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這幾天,舒帆覺得很不對勁,一上課滿教室的腦袋都低垂着,只有蔣維元站在最後一排,一節課都直愣愣的看着自己,上下打量,自己也很容易與他對視,男孩總會露出下流的笑,弄的他渾身發熱,很不自在。
忍了幾天之後,終于忍不住說:“蔣維元坐下。”
“班主任罰我站到高考。”
舒帆不耐道:“我的課可以坐。”
“可以做嗎?”男孩大咧咧的問,露出興致盎然的表情,“老師,真的可以做嗎?”
班級裏沒有幾個晚熟的,不管男生女生都發出嘿嘿的低笑聲,有的還陰陽怪氣的在底下接話“可以做!”“大家一起做!”
“......”舒帆額頭冒出一道青筋,狠狠掃視一圈課堂,後瞪他一眼,道:“喜歡站,你就站着吧!”
舒帆下課剛回辦公室喝一口水,邊喝水邊打開手機,看到兩分鐘前蔣維元發給他的微信。
“舒老師,下節課我去五樓上自習,可以上來輔導我嗎?”
舒帆不安的挪動了下屁股,菊花已經不疼了,好了傷疤忘了痛的地方輕輕抽了抽,他回:“沒空。”
那邊秒回:“那我只能靠舒老師之前的學習資料自學了。”
舒帆氣的咬牙,還是去了五樓空教室,蔣維元已經坐在裏面,煞有介事的拿了本英語訓練冊鋪在課桌上,見他進來,随意的瞥他一眼,把褲帶子松開,帶着內褲往前扯了扯,陰莖從裏面彈了出來,催促道:“快給我舔。”
舒帆站着沒動,說:“這次換你了。”
蔣維元嗤笑,搖頭,“我不會給人舔雞巴,你滾吧。”
舒帆卻走上前,将褲子拉鏈拉開,松松垮垮的褲子往下掉,露出裏面的風景,這次是粉紅的冰絲內褲,幾近透明的布料貼在舒帆的雞巴上,小小的一團若隐若現,幾根黑軟的陰毛從內褲裏鑽出來。
舒帆蹬掉褪到小腿上的褲子,又把白色襯衣的紐扣從上往下解開,嫩白的胸膛和勁瘦的細腰一寸寸露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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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要你給我舔雞巴,我要你給我舔菊花。”
舒帆玩自慰棒從來都是通過菊花獲得的前列腺高潮,從沒有通過撸管獲得過高潮。
蔣維元笑了,淫笑道:“舒老師原來長了個騷逼。”
舒帆扶着課桌,撅起屁股,感受着蔣維元在他屁眼上的舔弄。
這也是第一次有人給舒帆舔屁眼,熱熱的舌頭在他的屁眼褶皺山掠過,然後舌尖舔弄他的肛口,一下一下的往裏鑽。舒帆爽的腳底發麻,緊緊抓住課桌的桌角才站住。
蔣維元完全是無師自通,他也是第一次給人口交。
他沒有看過av、gv這一類的東西,看的最勁爆的就是舒帆微信上發給他的自慰視頻,這枚菊花之前沒有好好欣賞,這樣一看,幹幹淨淨的,沒有一根肛毛,菊口和周圍的褶皺都粉粉的,真像一朵嬌豔的小花等待采撷。
蔣維元本來心裏那一點點不适也消失了。他好幾天沒有操逼,雞巴硬挺挺的想找個洞鑽,正巧舒帆的這個洞他挺喜歡,精蟲上腦後便不管不顧,給他舔舔又沒什麽,反正待會兒雞巴也要鑽進去日他。
蔣維元的舌頭把穴口舔松,穴口那道小縫終于顫巍巍的張開,一縮一縮的等着什麽進去,蔣維元将舌頭伸了進去,穴口緊致非常,箍着他的舌頭不讓他動作,蔣維元扒着舒帆的屁股,将穴口扒的大一點,然後将手指伸進去把穴口微微拉大。
手口并用的将舒帆折騰的淫叫連連。
菊穴到底是習慣吃粗硬的東西,舒帆本不想讓蔣維元再操他,但欲念一上來,跟毒瘾一樣折磨人,讓人根本沒有自控能力。
“我褲子口袋裏有潤滑劑.......你拿出來給我潤滑.......”
