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章節
沒有多意外,畢竟這份感情在兩人之間心照不宣已經很久了,但還是推開慕傾,兩人對視着,奚音又馬上雙臂摟着慕傾的脖子,靠在牆上與慕傾接吻。那次是兩人第一次接吻第一次坦誠的表露心扉,九年前的事情,聽起來好像很久但實際度過時非常短暫,短暫的好像是昨天又好像是還沒發生過的未來。
慕傾的煙吸完了就又點燃一支,奚音回來看見慕傾在似乎有點意外,走到沙發邊看見慕傾在吸煙,就把慕傾手裏的煙拿過來熄滅在盤子裏,慕傾沒有看奚音一眼,完全是不想理奚音的樣子,奚音看着慕傾這種冷漠和故意忽視心裏燃氣一股無名火,右腿跪在沙發上把慕傾推到,慕傾頭枕着沙發的厚扶手沒有起來,眼神依然沒有聚焦在奚音身上,還是看着其它地方,顯示如此嬌美病态的容顏,似乎慕傾平時是有意掩蓋自己陰柔冷豔的美貌,想讓自己強硬的總裁牽制力更能服衆。奚音俯身看着慕傾,從上到下一顆顆解開慕傾襯衫的扣子,親吻着慕傾的胸膛、鎖、臉頰,褪下解開的襯衫的領口,嘴唇貼着慕傾的肩膀,慕傾對奚音的動作完全聽之任之沒有一絲反抗或配合。奚音親吻着慕傾的耳朵下方的脖頸,一邊扯下慕傾的襯衫一邊動手解慕傾的腰帶,因為慕傾的的無動于衷奚音的怒火有增無減,采取主動攻勢故意把沒必要的事情拖得很長,慕傾雖然不舒服但忍着一聲都沒有出,只是把手臂遮在臉上,直到深夜迷糊的閉上眼睛,奚音坐在沙發旁的地上,略轉過頭看着慕傾有點心疼問,“明明不是這樣的人,為什麽忍着?是故意氣我嗎?你以為我會心疼嗎?”慕傾沒有睡着只是不肯睜開眼睛,奚音摸着慕傾的臉慢慢握緊雙拳,忍住眼淚強忍着抽噎時的顫抖,然後站起身進了浴室,慕傾知道奚音離開身邊才從緊閉着的眼角滲出一滴淚水,垂在沙發邊的手無法克制的輕輕顫動,沒有系扣的襯衫的前衣襟散亂在身上。同在一個屋子裏的兩個人卻從深夜到天明都幾乎沒有睡也沒有說話。
百薇在房間裏整理着和慕傾有關的那些東西和照片,每一件東西上都充滿了慕傾的用心,每一張照片上都是幸福的戀人,對于這些百薇有着深深的不舍卻交雜着寬容和理解,因為作為男朋友和未婚夫慕傾從來沒有過一點的失職,在百薇心中留下的一些都是甜蜜的,訂婚旅行時在海邊的沙灘上慕傾笑着把百薇摟在懷裏,不想海水打濕百薇的裙裾而懷抱着百薇,兩人相依着邁着腳步向後退的浪漫。在初相識的宴會上,由《名人》創始人徐靖遠老先生引薦的時候慕傾的紳士有禮,這些都成為百薇最珍惜的回憶,拿起手機想要打電話給慕傾但想了一下又停下,而是發了短信過去,“我們在一起時我覺得很快樂,謝謝。”夜裏亮了一下的手機并不能引起慕傾的注意。
Step32:哀大莫過心死
早晨的時候慕傾依舊躺在沙發上,咳嗽了幾聲,奚音從房間出來看見慕傾臉色不太好就到沙發邊輕聲問,“生病了嗎?不舒服?”慕傾沉默到底,睜着眼睛不說話,奚音也賭氣不再理慕傾一個人去換衣服離開。
奚音和歐陽在休閑會館的咖啡廳見面,歐陽看見奚音就笑着奚落說,“聽說君語出現一些變動?”
“是。”
“看來你的野心是不小,用了什麽辦法?什麽時候打算轉向我?”
“完全沒有這個打算,無論君語是誰在經營和您的合作都不會變。”
“我很難相信你的話。”
歐陽的這句話戳中了奚音心裏的痛楚,就是因為辜負了慕傾的信任,才會讓慕傾的心境淪落到這番境地,奚音還是蒼白的笑了說,“我只是針對某個人某件事,并不貪心。”
“崔董事長知道你的事嗎?”
“很久沒聯系了。”
“慕傾現在還在君語嗎?”
奚音有所警惕的打量着歐陽笑說,“您對慕傾的興趣大過對君語?”
