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1)
《蛇蠍女帝之男色太撩人》作者:琉仙畫境
內容介紹:
傳言,東風國女帝獨孤長歌容顏絕世,文采斐然,武功超群!自八歲登基以來,政績卓著,頗有建樹,受到了東風國臣民的森森愛戴,成了天下男兒的夢中女神!
對此,貌比潘安氣若谪仙的國師大人嗤笑道:“扯淡!把這種陰險狡詐的女人當成夢中女神,也不怕天天噩夢纏身難以入眠!”
“瞎扯!這種心腸歹毒動不動就抄家滅族,貪財到極點的女人要是能受到百姓們的愛戴老子就把頭割下來給你當球踢!”富可敵國的天下第一莊莊主滿臉不屑的道。
“狗屁!這樣寫的一手鬼畫符的女人要是能稱得上文采斐然,爺我就‘呵呵’到老死!”風華絕代的天下第一公子呵呵一笑。
“安啦!她那一手逃跑的功夫自然是無可匹敵的啦!”氣質溫和翩然如玉的南明國師極為含蓄的道。
“那張臉的确很有看頭,還有那不盈一握的小蠻腰,波濤洶湧的36罩杯,啧,真是讓本宮回味無窮啊!”渾身上下都散發着妖邪之氣的北邙太子邪氣之極的道。
“就這種滿腹草包胸無點墨的女人還政績卓著?說這種話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面若寒霜的鎮國大将軍冷冷的道。
……
對此,女帝陛下悠然一笑:
“就你們這群天生後腦勺生着反骨的家夥,挖空心思費盡心機,處處想着跟朕作對,斷朕的財路滅朕的桃花敗壞朕的名聲,淩遲都太便宜你們了,來人啊,通通扒光挂到城門樓示衆三天,以儆效尤!”
【作者有話說】
1,正統女強文,古典架空,內容虛構,請勿考究;
2,女主自帶金手指,其屬性有待親們發現;
3,作者逗比屬性,絕對女主控,腦洞無極限,請自帶避雷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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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書标簽:女強 腹黑 爽文 搞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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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美人計之技高一籌
屋外夜雨濛濛,電閃雷鳴;屋內香煙袅袅,歌舞升平。
巨大的暗金色王座上,一個身姿窈窕,身材火爆的美人披着一襲月牙白亵衣,瑩白如玉的芊芊細手撐着光潔圓潤的下巴,一雙鳳眼懶懶的眯着。
有些人就算是極為懶散的坐着,也依舊存在感爆滿,這話說的大抵也就是此人了。
明明是尊貴無雙,威嚴無比的王座偏偏被她坐出了一股子的風華絕代,氣質昭然,風流天成。
這就是名震九州的東風國女帝陛下,獨孤長歌。
“淮安,什麽時辰了?”
王座上的人櫻唇微啓,打了個哈欠,即使這樣不雅的事情,在她做來也別有一番風情。
“回陛下,已經三更天了。”太監總管王淮安看了眼沙漏,小心翼翼的回道。
三更了麽?
獨孤長歌閉着眼小憩了一會兒,緩緩起身回了內殿的寝殿。
王淮安揮了揮手,歌姬樂師紛紛退下。
“陛下萬福金安。”
清冷中帶着絲絲緊張的聲音從帳中傳來,獨孤長歌的鳳眸不易察覺的眯了眯,随即淡淡的點了下頭。
“陛下,讓奴伺候陛下歇下吧!”
