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摯愛歸來
撞得蕭然飛上牆面上的鏡子,牆面上的鏡子瞬間粉碎,然後又跌落坐在洗手盆裏…
旁觀的同學見到蕭然如此的慘狀,都不禁為蕭然捏把冷汗…瞬間空氣,冷的像無數沾滿殺氣的刀子,誰也不敢說話,和竊竊私語…
“哎,我在跟你說話呢!”不知羽話塵什麽時候進來的洗手間,在非常生氣的對他說。
蕭然屁股旁的水龍頭還在一直往下流水,水龍頭下的洗臉盆裏的水,也已經放滿,順着坐在水盆裏的蕭然的雙腿流到了地上…
“你是誰?”蕭然占滿殺氣的問。
羽化塵臉上的生氣仿佛又添加了幾分。
旁觀的同學,開始聽不清的竊竊私語…
“沒想到,蕭然竟然連羽天王大人的兒子羽化塵都不認識…”
“就是就是…學校裏恐怕就他一個人不認識吧…”
“…”
“我,羽化塵,你給我記好了!”羽化塵帶着殺氣的自我介紹。
蕭然從洗臉盆裏跳下來,早已濕透的褲子順着褲腿還在一滴一滴的往下滴水:“你好像是羽天王的那個兒子來着。”
“是,我就是羽天王的兒子,不過還真是父親難得這麽看中你,真是讓人大失所望,你連最基本的攻擊都躲不過!”
“是呀,看上我這樣的廢物,只能證明了你父親的有眼無珠!”羽化塵的話音還沒有落下,蕭然就接着反擊。
像你這樣只會嚣張的家夥,就應該好好教訓你,羽化塵的手又輕輕一揮,一道魔力之光又向蕭然的臉龐飛去…
“蕭然快躲開!”剛走進來的韓淩諾就對蕭然大聲的喊道,跟淩諾一同進來的還有淩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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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然仿佛被怒氣沖昏了頭,貌似沒有聽到淩諾所說的話…
那道魔力之光急速向蕭然的臉龐飛去,但,仿佛只是在吓唬蕭然一般,與蕭然額頭旁的劉海橫擦而過,又再次撞上身後貼在牆壁上的鏡子…
本來已經傷痕累累的鏡子,又加上這麽一擊,更是更碎了。
只是巧合嗎…他羽化塵剛剛好像看到蕭然微微躲了下呢,所以才沒有傷到他…
不過仔細想想…怎麽可能有人在那麽一秒鐘的時間躲開他的攻擊呢,應該是巧合…
“住手!”淩楓嚴肅的說。
“會長大人!”除蕭然和羽化塵以外的人,都彎下腰身對淩楓行禮。
“今天這裏所發生的事,不準外傳,違者踢出魔法學院!全部都出去!”淩楓的命令。
然後全部無一不服從淩楓會長的命令,全部離開洗手間,只留下韓淩楓,韓淩諾,羽化塵,蕭然四人。
“身為聖仙界的小天王,更應該懂得紀律做榜樣給下面的人看,不要一時沖動,損了自己的名聲才是!”淩楓走到羽化塵的身旁說。
“切!”羽化塵非常不服氣的也走了出去。
看着羽化塵走出洗手間的淩諾問:“哎,蕭然,你是怎麽招惹他了?”
蕭然又恨恨的往早已破碎不堪的鏡子打了一拳頭…
要說招惹他,蕭然哪裏有招惹到他…
等等…上次在河邊,貌似把他給凍冰棍兒了來着…
想到這裏,蕭然心中的怒火,貌似不那麽的旺了,就當扯平了吧…
一位男生雙手拖着一身校服還有內衣,走進洗手間,走到蕭然的面前。
蕭然接過衣服走進單間的廁所…
桌子上放着一杯綠茶,羽天王坐在沙發上看着報紙…
羽化塵走進房間,走到桌子的旁邊:“爸爸,你是不是對蕭然的期望太高了?”
“嗯?怎麽了,懷疑爸爸的眼光?”爸爸放下手中的報紙,端來桌子上的綠茶。
“我今天和他交過手了,也沒感覺他有多厲害啊!”羽化塵傲氣的擡起頭。
爸爸輕喝了口杯中的綠茶:“怎麽,你懷疑到你最後的那一擊是巧合嗎?”
羽化塵瞬間僵住:“不是巧合嗎?”
