵…”羽化塵笑的貌似有些肚子疼的用手又捂上肚子,“哎呦,真的是不能再笑了!”
其他的三位小天王蝶唯諾,紫清苑,夏銘睿只是愣愣的看着門口的羽化塵,并沒有說話,仿佛是在等待羽化塵說明他為什麽笑的那麽厲害。
羽化塵勉強支撐住笑到疼的肚子,走到自己的沙發座位上坐下:“你們不知道剛剛會長大人問我什麽,呵呵呵呵…”
說着羽化塵貌似又不受控制的笑了起來:“呵呵呵呵…他剛剛問我你知不知道一個情場經驗豐富的人,能在一個女生的身上看出什麽來?記住只是看?”
聽到羽化塵這麽說,蝶唯諾,紫清苑,夏銘睿,仿佛将他剛剛說的話當耳旁風,透明的空氣一般,各自端起各自的咖啡或茶來喝,完全沒有感覺會長大人的話可笑。
沒有聽到他們三個笑出來,羽化塵笑到一半,擡頭看了看他們仨:“難道你們就不感覺好笑嗎?”
“沒什麽好笑的!”夏銘睿的情緒貌似完全沒有受到影響一般,冷冷的說。
“是呀,沒有什麽好笑的!”紫清苑也說。
“應該說是一點都不好笑吧!”蝶唯諾倒是實話實說。
“人,又不是萬能的,難免會有疏忽的地方嘛。”紫清苑波瀾不驚的說。
“疏忽嘛,我倒是覺得淩楓是個懂得吸取別人優點來填補自己缺點的人,他雖然談不上絕頂的聰明,但要比那些絕頂聰明的人來的可怕!”夏銘睿說出自己的觀點。
“你倒是一針見血呀!”紫清苑也表示贊同的說。
“不要老是嘲笑別人,眼下馬上就是魔法大賽了,蝶唯諾,還有你羽化塵,下一屆的聖仙界的四小天王,就數你們兩岌岌可危啊,好好努力吧。”夏銘睿又說。
“岌岌可危?去年前他不是也沒有考上嘛,何來的岌岌可危之說呢?”聽到夏銘睿這麽說,羽化塵這才止住笑嚴肅的說。
“聽說去年是他發燒了,所以才沒有來的及比賽。”蝶唯諾接着羽化塵的話說。
“發燒,去年發燒,前年感冒…貌似在他進入可以參賽的年紀之後就沒有好過…“紫清苑貌似在提醒着他們什麽。
羽化塵想了想:“你是在說他是故意不能參加比賽的!”
“人,不可貌相,你以為你對他了解多少。”夏銘睿雖然表面上沒有什麽變化,但心底早就把淩楓列入對手的名單裏了。
“呼…呼…呼…”帶着長長的刺骨的超長的鞭子一鞭一鞭的甩向非禮淩香的男仆,光聽鞭子在空中劃過的聲音就足夠讓人毛骨悚然的了,更別說被鞭子打在身上的男仆的感受了。
而恰恰相反的是,男仆咬緊了牙關,任由鞭子再兇猛的落在赤裸的上身,任由雙手被冰冷的鐵鏈給鎖着,就是不肯喊叫出聲。
“停!”一直坐在男仆對面的蕭然忽然說。
一直在鞭打男仆的鞭子終于落下,男仆也深深的吐出一口氣。
“李醫生你說,這個男仆問什麽受盡這樣的酷刑,還是什麽都不肯說呢?”蕭然對一直站在身邊的李傲發出提問。
“那是為什麽呢?”李傲想了下之後說。
蕭然想起以前李傲和父親一起審犯人時,可不是這樣的…
“他還是什麽都不肯招。”長長的走廊,父親背靠着牆壁,煩躁的用手指揉着額頭。
“我按照你說的去調查他的弱點,可是竟然沒有查到。”一直站在父親身邊的李傲也有點頭痛的說,他的手裏還拿着薄薄的一疊文件。
“以你的智慧,應該還有辦法吧?”父親又說。
“你好像已經摸清了我的底線了啊,所以才讓我去調查他的吧!”看來族長這個老家夥也不是吃素的。
李傲遞上手裏的那疊薄薄的文件:“這可是我費盡千辛萬苦才弄來的!”
