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照耀埃及的法老王
希爾格納可不會蠢到用同樣的手段來對塞提一世, 這位英明的法老王耳目遍布這片金沙之國。
主場屬于塞提一世,哪怕希爾格納計劃得再多,塞提一世只需要一句話,就能夠把他的一切謀劃都付諸流水。
不過希爾格納已經埋下了種子, 只需要耐心等待種子成熟收獲果實了。
數月的時間很快過去, 在這段期間, 埃及城內的居民們都察覺到了風雨欲來, 街上蕭條了不少,除了特別膽大的商人不想放棄巨額的利潤把腦袋系在褲腰帶上繼續來埃及販賣貨物,其他的人都躲在了自己家中, 希冀着這一場無妄之災快點結束。
魯特和他的親身弟弟, 以及政敵鬥了幾個月, 把對方的把柄統統都揪了出來, 攪得整個埃及不得安寧。
他們一開始還顧忌着沒有鬧得太大, 但是也不知道是誰在裏面渾水摸魚, 把整個朝政裏的所有派系都拉下了水, 從一開始的小事, 鬧到了整個王廷的醜陋一面都揭開在了塞提一世的眼底。
作為統治者,塞提一世當然知道自己的部下們在得到了權利後肯定會有一些蛀蟲, 但他萬萬沒有想到, 自己的整個朝臣, 竟沒有幾個清廉高潔之人。
塞提一世震怒不已, 原本混亂的場面在君王的雷厲風行之下逐漸地被平息了下來。
這一次有一大批人都被撸掉了職位,換上了新的,而這其中就有魯特。
接手了他将軍之職的也并非那個滿肚子壞水想取而代之的弟弟, 反倒是他們家族另一個默默無聞、一直在磨煉自己的後起之秀。
希爾格納在得到這個消息後,也沒有多高興。
很明顯法老王那後續的處理手段, 是早有意圖要把這些國之蛀蟲清理一遍了,他的這個計劃反倒是給了他一個極好的理由,自然而然地換上了那群年輕之人,讓奧茲曼迪亞茲日後繼位,周圍都是和他一樣充滿了活力與生機的年輕人,更不會遇到權臣和外戚的阻撓。
等到奧茲曼迪亞茲繼位後,說不定埃及和赫梯之間會有一場大戰。
強大起來的封建王國如果想要得到更多的資源,那就只能向四周擴張了。
希爾格納躺在床上嘆了口氣,說道:“塞提一世還真是個雄君啊,他這麽費心地給自己兒子鋪路,奧茲曼迪亞茲的名字一定會被記載入史書吧。”
阿拉什笑了笑,說道:“話說禦主你沒有想要繼承赫梯的王位吧?那太可惜了,如果赫梯的王是你的話,即便那位小殿下繼位了,埃及恐怕也不一定能夠成功打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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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爾格納想了想,說道:“當王就算了吧。我原本還在猶豫,但是在來到埃及之後,我忽然覺得,當王其實也沒有多有趣。”
在上一世的時候,當希爾格納登上了王位以後,不少的朝臣都竭力阻止他禦駕親征,更別提愛爾蘭全域都被他收歸于手中時了,那些投奔來的、各國投降的臣子,不僅不讓他如以前那樣自由出行,而且還不斷地勸說他娶女性的側室誕下後裔。
若不是希爾格納的內心裏想要建設出自己夢想中的烏托邦,他早就從那仿佛被禁锢一樣的生活裏離開了。
都當了兩世的王了,再喜歡當王多少也會膩,所以這一世希爾格納準備換一個興趣。
“那赫梯怎麽辦?那好歹也是禦主你的國家吧?”阿拉什問道。
希爾格納扳指數了起來:“我那大哥耳根子軟,登上王位大概也只是母族的傀儡,其他的皇子和皇女也沒有優秀到哪裏去。不過現在也不急,我那好父親身體健朗着呢,繼承人們争位也得等到幾年之後了。那個時候所有的皇子都會在參加朝政,矮個子裏面總會有高個子。”
頓了頓,希爾格納接着說道:“況且赫梯也沒有被落後,不知道該說是幸運還是不幸,這一次被提拔上去的新臣子裏,就有赫梯派遣進來的探子。”
當然這個探子并不是希爾格納被告知的那兩名,而是被埋得更深的、甚至進入到了朝廷體系裏的高級間諜。
他們也算是察覺到了這一場風波,知道是自己上位的好機會,便也在裏面渾水摸魚,把事情弄得更大了。
誰又知道,幾乎把大半個埃及王廷裏的臣子卷進去的風波,不過是希爾格納為了平靜的鹹魚生活而攪起的呢?