男子從帳中探出半個身子,清冷如月的容顏讓獨孤長歌有一瞬的恍惚,她紅唇微啓,聲音冷淡,“朕頭疼。”
男子會意的下了床榻,體貼的摁上了獨孤長歌的頭部,力道不輕不重,剛好合适,讓人全身放松,有種昏昏欲睡的感覺。
“王淮安可交代過,你要做些什麽?”獨孤長歌懶懶的眯着鳳眼,挺翹的睫毛在眼皮下灑下一道暗影,一副将睡未睡的模樣看起來邪肆勾魂,魅惑無比。
“奴知道。”男子的聲音低低的,像是有些害羞,有些緊張。
暗斂着的眼底劃過一道冷酷鋒芒,獨孤長歌換了個姿勢,枕在男子的腿上,似是享受般的閉上雙眼。
寝殿裏安靜的只剩下彼此的呼吸聲和心跳聲,男子一邊按摩着女帝陛下的頭部,一邊小心謹慎的打量着腿上的女帝陛下。
月牙眉,丹鳳眼,挺翹如扇的濃密睫毛,在白皙如玉的肌膚上灑下一道暗影,如玉的瓊鼻,櫻桃般紅潤飽滿的唇瓣,仿佛在誘惑着讓人去一吻芳澤。
果然是龍姿鳳章,絕世無雙的美人啊!
修長完美的手指輕巧的挑起女帝陛下下颚處的亵衣,露出絲質的……裏衣?
男子微微挑眉,指尖稍微用了點力道,将亵衣如數挑開,單薄的裏衣下,高聳的胸器形狀美好到讓人噴血,那不盈一握,纖細如蜂的小蠻腰讓男人血脈噴張……
“嘶!”
美好的景致瞬間消失,男子回過神來才發現自己正狼狽不堪的跪趴在龍榻下的黑玉石面上,眼中閃過一抹懊惱,該死的,中計了!
“小奴兒對你所看到的,可還滿意?”獨孤長歌衣衫半解,春光似露非露,赤着瑩白粉嫩的玉足勾起男人光潔的下巴,朱紅的唇瓣微微勾起,緩聲問道。
女子玉足白皙,圓潤小巧,赤腳踩在墨色的大理石地上有種極其強烈的視覺沖擊。
男子墨色的眸子一閃而過極其濃郁的灼熱之欲,削薄的唇瓣邪肆勾起,魅惑之極,“若是能親自體驗一番,奴會更加滿意。”
“小奴兒膽子不小,竟敢窺視主人的身體,誰借你的膽子,嗯?”一手擡起男子的下巴,獨孤長歌鳳眼微眯,道道冷芒在眼底炸開,她聲音綿軟,語氣涼薄的問道。
“怪只怪陛下太勾魂,讓奴色欲熏心,色膽包天。”男子滿眼邪魅的看着獨孤長歌,鮮紅的舌極快的舔過唇邊的玉手。
“啪!”獨孤長歌眉峰驟冷,擡腳一踹将男子踹倒在地,嘴角挂着涼薄的笑意道:“怪只怪小奴兒聲音太勾人,讓朕一時失控了。”
男子眼中閃過一道冷芒,身形一閃欺身而上将獨孤長歌壓在龍榻上,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白皙的頸間,升騰起點點粉色。男子勾了勾唇,沙啞的聲音在獨孤長歌耳邊響起:
“有沒有覺得,我們契合無比。”
獨孤長歌面上笑顏如花,周身氣息冰寒,膝蓋猛的上擡,朝着男人的胯間狠狠撞去。
“……女人你真狠心!”
沒了束縛,獨孤長歌緩緩扭了扭身子,眼神帶煞,面色冷酷,纖細的玉手裏,三尺青鋒泛着銀色寒光,朝着男人森冷一笑道:“我還可以再狠心一點。”
男人失望的理了理衣袍,翻窗而出,消失在濛濛夜雨中。
“哐啷!”
獨孤長歌丢下手中的三尺青鋒,随手扯下身上的衣服,完美的雪白玉體沉入溫泉裏。
該死的男人,如果被朕抓到,一定活剝了你的狐貍皮!
“那人輕功了得,屬下……”一道黑影緩緩浮現,冰冷僵硬沒有起伏的聲音随之響起。
“江湖十大高手名冊。”獨孤長歌微微嘆了口氣,冰冷的嗓音裏透着一股懊惱之意。
“……”黑影默然,這是什麽意思?
“明日。”獨孤長歌伸出玉手揉了揉眉心,這麽笨的暗影衛,到底是誰訓練出來的?