接到文件族長就迫不及待的打開來看,然後随即滿意的哼笑了一聲…
按照父親以前的說辭,李傲應該早就看出這個的弱點了…
“近期來,我得罪的人有兩個,一個是聖仙界的羽化塵,另一個就是…。”蕭然把聲音說的很大,好像就是在跟男仆挑明他所懷疑的人,甚至就是他可以肯定是誰在指使男仆來的。
蕭然目光轉移到男仆的臉上“另一個就是…萬,梅!”
男仆的眼睛只是稍微睜大了那麽一點點,又慌忙躲開蕭然尖銳的目光,生怕他察覺出什麽。
可是…仿佛已經太晚了,雖然男仆的眼睛只是稍微睜大了的那麽一點點,但,蕭然就已經肯定了就是萬梅指使他來的。
“你的嘴之所以能這麽的一點都不透風,應該是誰挾持了你對你最重要的人吧!”蕭然之所以還多此一舉,是因為這畢竟是他第一次推理,而且也是從小到大第一次碰到這樣的事件,所以在沒有從他的口中證實之前,一切都還是假設。
男仆貌似裝作沒聽到他所說的話一般,把頭別向一邊:“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
男仆若是沒有把臉別向一邊,蕭然也就不會肯定自己的假設了,他把臉別向了一邊,只能證實了他的心虛。
“哦…是嗎,既然你說不是,那我也不勉強,幫我去調查一下,他家裏還有什麽人,查到了就不用再給我說了,如果他的家人有個什麽意外,不小心掉下樓或是不小心煤氣中毒,都與我們無關不是,記好,小心點,不要留下指紋,現在的警察的鼻子可是比狗還靈!”蕭然慢悠悠的對站在右旁的黑衣男子說。
說着兩個黑衣男子就要從牢房內走出去執行命令。
“不要…我說…我說…是萬梅…”男仆見事情已經瞞不住,索性就說了出來。
果然,果然和蕭然想的一樣。
見男仆已經招認,那兩名黑衣男子又站回到原來的位置。
“求你…救救我老婆,我老婆還在萬梅的手裏…”男仆淚流滿面的乞求蕭然,不知還能不能救到老婆,如果救不到,他就陪着她一塊兒離開這個不公平的世界…
“底片應該還在你的手中吧!”蕭然好像早就知道了這是他最後的籌碼。
男仆又睜大了一些驚訝的眼睛,他怎麽會知道他的手裏還有底片…
別說男仆驚訝,就連李傲都有些驚訝看着坐在身旁的蕭然。
“對,底片是在我的手中,如果你能平安的救出我的老婆,我可以拿自己的性命向你保證不會再有第二個人知道。”
“你知道萬梅把你老婆藏哪兒了嗎?”蕭然問男仆。
男仆垂下眼眸,看來這步棋是他走錯了,沒有考慮周全:“我,不知道,我求你千萬別去找萬梅,要不然激怒了她,她肯定會要了我老婆的命的…”
男仆的話還沒說完,就被蕭然給打斷,他的食指在半空中搖了搖:“NO!NO!你不應該這麽說,你應該繼續要挾我:你身為魔法一族的族長的孩子,找個人對你來說應該不是什麽難事!你應該這麽說知道嗎?”
是呀,他怎麽就沒有想到呢:“你真的能找到嗎?”
蕭然打了個手哨,另一旁的黑衣男子走到他的面前:“告訴他,我找到了沒?”
黑衣男子彎了彎腰身:“是!”
然後黑衣男子又轉身對男仆說:“少爺不但已經把令夫人成功的給救了出來,而且還把你的夫人送到了最好的醫院,包了最好的醫生給她治療!”
聽到這裏,男仆感動的淚流滿面:“少爺…我來世做牛做馬,一定報答你…嗚嗚嗚…”
“話說你把膠卷藏得還真是個好地方!”蕭然皺眉的看着他,将目光投向他藏膠卷的地方。
額。。。聽到蕭然這麽說,男仆仿佛也注意到了他的目光,不好意思的又帶着淚水笑了笑:“這都被少爺給查出來了,少爺真是英明神武!”
我靠!你把膠卷藏褲裆裏了,我還英明神武!
