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目前已經很有老婆奴潛力的費利克斯·威廉姆斯伯爵大人最終還是依靠不要臉得到了魏薇的許諾，為他織一定帽子。
而被邀請做客的克勞德則發現，薩丁森郡雖然是個邊陲郡，但這裏能化作金錢的東西簡直多的不可思議。
在晚上和伯爵一家用了一頓更加豐盛的晚餐後，他誠摯的邀請伯爵大人到王都去開一家飯店，那必然會讓所有貴族都願意到他的店裏用餐的。
“它們真的是太美味了，如果以後沒辦法吃到這樣的美味，我恐怕會再也吃不下其他東西。”
對于他的恭維，費利克斯很受用，因為雖然對方不清楚，但他誇的是他的心上人啊。
對此，魏薇除了微笑裝作他們誇的不是自己還能怎麽辦？
然後晚上休息時，克勞德見到了男仆端來的熱水和牙刷牙粉，試過以後頓時又發現了一個商機。
牙刷只要看過就能做出來，這牙粉卻不一樣，是魏薇搗鼓出的新品種，刷牙是能感覺一股薄荷特有的清涼，牙齒也刷的非常幹淨，口中的異味立刻消除，如果不是已經到了入睡的時間，克勞德都想現在去和費利克斯談一下這種牙粉的銷售了。
第二天的時候，在魏薇的指示下，仆人帶克勞德參觀時看到了她讓人晾曬的毛衣，自然的，保暖性非常高的毛衣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甚至多洛莉絲總是抱來抱去的娃娃艾米都能讓他眼睛一亮。
而這些發現，都讓克勞德打定主意要和費利克斯打好關系。
當然，他也不是沒有注意到那些東西似乎都出自那位和威廉姆斯伯爵關系親密的異國女士之手，但既然伯爵大人無意讓他知道這點，他就當做不知道好了。
不過為了讨好費利克斯，他特意給伯爵家的三位女士都準備了昂貴的禮物，其中給魏薇的分量最足。
之後費利克斯看他的眼神果然更加溫和了，連态度都好了不少。
他們很快談好了意面的生意，克勞德非常有魄力的讓費利克斯把目前生産出的意面都賣給了他，價格比面粉的市場價高了二分之一，至于克勞德能把意面賣出什麽價格，就是他的本事了。
同時，因為肉醬還沒辦法制作出來，所以費利克斯讓廚師鮑勃教會了克勞德的下屬兩種簡單的意面搭配，用作宣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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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勞德把這一路販賣鹽賺來的錢都給了費利克斯，這買意面的錢還差了不少，看在對方是王都有名的大商人的面子上，費利克斯同意他回到王都以後再送錢來，不過欠條是要打的。
于是商隊一行在薩丁森郡呆了幾天，花掉了大部分的資金，帶着幾車意面回王都去了。
而在商隊離開的時候，正好和另一支隊伍擦肩而過。
這是費利克斯派出去尋找煉金術師的隊伍，這次他們終于找到了一個有點真才實學，并且願意來薩丁森郡的煉金術師，為了幫他搬家，才耽擱了那麽久回來。
領頭的騎士一回來就去找費利克斯複命，并且彙報了那個煉金術師的情況。