“屬下遵命。”
靠着池壁上淺眯着眼,獨孤長歌呼吸紊亂,心緒煩躁之極,今夜,又該睡不着了。
“皇姐,那個老妖婦的波斯貓吃了我的點心,口吐白沫,死掉了。”歡快中透着興奮的聲音從殿外傳來,緋衣少年徑直的跑到溫泉旁邊,摟着獨孤長歌的脖子輕輕的蹭着。
“松開。”獨孤長歌覺得頭更疼了,伸手将少年的頭扒拉下來,“衣服。”
“哦。”少年微微撇了撇嘴,從屏風上取了獨孤長歌往日喜歡的衣服拿過來。
“出去。”眼看少年沒有絲毫要出去的意思,獨孤長歌揉了揉眉心,要她說多少遍他才會記得在女人換衣服的時候滾出去?!
“為什麽?明明以前都不用出去的,為什麽現在要出去?皇姐你是不是有了別人就不要我了?”少年委屈的撇了撇嘴,随即似乎是想到了什麽,眼神一凜,危險而兇殘的看着獨孤長歌道:“那個男人是誰?”
……
獨孤長歌深深的無力了,直覺再糾纏下去,她今天晚上連眯一會兒都不行了。“乖,你先去睡,我換了衣服就過來。”
少年眼中閃過一抹迷惑,随即被即将得到皇姐陪睡的福利沖昏了頭,樂颠颠的跳上床。
披着衣服,擦了擦頭發,獨孤長歌才摟着少年睡去。
沒有人知道,東風國女帝陛下有個慣,必須有人陪伴才能入睡。
不論性別,只要是個人,能讓她感受到自己存在的人就好。
☆、02 早晚有一天把他從神壇上拽下來(已修)
在王淮安的服侍下穿戴整齊,獨孤長歌便開始了每日一早朝的工作。
床上的少年看着那抹消失在東岚殿的明黃色身影,微微撇了撇嘴,然後抱着被子将自己裹進去,在寬大的龍床上翻滾着。
瑞鳳宮。
“秋蘿,那個小雜種呢?”
撫摸着新繪制出來金色護甲,雍容華貴的太後娘娘眼中劃過一抹狠厲之色。
“聽那邊的人說那小雜種跑到了陛下的東岚殿,到現在還沒回來。”秋蘿緩緩道出自己打聽來的消息。
“吩咐人給哀家看着他,一旦出了東岚殿就把人給哀家帶來!”想起她最心愛的波斯貓,太後娘娘就一陣心痛。該死的小畜生,竟敢在糕點裏下毒來害她的波斯貓!
“太後,陛下此時正護着他,貿然動手的話只怕會引起陛下的不滿。”想起那日皇城逼位,那個一路殺伐從遍地殘肢斷體中走過來的浴血修羅,秋蘿就感到一陣後怕。
“該死的賤人!枉費哀家當初費盡心思的扶持她上位,如今翅膀硬了,就敢跟哀家對着幹!”太後娘娘死死的絞着手裏的帕子,眼中劃過濃濃的記恨之意。
“太後息怒,若是被有心之人聽到了……”秋蘿四下看了看,小心翼翼的說道。
聞言,太後娘娘鳳目裏驟然浮現一抹陰寒之色,不受掌握的棋子留着也沒什麽用,看來她需要再做打算了。
秋蘿垂首站在一旁,規規矩矩的給太後娘娘按摩着肩膀。如今距皇城大屠殺不過三年,帝都也安寧了三年,可就算是如此,也沒人敢試其鋒芒。
畢竟那人不動則已,一動就天翻地覆,誰也不知道她會做出什麽可怕的事情。
“翰雲這幾日怎麽樣?”想起自家親侄子,太後娘娘心思微動,小賤人!哀家就不信還治不了你了!