雖然被你給誇獎了,我怎麽一點都高興不起來呢,蕭然依然皺眉的看了看他。
“嗯?你的意思是膠卷還在他的身上?”李傲還不明所以然的問蕭然。
李傲又用眼睛檢查着男仆的身上,他上衣已經被脫光了,難道還在褲子裏的某個地方沒有被檢查到…
“你好歹也是別人眼中的天才,怎麽連這個都想不到嗎?”蕭然打量着李傲,他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呢。
“你說的是哪裏?”李傲又反問。
看他一劍絕塵的眼眸,看來他是真不知道:“你以為能夠躲過別人的檢查,堂而皇之的藏得住東西的地方,能有幾個?”
莫非…
李傲目光迅速鎖定了男仆的褲裆…
“噗…”站在兩旁的四個黑衣男子都難以自持的捂着嘴偷笑。
瞬間男仆的臉頰就像是被剛被火燒過一樣的紅,同時也不好意思的低下頭…
李傲也皺眉托了托眼睛。
既然已經真相大白了,蕭然也就沒有再呆在這裏的理由了,于是從黑色的真皮沙發上站起身來,轉身離開。
看着蕭然離開的背影,看來李傲是小瞧他了,沒想到短短的兩天內,他就把真相給查出來了。
蕭然走後,李傲也離開去向族長大人複命。
平時看他也就像個被寵壞了的富家大少爺,沒想到能如此迅速,利落的解決事情,如果能用尺子測量出他的城府又多深,李傲真的就想測量一下…
現在還只是開始而已,總感覺他的智慧不僅如此,看來又是一個難惹的主兒。
“叩叩叩…”李傲走到族長大人的書房門前敲門。
“進來!”
李傲打開書房門走進去,然後又把書房的門給關好。
李傲站在族長大人在的書桌對面:“看來蕭然比我們猜想的都要聰明,有你當年的風範,不,他現在都這麽的聰明了,可能将來會遠遠的超越你,成為聖仙界的某位大神也是可以肯定的苗子!”
族長大人貌似自豪的笑了笑“呵呵…我倒是第一次聽到你這麽誇獎他!”
“言歸正傳,不過,老謀深算的還是數你,要不是這次你這麽試探他…”李傲話剛說到一半,就被族長大人給打斷。
“咳咳…”族長大人用大拇指指指窗戶外面。
嗯?外面有人在偷聽嗎?李傲看着窗戶外。
父親和李傲的對話忽然暫停,好像早就知道他在窗戶偷聽了,于是蕭然打開窗戶外縱身跳進房內。
原來是蕭然啊。
“既然早就知道我在窗戶外偷聽,那我就開門見山的說吧,我總感覺你們有什麽事情在瞞着我。”蕭然站在窗戶旁并沒有再往房內走。
“額…我們能有什麽事瞞着你啊。”李傲還在裝傻。
而父親仿佛若無其事的如往常一樣端起書桌上的咖啡就喝。
“最後再說一遍,我很不喜歡別人欺騙我!”蕭然最後一次警告他。
“我真的沒什麽事瞞着你啊!”李傲又一次的強調。
李傲的話音還沒落下,身後窗外的大樹的枝幹瞬間伸進書房內,伸向站在書桌前的李傲…
不知什麽時候開始,左右兩旁的窗戶都被鑽進了樹枝,也伸向李傲…
樹枝越伸越長,李傲閃躲不及,幾個閃躲之後還是被兩旁的樹枝給擁抱了整個身體,腳下也離開了地面,整個身體被架在了半空中。
依然坐在書桌後的族長,漏出嚴肅的表情,仿佛早就知道了蕭然的能力一般。
瞬間被無數樹枝擁抱起離開地面的李傲吓了大跳,喘了口大氣:“哦~看來一直以來我低估你了!”
李傲仿佛很享受呆在半空中的感覺,看他的嘴角還挂着笑容,對于蕭然的挑釁,貌似完全是意外的驚喜一般。
這讓蕭然有點火大。
“完全沒有用魔法陣,這意味着你的能力應經毫無疑問的可以進入聖仙界了,真的是不枉費我對你的苦心啊!”李傲繼續在半空中優哉游哉挂着笑容誇獎着蕭然。
但這無疑是對蕭然最大的挑釁,聽到他這麽的誇獎,蕭然眼眸中的瞳孔瞬時收緊了,把右手微擡起一些,他的食指上帶着一枚魔具,就是一枚上面帶着一枚很大一顆鑽石的白色戒指,鑽石上還散發着五顏六色的光芒。
“嗯哼…果然不負衆望!”看到蕭然的魔具,李傲貌似很高興的一般的誇獎蕭然。
要知道,能用魔法修煉出這麽一枚戒指,除了聖仙界的大神們,恐怕就再無人能修煉出了,就拿李傲來說吧,他可是二十五年都沒能如願以償!