沒有人會想到這一點,希爾格納在奧茲曼迪亞茲的身邊,備受塞提一世的欣賞,他又是勢單力薄的質子,沒有人能夠想到這一切的始作俑者,竟然會是他。
哦,或許得剔除掉一個人。
——那就是魯特。
他雖然失去了将軍職位,但并未被完全撸掉身上的官位,只是明升暗降,沒有了實權,但是這比讓他死還難過。
誰都不知道這一場風波到底是因何而起,但是魯特卻直覺地意識到了,這裏面定有希爾格納在摻和。
魯特不寒而栗,那個勢單力薄的質子僅憑一人就能在埃及掀起這樣的騷亂,又擁有可怕的武藝,他仿佛可以看到日後埃及被希爾格納弄得一團糟、變得衰弱貧困、不敵赫梯的未來。
魯特之所以如此針對希爾瓦格納,是因為他看出來了,這個赫梯之子無法為埃及所用,身上又具有奇異之能,早晚會成為埃及的心腹大患,給這片土地帶來災害。
——他甚至在夜晚夢到了在火雨、雷霆與冰雹肆丨虐下悲鳴着的埃及。
夢境中埃及的人民四處驚惶的逃竄,孩童的哭泣聲不絕于耳,從未有過的饑餓、瘟疫、幹旱和災厄席卷了這片黃金之國。
為了他的王和摯愛的國家,希爾格納必須死!
魯特堅信着這個噩夢正是九柱神給他的啓示與托夢,是讓他将這個來自于赫梯的威脅除掉,将即将籠罩于埃及的陰霾徹底掃除,并且為此深信不疑。
但是他已經失去了原本的官職,也失去了可以觐見法老王的權利,他無法将自己的憂心忡忡報告給塞提一世。
而奧茲曼迪亞茲殿下簡直就像是被那個希爾格納迷住了心神一樣,對于他的忠言逆耳置之不理,甚至還對他大發脾氣,認為魯特是在小看他的實力,不信他可以憑借自己的本事與力量,讓希爾格納心服口服地敗給他。
魯特雖然內心有私欲,但是他對于埃及的愛卻是貨真價實的。
所以他沉寂了下來,內心卻決定要為自己的祖國除掉這個隐患。
希爾格納并非噬殺之人,确定魯特已經無法再蹦跶到自己面前、也無法再官複起用後,便将他抛之腦後了。
現在占據了白發皇子大半心神的,是該如何在這個娛樂貧乏的時代取悅自己。
足球?雖然場地有了,但是希爾格納暫時可沒有辦法找到能夠充氣、足夠結實的材料來制作球體。
籃球和其他球類理由同上。
實際上橄榄球倒是可以重現,但是希爾格納本人卻不喜歡這項運動。
難得的鹹魚生活,他又何必要在這樣烈烈炎日之下看肌肉男們撞來撞去?甚至參與其中?