“帝後前些日子觸怒了陛下,被禁足在鳳華宮一個月,如今是第十天了。”秋蘿神色古怪,誰不知道陛下最寵愛的就是帝後了,這怎麽就忽然禁足了?要知道,這樣的懲罰對帝後在六宮之中的地位和威信都會産生極大的影響,說不定還會牽扯到朝堂。
那人的心思,果真是一如既往的難以捉摸。
“這個小賤人!故意跟我過不去!該死的,哀家非給她點教訓不可!”太後娘娘鳳顏大怒,摔碎了瑞鳳宮裏所有的擺設,這才消了點氣。
聽了暗衛的報告,獨孤長歌神色淡漠的揮了揮手,靠在王座上,興致缺缺的瞟了眼面前金玉案上堆積成山的奏折,她眯了眯眼順着靠背就平躺在上面,“淮安,宣國師大人進宮議事。”
王淮安嘴角一抽,陛下您就甭在這兒自欺欺人了好嗎?就您這幅懶洋洋的架勢子,明眼人一瞧就知道是怎麽回事兒了,更別說比狐貍還要精明的國師大人了!
“敢在心裏腹诽朕,王淮安,你的皮又癢了是吧?”獨孤長歌一手斜支着下巴,懶懶的撇了他一眼,涼涼的警告道。沒腦子的玩意兒,心裏想什麽都寫在臉上了!
“奴才不敢,奴才這就去國師府傳旨。”王淮安一個激靈,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立馬小跑着出去了。
這段時間裏,獨孤長歌淺眯了一會兒,居然就夢見了昨夜裏的那個死狐貍,當即就十分不客氣的再次摧殘了他一頓。
而王淮安終于不負聖意的将國師大人帶來時,女帝陛下正在夢裏爆那只死狐貍的菊花,辣椒油小皮鞭什麽的妥妥的。許是終于出了一口惡氣,睡夢中的女帝陛下笑得十分的快意。
當然了,在旁人眼裏就是可怕了。
國師大人滿臉嫌棄的看了眼王座上沒骨頭一樣的女人,尤其是那張臉上連睡着了都還挂着的猥瑣笑容,朝陽殿裏的低氣壓瞬間就構建了一個類真空氣場。
“食君之祿,忠君之事。既然來了,那就開始吧!”女帝陛下眼皮掀也未掀,依舊懶洋洋的淺眯着,睡不着養養神也是好的,當然了,能折騰折騰天神一樣的國師大人就更好了。
國師大人額頭青筋暴起,卻還是依言照辦。雖然不知道這個女人為何如此的針對他,甚至可以說有着“致力于找他不痛快三十年”的決心,不過,沒有觸到他的底線以前,他懶得搭理她。
畢竟這個女人對于帝王之道的掌控比他經歷過的任何一個上位者都要好太多了,自她登基三年以來,風調雨順,國泰民安,朝堂也十分穩定,能做到這些,足以說明這個女人還是有那麽一點優點的。
所以,就論這一點,他也會偶爾遷就一下,畢竟三五不時的改朝換代,他這個國師大人也會受到影響的,麻煩這種事,自然是越少越好了。
“淮安,擺膳。”
獨孤長歌懶懶的眯着鳳眼,打量着眼前的男人,潑墨撒畫的容顏,不堕凡塵的氣質,清冷高貴如九天皓月,自有一番聖潔氣度,怪不得能成為東風國子民心中的神。
不過……男神又如何?
哼!早晚有一天她要把他從神壇上拽下來!
把他扭成男——神——經——病!
------題外話------
作者:哦呵呵呵,陛下,窩期待你把國師大人拽下神壇,打造成男—神—經—病的時刻,請不要大意的上吧!
男神:嗯?
陛下:大膽刁民!竟敢胡言亂語污蔑朕的清白,來人!拖出去砍了!
(被拉粗去砍頭的某作者揮着小手絹,含淚告別大家:撒由那拉!來年記得給我燒紙啊!)
☆、03 恨不能打她一頓
“皇姐,皇姐!”少年一襲墨色長衫風一樣刮進來,餘光瞥見那個傳說中的國師大人,不由有些多看了兩眼,他在這裏幹什麽?
