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望君安
作者有話要說: 麽麽~~(^o^)/~今天還是兩更~~
親親各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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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平等虐~
“什麽!!!”慕容流聽聞溫泉宮計劃失敗,簡直要懷疑他皇兄是不是不舉了!!!尼瑪這得多有定力……想到這他突然覺得說不定是宮故人的問題。
慕容流盯着宮故人:“你……”
華爍搶白,“她蠢的很!巧穗已經罵過了!”
慕容流:Σ( ° △ °|||)︴巧穗都罵她了!真是!罵得好!
“那下一步準備怎麽辦啊~”宮故人縮着脖子,委屈的在桌子上畫圈圈。
慕容流拍桌:“就你神蠢的樣子還想着下一步呢!”
宮故人縮脖子:“嘤嘤~巧穗~~嘤嘤~”
巧穗面不改色拿着那本豐一日宮大全拍桌:“我們小姐沒有經驗!我會好好看着她背書的!”
宮故人簡直要哭,伸手要去抱仲夏:“仲夏~姐姐最喜歡你了~”
仲夏嫌棄的躲開,“我去找微涼姐姐,再見!”然後邁着小短腿風也似的跑了。
慕容流再拍桌!
幾個人都吓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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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我皇兄喜歡什麽女人了!”慕容流笑。
“什麽!誰!”宮故人、巧穗、華爍湊過來。
慕容流嘿嘿一笑,“月華清。”
宮故人:“去你的~”月華清!這不是要我的命嗎!
巧穗:你直接說讓小姐重新投胎好了……
華爍心裏卻壓上一塊石頭!小姐的身世她自己還不知道呢!!直接說會把她吓死的吧!
“我小時候見過她。”慕容流說,“就是不記得長什麽樣兒了。”
華爍的心随着慕容流的話起起伏伏~呼,看來他也不知道小姐的身世,呼,吓死我。
“不過皇兄對她可喜歡了,最喜歡聽她唱曲兒!”慕容流繼續說。
“唱曲兒?哪首啊?月華清的曲兒可多了!”巧穗說。
“望君安吧。”宮故人趴在桌上有氣無力,“望君安最好學……”
“诶,我這就去叫微涼姑娘來!”元氣丫鬟巧穗開心的去了。
“光學曲兒還不行!”慕容流故意的說,“順便學學琴吧。”
宮故人唉聲嘆氣都想在地上打滾,學什麽琴啊好好的!!!煩煩煩,追相公好難~~
慕容流很不客氣的哈哈大笑。
嘛,不管怎樣,今日開始,錦陽宮一改喧鬧的日常,頓時籠罩在了宮故人的鬼哭狼嚎之下。
微涼直接想摔琴而去!!尼瑪這唱的是什麽!!尼瑪你還是別學了好嗎!!尼瑪我琴弦都要被你嚎斷了!!!
華爍則領悟到世間一個真理:萬事皆有可能!因為月華清的閨女也會五音不全!!
巧穗淡定的跟仲夏堵着耳朵下象棋玩的不亦樂乎。
嘛,雖然宮故人五音不全,唱的不是很好聽,但也總是一份心意,所以當慕容夏路過循聲而來時……
不準通報,小宮女們只好顫顫巍巍的跟着慕容夏進了錦繡宮。
慕容夏第一次覺得世界上竟有宮故人這種出塵豔豔清新脫俗的女子!!!
只見她一身白衣,留給自己一個清瘦的側臉,纖白的手指紛飛如蝶,在柔弱的琴弦上彈來彈去,嘴裏唱着不着調的曲子,勉強能靠唱詞判斷出是望君安,可沒唱幾句,琴弦已經斷完了。
當真是出塵豔豔清新脫俗的很!慕容夏點頭,覺得淚水都要驚喜的流出來了!
“好啊!好啊!”慕容夏拍手而哭!好啊!好!終于讓我認清了!
你只是宮故人!瘋癫癡傻淨會出幺蛾子,雖然長了與月華清幾乎一模一樣的臉,但是我還是忍不住要嘆息!你宮故人有失故人之德啊!!月華清那藝壓紅塵的氣質看來是打死你都學不會了!!