“就你的那點小聰明,跟蕭然相比之下,還差得遠呢!”爸爸嚴肅的告訴他。
那不是巧合才躲過的,羽化塵驚訝的說不出話…
“還有,記好了,在魔法大賽之前是不準私下比賽的,不要總是像小孩子一樣那麽沖動,你今天的所作所為,不感覺傳出去就像個笑話嗎?”
像個笑話…
“好了,沒事就出去吧。”
蕭然不像表面的那麽軟弱嗎,父親看上的究竟是怎樣的人呢…
羽化塵轉身離開房間,哼…到魔法大賽的時候不就知道了嘛。
唉…這一天就是他蕭然的倒黴日!
“可惡!”蕭然依然餘氣未消的恨恨的将身上的衣服全部都脫下,扔到床上,然後走進浴室。
時鐘的指針又旋轉到了晚上的時間。
漆黑的牢房,一條條帶着刺骨的蔓藤,在淩香的雙手雙腳上捆綁着,而對面在椅子上坐着的則是聖仙界的界主。
“你還知道些什麽?”界主的雙手疊放在膝蓋上,嚴肅的問。
“我都已經說了,前任界主只讓我把風之魔法書給全部背會,然後見到現任的界主,就把身上的魔法全部再交給你,這就是前任界主的全部遺願。”雖然淩香的雙手雙腳都被帶着刺骨的蔓藤給分開吊在半空中,但是她仿佛沒有感覺到疼痛的一般。
“就只有這些嗎?”界主又問。
“前任界主留在我身上的魔法,你已經全部都拿走,已經是天下無敵,無人能及,難道還害怕身為女生的我嗎?”
界主的食指在淩香的眼前搖了搖:“前任界主的能力已經讓人為之感嘆,但是他卻被黑暗組織的人給害死了,又怎能說是天下無敵呢,至于你,我只是有些在意前任界主所看上的人而已,至于害怕,縱使你再厲害,但終究還是個孩子,應該談不上害怕兩個字!”
話音剛落下,淩香身上的蔓藤就慢慢松開。
他這是要放了她嗎…
界主站起身,然後轉身離開。
“現在應該輪到我問你一個問題了。”淩香對剛走出牢籠外的界主說。
哼…這就是對界主說話的口氣嗎,是不是應該加獎加獎她呢,別的小孩看到界主應該腿都軟了吧,而她居然敢用這種口氣說話:“什麽問題?”
“就是黑暗組織的在人的身上所設下的黑暗魔法陣,能解除掉嗎?”
“目前還不能。”界主說完,然後又繼續往外走。
不能…
前任的界主都犧牲了,不知道現任的界主實力如何…
希望不要重蹈覆轍才行。
淩香擡起手看了看被藤蔓的刺骨,刺傷的雙手雙腳還在流血,并沒有去止血…
還以為會免不了一場酷刑呢,想不到就這樣給放了…
咕咚…
身體裏好像開始有些不受控制…
難道說今天是十五月圓之夜…
“我只是有些在意前任界主看上的人而已…”淩香想起剛剛界主所說的話。
在意…在意前任界主看上的人有沒有能耐能控制住背上的黑暗魔法陣嗎,可惡的界主,竟然還選擇今天把前任界主所留下的魔法給拿走,這不是把她往死路上逼嗎…
就算界主不殺她,但是當她變得不受控制的時候,有的是魔法師想要殺她。
不行,不能就這樣死了,她還有好多事情沒有做,還沒有和爸爸媽媽,兩個哥哥相認呢,怎麽能死呢…
得快點離開這裏,在意識還清楚的時候,希望能能再見上爸爸媽媽,還有兩個哥哥一面…
如果還能見上面,那麽她就能死而無憾了…
依舊繁星點點的夜空上還挂着一輪圓圓的月亮。
剛洗過澡的蕭然,穿着睡衣站在窗戶旁看着美麗的星空。
要是此時此刻,再多一佳人,就完美至極了!
蕭然閉上眼睛,貌似想到了喜歡多年的淩香,身穿性感的睡衣站在他身邊的美景,正在美滋滋的享受。
蕭然又深深的喘了口氣,睜開一些眼睛,要是沒有四年前的那場意外,說不定淩香此時此刻正在他的懷裏呢,可憐那柔弱的人兒,不知道吃了多少的苦,受了多少的罪。
等等,他記得今天好像是十五,一月之中陰氣最重的一天…
蕭然忙拿起桌子上的手機,打開查看…
果不其然,今天就是十五!
