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這是一道送分題, 怪嗎?他敢怪嗎?
沉思片刻,沈岑洲開口道,“我有選擇的權力嗎?”
将身子坐直, 向苼眉宇間全是笑意, “你覺得呢?”
聞言, 沈岑洲試探性的開口, “我當然是希望你能一直和我在一起,畢竟異地戀太難熬了。”
向苼挑眉, “所以你的意思是我不能和你一直在一起,你就要分手對吧?”
這就是男人和女人思維之間的差異性。
通常情況下,女人認為男人沒有直接應承下來,就是不愛她,就是要分手的樣子。
向苼将沈岑洲一腳踢下床, “既然都想分手了,還想睡我?你這不是耍流氓嗎?”
落在地板上的沈岑洲一時半會兒沒反應過來, 這個突發情況是怎麽回事兒?
不過很快,沈岑洲便理清了頭緒。
這哪是送分題啊,這明明是送命題。
向苼壓根就是在給他下套,不管他回答的是什麽都改變不了他被踢下床的命運。
可就算如此, 他又能怎麽辦呢?自己選的女人只能寵着呗。
沈岑洲坐在地上, 望着裹着被子的向苼,一時之間想到了他們遙遠的高中時代。
那時的他又怎麽會想到面前的這個女人即将與他相伴一生呢。
向苼是他沈岑洲的女人,這個認知讓沈岑洲眉眼間的笑意藏也藏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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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苼則一臉詫異的望着坐在地上咯咯直笑的男人。
莫不是給她踢傻了?
她用腳推了推沈岑洲。
沈岑洲立刻伸手握住她的腳,極盡溫柔的在她的腳上落下一吻。
末了, 還不忘點評, “真香。”
向苼羞澀捂臉。
雖然她覺得自己的腳沒有腳氣,但香......真的談不上吧。
沈岑洲的吻又從腳踝移到了腿上。
向苼臉色羞紅的瞪了他一眼, “你倒是會順杆子往上爬。”
沈岑洲坐到了向苼的身旁,輕輕的攬着她的肩,“那也是老婆教的好。”
“誰是你老婆,我明明就還是漂亮的單身小姐姐。”
“那也是我一個人的漂亮的單身小姐姐。”
向苼微微一笑,“那你得離我遠點。”
停頓了一下,向苼接着道,“畢竟姐弟之間談戀愛那有違倫常,我是你一個人的小姐姐這話可是你說的,沒人逼你。”
沈岑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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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岑洲難得擁有一個閑散的假期,收拾完自己,他便走到床邊捏了捏向苼的臉蛋兒,“今天想去哪裏玩兒?我陪你。”
“難得休息,要不我們就在家宅一天吧。”向苼委屈巴巴。
昨天被折騰了一天一夜,她今天非得好好休整休整。
聞言,沈岑洲輕笑一聲,伸手去解自己的領帶,“你的想法正合我意,在床上休整一整天也是一件很有意義的事兒,畢竟我們還有好多姿勢沒有解鎖呢。”
向苼冷汗涔涔,她柔弱的小身板可經不起這般折騰。
她慌忙地起身,穿好衣服,并伸手挽住沈岑洲的手,“走走走,我們出去觀賞觀賞人間百态。”
沈岑洲失笑,向苼這焦急的模樣好像自己走慢了,就會被他按在床上親似的。
作為一個靠譜且有情調的男朋友,沈岑洲已經安排好了一個極其浪漫的約會。
他已經訂了冰島的玻璃屋。
那裏是觀看極光的最佳觀賞點。
他記得之前向苼說過想去看極光的,這次他正好有空,可以滿足一下向苼的這個願望。
向苼一邊咬着沈岑洲買給她的牛肉幹,一邊輕語道,“你确定我們現在去還趕得上觀看明天晚上的極光?”
國內并沒有直達冰島的航班,他們去冰島還要轉機。
沈岑洲瞟了一眼向苼,“你忘了你男朋友是幹嘛的了?”
将口中的牛肉幹吃食幹淨,向苼一臉莫名,“搞房地産的啊。”
沈岑洲一臉疼惜的敲了敲向苼的額,吐槽道,“你這個笨蛋,你男朋友是京都首富啊,不就是想看明天晚上的極光嗎?私人飛機随時在機場候命呢。”
向苼喜氣洋洋的拍打着沈岑洲的肩,驕傲的仰着頭,“還是我男票給力。”
選對了人天天都是情人節。
正在倆人沉浸在美好的冰島之旅時,一通電話打了過來。
“您好,請問你是劉鳴的家屬嗎?”
冰冷且不含溫度的聲音從電話中傳來。
向苼心中一緊。
随後便聽見話筒那邊的人輕語道,“劉鳴昏倒了,已經被人送進了第一人民醫院。”
所有的情感在這一刻被無限放大,向苼一時之間忘了動作,她呆呆的注視着前方。
“向苼,怎麽了?”
“去京都第一人民醫院。”
沈岑洲看了一眼神态異常的向苼,不再多說,掉轉車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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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醫生一看到向苼便走了過來,當着她的面數落道,“向醫生,真的是你啊?我起初還不相信呢,怎麽說你也是醫生啊,你爸爸的身體都成這樣了,你也得關心一下老人啊,怎麽能讓他一個人在外面走呢。”
向苼沉默不語。
一旁劉鳴卻拽了拽醫生的衣服袖,“夏醫生,不關向苼的事兒,向苼孝順的很,對我一向很照顧。”
越是這樣,向苼的心中越難受。
她情願劉鳴能和之前一樣罵她一頓,這樣她就可以心狠的剝離掉這段感情。
深吸一口氣,整理好自己的心情,向苼低聲詢問道,“夏醫生,請問我的爸爸怎麽會突然昏倒在街上?”
夏醫生也是個暴躁脾氣,一聽就炸了,“你既然連你爸爸怎麽了都不知道,有你這樣做女兒的嗎?”
夏醫生年紀大,不理解小年輕之間的那套。
自從向苼來到醫院後,醫院的年輕醫生們皆蠢蠢欲動,有事沒事就愛往向苼那邊的心理科跑,她對向苼本來就存在偏見。
如今倒好,連自己的父親病了的事兒都不清楚。
這世界上哪有這樣的女兒。
當下,她對向苼的印象又往下降了幾分。
劉鳴搶在夏醫生的前面回複道,“沒什麽大事兒,就是低血糖。”
聞言,夏醫生冷哼,“你說是低血糖就低血糖吧,反正也是你們自己的身體,我們做醫生的還能怎麽辦?”
話畢,她甩了甩衣袖,大步離開。
沈岑洲借着去接個電話的由頭離開,屋內又只剩下倆人。
劉鳴小心翼翼地将面前的百歲山遞給向苼,“這是我之前托護士買的,幹淨的。”
“和我一起住吧。”
作者有話要說:
上章我已經改了五趟去了
我不知道為什麽每次改完,下次标紅的又是另一個位置。
我都要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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