“軒轅宸。”
獨孤長歌的神色不易察覺的冷了一分,低低的聲音裏沒有半分情緒。
“皇姐,我想和你一起用膳。”少年微微垂眸,聲音裏的失落毫不掩飾,看起來頗有些可憐兮兮的。
王淮安帶着一群托着盤子的侍女進來的時候,敏感的察覺到了大殿裏的緊張氣氛,不由得吩咐衆人迅速擺好了膳食出去。
獨孤長歌并沒有理會站在一邊的軒轅宸,只是似笑非笑的看着專心與奏折作戰鬥的國師大人,紅唇輕啓:“國師大人,陪朕用膳吧!”
這大清早的就上朝,完了立馬又被宣進宮,這個男人居然沒有一絲不滿?獨孤長歌淺眯的鳳眼裏流光閃爍,意味不明。
軒轅宸聞言立馬瞪向國師大人,恨不得用眼神在他身上戳兩個窟窿,皇姐從來都沒有請他一起用過膳,QAQ,好委屈,麻麻我是不是失寵啦?
對于少年灼熱的視線,國師大人一臉淡定,動作優雅地舉着筷子,開始——用膳。
“用完膳去國子監,別再讓朕看到你。”獨孤長歌夾了一筷子紅燒肉,慢騰騰的吃着,只是在看到國師大人破天荒的應邀坐到她面前的時候,月眉微挑,然後淡淡的說了句。
得到安慰的軒轅宸立刻就高興起來了,和皇姐一起吃飯啊!國子監什麽的完全就是小事,嗯!他決定了,他要成為最聰明的人,這樣皇姐就不會找別人幫忙了。
半個時辰後,一頓膳食才算結束。
獨孤長歌懶洋洋的窩在龍座裏,斜撐着下巴,看着忙碌的國師大人,好一會兒才懶散的開口道:“昨兒個,朕的寝宮裏來了采花賊。”
說完,獨孤長歌打了個哈欠,眯着眼睡了。
國師大人嘴角抽搐,這是個什麽意思?真要是來了個采花賊,他倒是比較擔心那個采花賊的下場了。東風國上下誰不知道,女帝陛下荒淫無度,男女不忌,夜夜笙簫?
所以說啊,這誰采誰的花還另有定論。
“暗影他們,查不出此人來路。”
良久,就在國師大人剛批好奏折,準備伸個懶腰的時候,女帝陛下忽然再次開口了。
“嘶!”
因着時間太久了,久到國師大人以為女帝陛下已經睡着了,所以沒有防備,這懶腰沒伸好,卻是……扭到腰了!
看着那個面朝裏背朝外,似睡非睡惬意無比的女帝陛下,國師大人狠狠地咬着牙,扶着腰,恨不能上去打她一頓,這個女人!這個忘恩負義蛇蠍心腸的女人!他好歹也是個國師,好歹也幫了她那麽多!平時找他麻煩也就算了,她竟然還得寸進尺害他扭到腰!
要說她不是故意的,他就把所有的奏折全吃了!
的确,女帝陛下就是故意的,他麽的,不用腦子想她都知道先前這個男人腦子裏在想些什麽,無非是罵她荒淫無度,惱怒不忌,蛇蠍心腸之類的。
罵她可以,嘴上罵心裏罵明着罵暗地裏罵都行,就一條,別出現她目之所及的地方。
“國師大人這是怎麽了?要不朕給你請個禦醫?”女帝陛下一臉睡意朦胧的樣子看着國師大人,目帶關切的問道。
而回答她的是國師大人一手扶腰,轉身就走的潇灑背影。大概是被氣得很了,轉身轉的太急了,這就又扭了一下,當即,國師大人的臉都綠了。
女帝陛下靠在龍座上,很不厚道的笑了,滿目得意不加掩飾。看到這個一臉聖潔不食人間煙火的男人,她就忍不住想要打破他的外衣,把他拉去凡塵這個大染缸裏好好浸泡一番。
------題外話------
作者:嘤嘤嘤,扭到腰了,男人的腰——嗯,那句話怎麽說來着?
陛下:擦!你個沒文化的!