不過或許奧茲曼迪亞茲會喜歡,他相當喜歡武藝出衆的勇士,希爾格納認為他對自己态度轉變,正是因為看到了自己的武藝精湛。
仔細想來,能夠讓希爾格納自己感到愉悅、又不用在外面跑來跑去的娛樂活動,也只剩下撲克牌和桌游了。
“……幹脆玩狼人殺好了。”
希爾格納這麽決定道。
狼人殺的規則多變,只需要一張桌子和卡牌就能玩,至于撲克牌,希爾格納先想辦法把輕便堅硬的紙造出來再去考慮。
畢竟如果做得不一樣,很容易就被對手看出牌的不一樣,使得出老千變得更加簡單了——這并非希爾格納想要看到的。
而狼人殺的牌子甚至不需要認真做,用石板代替也是可能的。
當然狼人殺的名字也被希爾格納改了,他把背景改成了某一個虛構的城鎮蛾摩拉,把狼人改成了試圖在夜晚入侵城鎮、頂替城鎮之人的死靈,而士兵、平民、鎮長照舊,預言家改成了祭司,女巫改成了醫官,丘比特改成了惡作劇之神韋韋科約特爾——在希爾格納所讀到的神話故事裏,這位沒有特定性別的、喜歡音樂與舞蹈,又熱愛惡作劇、會掀起戰亂的神明,正好符合丘比特。
實際上把丘比特定為韋韋科約特爾也是因為這位神明并不屬于埃及所崇敬的九柱神之內,某種意義上,他也算是惡神,被人們防備厭惡,并且又沒有足夠強大如風暴之神賽特的力量。
柿子拿軟的捏,希爾格納當然就是選擇他來當這個‘丘比特’了。
當然目的還有其他,不過暫時還不足為外人道也。
希爾格納目前只設定了這一些角色卡,畢竟目前第一次玩的人多了,便會變得混亂。
不過當希爾格納訴說自己近來知道了一個新游戲,邀請其他皇子來玩時,一開始他們都不想要當平民或者是死靈,而有的人(特指奧茲曼迪亞茲)連祭司都不願當。
“我乃埃及太陽神拉的後裔,森羅萬象都要拜倒在我的面前,豈能自賤身份!”這是奧茲曼迪亞茲。
“其他的倒是無所謂,但是我絕對不要當死靈!”這是其他自持身份的皇子。
游戲根本無法進行下去了。
要不是因為這群質子是最悠閑、也最有文化的,否則的話希爾格納寧願去找幾個侍女一起玩。
反正他也不介意那些尊卑之別,只要能夠讓自己玩得盡興,是誰都可以。
但是邀請侍女的話,就得從識字開始教起,實在是太費功夫了。
“……那就玩不下去了啊。”
希爾格納攤了攤手道,“抽到角色卡的不确定性,和因此考驗的應變能力,才是這個游戲的精髓之處。”
希爾格納也不是非得逼着其他人陪自己玩,不甘不願的人玩了,反倒會破壞了游戲的趣味性。
希爾格納慶幸自己還只是口頭說了一下這個游戲,并沒有提前把泥板給刻出來,不然的話,那些泥板就都要浪費了。
這一場聚會不了了之,希爾格納倒也沒有多沮喪。
畢竟桌游這玩意得考慮到實際的情況。
但他不打算修改人物角色卡,因為希爾格納是打算把這個游戲推廣到整個埃及,通過賣桌游人物卡來賺自己的第一筆金。
固然赫梯王族在他來到埃及時給了一批錢,但那對于希爾格納要做的事情而言,遠遠不夠。
希爾格納想要制造出船只,征服那吞噬了無數冒險者的海洋,去對岸和更廣闊的地方去看一看。
他原本也考慮過是否要走陸地,但是沙漠在現在這個時代要比海洋更加危險,便被希爾格納自己否決了。
“看樣子這個桌游不太合适呢。”希爾格納摸了摸下巴,嘆了口氣。
原本桌游應當是最省力、又最賺錢的娛樂物品了,希爾格納還準備了不少後續營銷計劃,但是看皇子們和奧茲曼迪亞茲的反應,恐怕是水土不服了。
但是就這麽放棄,希爾格納又不甘心自己前期做的準備,于是決定啓用另一個計劃——走平民路線。