蕭然慌忙跑下樓去,也顧不得身上穿的還是睡衣,腳上穿的還是拖鞋,只想快點見上淩香。
淩香強支撐着受傷的身子,心中支撐着信念,眼睛看着眼前不是很清晰的視線,虛弱的向前一步一步邁着步伐…
爸爸媽媽,我一定要見上你們…
淚水一滴一滴的打濕着臉頰,只是不知道她還能支撐多久…
“嗯~沒想到這樣的廢物,到最後還有點用。”身穿小西服的那個美貌絕倫的男人仿佛幸災樂禍的說。
四年前的小淩香害怕極了這個身穿小西服的男人,每次看到他都會吓得腿都站不直而顫抖的跌坐在地上,也不敢擡頭。
身穿小西服的男人用食指和大拇指捏起小淩香稚嫩的下巴,迫使小淩香擡起頭,看着他…
只能任其淚水懦弱的滑落,她又能做些什麽呢,什麽也做不了…
“好了,別玩了,能留下來的,對于老大來說都是有用的,萬一把她給吓壞了,老大那裏可不好說話。”跟在身穿小西服的長發男人還帶着一頂黑色帽子的男人輕聲溫柔的提醒他。
“好好好,我不玩了,聽說老大又發明出一個新鮮的玩意兒,我也挺好奇的,一塊兒去看看吧。”說着身穿小西服的男人松開捏着淩香下巴的手,轉身又離開。
尾随身後的那個長發男人,帽檐下的眼睛又看了下小淩香…
淩香仿佛驚弓之鳥般,顫抖着身體,腦袋中明明清楚的感覺到這個長發男子比剛剛那個身穿小西服的男人更為危險,但身體卻害怕得動不了,只能把頭壓的更低更低…
看着長發男子的腳步也跟着走遠了,小淩香才敢放開膽捂着嘴哭泣…
往日的回憶,無疑好像是經過地獄又重生了一次,她韓淩香,絕對不要再回到那個漆黑恐怖的地方,再也不要面對那些黑暗組織的每個成員…即使是死也不要去面對…
想起往日的那些恐怖記憶,腦袋裏仿佛比剛剛更清醒了些,但,身體好像更虛弱了,馬上連腿都分不開了…
求求你身體,再多支撐一點,再多撐一會兒,就算見不上爸爸媽媽,至少也要離界主遠一點,求求你再走遠一點點…
淩香的腳步不聽使喚的只能往前走那麽一點點,擡了一次腳就邁出了那麽一點點的距離,然後落在草地上,又擡起腳,又邁出比剛才還要近的距離,又落下腳…
即便是這樣可憐的步伐,慢慢也變成了癡心妄想,眼前慢慢變作黑暗,身子也向前倒了下去…
到頭來,她的努力就是白費了嗎?
什麽親人也沒有見到,什麽路人也沒有看到,可憐連求救的機會都沒有…
在淩香倒下的瞬間,幸好蕭然及時趕到,用胸膛接住了淩香…
本來淩香就被界主關在天牢之中,蕭然就走了捷徑來了天牢,所幸的是順着天牢的方向真的找到了淩香。
看着倒在懷中的人兒,渴望已久的女孩此時此刻就在自己的懷中,蕭然有些懷疑是在做夢…
蕭然抱起已經昏迷的淩香,看着她的手腕兒上,腳腕兒上都像是被什麽針狀尖銳的東西給紮破了,還在往下一滴一滴的滴血,心中就莫大的難受…
應該是界主做的吧,氣…
蕭然抱起淩香往自己家的方向走去…
蕭然抱着淩香走後,某棵大樹的後面躲着淩香的爸爸韓副族長,不知他是什麽時候就已經在那裏的,看着蕭然遠走,他也從大樹的後面走出來…
“聽說,蕭然把淩香給帶回家了?”書房內,蕭然的媽媽問站在窗戶旁的爸爸。
“嗯。”爸爸只是随口嗯了下,眼眸依然看着漆黑的窗外,仿佛在細細思考什麽問題。
“你真的就一點都不反對蕭然和淩香交往嗎?”
“自古,江山美人,只能二選一,退一步來說,就算蕭然如你所願,和淩香分手了,那蕭然就快樂了嗎?”
“…。”媽媽沒再說什麽,難道在你們父子的心中,一個女生遠比那些功名利祿,權利天下,來的重要嗎?