作者:陛下你不造嗎?家窮,窩沒讀過書。
☆、04 良家女遇上采花賊(已修)
成功的捉弄了國師大人的女帝陛下此刻還不知道,有一個詞叫“作死”。
睡了少半個上午,女帝陛下舒爽的伸了伸懶腰,睨了眼外面的大好春光,削薄若男兒的紅唇勾起一抹輕佻的弧度,“事情如何了?”
“那人此刻落腳于醉仙樓,屬下已派人看着,一有異動必會立刻傳信。”黑暗中傳來一道幽森低冷的聲音,讓人聽了不寒而栗。
“甚好,今日無事,朕便去會一會他。”
女帝陛下撫了撫寬大的黑色暗金燙邊龍袍,眉眼間染上一抹興味,直叫隐在暗處的人們看得牙酸,不禁為那個即将倒黴的家夥點了一根兒蠟燭。
十裏街,醉仙樓。
“聽說昨兒個夜裏,獨孤長歌遭了采花賊的惦記?”紫金檀木軟榻上,白衣翩然,氣質無雙的男子閑适淡然的品着上好的新茶,朝着一旁的人随口問道,話語裏帶着些許興味,些許的幸災樂禍。
“非也非也,作為文采斐然容顏絕世備受臣民愛戴的女帝陛下,偶爾有那麽幾個人貿然進宮一睹芳容也是可以理解的,你難道不知道在她可是天下萬千男兒的夢中女神!”
男子上挑的桃花眼裏閃過一抹晦暗不明的光芒,語氣裏卻是一股風流纨绔之态,分明是如此矛盾的作态,在他的身上卻顯得極為自然,叫人生不出一絲違和之感。
“除了那張臉還有些看頭,本莊主實在瞧不出這女人哪裏好,喜好美色到了男女不忌的地步,把她當做夢中女神……想一想就覺着髒到骨子裏!”白衣男子不屑的扯唇,臉上的嫌棄厭惡之色尤為濃重,說着竟還覺着似乎被粘上了一般,朝着外間吩咐道:“備水。”
這是要沐浴了?
為這人潔癖到了病态的行為感到詫異,桃花眼的男子微微挑眉,眼底劃過一抹詭異之色,修長的指尖敲打着桌面,倒顯得異常的悠閑了。
“朕不嫌棄他滿身的銅臭味的就算了,還敢這般的嫌棄朕,甚好甚好!”
對面的九華樓裏,女帝陛下慵懶的眉間染上一抹邪佞,話裏染着的陰寒之色讓身後諸人齊齊忍不住打了個顫,心裏劃過一抹不好的預感。
眨眼間,房間裏只餘下一抹暗黑色的衣邊。
白衣男人退了衣服,滑進浴桶裏,微閉着的眸子裏閃過一抹寒涼之色,修長如玉的手指輕點眉心,那女人竟還招了采花賊的惦記?這消息怎麽看都怎麽透着一絲詭異,若是真的,那這采花賊此人倒是有些本事了;若是假的——這女人到底打得什麽算盤?
“世人都說朕容顏絕世,昭華無雙,朕卻要說攬月莊主才是真絕色,瞧瞧這肌膚,當真是稱得起冰肌玉骨了!”
輕佻邪魅的聲音在房裏響起,一道暗黑色燙金邊的影子瞬間出現。
攬月莊主聞言呼吸一窒,驚駭欲絕的看着這忽然出現的女人,一雙慵懶的眸子瞬間染上十二萬分的警惕,雙手環胸任由身體往水裏下沉,驚恐羞惱的表情活脫脫一副良家女遇上采花賊的樣子。
“啧,不愧是驚才絕豔,風華無雙的攬月莊主,瞧着這受驚的模樣,當真是讓朕心癢難耐啊!”獨孤長歌一手捏着男人的下巴,一副纨绔風流之色的打量着男人的俊臉,眼底隐隐有邪魅惑人的流光閃爍不停。
女人溫熱的氣息撲面而來,尤其是下颚上來回摩挲的手指,都讓高高在上,受盡了世人敬仰的攬月莊主感到一股濃濃的羞憤,這該死的女人,莫不是方才偷聽了他們的談話,現如今來報複他了?
