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宮殿
? 也許是哭的累了,言夕抓着憶樹胸前的衣服沉沉的睡去,那嬌小的身子如同嬰兒一般卷縮在憶樹的懷裏,臉上的淚痕依稀可見,貝齒咬着下唇微皺的眉頭讓憶樹伸手給她輕輕的柔着。
憶樹想,如自己真有這麽個可愛妹妹也是好的,只可惜這個女人大自己太多歲了。高攀都是不行。
當其月把故事說完之後,駿陽沒有表現出太大的驚訝,畢竟現在所在的世界這種情況是很正常的,要是老大驚小怪的就太奇怪了。
盼到憶樹醒來,想問問他身體好不好。可當那雙紅色的眼睛被駿陽認真的盯着看之後憶樹羞羞的嬌媚一笑,輕聲怪罪的說了一句‘別那麽看着我,讨厭。’駿陽立馬就石化了,這是個女人的聲音啊。想到以後憶樹有=一會兒是他自己,一會兒是這個嬌媚的女人,駿陽怎麽感覺有些恐怖啊。
言夕說這個洞是有蹊跷的,占據着憶樹的身體在前方帶頭的往山洞裏面行去。一路走了很長的一段時間,駿陽都覺得他們應該都把這座山給徹底的貫穿了,但是洞依舊是洞,并沒有奇怪的地方,洞中的牆壁和地面都是平滑的,而且兩邊的牆壁上還有着壁畫。
牆壁上雕刻的是個長發拖地的女人,駿陽驚嘆,因為那壁畫太過逼真了,女人的樣貌比之傾國還要厲害,是不是會到人神共憤的地步呢?女人總是微笑着,嘴角牽起的兩個小酒窩,讓人欲罷不能。
随着越來越多的刻畫的壁畫,駿陽知道只是一副敘事圖,大概的意思是說這個女人在她的族中有着很高的地位,但是因為她愛上了不該愛的人,從而被族中處罰,最後好像是她逃了。壁畫上并沒有出現那個女人愛上的男子。
終于走到一扇開啓的石門前,駿陽還想着要不要進去,畢竟那裏面的事情誰也不知道會是個什麽情況。可言夕直接就是走了進去,而且是大步大步的走了進去,其月次之。小初到是站在駿陽的身邊在等他一起,與他一同走了去。
雪花散落在空中,慢慢的飄下,世界一片雪白之色。灰暗的天空上三道人影交錯着打鬥在一起。尖銳的利器碰撞聲和女人的勸說聲響徹着。紛飛的雪花被靈力震的更碎。
‘嘭’一道火球咋響天際,火球的邊緣處,三人快速的分離。火光四射照的夜空猶如白晝。剛剛逃開火球的三人又一次揮動着彼此手中的利劍沖向了彼此。很明顯,那個女人是在阻止另外兩人的戰鬥的。
兩名少年目露兇光,每一招每一式都是毫不留情的全力使出,似有千年萬年的恩怨在這一場戰鬥中了解,兩人都抱着必死的決心在戰着。
一劍橫切而過,左眼為紅色瞳仁的少年冷着臉,皺着眉。他的胸膛被切開了有半寸的傷口,鮮血外溢他全然不在意,雙腳淩空虛踏長劍反轉又是打算硬接下了另外一名少年的襲擊。
‘嘭’堪堪感到的女人以雪為盾,隔開了正在交戰的二人,其身子也是立馬的站再來他們中間。
紅眼少年的眼神在看到女人的背影是憂傷的,他不想傷害女人,手中的劍氣自然就軟弱了下來。僅僅是這一秒的時間,另外一名少年便是看到了機會。
少年偏過身子,長劍離手已破空之勢猛然的刺向了紅眼少年的心髒,而少年的身子也是随着利劍的疾出而沖了出去。龐大的靈力從周身四散而出泛着黃色的光芒集在身前的長劍上,如靈蛇般纏繞着。
“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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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大聲叫喊,雙手往後伸展,緊握成拳然後又猛的放開,無形的波動粉碎了雪花。而她的身子也是借着這份暴力直射而去,不偏不倚的趕在少年之前一頭撞進了紅眼少年的懷裏,與其面對面,而下一秒那把煩着黃光的長劍就刺入了她的左肩,也同時洞穿了紅眼少年的右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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