他拿起了準備好的空白泥板,在那上面刻下了簡單的幾個人物形象,分別是平民,死靈和鎮長。
只有最簡單的這三個角色,并且為了好玩,希爾格納把預言家(祭祀)可以驗證兩次身份的能力給了鎮長,至于如果鎮長就是死靈?那就只能怪人類的一方運氣和實力都不夠好了。
然後他仗勢欺人了一次,把這個宮殿裏的侍從和侍女們都喊了過來,讓他們陪自己玩。
宮殿裏的侍從和侍女并不完全是奴隸,還有為了家人進入宮殿中工作的平民,而這些平民則被派到了質子的宮殿裏,負責打掃和為他們做飯。
希爾格納的身份是最高的,這些侍從和侍女也不敢違抗他的命令,在希爾格納的主持下,狼人殺——或者該說死靈殺的游戲總算是拉開了帷幕。
和希爾格納預料的一樣,這些侍女和侍從并不會玩,一開始還傻乎乎地把自己的身份給說了出來,浪費了不少功夫。
但是很快的,他們在習慣了規則之後,很快便上手了,并且玩得不亦樂乎——這個游戲能夠在後世娛樂項目如此之多的情況下還能流行得許久,便足以證明它的有趣了。
雖然不識字,但是他們認得希爾格納刻畫出的人物角色。
這些角色十分有特色,和現在埃及所流行的雙肩直面畫紙,頭卻是徹底偏向一邊的完全不同,要更加……美麗。
這些不識字的底層人民不知道該如何形容自己看到的畫面,但是卻本能的知道這畫很美。
作為平民的角色卡是個面容普通英俊的男性,但是作為死靈的角色卡,卻是一個楚楚可憐的美麗少女。
實際上這也是希爾格納考慮到,如果在把死靈角色卡畫得猙獰一點,這些愚昧無知的侍從們恐怕就會要害怕得哇哇直叫,并且以為他是邪法師了。
為了避免這個情況的出現,希爾格納在游戲開始之前,還故意說了一個凄美又動人的愛情故事——愛情是最經久不衰的話題,至少可以讓他們減少對死靈角色卡的抵觸。
這位可憐的死靈少女等待着為國而戰的戀人歸來,卻遲遲等不到心上人回家。
在這段時間裏,她被城裏的惡霸看上,要娶她為妻,但是少女抵死不從,最後為了不被受辱,自盡而死。
但即便如此,她的靈魂依然等待着戀人的歸來。
可是少女的戀人早已死在了戰場之上,哪怕她等到天荒地老,也不會等來自己的戀人。
為了能夠等到戀人歸來,她進入到了城內人民的軀體裏,借助他們的軀體,好讓自己的靈魂能夠堅持得更久。
接下來便是以這個背景展開的死靈殺了,其他的死靈都是少女靈魂的分體,潛伏在其他的村民之中。
在訴說這個故事時,希爾格納居然還看到了有不少侍女紅了眼眶,偷偷在抹眼淚,之後的游戲環節裏還直接跳出自己是平民的身份,希望死靈贏下游戲。
如果不是希爾格納說了贏下了游戲的一方可以得到賞賜,這樣跳出來的行為恐怕還會繼續。
人類還真是真實。
希爾格納一邊這麽感慨着,一邊繼續地指導着游戲繼續,并且在這些侍女和侍從們玩上瘾時,又抛出了其他的設定。
祭司、醫官、惡作劇之神……等等諸如此類的角色卡。
雖然規則的改變讓這些侍女都陷入了新一輪的迷茫,但是在玩過了之前的簡易版,只是增加了幾個角色卡的升級版,在磨合了一段時間後,也順利上手了。
這一場游戲,一直持續到了天色徹底暗下。
希爾格納雖然手頭上有埃及王室發下來的燭火,但是這些侍從和侍女們可沒有。
況且天色已晚,他們也該回家了,不然等到宮殿大門徹底關閉,那可就只能睡在牆角根了。
希爾格納這一次痛快地放了人,笑眯眯地目送着他們離去了。
很快這個宮殿裏只剩下了希爾格納。
當他回到了自己的房間時,阿拉什現出了自己的身型,不解地問道:“為什麽要把這個游戲教給他們?”