蕭然的房間內。
“你真的仔細的檢查過了,淩香沒有中什麽毒嗎?”蕭然停下正在幫淩香包紮手腕兒的手。
“真的已經全面仔細檢查過了,她只是皮外傷,之所以還在昏迷,是因為她這幾天沒有休息好,又加上流了很多的血,所以到現在還沒有醒來。”李醫生收拾着藥箱,貌似已經準備回去了。
聽到李醫生那麽确切的說,蕭然才放下心來繼續幫淩香包紮手腕兒上的傷口。
李醫生收拾好藥箱,然後背在肩上:“不過,能在月圓之夜把黑暗魔法陣給治服的人,還真是屈指可數。”
“那以後就不會受黑暗魔法陣的影響了是吧?”蕭然包紮完淩香的手腕兒,然後又将她的手放在床的邊緣。
“現在還不能妄下斷言,她背上的黑暗魔法陣只是暫時的被止控制住了,但還并沒有消失不是嗎!”李醫生說。
那就是說,還有可能複發…
“哦,對了,馬上就是魔法大賽了,你應該更加的勤學苦練才是,不應該把精力投注到兒女私情上。”李醫生仿佛在指責蕭然的錯誤。
“你做好你的醫生就好了!”蕭然拉起身為魔法族長兒子的架子提醒他,還輪不到他來管束族長的兒子。
哼,自大的小鬼!李醫生轉身離開蕭然的房間。
不過,李醫生還是挺看好他的,不光是因為他是族長的兒子,而是他的魔法真是好的沒話說,可能還超過了當年的族長!
李醫生打開房門離開蕭然的房間,然後又關上房門。
蕭然又将視線落在淩香的臉頰上,看着淩香的手腕兒上腳腕兒上的繃帶,真不知道淩香這四年來都是怎麽過來的,一定受了很多的苦吧…
蕭然一直守在淩香的床邊一夜都沒有睡覺,直到天亮了,太陽都升起來了,下人來叫他吃早飯,蕭然才離開去吃早飯。
來到餐廳,爸爸媽媽已經坐在餐桌旁開始吃早飯,蕭然也坐下開始吃飯。
“快點吃,上課要遲到了。”媽媽提醒他。
“我今天不想去上課。”蕭然邊吃邊說。
媽媽有些不同意的看看坐在身旁的爸爸。
“別太過分了!”爸爸說話的聲音雖然很輕聲,但卻威力十足,遠比那些大吼大叫要可怕的多。
蕭然雖然嘴上沒說什麽,但從小他也是很怕父親的,父親的話一般情況下他是不敢違逆的。
所以,父親都發話了,上學的事,他哪裏敢不去呢。
“少爺,族長說怕你上學遲到,所以派我去送你去學校。”李醫生走到蕭然的旁邊說。
聽到李醫生那麽說,蕭然的心裏真的是委屈的要死,再怎麽說,淩香受了那麽多年的苦,昨天晚上還九死一生差點送了命,就算在家陪陪她也是理所應當的嘛,可是這個臭老頭居然逼他去上課!
“哼,總有一天我會把你從族長的位子給踢下來!”這種敢怒不敢言的日子真的是好難過,蕭然嘴裏咬牙切齒的嘟囔着只有他自己能聽到的話語。
“你嘟囔什麽?”爸爸看着蕭然在歪歪唧唧的嘟囔着什麽。
“我說,我吃飽了。”這應該就是所謂的敢怒不敢言吧。
哼,用腳趾頭想都知道他在生父親的氣,只是不敢說罷了:“是男子漢的就明說,不要在背後嘀嘀咕咕的。”
蕭然細嚼慢咽的把嘴裏的牛排給咽下去:“我說,總有一天我會把你從族長的位子上給踢下去!”
爸爸只是皺了皺眉。
李醫生頗為大驚一向穩重行事的蕭然會說出這麽大逆不道的話。
說完蕭然便起身離開去上課。
族長大人只是看着蕭然離開客廳,并沒有說什麽。
黑色寶馬轎車緩緩啓動,李醫生坐在駕駛座上,想想剛才蕭然所說的話,他都為蕭然捏把冷汗:“蕭然,你剛剛說的話,你有沒有覺得後悔?”
