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章 誰不行
裴時寒拉着蘇棠棠朝裏間走。
蘇棠棠趕緊問:“三爺,你這是要幹什麽呀?”
“睡覺。”裴時寒繃着臉回答。
“現在睡,太早了吧。”蘇棠棠不想進裏間,她好不容易整了那麽多大補的食材,才吃了一點點,怎麽樣了也得吃完了再睡啊。
裴時寒冷冷冰冰地回答:“不早。”
“可是晚飯都還沒有吃完呢。”
“不吃了。”
“你不餓嗎?”
“不餓。”
“可是那是我特意為你準備的。”
“我感謝你。”
裴時寒沒有感情地回幾句,對營賬外的士兵,大聲道:“沒有我的允許,誰都不許進來!”
“是。”門外的士兵大聲應。
聲音剛落,裴時寒已經把蘇棠棠拉進了裏間,而後推到了床上,壓着蘇棠棠道:“我們來吧。”
“來什麽?”蘇棠棠好奇地問。
“來一場夫妻之實。”
“???你行嗎?”蘇棠棠望着壓在自己身上的裴時寒,臉龐英俊,渾身散發着一種迷人的魅力,可是卻因為她的話,而繃緊了下颚線,蘇棠棠趕緊解釋道:“我的意思是說,我們都還沒有吃好晚飯,要不再吃點?”
“不用,現在就可以了。”
裴時寒俯到蘇棠棠身上就開始親。
蘇棠棠心想,既然裴男配要親熱親熱,那就親熱吧,雖然不能實質性地xxoo,但是把裴男配渾身上下都摸個遍,說起來還是一件挺占便宜的事兒。
所以裴時寒在扯她衣裳的時候,她絲毫沒有抗拒,反而是迎合,甚至是主動在裴時寒身上點火,兩個人在床上滾來滾去,蘇棠棠覺得可舒服了。
就在這時候,忽然感覺一個什麽東西貼向自己,接着下面一疼,像是被劈開了一樣,她倏地睜大眼睛看向裴時寒。???
發生了什麽事情?
卧槽!
大爺的!
好疼呀!
說好的不行呢?
蘇棠棠疼的說不出來話,雙手拼命地捶打裴時寒的背部,提醒他注意一下,裴時寒終于有所反應,刻意放慢了速度。
蘇棠棠肖想過許多次和裴時寒之間發生點什麽事兒,可是不管如何肖想,都不如現實來的震撼,異樣的感覺滲透到每個毛孔之中,讓她仿佛置身于天堂,又仿佛在天堂與地獄之間。
一次,
兩次,
三次,
……
忘了多少次,總之後來蘇棠棠累的昏睡,睡前在想鹿茸、鹿鞭和羊腰的作用真是巨大的,一下就把裴男配給治好了,可是卻把她給累着了,接着睡了過去。
迷迷糊糊之中,她被折騰醒來,她很想說自己太累了,不來了,定盯一看,是裴時寒在為她穿衣服,她渾身疲乏地喚一聲:“三爺。”
“你發熱了。”裴時寒道:“給你穿好衣裳,一會兒周大夫就來了。”
發熱了?
又發熱了?
她轉頭看向門簾縫隙,隐約看到外面的白光,原來天已經亮了啊,她和裴男配居然做了那麽久,而且做到她發熱,所以不行的是她?
好丢人啊。
“難受嗎?”裴時寒問。
蘇棠棠窘的轉頭不理裴時寒。
裴時寒輕笑出聲,笑聲着帶着餮足和溫柔,他本來對夫妻之事并不熱衷,哪怕娶了蘇棠棠之後,他已經沒什麽欲望,直到對蘇棠棠産生了感情,他才越來越控制不住自己。
這三天來,都成了他的極限,他不止一次在腦海中,在夢中想象過此事的美妙,然而和真實的感覺,真的相差甚遠。
這時候他已經給蘇棠棠穿好了衣裳,俯到蘇棠棠的耳邊輕聲道:“一會兒周大夫就過來了。”
蘇棠棠不理裴時寒。
裴時寒又道:“昨夜對不住。”
蘇棠棠還是不理。
“我應該收斂一點。”可是蘇棠棠太過熱情了,他根本控制不住。
蘇棠棠在心裏沖裴時寒翻個白眼。
“下面還疼嗎?”
“???”這種事情已經可以問出口了嗎?
“我已經給你上了藥。”
“???”不但問出了口,而且還動手了。
“現在感覺如何?”