“我還有更刺激一點的,你要不要親身體會一下?!”蕭然又帶着濃濃的挑釁的問。
聽到蕭然這麽說,族長的眼鏡瞬間反光成了白色,讓人不到他的表情,就仿佛知道蕭然接下來還要做什麽。
“我知道你還在因為我瞞着你事情而生氣,還有多大的能耐就盡管往我的身上使吧,我的身上正癢呢,不介意的話,給我撓撓癢!”這話說的,是蕭然不敢拿你怎麽樣,還是當着族長的面,不好意思把你怎麽樣。
話音還沒有完全落下,擁抱着他身體的樹枝上瞬間長出無數尖銳的刺骨,刺進李傲的皮膚裏,手臂上的皮膚,腿上的皮膚,腹部的皮膚…
“唔…”李傲吃痛的悶哼一聲,瞬間鮮血染紅了他雪白的小西服,還有西服褲…
不是嘴硬嗎,怎麽不繼續硬下去了呢?
“忘了告訴你,我今天是來逼供的,可不是來求你說什麽的!”蕭然舉在臉龐的手指的戒指的光芒,比剛才又亮了一些。
本來嘻嘻哈哈誇獎蕭然的李傲,現在只能用怒視重重的眼睛來看蕭然了。
蕭然仿佛什麽壞事都沒有做一般,把李傲當空氣一樣,用右手指掏掏耳朵,貌似很享受此時此刻的安寧:“你那是什麽眼神啊,疼痛難耐,的,眼,神嗎?”
“…”李傲貌似已經痛得說不出話來了,只能用眼睛來表達此時的恨意。
“剛才那麽的,額,嚣張,怎麽,覺得族長大人在這裏幫你撐腰,我就不敢動你了嗎!?”蕭然又問。
“…”李傲眼眸中的又增加了幾分恨意。
“看你那眼神,好像馬上要把我給掐死的一樣,哎呀…我真的好害怕呀…”蕭然一副被李傲的眼神給吓到了的模樣。
“…”李傲知道蕭然害怕的模樣是在做戲,眼眸中的恨意又加深了好幾分。
“哎呀…我真的好害怕好害怕…害怕的都馬上尿褲子了…”說着蕭然踩上從窗戶外伸長到李傲身上的樹枝,一步一步往走向李傲的身體。
蕭然腳下踩着樹枝一直走到李傲的面前停下:“知道身為屬下應該做什麽嗎?”
“…”李傲仍然用非常憤怒和非常生氣的眼睛瞪着面前的蕭然。
“身為屬下應該遵從上級的指示,對于族長或族長的孩子惟命是從,忠于族長才對。”蕭然雙手扒開李傲胸膛滿是刺骨的樹枝,漏出心髒的部位。
在聰明的李傲看來,蕭然顯然是知錯了,不過他李傲可沒有那麽好說話,不是蕭然想打就打,想說好就能和好的下屬,他李傲沒有那麽的賤骨頭!
蕭然的雙手扒開李傲滿是刺骨的樹枝,漏出心髒的部位,然後又解開李傲小西服上的扣子,再然後又解開襯衫的扣子,漏出李傲傷痕累累的胸膛。
“看你現在生氣的模樣,心裏一定恨死我了,看來我要是不跪下求你,你是不可能再呆在蕭家了吧?”蕭然說出他心裏的想法。
“錯了,就算你跪下來求我,我也不會再留下了!”李恨恨的對蕭然說。
一直坐在書桌後的族長大人,一直都只是嚴肅又安靜的看着他面前所發生的事情。
蕭然随即哼笑了一下:“哼,是呀,我這麽對你,哪有不恨的道理呢,少了你這個天才,我們蕭家真的是很損失的,哦,不對,應該是少了你,我們蕭家就不能過了…”
“…”李傲只是很生氣的看着蕭然後悔這麽對待他的可憐模樣,現在才知道後悔,晚了吧!