羅傑·雷蒙，今年五十四歲，出生于洛普斯公國的貴族家庭，畢業于普拉迪皇家大學，畢業後留校教授物理學和數學，私底下則沉迷煉金術，偷偷在學校的宿舍裏做實驗并炸掉了宿舍後被趕出學校。
煉金術師在這個時候可不怎麽受歡迎，加上他有炸了宿舍的黑歷史，其他大學也不接受這樣的人入職，因為找不到工作，又把積蓄用在了煉金術上，這位煉金術師目前正處于窮困潦倒的狀态，所以才能被請來薩丁森郡。
羅傑·雷蒙雖然炸了宿舍，但他的煉金術水平還是不錯的，而且他的那些煉金設備卻大多因為是存放在自己家中而保留了下來，其中就有魏薇想要的蒸餾器。
為了搬走這些東西，其中還有大量的玻璃制品，他們花了整整一個月才順利連人帶物回到了薩丁森郡。
而把人帶回了的代價是費利克斯答應為他建立一個完整的煉金實驗室，并且願意資助他實驗，而作為回報，羅傑·雷蒙必須先按照雇主的要求研究一些東西。
這事費利克斯沒告訴魏薇，羅傑·雷蒙是他給魏薇準備的驚喜，為了讓這個驚喜完成，費利克斯硬是一直沒跟魏薇說，并且在羅傑·雷蒙來薩丁森郡之前，在城堡內一處遠離其他建築的偏僻塔樓內為羅傑·雷蒙弄出了一個實驗室，只等人來了送設備進去，缺的東西也早就讓護送的騎士隊伍在王都買好了一起送回來。
等把人和設備都安置好，費利克斯才帶着魏薇去看了實驗室。
實驗室所在的塔樓底下以往是城堡的監獄，周邊的環境有些陰森，不适合散步，離得也遠，所以魏薇幾乎不會過來。
費利克斯一臉神秘的帶她來這裏，魏薇路上都在猜他要做什麽，等進入塔樓看到位于頂樓的實驗室時，她才知道驚喜是什麽。
“這是……”魏薇看着因為處于頂樓而光線充足的實驗室，裏面的那些東西讓她有點像是在看《哈利波特》裏魔藥教室的畫面。
尤其其中還站着一個一頭散亂白發留着長胡子穿着長袍的老人，看起來更像是個巫師和他的魔法實驗室了。
“這是羅傑·雷蒙，從王都來的煉金術師，以後你有什麽想法都可以和他說。”
“你好，薇薇小姐。”
“很高興見到你，雷蒙先生。”
兩邊相互認識了一下，魏薇就迫不及待的請羅傑為她介紹一下這裏的設備都是做什麽用的。
見她感興趣，羅傑自然很高興的為她做了介紹，說到蒸餾器的時候，魏薇就想起自己一直想要做的香水和酒精。
羅傑之前就從費利克斯那裏知道，他邀請他到薩丁森郡主要就是為了蒸餾器，所以蒸餾器他介紹的很仔細，還表示她感興趣的話可以現在就嘗試一下。
魏薇當即表示同意。
如今城堡裏的花能被用作精油基本都已經霍霍光了，但同意可以做精油的水果卻是有的。
水果精油，可以分成兩大類：柑橘系和“其他水果”，柑橘系的精油使用的材料就是常見的橙子、柚子、橘子、檸檬、靑檸、香檸檬、葡萄柚等，其他的不好說，檸檬和橘子城堡裏都有儲備，前者是常用水果，後者正好進入果期，廚房這個時候采買的水果基本都是橘子。
當然，果皮類的精油用壓榨的方式更容易獲得精油，但蒸餾出的精油沒有光毒性，不會在紫外線的化學作用下對皮膚照成過敏甚至致癌的副作用，完全可以用做護膚，而不像壓榨方式制作的精油，做香薰還可以，但上臉和護膚就有一定危險了。
這也是為什麽明明可以使用果皮制作精油，魏薇卻一直沒有這麽做的原因——雖然這個時候的人不會知道這些隐患，但她不能昧着良心去坑人。
魏薇去廚房一看，果然廚房裏就存放了不少檸檬和新買的橘子，她讓仆人幫忙剝了橘子，果肉留給他們，只帶走了一大堆橘皮和幾瓶啤酒。