“你大爺的!”盡管蘇棠棠跟裴時寒親過摟過抱過,她還看過裴時寒的身子,昨晚也做過了,但是在昨晚之前,她兩輩子都是單身女子啊,被人在私密處上藥,她一時半會兒适應不了,脫口就罵一句。
裴時寒聽後,微微一怔,接着趴在蘇棠棠的頸窩,低低地笑了起來,呼出的氣息噴在蘇棠棠的頸部,蘇棠棠氣的不行了。
可是裴時寒好像是身心得到了滿足,哪哪都透着開心,擡起俊顏時,臉上依舊帶着笑意,伸手撫摸着蘇棠棠臉蛋,道:“棠棠,你罵人的樣子真可愛。”
“???”這人怕是變态吧?
“所以那個地方就是不疼了是嗎?”
“……”
“那麽,我再問你,我到底行還是不行?”
“!!!”氣死!氣死了!這個小人得志的臭男人,蘇棠棠氣的扭頭就要朝裴時寒脖子上咬,裴時寒先一步反應過來,直接吻住了蘇棠棠的嘴唇。
媽耶,昨天晚上那種密密麻麻的酥麻感又出現了。
“裴将軍,周大夫來了。”營賬外響起士兵的聲音。
裴時寒趕緊放開蘇棠棠,為蘇棠棠整理了衣裳,也給自己整理了一下,對營賬外道:“讓他進來。”
“是。”
周大夫便提着藥箱走進了廳內,聽到裴時寒說在裏間,周大夫這才朝裏間走,一進裏間,周大夫步子先是頓了一下,接着看向裴時寒,向裴時寒行禮道:“參見裴将軍。”
裴時寒連忙道:“周大夫不必客氣,過來為三夫人看一下病情。”
“是。”
周大夫放下藥箱,便坐到床頭,先是詢問:“三夫人,是哪裏不适?”
“發熱了。”裴時寒代為回答。
“為何又發熱了?”周大夫問。
“可能昨晚受涼了。”
“不是和你們說了很多次嗎?發熱剛好,不要再受涼,不然還是會發熱的。”周大夫雖然是把蘇棠棠裴時寒當作主子對待,但是他是老安景侯府身邊的人,地位還是有的,遇到疾病上的事兒,說叨說叨裴時寒蘇棠棠兩句,也還是有資格的。
裴時寒不說話了。
蘇棠棠羞愧地垂眸。
周大夫問:“三夫人此刻感覺如何?”
蘇棠棠道:“頭有點蒙。”
“疼嗎?”
“不疼。”
“那還好,不是太嚴重,把胳膊伸出來,我把下脈。”
蘇棠棠應聲,緩緩把胳膊伸出來,一個沒注意,被子蹭住了中衣,露出半截手腕,手腕上有一個淺淺的紅印。
周大夫看的一愣。
蘇棠棠裴時寒也是一怔。
緊跟着裴時寒趕緊把蘇棠棠的中衣向手腕拉了拉。
蘇棠棠感覺臉燙的不得了,這個裴時寒,簡直禽獸,禽獸!連她的手腕都不放過,世界上怎麽會有這麽禽獸的男人,太過分了!
想neng死這只禽獸。
周大夫瞬間了然,就說剛進裏間隐約有一種味道,原來是……,年輕人啊,再想想蘇棠棠裴時寒最近的表現,一個問他男人不行的原因,一個問他房事之事,一個去際城城內買什麽鹿鞭鹿茸羊腰大蔥之類的,一個早早地回到大營賬。
真是胡鬧,太胡鬧了!
周大夫仔細地給蘇棠棠把脈,看了一眼眼睛,舌苔,确實蘇棠棠是因為受涼和勞累而發熱,喝些藥,休息休息,問題不大。
于是道:“三夫人确實是受了風寒,加上昨夜勞累過度,導致的發熱,靜養兩日便可無事。”
蘇棠棠早知道是這個結果,所以沒什麽感覺。
裴時寒聽了之後,卻是開心,累了一晚上,但是神清氣爽,發現蘇棠棠微微身子微微發熱了,他都吓壞了,趕緊讓人去請周大夫。
聽到周大夫說靜養兩日便可無事,他心頭緊繃的一根弦總算放松了。
然而周大夫卻沒有放過蘇棠棠裴時寒的意思,開口就道:“年輕人啊,要節制一下。”
此話一出蘇棠棠臉便紅了。
丢了處男身的裴時寒,好像一夜之間把臉皮修煉成城牆一般厚,以後說點什麽耳根子通紅,這次居然還微笑了,笑着接道:“周大夫說的對。”
“過度傷身子。”
“是是是。”
“你別是是是。”周大夫扭過頭來就要教訓裴時寒。
裴時寒真誠地聽訓。
可是周大夫卻不說話了。
裴時寒好奇地看向周大夫,又看向床上的蘇棠棠。
蘇棠棠愣了下,呆呆地指了指裴時寒的鼻子。
裴時寒感覺到有什麽東西從鼻孔流出,伸手微微一碰,看到一抹鮮血。
蘇棠棠反應過來,趕緊道:“周大夫,三爺流鼻血了。”
周大夫道:“我看到了。”
“趕緊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