真相了的攬月莊主并沒有發現獨孤長歌眼底的一抹精光,尚未回神便聽那該死的女人用着溫柔似水的語調說着誅心的話語:
“你該慶幸自己有個好頭腦,否則朕今兒個定然讓你嘗嘗菊花殘的滋味兒。”
攬月莊主渾身一個機靈,在這陽春三月裏感到了寒冷刺骨的滋味。
菊花殘?這三個字拆開來看并沒有什麽,可若是拼在了一起那就會全身都不好了!
旁人不知道,他這個耳眼通天的攬月莊主如何不知?就在半個月前,獨孤長歌在皇家獵場狩獵遇刺,被抓的刺客俱是抵死不開口,結果獨孤長歌就給這些受盡了酷刑也寧死不屈的刺客們來了個菊花殘。
那場面當真是讓人無法直視,三觀毀盡,那效果卻是立竿見影。不出半個時辰那些個剛剛還寧死不屈一字不吐的刺客紛紛招了,且招的一個比一個詳盡。
想一想都覺得肝顫的玩意兒,真要是用到了他身上——目中無人慣了的攬月莊主覺得自己還是先死一死好了,當即就十分識時務的開口:“十萬兩黃金。”
聽聞東風國最近財政吃緊,但願這個該死的女人看在這十萬兩黃金的份上趕緊滾蛋,別再惦記着他的菊花了!
獨孤長歌聞言挑眉,一個菊花殘就吓破了膽,這攬月莊主倒是叫她有些失望了。不過這樣也好,十萬黃金買他的菊花價格還算公道,所幸今兒個還有別的事,就不與他計較了。
平白賺了十萬兩黃金的女帝陛下堅決不承認自己是故意來敲詐的,是這攬月莊主錢多燒迷糊了,上趕着送的!
------題外話------
話說,我在捉蟲,如果大家嫌麻煩,可以一起捉。
☆、05 他娘的能不提這回事兒嗎
“情況可否屬實?”
食指輕點着窗臺,女帝陛下眉梢微蹙,眼中劃過道道冷芒。
“相國書房裏的确有與南明國師互通往來的書信,與那人所說完全符合。”低冷的聲音從黑暗的角落裏,令人有種被陰冷的毒蛇爬上身的感覺。
“劉忠良?”女帝陛下玩味兒的一笑,吐出的話語卻是寒涼到了極點,“憑他也配叫做忠良?”
一竿子尾随女帝陛下出來辦事的暗衛們聞言齊齊打了個寒戰,劉相國他爹娘也忒不會給丫取名字了,取了個忠良的名字,卻盡幹些喪盡天良的事兒,你說這不是找戳呢嗎?
“今兒個晚上記得給相國送份大禮。”女帝陛下眯了眯眼,笑得邪肆無比,寬大的袖袍揮過,人已消失在房裏。
京都外的官道上,一輛奢華富貴的紫金檀木馬車裏,一面若三月桃花開的男子懶洋洋的倚在車窗上向外看,眉眼間一派風流之态,“北辰蒼冥此來所為何事?”
“目前尚不清楚。”
明明沒人的馬車裏,卻仍舊傳出了不屬于男人的聲音。
“獨孤長歌此刻在什麽地方?”男人放下車窗,靠回車壁,幽幽問道。
“三個時辰前出現在九華街,見了攬月莊主,順帶訛了十萬兩黃金。”那聲音再次響起。
“呵呵,不愧是獨孤長歌,本座越來越喜歡了。”
男人愉悅的眯着眼睛,話語裏透着無盡的喜悅與濃濃的興趣。
“是嗎?”幽森冷酷的聲音在馬車裏響起,男人銀色的衣袍上便出現一抹深沉的暗金色,一只修長如玉的手便抵在男人頸間,冰冷的氣息撲面而來,女子紅唇輕挑,緩緩吐字道:“三年前的那筆賬朕還未與你算清,正尋思着得空把你抓來,如今你竟敢自動送上門來,甚好。”
“歌兒可是還在記恨三年前我不告而別的事?”男子擡眸看着獨孤長歌似笑非笑的道。
“不告而別?”獨孤長歌諷刺的眯着眼,玉指更進一步,染了血紅的蔻丹的指甲抵在男人頸動脈上,臉上笑得極其溫柔,“朕怎麽記得,某人是因為被朕的枭影衛扒光了吊在城樓上,覺着失了顏面才滾的?”