橘皮在蒸餾之前還需要清洗切碎和添加一些化學成分，而這些在實驗室裏都有，也不知道是羅傑本來就準備用于實驗的，還是費利克斯讓人采買的。
一老一少配合良好的在實驗室裏呆了一下午，除了建立初步的友誼外，還得到了第一份高濃度的橘皮精油和一小瓶用啤酒蒸餾出的酒精。
高濃度的橘精油除了柑橘皮特有的味道之外，還帶有淡淡的花香，混合在一起形成一股優雅清新的甜味，而這股清新甜美的氣味有提振精神的作用。
而啤酒蒸餾出的酒精自然沒辦法達到醫用酒精的純度，但用來做香水還是可以的。
兩種材料都有了，那麽香水和其他護膚品還會遠嗎？
當然還是比較遙遠的。
魏薇在百科圖書館裏找到的香水配方倒是很簡單，主要的材料都能找到，制作的步驟也很簡單，但等香水完全做好，至少需要兩個月的時間。
“所以最快也要等十一月的時候才能得到第一份香水。”雖然還要等很長一段時間，但魏薇還是很高興，“雖然香水成品的時間還有很久，但有了蒸餾器，我們就能開始制造更多的精油了！”
費利克斯則想起來：“橘子的話，梅爾克鎮應該有一些。”
梅爾克鎮是薩丁森郡內的三個鎮之一，位于薩丁森堡南邊，靠近邊境線，是整個薩丁森郡最溫暖的地方，也因為如此，梅爾克鎮上的人善于種植果樹，幾乎家家戶戶都有果園，檸檬和橘子都是主要産品。
魏薇有些驚訝，她一直覺得薩丁森郡的氣候有些類似華夏的北方，溫度變化和首都相差無幾，而檸檬和橘子都屬于喜溫植物，按理說它們在薩丁森郡是長不好的。
沒想到這裏竟然還有盛産檸檬和橘子的小鎮。
見她好奇，費利克斯就把地圖找出來給她看。
這是一份普拉迪帝國的國家地圖，雖然花的十分簡陋，但上面薩丁森郡的整體輪廓還是看得清楚的。
在這份地圖上，薩丁森郡像是一根不規則的長條彩帶，最北邊是薩丁森堡，最南端則在梅爾克鎮，兩者之間的距離可以說非常遠了。
而薩丁森堡實際上沒有她想的那麽冷，冬季最低溫度都在零度以上，不會出現零下幾度的寒冷天氣。
不過最讓魏薇意外的是，從梅爾克鎮再往南走上一段，竟然就是地中海了。
最初魏薇是在系統那兒看過世界地圖的，但那時候她只記住了上面最大的改變——亞歐大陸一分為二，其他地方就随便瞟了一眼。
現在努力回想一下，普拉迪帝國在那份世界地圖上的位置，好像是在土耳其和意大利中間？（雖然現在這兩個國家都不是以後的名字就是了。）
不過如果是這個地理位置的話，那麽薩丁森郡最南端的溫度适合種植果樹也不是沒可能的。
這麽說來，她那塊“試驗田”裏一些只能在溫度較高地區種植的植物不就可以試試放到梅爾克鎮附近去了？
可惜雖然有一部分靠海，但據說那片海灘面積很小，而且還有不少礁石，并不适合修建港口，所以薩丁森郡一直沒有海上貿易航線，也就和地中海上的其他國家毫無交集。
所以梅爾克鎮的水果一直都是賣到隔壁郡去，路途遠水果容易壞不說，即使送過去了價格也不是太好，勉強賺個辛苦錢。
“那麽我們是去梅爾克收購水果呢呢，還是直接在那邊開一個工廠比較合适？”
“還是去收購吧。”費利克斯道：“梅爾克鎮邊上是亨特男爵的領地。”
雖然點到即止，但魏薇明白他的意思。
從上次的舞會看，薩丁森郡內的五個男爵裏亨特男爵是最為貪婪的一個，而且是個标準的小人，真把香水廠建在梅爾克鎮，誰知道他會做些什麽。