蔣維元仿佛沒有聽到,嘴巴一心一意的跟菊穴糾纏,玩弄它玩上了瘾,修長的中指插在裏面攪動,好奇的摸索,直到摸到裏面一個小小的凸起,讓舒帆反射性的跳了起來,把兩人都吓了一跳。
舒帆再也忍不住,不管背後那人,撿回落在地上的褲子,從兜裏掏出一小管透明的潤滑劑和一個避孕套,将它們遞給蔣維元。
“給我擴張,我說進來才能進來,你上次沒有潤滑擴張,弄的我疼死了。”
蔣維元聽了舒帆的抱怨,沒放在心上,将避孕套扔在地上,“你又不是女的,要什麽避孕套,難道我能把舒老師操懷孕?”
舒帆氣道:“這是衛生和安全問題好不好?誰知道你除了跟我做愛,還跟誰做過?”
“這麽麻煩......”蔣維元把潤滑劑打開,擠出一坨,黏在手上,濕滑粘膩,手感很不好,潦草的将它們塗在舒帆的肛口,沒想到剛塗上去就有作用,手指很順利的就陷進在菊穴裏,沒有了滞澀感,“真是好東西。”
蔣維元評價完,撸了撸雞巴,沒說二話就将雞巴往裏捅。
舒帆被他突然的動作頂的猝不及防,猛地撞在桌子上,菊穴被插的沒有防備,雖然有些疼,可比上次硬操的好,蔣維元沒有給他準備時間,插進去就開操,像上性的瘋狗一樣,擺動着腰胯将舒帆往死裏操。
“.......你是狗嗎!!.......啊啊啊.......啊啊啊啊”舒帆被操的漸漸知趣,被蔣維元快速又密集的戳刺菊穴裏的那一點,把他操的神志不清起來,他胡亂叫着,罵着:“蔣維元你個狗東西.......你竟然不戴套.......”
蔣維元只管按着他操,不管他的胡言亂語,時隔這麽多天雞巴終于操到洞,雞巴爽了,他也爽了。
直到射完一次精,蔣維元将情欲發洩大半才有空跟舒帆說話,“我又沒有病,戴那個幹嘛?你要是不放心,我以後只操你不就行了。”
舒帆趴在桌子上默默翻了個白眼,心想無論如何一會得去醫院做個檢查。
他也是前幾天才從同事那裏聽說,蔣維元在學校裏男女關系很混亂,這個沒有節操的家夥說以後只操自己,鬼才信。
“你說我是狗.......”蔣維元貼在舒帆耳邊說,囊袋随着陰莖的動作一下下打在舒帆屁股上,發出啪啪的聲音,舒帆以為自己說蔣維元是狗他不開心,做好了他又要瘋癫操自己的準備,還緊張的撅了撅屁股,心想蔣維元說不定會打他屁股,可蔣維元只是笑着說:“我确實是只狗,還是只野狗.......”
“........”
兩人一時無話,一個疊在另一個身上,做着最原始的交媾動作。
舒帆很快第二次高潮,精液将課桌射的濕淋淋的,蔣維元抱着他,一股股精液射在他屁股裏,兩人舒服的不約而同的長舒一口氣。
這次是舒帆先走,他推門出去時,站在門口躊躇一下,道:“蔣維元.......你好好學習,考上大學才是正經事。”
蔣維元站在窗戶邊回頭看他,陽光從窗外照進來,一時看不清他的表情,他說:“知道了,舒老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