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章節
音的處境更紛繁許多。晚宴上Riolkor和奚音自然的組成一對,雖然出席宴會的多數是不相熟的朋友,但奚音還是應對自如,Riolkor邀約了奚音來自然不會把奚音冷落到一邊,處處陪着奚音。
晚宴結束之後奚音開車帶Riolkor離開,兩人把車停在橋下,沿着圍欄走上長而寬廣的立交橋,橋的圍欄和纖細的支架上串了溫潤的彩燈,奚音笑問,“你邀請我這個對藝術幾乎什麽都不懂的人出席你的宴會,不怕其他人嘲笑?”
“我不覺得,藝術本身只是一種氣息,不是嗎?”
兩個人一起走了一會奚音說,“以前常喝了酒就喜歡四處閑蕩,那日子不錯。”
Riolkor笑着跟在奚音身後說,“小時候的事了。”兩人逐漸停在圍欄邊,靠着圍欄吹着風,“我們都多久沒見了。”
奚音意味深長的點頭,“高中畢業以後吧,上大學之前好像更确切些。”然後拿出手機翻開裏面有兩幅畫的照片給Riolkor看說,“這兩幅畫我在一個酒吧看見,覺得很有趣,你知道畫是什麽意思嗎?”說着把手機遞給Riolkor。
Riolkor看着手機上的照片說,“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理解。”但還是仔細看着兩張照片,“一幅在淡淡的紛亂中堅定,有所追尋,一幅在深深的孤獨中迷茫,無所适從,色彩越是濃烈可能越是表現壓抑的情感,不過這兩幅畫看起來,畫這幅時畫家應該更成熟。”Riolkor說成熟的那張是後者,就是最近挂在洛蒂的,Riolkor說着把手機還給奚音,“其實這兩幅畫都很不錯,就算只是個人喜好也值得收藏。”
奚音看了一下不作評價,把手機放回口袋裏說,“時間有點晚了,我送你回去,改天再約見面。”
“你還會約我嗎?”Riolkor調皮的看着奚音笑問。
奚音也笑了親切的搭着Riolkor的肩說,“不能說。”
慕傾和百薇分開後一個人在洛蒂一樓喝酒,因為百薇的話和眼淚心裏有點不舒服,依舊是坐在角落裏,意思再明确不過了,就是不想與人交談,有女生向慕傾那邊望過去沒有得到慕傾的回複也只能作罷,既然來了洛蒂也是希望可以偶然遇見奚音,同來洛蒂不正是兩人之間的默契嗎?就像冷戰就像吵架,沒法聯系對方的時候,來這裏碰見是最好的緩解方式。慕傾覺得時間不早了就起身離開,慕傾的車剛開走奚音就停下車進了洛蒂,兩人失之交臂。在一樓沒有看見慕傾,但還是坐下來喝了一杯,拿着手機想打電話給慕傾但還是沒有打,慕傾的簡訊就過來,“明天下午我們見面。”
奚音看着慕傾發來的簡訊想了一會回,“好。”慕傾的車停在路邊,拿着手機雖然看見了奚音的回複,但還是猶豫着要不要再說點什麽,這時奚音又補了一則簡訊問,“在洛蒂嗎?”
“如果我說在就是你沒來,如果你在就是我離開了,今天不會見面了。”奚音看見慕傾的回話舒了口氣。
慕傾獨自開車回酒店的路上,經過Neil打工的禮品店,已經是閉店的時間,Neil一個人留到最後鎖店門,慕傾的車就在路邊擦身而過,卻都沒看見彼此。愛情中總會有星星點點的火光,很有趣,不一定會燃起熊熊大火,也不一定會娓娓熄滅。
Step31:總裁再離職
慕傾準備開董事會之前在辦公室問許慈,“崔奚音聯系了嗎?我是指今天的董事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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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您覺得合适嗎?”
“沒關系,理應告訴的。”說着奚音就和那天出現在慕傾家的那位律師一起進來,慕傾看見奚音來辦公室有點意外,尤其是還帶着其他人,就高高在上的問,“有事嗎?”