“那麽暫時還是在城堡裏制作香水嗎？可是羅傑先生的蒸餾器有點小，産量不太行啊。”
這是魏薇在看到實驗室裏的蒸餾器後的想法，因為是私人研究用的蒸餾器，那臺設備的個頭是真的很小，蒸餾效率低，不然他們也不會搗鼓一下午才弄出一小瓶精油和酒精了。
“這點不用擔心，我已經準備好了。”
接着費利克斯又帶她去看了另一個驚喜。
地點還是煉金實驗室所在的塔樓那一塊，但不是在塔樓之中，而是在和塔樓有些距離的，一間緊靠着城牆修建的石頭房子裏。
這間空曠的房子原本是守衛城堡監獄的士兵休息和換班的地方，但現在它已經被清理的幹幹淨淨，一臺比煉金實驗室裏放大了十倍，足有兩米高的蒸餾器就擺放在了房間中間。
“這是哪兒來的？”魏薇非常意外。
“找鐵匠定做的。”
薩丁森郡內的鐵匠自然沒有那麽好的手藝能做出這個大家夥，這是他在派人尋找肯來薩丁森郡的煉金術師無果時，從其中一位煉金術師那兒打聽到周邊哪個貴族領地裏有會制作蒸餾器的鐵匠後去定做的，因為要求的型號太大，對方加班加點趕工了幾個月，才在最近做好的，只比羅傑·雷蒙早了兩天送到。
本來他是想讓魏薇先看看煉金術師的實驗室再來看這臺大家夥給她雙倍的驚喜，結果魏薇進了實驗室就不想走了，這份驚喜只能延後送出。
但效果還是很好的。
魏薇圍着那臺大型蒸餾器轉了幾圈，懊惱自己思慮不足，完全忘記其實還可以自己畫個圖找人定做，雖然她沒有現在這種蒸餾器的圖紙，但華夏很早就有各種蒸餾設備了，研究一下畫張圖紙出來完全是可行的。
可惜她那時候被很多事情分了心，每天忙着忙那的，計劃是都有，卻遺漏了不少季節。
歸根結底，還是因為她做事的經驗不足，經常想一出是一出，而且不夠細心。
這點要記下來，必須改！
既然生産用的蒸餾設備有了，那麽還等什麽呢。
費利克斯派人去了梅爾克鎮，貼了領主公告，告訴鎮民們他需要橘子和檸檬這類的水果，并且越多越好。
九月開始是檸檬的果期，而橘子十月份也開始大面積上市，這些水果在梅爾克鎮附近的果園裏都有種植，其中檸檬要更多一些。
以往他們種出的水果都要自己想辦法送到隔壁郡的主城去賣，價格被壓得很低，如今伯爵大人開出的價格雖然比市場價低，可也比他們自己去賣高了些，而且從梅爾克鎮到薩丁森堡馬車跑一天也就到了，可比隔壁郡一次往返就要一周的路程短得多了。
梅爾克鎮的鎮民們一聽有這種好事，連忙回家叫人到果園裏摘檸檬，争取早點給伯爵大人送去為家裏帶回一筆收入。
沒人覺得伯爵大人貼的公告內容會是假的，他們鎮長也開了一家糧食店收糧做面，招募了一批鎮民去幹活，當初招人時說的福利可一樣沒少，給的工資可都是貨真價實不缺斤少兩的錢幣。
唯一比較遺憾的是，因為他們鎮附近主要種的是各種果樹，小麥比較少，收的沒其他地方多，自然需要的工人就也比另外兩個鎮少了。
所以這一次他們也很相信伯爵大人的信譽。
于是公告貼出去不過一天，就有心急的果農連夜駕着馬車送來了檸檬，成城堡的主人也确實沒有糊弄他們，只要檸檬的質量過關，負責收購的人付錢可爽快了。
見到最早去的人都拿到了說好的價錢，高高興興的回來了，其他果農自然也坐不住了，于是從梅爾克鎮到薩丁森堡的馬車絡繹不絕，一路上驚動了領地在周邊的男爵和騎士，大家都在奇怪伯爵大人為什麽突然要收集那麽多的檸檬。