等了一會兒都沒有聽到蕭然的回答,李醫生往後面的座位上一看,竟發現他竟然倒在後面的座位上睡着了。
看來他昨天晚上,應該沒有睡好吧。
李醫生看他睡着了,就沒再多說什麽,免得打擾他睡覺,繼續往前開着轎車。
李傲,今年二十六歲,他是十年前,族長大人給撿過來的窮人家的孩子,他今天的錦衣玉食也都是因為都當初族長大人的施舍,而有的今天的成就,所以,他對族長大人的感激可以說是用性命都可以報答的。
轎車駛進魔法校園的停車場:“喂,蕭然,到學校了。”
“嗯?哦。”蕭然起身下車。
叮叮叮…好聽的上課音樂聲響起。
在上課的音樂聲響起的時候,蕭然正好站在班級的門口。
上課的音樂聲都已經結尾了,蕭然還站在班級的門口打哈哈。
“身為族長的兒子,看看你那副窩囊的樣兒,不感覺給你父親丢臉嗎?”羽化塵忍不住批評他。
寬大豪華的教室,中間擺着五個沙發,五個沙發的最中間還擺放着一個寬大豪氣的玻璃桌,最中間的那個是最大的一個王子沙發,其他的四個小沙發,左右兩旁一旁擺放着兩個,羽化塵及其他三個小天王依舊坐在左右兩旁的小沙發上,中間最大的王室沙發上是空缺的,自從淩香被界主帶走後就一直是空缺的。
本來他蕭然今天的心情就不好,聽羽化塵又這麽說他,反而更糟。
蕭然的眼眸忽然一冷,瞬間腳下的冰凍就延伸到坐在沙發上的羽化塵的腳下,瞬間冰凍到腿彎,速度快的令羽化塵都還未反應過來,只覺的自己腿腳,瞬間被冰封了,不能動了。
看到蕭然如此的魔法,班級裏的空氣瞬間冰封,沒有一人敢發出一絲絲的聲音…
“你說什麽,我沒有聽到。”蕭然用小手指掏掏耳朵。
這家夥…爸爸說的果然沒有錯,他果然是真人不露相,沒想到他的魔法已經達到如此境界!
說不害怕那是假的,心中的跳動,就是最佳的證據。
“別鬧得太過分了!”夏銘睿貌似在警告蕭然。
再往地面上看,本來從蕭然的腳下一直延伸到羽化塵腳下的那道冰,不知什麽時候已經不見了蹤影,仿佛什麽事都沒有發生的一樣。
“哦,我還以為這家夥是聖仙界的孩子中最厲害的一個呢,看來是我太擡舉他了。”說着蕭然放下掏耳朵的小手指。
“你是太擡舉他了,還是太擡舉你自己了?”夏銘睿嘴下不留情的說。
蕭然挑了下眉,看來這家夥是個厲害的角色。
“咳咳…快點上課了!”金老師從站在門口的蕭然身後走進教室。
蕭然不慌不忙的走到自己的座位上,然後坐下。
金老師走到講課臺上說:“萬梅同學今天請假,請同學們翻到魔法書的xx頁,我們大家來一起看下這個魔法陣…”
李傲送蕭然到學校後,然後又返回蕭家院內的停車場,剛把車給停好,剛下車就就察覺到離停車場不遠的小樹林內的兩人。
于是,李傲悄悄靠近小樹林,樹林內的是萬梅和蕭家的大約四十幾歲,馬上五十歲的男仆。
男仆無力的雙腿顫抖的跪在草地上“你怎麽可以讓我這麽做,那個女孩她也才十六歲吧,她…還是個孩子…”
“孩子…別把現在的女孩跟你們那個封建時代的時候相提并論,現在的女孩可開放着的呢,你就當免費嫖了一下不就行了!”萬梅無情的說。
“可是…我聽說她是少爺中意的女孩,如果我那樣對她…要是少爺知道了…”
“住嘴,你只能選擇服從,要不然你那病重的老婆…”萬梅的眼眸中不禁又冰冷了幾分。
男仆無力的癱坐在草地上,看來,只能服從。
“你省吃儉用不就是希望能醫治好你老婆的病嘛,要是肯照我說的去做的話,我不但會幫你免費請來更好的醫生,而且你老婆以後的所有住院的費用,你也就不必再低頭哈腰的向別人借錢了,你可想好了,錯過了這村可就沒有這店了!”萬梅又接着說。
“好,我答應你!可是你別忘了你答應我的,要不然我就對族長全盤托出是你指使我的。”男仆還是屈服在了金錢的誘惑之下。
聽到男仆的威脅,萬梅甚是不悅:“不用你來提醒,你只要做好你自己的事就好,哦,對了,忘了告訴你,為了慎重起見,我已經把你太太給放到安全的地方了,只要你的嘴夠緊,我肯定保證你太太不但受到最好的醫生治療,而且還能受到最上等的照顧。”
男仆不禁睜大了淚眸…
李傲聽完他們兩的對話以後,就來到族長大人的書房,向他禀告“族長大人,萬梅企圖要對淩香不利,要不要阻止她?”
族長大人放下手中正在看的書本:“不到萬不得已,不用阻止,借這件事試試看蕭然的腦袋瓜好不好使。”
“是!那我先去看着他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