男人嘴角抽搐,額角黑線滾滾,他娘的能不提這回事兒嗎?他堂堂南明國師被她扒光了掉到城樓上,丢人都丢了八國了還不算,還要戳他的傷口,這女人果然夠狠!
“說,來朕的地界幹什麽?”獨孤長歌收了收,從袖中取出一塊帕子仔細的擦了擦,方才看向男人,一臉正色的問道。
“歌兒親本座一口,本座便告訴你如何?”南明國師邪笑着向獨孤長歌靠去,作勢便要一吻芳澤。
“啪。”
幹脆利索的一巴掌拍過去,獨孤長歌戲谑的眯着眼笑看着男人道,“三年過去,看來南明國師還是絲毫沒有長進,滋味兒如何?”
“甚好甚好,記憶猶新,回味悠長。”
南明國師幾乎是咬牙切齒地說着,眼底的兇光越來越盛,幾乎要噴薄而出,可見其內心的憋屈與憤恨。
獨孤長歌顯然對于這個答案比較滿意,當下便笑得溫柔無比的伸進國師大人的懷裏,摸索了半響終于摸出一只檀香木盒子,順手便揣進懷裏,一臉溫柔笑意,“這禮物深得朕心,南明國師有心了!”
“噗!”
南明國師臉色漆黑的看着獨孤長歌離去的方向,因為中毒而別在喉嚨裏的一口老血再也忍不住的噴了出來,心裏郁結得要死,我去你妹的禮物啊!這個臭女人的臉皮簡直不要太厚!這是他用來保命的玩意兒啊啊啊啊!“獨孤長歌,老子跟你丫沒完!”
“主上,要不要……”
國師大人擦掉唇邊的血跡,暗自運功壓制下體內蠢蠢欲動的毒素,三月桃花一般的面容瞬間變成了寒冬臘月飛雪天,眉眼盡是陰狠冷厲,“別丢本座的人。”
憑他們的身手,來一百個也抵不上那女人一根手指,再追上去不過是送死罷了,且事後那個狠毒的女人不僅會睚疵必報的還回來不說,必然還要落井下石的嘲笑他一番。
思及此,南明國師心裏更加郁結了,獨孤長歌一定是故意的吧?是吧是吧!她一定是知道了這玩意兒的用途才來的吧?這該死的女人,三年不見是越來越蛇蠍了!
東風國帝宮。
“陛下,你可算回來了,太後娘娘已經派人傳了兩回話了,要您忙完了立刻去瑞鳳宮。”甫一見到女帝陛下的身影在禦書房出現,王淮安如臨大赦般的跪倒在地。
把玩着剛剛得手的盒子,女帝陛下唇邊溢滿了笑意,“朕在醉仙樓存了十萬兩黃金,記得搬進國庫。”
王淮安嘴角一抽,額上滴下一滴冷汗,心說難怪今兒個陛下興致這麽高,沒像往常一樣沒骨頭沒形象的窩在軟榻裏,原來是去敲詐勒索了。搖了搖頭,王淮安便去着手吩咐人取銀子了,至于那個被陛下敲詐的剝下一層皮的倒黴鬼,誰管你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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捉蟲繼續
☆、06 專業作死一百年
在東岚殿舒舒服服的泡了個澡,美美的睡了一小會,精神奕奕的女帝陛下就來到了瑞鳳宮,那老妖婦如此急切的找她,定然是又想玩什麽幺蛾子,不去看一看怎麽對得起她三番五次的邀請呢?
瑞鳳宮。
“太後,真的要如此做嗎?”秋蘿猶豫再三,終是忍不住再次詢問。太後娘娘如此急躁,明目張膽的挑釁那人,這和作死有什麽區別?
太後娘娘眉峰陡然劃過一抹森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