宮故人完全不知慕容夏在內心痛哭,以為是自己精誠所至,所以慕容夏這金石為開了。正要高興的撲過去,慕容夏轉身走了,可憐的出塵豔豔清新脫俗的宮故人連人衣角都沒夠着。
嘛,這計劃到底繼續不繼續了呢?
宮故人說,既然相公都被吸引進錦陽宮了,就說明計劃有效!繼續實行!
當晚,慕容夏覺得自己的心情很不好,于是理所應當又開始虐下屬。
華爍,必!是!第一選擇!
慕容夏抱着酒壇子坐在房頂上。華爍站在他身邊。
“唉~”慕容夏嘆氣。
“陛下有煩心事?”華爍明知故問。
“華爍啊,”慕容夏扭頭看他,“你說朕可不可憐!”
華爍搖頭。
慕容夏灌了自己一口酒,“朕連個說心裏話的人都沒有,這還不算可憐嗎?”
華爍怒,合着現在在你面前的我不是個人!!!那你天天有事沒事找我!!!
“唉~”見華爍不說話,慕容夏又嘆息一聲,“她宮故人過的多好,想幹嘛幹嘛,不怕自己被人騙,還有個那麽忠心從小一塊兒長大的丫鬟。”
“唉~”華爍也嘆氣,你不也是想幹嘛幹嘛,也沒人敢騙你,你還有這麽忠心從小一塊兒長大的我嗎!
“娘娘也是個苦命的人。”
慕容夏點頭,是苦命!那麽優秀的爹娘早死,被宮漢輝那麽個糙漢子養大,沒讀過什麽書,也沒學過什麽規矩,從小也沒人管制着,衣食無憂,自由自在,過着不知多少人羨慕的生活,卻也是命苦。沒讀過書,沒學過規矩,沒人管着,沒為什麽事發過愁,是啊,多命苦。
慕容夏郁悶的喝一口酒,“反正朕也是看透了,這世上就那一個月華清。”
就那一個,性情冷淡而又藝壓塵世,一片冰心而又熾熱如鐵的月華清,給了同樣心懷赤誠的茶酒。
華爍應和:“是。”
兩人陷入微小的沉默。
“華爍鬥膽,想說一句話。”
“說吧,我也就你一個人能說說話了。”慕容夏自嘲的笑,連架子都懶得端了。
“華爍想說,茶雲,也就那一個。”(折花君:不記得茶雲的快去翻第十一章!)
慕容夏送到嘴邊的酒都停住了,哈哈大笑起來。
“哈哈哈哈哈哈!說的好!”慕容夏拍拍華爍的肩膀,“是就這一個,也就這一個了!”
她看起來瘋瘋傻傻,卻也極有想法。她不曾靜如處子,動如脫兔也是靈動可人。她自小孤苦,卻沒傷心過難過過依舊那麽快活。她明知我殺了她爹,卻天天吵吵着這是她爹換來的相公,那麽盡力的讨好我……
她雖然瘋瘋傻傻,卻也如茶酒一般是一片赤誠,她雖然沒有月華清那般冷淡如冰,卻也熱情的讓人為之所動。
可是,讓我怎麽跟她解釋這個世界的是是非非,我怎麽開的了口?
讓我怎麽拿自己去誘她,讓她幫我,只為了對抗慕容遇的一個計劃?
讓我怎麽告訴她,她的父母,她的爹,跟她記憶裏的人千差萬別?
或許,冥冥之中,無論我再躲避,再不去看透自己的心意,我也是為她所動了吧。
可是……
讓我……怎麽,開的了口,說一句,喜歡……
慕容夏覺得簡單事情的表面之下,都是密密麻麻的障礙。有的來自其他人,有的來自自己。
華爍啊,說的好。
月華清只有一個,茶雲,也是如此。
慕容夏繼續喝酒,華爍在一旁默默陪着。
畢竟,娶她,就是他安慰自己的所為,而如今,終于看清她只是名叫故人卻不是故人,也算是對兩人都好,以後的事,都看憑造化。
夜風微涼,慕容夏趁着酒勁哼起了曲兒:
青梅竹馬,十三年雨雪,沾濕三月桃花,
西出黃崖,守不住風月,留得漢宮榮華。
階上留燈,留不得相思,遠寄愁緒止瓦,
望君安好,盼不得今世,長亭古道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