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輕聲的低喃, 暧昧的語調使得沈岑洲身體緊繃。
向苼卻笑了,她仿佛發現了一個新奇的玩具,她的手指不斷的輕撫着男人的臉蛋兒。
末了, 她将臉貼到沈岑洲的頸脖間, 吐氣如蘭道, “沈岑洲, 我想了,你呢?”
當然, 以她對沈岑洲的了解。
就算沈岑洲真的想了,他也會選一個合适且浪漫的地點,絕不會在飯店就要了她的,畢竟 她的小沈總是一個極有儀式感的男孩子。
等地點到了,儀式感來了, 那什麽火也就降了。
似乎想到了他們倆的第一次,向苼嘴角的笑意更深。
她的手指将沈岑洲的發絲打了個卷。
猛然間, 她的手指被人握住,男人雙眸通紅,“向苼,你這是在惹-火, 知道嗎?”
惹-火?她當然知道。
她就是仗着沈岑洲不能把她怎麽樣?
沈岑洲俊眉微颦, 随後起身。
向苼笑了,“想在這兒試試?”
對于向苼的挑釁,沈岑洲視而不見。
緊接着沈岑洲将桌上的酒一飲而盡。
“沈岑洲,你是不是傻, 用酒來降火?喝酒後更能激起人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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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麽知道我是在降火?”
話剛說完, 沈岑洲便直接扛起向苼往外面走。
臨行之前,沈岑洲還不忘将自己的西服外套脫下, 框在了向苼的身上。
一臉驚訝,向苼在沈岑洲的身上左右搖晃,驚呼出聲,“你在幹嘛啊?”
沈岑洲則拍了拍她的臀,低聲道,“別鬧,不然我在這兒睡了你。”
聞言,向苼沉默了。
世界也瞬間安靜了。
就算頭上蓋着衣服,向苼也能感覺到四面不斷朝她投射來的目光。
倆人上了電梯,沈岑洲直接将向苼放了下來,緊接着他的身子便傾了過來。
沈岑洲用一只手墊在了向苼的身後,另一只手則摟住了向苼的腰,唇也毫不客氣的襲了上去。
囫囵之間,向苼含糊不清的指了指攝像頭。
沈岑洲的唇卻從向苼的唇上移到了頸-脖間,“放心,這兒是老板直達電梯,這裏的監控直接連接我的電腦。”
恍惚間,向苼瞬間清醒,她将沈岑洲一把推開,“你把這兒買了?”
懷中一空,沈岑洲微微不滿。
随後他又将身子湊了上去,親吻着向苼的耳廓,“怎麽?不喜歡?”
喜歡自然是喜歡的。
這家餐廳是京都最好的川菜館。
可正是因為好,所以一座難求,價格昂貴。
沈岑洲既然将這兒給買下來了,想了想向苼都覺得肉疼。
內心是感動的,但嘴角依舊沒句好話,“那我還喜歡天上的月亮呢?你是不是要給我摘下來。”
沈岑洲思考了一會兒,随即淡聲道,“雖然我暫時不能為你摘月,但我卻投資了我們國家的航空事業,希望有朝一日能讓你離月亮更近一點。”
感動、自豪、驕傲......所有的情緒交織在一起,最終向苼一頭載到沈岑洲的懷裏,輕語道,“你這個傻瓜。”
她怕是再也遇不到第二個沈岑洲了。
這個卧室果然符合沈岑洲一貫的奢華風格。
推門而入就仿佛進入了一個海洋世界。
玻璃窗裏無數的海洋動物盡情翺游,讓人仿佛置身海底之中。
沈岑洲将剛剛站定的向苼以公主抱的形式抱了起來,“一起洗澡?”
向苼癟嘴,“我有拒絕的權力嗎?”
她本來以為自己可以看見沈岑洲吃癟,一臉暴躁的模樣,卻沒想到到頭來既然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想了想,她又不死心的問了一句,“沈岑洲,還有哪些地方有你的秘密基地?”