律師馬上拿出一份文件給慕傾看說,“慕少爺,這是慕千城董事長臨終前确立的遺囑,其中說明将原持有的君語股份轉交給崔奚音先生,麻煩您确認。”聽見這番話慕傾還能算是鎮定的看完文件已經非常難得,許慈在一旁幾乎是目瞪口呆,慕傾擡頭看着奚音,“文件簽署時慕董事長的私人醫生梁醫生和我都在場,可以确認慕董事長是在神志清醒的狀态下自願簽署文件。”
“這其中有什麽誤會嗎?”許慈已經忍不住了,但盡量用禮貌試探的語氣問。
“我不清楚,只是董事長的意思。”奚音一副完全事不關己的樣子說。
慕傾把文件放在桌上,看着奚音,平靜卻深沉得仿佛聲音有些沙啞說,“你說的我都信,你有什麽事做不出來?”然後對許慈說,“取消董事會,你們先出去,我跟…崔奚音先生說幾句話。”奚音也示意律師出去,許慈雖然不放心但還是輕聲掩了門離開辦公室。慕傾站在桌邊久久沒說話,辦公室裏一片寂靜,“這不是你唯一的目的吧?”
奚音看着慕傾想了一下說,“不知道。”
“那就好。”然後又是一片沉默伴随着不知所措,慕傾居然看着奚音露出了一絲笑容問,“你在董事會之前來應該是有什麽事吧?”奚音不說話只是堅定的看着慕傾,慕傾看着奚音不禁含着淚說,“從今天開始我和君語都是你的。”說完就轉身走向門口,又回頭說,“今天下午的…見面,改天吧。”說完就離開辦公室,只留奚音獨自面對辦公桌後的擺設櫃,奚音沒有挽留慕傾更沒有表現的動搖或難過,一無所有的慕傾和沒有慕傾的君語,這就是奚音想要的。
許慈看見慕傾一個人從辦公室裏出來,覺得有點不對就追上去問,“怎麽了?是真的嗎?”
慕傾停了一下輕松說,“我會離開君語一段時間,你留下可以嗎?”
“為什麽?為什麽離開君語?奚音就算繼承了董事長的股份也不會想你離開君語,到底是怎麽回事?不方便告訴我嗎?”
“你從我入職以來就一直幫助我,沒有什麽不可以告訴你的,只是這好像有點私事在裏面。”
“你要我留下嗎?我會留下。”許慈誠懇又迫切的說。
“我可以信任你,對嗎?好像是我唯一可以信任的人,無論是我還是任何什麽人,那個位置都需要你。”
看見慕傾這樣動情,許慈知道其中的事情一定不簡單,但此時此刻就算多想挽留慕傾卻沒有任何辦法,眼淚也在眼眶裏打轉,“我不知道發生什麽,但我一定會好好做我的工作。”慕傾聽完許慈的話就轉身離開,許慈久久站在原地望着慕傾的背影。奚音坐在慕傾的位置上,其實奚音要的真的是這個位置嗎?在崔氏奚音的地位根本不是他說的那般無足輕重,那些只是奚音在歐陽面前設定的形象,雖然奚音父親有意壓制奚音一點,但還是給予奚音絕對的權利和自由,崔氏早晚一定是奚音的。
許慈重新回到辦公室門前,猶豫着要不要和奚音說說話,奚音開門正好看見許慈在就溫和說,“進來。”許慈跟着進了辦公室,“關于…傾和君語的事,是我們之間有點誤會,希望你不要感到不自在,就繼續待在這哪也不要去,可以嗎?”
“我只是不明白,是您要傾辭去總經理職務嗎?雖然這不是我該管的事情,不過我覺得是您過分了。”許慈因為奚音的做法和态度有些憤慨。
“我會好好處理的,你不要生氣。”奚音依然态度溫和,“我們還是朋友,不是嗎?”聽奚音這麽說許慈很意外,但沒有說什麽。
慕傾取消的見面本是想談公司的事,但以情人的身份慕傾還是出現奚音的公寓裏,坐在沙發上吸煙,回想起十八歲成人禮的宴會上。大廳裏很多朋友、同學在一起喝酒嬉鬧,慕傾搭着奚音的肩,兩人就那樣一直纏在一起笑着到處和朋友敬酒,慕傾搭着奚音肩一邊倒酒一邊還大叫着,“奚音,來來來。”兩人沒少喝,都有點醉了更發瘋的在人群裏跳起舞來,大家跟着歡呼鼓掌才有更多的人來跳,大家正熱鬧的時候慕傾就一個人出去,奚音正好在門邊倒酒,慕傾離開前趁別人不注意輕聲親昵的說,“洛洛。”這兩個字和語氣就是給奚音的一個暗示,還用手做了一個敲擊的動作,那個動作是兩人之間的暗號,意思大概就是“我會找你,我會想你。”。
奚音會意自然跟着到了走廊,看見慕傾靠在牆上,以為慕傾不舒服就問,“什麽事?”
慕傾有點醉了但還不至于到不清醒,突然過去把奚音推靠在牆上吻奚音,奚音回過神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