“君語現在不該是在我的興趣範圍內了,不是嗎?”歐陽故意話有所指,暗示奚音狼子野心終得逞,“慕傾才是我該關心的。”
Advertisement
“這有點不像是該您說出的話,不過諷刺我的意思還是聽出來了,慕傾确實需要點關心,如果我有他的消息一定會轉告您。”奚音笑着說完就起身離開,歐陽雖然喜歡奚音這個孩子,但奚音的危險還是讓人望而卻步,歐陽當然明白這一點,像奚音說的和君語的合作穩定的程度自然不是因為換了總經理就會動搖的,但奚音的心機還是值得提防的。
百薇給慕傾打電話,慕傾的手機就放在茶幾上,但是卻一直沒有起來接,那條簡訊也沒有查看,百薇一直打不通慕傾的手機就打到辦公室找許慈,許慈接了電話聽百薇說,“許助理,傾在嗎?我打他手機一直沒人聽。”
許慈一時有點不知所措的說,“總經理這幾天不在公司,他沒和您聯系?”
“沒有,你知道他去哪了嗎?工作嗎?”
許慈想了一下說,“啊,是工作,可能是太忙了,再聯系時我一定轉告總經理打給您。”
“我也沒什麽事,就是覺得有點奇怪,不打擾了。”
許慈挂了電話後剛好奚音來辦公室,許慈站起來想問奚音慕傾的下落,但卻欲言又止,奚音看出許慈好像有話要說,就停下問,“有事嗎?”
“總經理…他和您聯系了嗎?”
“怎麽了?”奚音故意不以為然的問。
“百薇小姐說手機都沒人聽,剛才打來問。”
“如果有人問就說慕傾出差了,我并不是君語的負責人,明白嗎?”
“知道了。”許慈聽着奚音的話,似懂非懂的點頭答應。
奚音本想進辦公室的但又回頭說,“我記得公司原來有一些賬目問題,解決了嗎?”許慈看着奚音對公司了解又懷疑的樣子,一時不知道怎麽回答,只是望着奚音,奚音看許慈沒有要回答的意思就進辦公室,而許慈對奚音能知道公司這麽多秘密而感到奇怪。
奚音下班回公寓時,慕傾還躺在沙發上,茶幾上堆着酒瓶和煙,奚音走過去問,“吃東西了嗎?”看見慕傾實在是臉色難看,就扶慕傾起來說,“好像真的生病了,去醫院。”慕傾看着奚音,奚音态度溫和真的想扶起慕傾去醫院,但慕傾沒有要去的意思奚音也只好放棄,反而傷情的問,“為什麽這麽對我?”
慕傾認真的看着奚音,從來沒有這樣柔弱卻堅定的說,“要不對我好,要不別管我。”一直以來的倔強演化成了另一種形式,慕傾不曾這樣依賴過任何人,更何況是欺騙了他摧毀了他的人,可偏偏又是發瘋般愛着他的人,折磨自己讓自己受委屈無疑是讓奚音心疼,仿佛用這種方式在奚音心上插一把刀,奚音的矯情和慕傾的矯情,只是用不同的方式虐待愛的人的心。
奚音不再和慕傾較勁,只好妥協說,“我扶你回房間,躺下休息一下。”慕傾才起身,奚音讓慕傾躺在床上,幫慕傾蓋好被子自己才出去,站在客廳裏對慕傾剛才說的話不知所措,這個時候才發現一直以來都是慕傾包容自己,反而不知道怎樣才是好好對慕傾,奚音到廚房裏翻找也沒發現什麽食材,自己又重新出門到超市去買了米和油還有蔬菜和肉,真的是認真的挑選。
回家之後把米洗好,雖然不知道怎麽做才是對的,但是在廚房不停研究,盡力讓事情合理一點,慕傾在房間裏睡着了,從君語出來到現在,幾乎兩天一夜了才睡了。奚音一個人在廚房忙,每一步都猶豫再三還是不放心。把粥煮好後自己嘗過了才去叫慕傾,慕傾稍微有點精神就和奚音到餐廳吃東西,奚音小心的喂慕傾,喂了第一口說,“要好好對你嗎?”喂了第二口說,“現在還來得及嗎?”喂了第三口說,“為什麽現在的你這麽嬌弱?”慕傾看着奚音,一口口吃着奚音喂的粥,喂了第四口時說,“是在懲罰我嗎?”喂了第五口時說,“只在我身邊可以嗎?”慕傾雖然沒有回複奚音一句,但态度已經不是和奚音針鋒相對,奚音忍不住還是放下碗把慕傾摟在懷裏。奚音愛一個人就是絕對占有,而且絕不允許背叛,他做到了。
奚音輕吻着慕傾的嘴唇,慕傾漸漸的有所回應,一只手搭在奚音腰間,兩人散開後慕傾輕聲問,“這就是你想要的嗎?”奚音看着慕傾,“任由你擺布的我,我可以做到,一直都可以,只是我不知道,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