“哎呀…我求求你行不行…父親大人少了你真的是不行的…我少了你這樣的老師也是不行的…我真的是好後悔這麽對你…哦…對不起…剛剛只是我一時沖動而已…求你大人不計小人過…”蕭然後悔的腸子的青了,後悔的淚水都差點掉下來,真的就差沒雙腿跪下來了。
“…”李傲生氣的把臉扭向另一邊,貌似蕭然的道歉,完全不起作用。
随即,李傲便感覺心髒的地方劇痛了一下,再轉過頭來,竟看到蕭然手中拿着一把純白色鑲着金邊的短刀刺進他的胸膛,鮮紅的血液從他的身體內流了下來…
“蕭然!”父親終于激動的從書桌後的沙發上站起身來,對蕭然大聲的怒斥。
“怎麽,還指望我雙膝跪下來求你啊?!”
剛剛還在楚楚可憐的哀求他原諒的蕭然,此刻已經全然不在了,取而代之的是從眼眸中看不到一絲軟弱的他!
“怎麽,還要我再提醒你一遍?”蕭然又把手裏的短刀往李傲的身體李推了一些。
“蕭然!”父親又一聲怒斥,提醒他做的太過分了。
面對這麽沒有一絲軟弱的蕭然,即使李傲再恨再生氣,也得屈服在身體本能的害怕不是。
“提醒我什麽?”李傲忍痛,顫抖的問。
“你跟父親在隐瞞我什麽?”
李傲轉過頭,看看因激動而站起身來的父親…
蕭然又把手中的刀往李傲的身體裏推了一些“不準看他,我要的是你的回答!”
仿佛蕭然手中的刀再往裏推那麽一點點,他就…
“其其其…其實我是在無意中聽到萬梅和男仆的對話,然後就馬上給族長說了他們即将展開的行動,是你父親說要試試你的,不過淩香小姐真的沒有被那個男仆給碰到,不信你可以自己去驗明她的身體。”李傲急急地說出全部,生怕蕭然會把刀再往他的身體裏推動。
“你是說,那個男仆不忍心對那麽小的女孩動手嗎?”蕭然想了想又急急的說。
“對。”李傲又急急地回答。
“如果他要動手的話,你應該也不會阻止吧?”蕭然又問。
“會阻止會阻止…族長交代過不到萬不得已不會阻止,可是淩香是你喜歡的女孩,說不定會是未來的少奶奶,那就肯定會阻止肯定會阻止…”李傲又是急急地回答。
書房內的樹枝瞬間全部退出,李傲狼狽的跌坐在地板上。
蕭然站在李傲的面前,居高臨下的看着李傲。
李傲心口的那把短刀,瞬間化作一束白色消失,李傲慌忙用手捂住還在流血的傷口。
“不覺得你今天做的過分嗎?”父親忍不住要怒斥他。
“過分?沒感覺啊!”蕭然想了想說。
“…”蕭然的這句話仿佛激怒了父親,父親的眼神變得更嚴肅了。
蕭然看了看父親,喘了口氣說:“他身為醫生,就應該明白,那把匕首偏離他的心髒兩公分吧。”
啊?偏離兩公分…
說完,蕭然轉身離開書房。
啊。。。還偏離兩公分。。。
天吶,誰沒事無聊到去測量自己的心髒在哪裏啊。。。
“淩香…”仿佛有人在夢中呼喚着淩香。
“是誰…”
“去找一樣東西。”夢中的男人的聲音又繼續說。
“找什麽東西?”
“我也不知道,去找就對了。”夢中的男人又接着說。
淩香只能聽到他的聲音,卻看不到他的身影…
淩香床頭的鬧鐘,時針走到12點,分針也終于走到12點,淩香猛地睜開眼睛,掀開身上的被子,穿上放在床邊的拖鞋,身體開始不受控制走動着。
淩香先是翻找房間內的各個櫃子和角落…
聽到翻箱倒櫃的聲音,睡在隔壁的蕭然從床上立刻起身。
打開淩香的房門,就看到淩香還在翻櫃子裏的東西:“你在找什麽東西?”
聽到聲音,淩香停下手,猛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