直到後來檸檬精油上市，他們才弄明白是怎麽回事。
不過現在，他們只能暗自猜測了。
收購回來的檸檬只有表皮可以用來提純精油，但果肉和種子也都是有用的，果肉可以用來制作檸檬醬，檸檬籽可以入藥還能拿來做眼霜，可以說全身都是寶了。
不過這些寶貝處理起來也麻煩，這個時候可沒有什麽機器，只能人工削皮、提取果肉和取籽，這需要的人數可不少。
費利克斯想來想去，幹脆在自己的農奴裏招募女人來做這些工作。
管事們騎着馬到各個農奴聚集區去通知這事。
“十四歲以上五十歲以下的女人，只要幹活勤快都可以去城堡為伯爵大人服務，每天包一餐，工作一天按男人服役半天的時間抵稅。”
這個消息可把農奴們聽得一愣一愣的，以前服役可都是讓男人去的，女人們就是想去都不可能，如今雖然說只算一半的時間，那也能減輕家裏的負擔啊。
就有個年紀剛好在五十以內的婦人忍不住道：“真的給抵稅還給食物啊？”
“當然，伯爵大人難道還會騙你們嗎？”管事擡高下巴哼了一聲：“要不是現在實在缺人，也輪不到你們了，我可和你們說清楚了，如果去工作的人裏有誰偷懶的，不僅要被攆回來，家裏還要繳罰金的！”
一聽還有懲罰，本來還不相信的人們反倒相信了，就說哪有那麽好的事情，一定是伯爵大人變着法子想加稅了。
不過這麽一來，大家就又開始擔心伯爵大人真的加稅了。
但再擔心，領主的命令還是要聽的，好在這次伯爵要求的人數不多，莊園內農奴居住的村子有十多個，每個村子每天只要派十個人去城堡就可以了。
不過因為工作的時間長，很多較遠的村子返還實在不太方便，離的遠的村子自己定下了十天換一次人的安排，所以她們去的時候就需要帶上一些生活用品，甚至做好了到其他住的近的親戚家裏打擾的準備。
一群人戰戰兢兢的往城堡走去。
等農奴們滿懷擔心的到了城堡，卻發現情況比她們預想的要好了不知道多少倍。
她們的工作只是給檸檬削皮去籽，城堡還給提供好用的水果刀，中午管一頓飯，吃的是炖豆子，但豆子竟然是用骨頭炖的！，那麽多的骨頭砍碎以後放在湯裏和豆子一起熬，熬出來炖豆子裏好香一股肉味，湯水都帶着一層油，可好喝了！
然後等天快黑了，她們的工作就完成了，然後所有農奴都會被牛車送回去，雖然這些牛車都是送貨的車，可有車坐她們就不需要自己走路了，也不用去打擾親戚看臉色，完全可以趕在天完全黑了以前回到家裏。
等她們到了自己居住的村子，送她們回來的車夫還告知她們以後每天早上也會來接她們去城堡，所有人記得不要錯過出發的時間。
一連串從來沒有過的待遇下來，所有回到家的婦人都一副渾渾噩噩的樣子，驚的家人以為她們在城堡遭遇了什麽不好的事情，被吓傻了。
等到婦人們回過神，一臉夢幻的和家人說起自己這一天的遭遇，所有人都一副“你怕是在做夢吧”的樣子，完全沒人相信。
其實她們自己都不相信呢，但想想那好像還在自己嘴巴裏飄蕩的肉味，她們又都有了底氣。
“不相信你們就等着看吧，明天車夫還要來接我們去城堡呢。”
于是這些農奴的村子在這天晚上家家戶戶都睡的很晚，即使買不起蠟燭，點不起油燈，一片漆黑之中他們也能讨論好久，然後一大早起來到村子口去看是不是真的有人會來接她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