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沈岑洲身體力行的朝向苼展現着他超于常人的毅力。
向苼被吻得滿臉通紅。
沈岑洲卻一把摟住她的腰, 将唇伏在她的耳畔,輕語道,“想做點讓人身心愉悅的事兒嗎?”
不等向苼回答, 沈岑洲就直接将向苼扛在了肩頭往房間走去。
将向苼安放在床上, 沈岑洲便睡到了她的身旁。
他極盡溫柔的在向苼的身上做着亂, 先是臉, 又是唇,最終吻落在了向苼的眼睫上。
沈岑洲的另一只手環着女人的腰。
女人的腰細的跟個竹竿似的, 一手可握着。
沈岑洲免不了心疼一番,低聲道,“以後不準減肥。”
說完,一吻已經落到了女人的臉上。
向苼眉梢緊皺,吐槽, “男人果然都是大豬蹄子,愛你的時候你千好萬好, 一旦膩了,那就是一會兒嫌你瘦一會嫌你胖的,怎麽?想換了?那也好,我也想看看其他小鮮肉。”
話音剛落, 沈岑洲便一臉緊張的親吻着她的唇, “寶貝,我錯了,你想瘦就瘦,想胖就胖, 不管怎麽你都是最美的。”
向苼, “......”
突然一個英勇無比的身影從外面闖了進來。
緊接着沈岑洲就見他家那條傻狗直接跳到了床上。
朝着他大聲輕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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渾身的欲望在這一刻被遏制,沈岑洲有些惱怒的瞪了一眼奧黛麗。沈愛白。
随後他不信邪的繼續親吻着向苼的唇。
他就不信了, 他今兒個會敗給一條狗。
向苼一臉好笑的拍了拍沈岑洲的肩,“起來吧,沈愛白一定是餓了,我給他弄點吃的去。”
“別管它,我也餓了,我就想吃你。”
沈岑洲一腳将沈愛白踢下床。
并用床單遮住了它的狗頭。
畢竟他并沒有被一只狗圍觀的雅興。
沈愛白起先還挺乖巧的。
當它聽見向苼的輕哼之時。
它突然猶如一個勇士嗷嗚一聲,直接沖上前咬了沈岑洲一口,帶着狠厲,帶着決絕。
向苼一臉笑意的望着趴在床上挂着吊針的沈岑洲,以及蹲在地上委屈巴巴的沈愛白。
尤記得家庭醫生臨走之前的輕聲低語,“沈總啊,雖然我知道你們這些成功人士精神壓力大,喜歡尋求刺激,但和......狗還是得注意安全啊。”
神他媽注意安全。
家庭醫生那眼神就跟他試圖強-暴沈愛白,然後被沈愛白反撲似的。
要不是最後家庭醫生忌憚于沈岑洲冷面總裁的威懾力。
指不定還得發散思維編出什麽人畜情未了的劇情來。
想到了那個醫生最後意味深長,令人深思的眼神,向苼都忍不住發笑,“沈岑洲,你這家庭醫生太優秀了。”
沈岑洲驕傲的仰着頭,得意的輕哼一聲。
那是自然,優秀的人身邊圍繞的也總是一群同樣優秀的人。
他還沒得瑟完,就聽見向苼輕聲道,“你這家庭醫生一看就是資深宅男,肯定沒少看晉江的幻想言情,他看你和沈愛白的眼神就是一幅本宮可死、但本宮所追的CP必須在一起的表情。”
沈岑洲,“......”
自從接管公司後全年無休的沈岑洲托沈愛白的福,終于過上了有美在懷,吃了就睡,睡了就吃的神仙日子。
可有美在懷又有屁用。
他腎上腺素一往上湧,他的屁股就疼。
而某個罪魁禍首毫無自覺,十二萬分乖巧的在向苼的手底下撒嬌打滾。
惡狠狠的瞪了一眼沈愛白,沈岑洲開口道,“改明日我就把它送到五星級酒店,讓廚師給我來一頓狗肉宴。”
一旁,沈愛白仿佛聽懂了似的。
它委屈巴巴的仰着頭,朝着向苼發出悲傷的嗚嗚聲。
向苼含笑的揉了揉沈愛白的頭,淺笑道,“你舍得?”
舍得嗎?
那自然是舍得的。
只是怕他今天将沈愛白送去清蒸了,他媽明日回來了就要将他給油炸了。
是的,這麽多年了,他的家庭地位依舊活得不如一條狗。
想起來都是一把心酸淚。
也不知道他媽和他爸的這趟歐洲之旅什麽時候能結束,這條傻狗什麽時候才能從自己的眼中消失。
現在一瞧見沈愛白,他臀部就疼。
還好他女朋友争氣,給了他許多慰籍,要不然他現在想死的心都有了。
化身為賢內助的向苼用手探了探沈岑洲的頭,輕語道,“燒算是退了,要不我給你熬點粥吧。”
想了想,向苼又加了一句,“你身體素質太差了,等你好了,我每天早上陪你跑跑步,鍛煉鍛煉身體。”
被狗咬了一口,沈岑洲昨夜就發了半夜的燒,害她也擔心了半宿。
“你确定我身體不好?”沈岑洲挑了挑眉。
被自己的女人質疑身體不好,這是一個不好的現象。
就算他現在是個病秧子,他也必須在向苼的面前重振雄風。
當下弓着身子,撅着屁股的沈岑洲說一不二的将向苼扯到了沙發上。
随後他十分不優雅的壓在了向苼的身上。
雖說他的臀部不能挨着東西,但在上是沒有問題的。
向苼挑了挑眉,“你确定你可以?”
通常一個女人這麽說了,那男人不可以也要變成可以。
所以沈岑洲十分霸氣的将向苼拉到了自己身旁。
低頭吻上了向苼圓潤的臉蛋兒。
圓潤濕滑的觸感讓沈岑洲悠悠的嘆息。
這就是他想要的生活。
随着室內溫度的升溫,向苼的身體也逐漸變得滾燙起來。
某處隐隐約約的刺痛讓沈岑洲不滿的皺了皺眉。
冷汗也從額頭冒了出來。
強裝鎮定的沈岑洲依舊繼續着手上的動作。
但他的動作卻随着某個位置的疼痛的加劇逐漸放緩直至最終停止。
沈岑洲一臉難堪的呆在原地。
他真的不行了。
因為疼。
這簡直就是奇恥大辱。
他的身下,向苼雙眼含魅的望着他。
“我......”沈岑洲有些難以啓齒。
總不能說自己不行吧。
向苼倒是極為溫柔的替他解了圍,“我有點餓了,要不,我先去做飯。”
感動之情溢于言表。
最終沈岑洲點了點頭,“嗯,好。”
随後他弓着腰移開身子。
美人在懷,能看不能睡。
媽媽,想哭。
再看了一眼趴在地上吃狗娘的沈愛白,沈岑洲突然惡狠狠的拿拖鞋砸向了它。
這條害的他和它一樣只能趴着的蠢狗。
作者有話要說:
好慘一男的
實力同情沈岑洲。
我改了好幾遍,一直鎖
希望這次能過
我都要哭了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