這個地方真是太他媽奢侈,太他媽浪漫了。
“以後你就知道了。”沈岑洲依舊是那幅淡定從容的模樣。
在廁所倆人試了一次。
完事後,沈岑洲将向苼的身體擦得幹幹淨淨抱到了床上。
向苼枕在沈岑洲的手臂上,此時她渾身發軟,全然沒了力氣。
沈岑洲的手卻在她的身上打着圈,一幅意猶未盡的模樣。
作為一個行動派的男人,此時美人在懷,滿腔欲-望在前,沈岑洲自然是随了心意。
他傾身而上,将向苼壓在身下。
幾番親吻,向苼已經面色緋紅。
沈岑洲則溫柔的吻着向苼的耳垂。
輕輕的動作勾的向苼內心旖旎不已。
“想嗎?”男人在做那事的時候總是希望能得到女人的誇贊。
沈岑洲的身下,向苼媚眼如絲,含糊不清的應答道,“想。”
什麽叫自讨苦吃,這就是。
向苼淡淡的話語引得沈岑洲興奮不已,夜裏又鬧了向苼好幾次。
昨天折騰了一夜,第二天早上向苼渾身酸痛。
而沈岑洲卻好整以暇的坐在桌邊吃食着早餐。
這大概就是男人和女人體力上的差距。
将一塊面包送入口中,沈岑洲輕聲道,“餓了嗎?”
話畢,他端着粥直接走到床邊,“我喂你。”
向苼将頭蒙在被子裏,“不想吃。”
不想起來,不想吃飯,不想逛街......
只想睡覺。
沈岑洲卻一把将她從被子裏撈了出來,“不想吃,是不是想我用嘴來喂你?”
想到了昨日沈岑洲的戰果,向苼徹底舉白旗投降。
她快速的将粥接過,“我吃還不行嗎?”
“那就乖。”沈岑洲滿意的勾了勾唇,并用手揉了揉向苼的頭。
自從有了這事兒,向苼徹底慫了。
而沈岑洲也仿佛找到了制服向苼的竅門似的。
一言不合就壁咚。
既然其他方面無法讓向苼信服,那這方面的事兒必須讓她滿足。
倆人吃完飯,沈岑洲又窩進了被窩,并伸手摟着向苼。
他的一雙手也閑不住的在向苼的臉上四處游走。
向苼渾身顫抖,她不滿的瞪了沈岑洲一眼,随後她推了推沈岑洲,“你上班去啊,你得保持住你在員工心目中的踏踏實實搞事業,全年無休的霸道總裁的人設啊。”
沈岑洲伸了個攔腰,“我也想啊,但員工覺得我太辛苦了,聯名上書讓我個自己放個長假,作為一個順應民心的老板,我總得滿足一下員工這個小小的願望吧?”
向苼翻了個白眼。
讓他貧。
正在沈岑洲和向苼打的熱火朝天之時。
向苼收到了一條來自于季羨澤的短信。
——看央視新聞,小星星她實現了我們的願望。
電視打開。
國外的記者拿着話筒大聲道,“請問您對您國家以前東亞病夫的稱呼怎麽看?”
屏幕上穿着制服,但依舊嬌俏可人的少女對着鏡頭微微淺笑,“那請問您對前段時間我國軍艦過某某海峽怎麽看?”
記者一愣。
為這事兒他們國家前段時間和中國鬧過,但以失敗告終。
所以這次她才借采訪伺機報複。
“那您對您國的軍艦過某某海峽有什麽看法?”記者将這個問題踢皮球的踢了過去。
正好可以給這個年輕的外交官一個下馬威。
只見小星星得體的勾了勾唇,随後在鏡頭下坦然自若的回複,“以前是我們國家的軍艦過某某海峽過的少,今後我們多過幾次,你們習慣就好。”
就在衆人驚訝于女人的臉皮之厚時,只見女人淡淡的開了口,“中國已經不是以前的中國,我們有最有血性的軍人,最有實力的科研工作者,最為善良的公民,所以我們不懼任何難題,也不懼任何挑戰,任何想挑釁我們國家的權威的人或者事,雖遠必誅。”
一字一句,句句熱血。
向苼突然驚覺自己已經熱淚盈眶。
她猛然間想起了那時他們的願望。
季羨澤說他長大後要當一名保家衛國的軍人。
而她想成為一名戰地上的心理醫生。
只有小星星完成了自己的願望。
——成為了一位優秀的外交官。
向苼猛然間捏住了沈岑洲的手,“沈岑洲,如果有一天,我去追尋我最初的理想,你會怪我嗎?”
作者有話要說:
小星星又來打醬油啦
啊啊啊啊啊
還沒解鎖
改了這裏那裏又有問題了
我要哭了了了
我沈總能得以重見天日,擺脫被鎖的命運嗎
嗚嗚嗚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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