希爾格納閉上眼,讓大腦放松了一會,才回道:“我的計劃裏需要人們都會玩這個游戲。原本我想的是借助身份高貴的王族們進行宣傳,但是他們不願意玩,那就只能走下層路線了。”
“那些侍從可不能夠一直在這個宮殿裏玩,也會有人想要把這個有趣的游戲教給家人,等到時機成熟的時候,我再讓那兩個僞裝成商人的探子加把火,給貴族們送禮,讓這個游戲形成潮流。”
禮物希爾格納都想好了,就是用黃金制成的角色卡,精美和珍貴度和普通百姓用的角色卡完全不同。
“‘聰明的埃及人都喜歡玩死靈殺’,‘死靈殺,考驗你智慧的游戲’作為宣傳語,那些追趕風尚流行的貴族們自然也會好奇試一試。”
從平民到貴族,再到推廣王室,這便是希爾格納的計劃了。
白發的皇子愉快地笑了起來:“然後我們趁着其他人都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把那些人物卡做出來——不用泥板。”
用希爾格納提前制作好的那批紙。
雖然無法做出撲克牌那樣多張大小和厚度都一模一樣的程度,但是普通的桌游卡牌還是能夠做出來的。
當然希爾格納也考慮到了投入和收獲不成正比的可能,所以也沒有一股腦地全部都投入進去。
只是一場試水而已。
如果可以成功的話,希爾格納說不定可以趁熱打鐵,再開展其他的斂金計劃了。
正如希爾格納所料,那些對死靈殺戀戀不忘的侍從和侍女們忍不住把這個游戲推廣開來,沒過多久,基本上底層的人民都會玩這個游戲了。
他們用的泥板當然也不會是希爾格納那種,十分簡便粗糙,沒玩幾次就碎裂了。
再然後便是受到了希爾格納命令向其他的商人與貴族推銷的探子登場了。
他們很好地完成了希爾格納交與的任務。
等到這個游戲又重新傳回到希爾格納這裏時,游戲的人物又增加了不少,能力也千奇百怪。
不過這些希爾格納倒是無所謂,只要游戲能夠順利推廣開來就行了。
奧茲曼迪亞茲雖然之前說了不肯自賤身份去當什麽平民、死靈和醫官,但是在他的母後也喜歡上了這個游戲後,就沒少被拉入游戲局裏。
原本的嫌棄和排斥,在玩了幾局後,就變成了興致勃勃。
只是奧茲曼迪亞茲的推測能力和觀察能力太強了,不管抽到了怎樣的人物角色卡,他都能夠在幾個回合內就贏得勝利。
畢竟和他玩的都是一些不太敢贏他的侍衛與侍從,身份最高的王後雖然喜歡玩,但是玩的水平一般。
奧茲曼迪亞茲想起了最開始提議要玩這個游戲的希爾格納,如果是他的話,一定可以讓自己玩得盡興。
但是一想起自己最開始的堅定拒絕,埃及的皇太子就有些踯躅猶豫了。
要是被希爾格納笑話了怎麽辦?
奧茲曼迪亞茲将希爾格納視為自己的對手與摯友,實在是拉不下臉。
不過他不來找希爾格納,希爾格納來找他。
“奧茲,塞納沙邀請我們去玩最新版的‘死靈殺’,你要一起來嗎?”希爾格納仿佛忘記了之前奧茲曼迪亞茲是如何鑒定拒絕的,微笑着朝金眸的埃及皇子發出了邀請。
奧茲曼迪亞茲怔了怔,對希爾格納露出了一個笑容:“當然!我是不會輸給你的!”
然後奧茲曼迪亞茲就在游戲上,一直抽到了和希爾格納一邊的人物角色卡。
至此,埃及上下全體淪陷在了‘死靈殺’的游戲之中,有一些機靈的商人,自然意識到了這死靈殺所使用的人物泥板制作可以賺大錢,但是他們還來不及去購買制作材料,便發現材料多得是,可能夠招徕到的工匠,全都已經被別人搶先一步雇傭走了。
希爾格納把埃及人民自己加上去的人物也設定了一個形象,交給了探子們去制作角色卡。
被希爾格納的本事所震撼得服服帖帖的探子,恭敬地接過了這個差事,幹勁滿滿地開始工作了起來。
探子的工作雖然赫梯給了他們豐厚的啓動資金,但是上下要打點,很快就會花光。
而希爾格納的那些奇思妙想和先人一步的預測總能帶來巨額的利潤,哪怕只是從他的指縫裏漏下一點,都足夠他們花天酒地、舒舒服服過上好一陣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