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章節
據,撰寫論文發布論文,呼籲當局發布告示建議家長在荔枝成熟季節嚴苛控制熊孩子吃荔枝的數量,并且一定要吃晚飯。
杜鵑聽了這一愣一愣的她只知道不能多吃荔枝,吃荔枝了要喝鹽水,其中原因就不知道了。
原來白滿川這些科學家是實實在在的造福社會。
杜鵑給他們致以崇高的敬意。
9 他的生活
進入研究所的院子碰上幾個人,杜鵑從他們眼裏看到了輕蔑。
只是輕蔑沒有厭惡,或許是他們知道白滿川是用兩萬塊錢訂的親。認為她不知廉恥爬了白滿川的床,還以為她家貪得無厭,所以才有輕視吧。
這點兒輕視她受得住。
不用跟李博出去,守住了母親的墳,改變了命運。她還有什麽不滿的呢?
好奇心大,去白滿川所做的研究室看看,透過玻璃見白滿川拿着試管,把試管裏的液體倒在培養皿上,放在高倍顯微鏡下觀察。看了幾眼再在邊上寫幾個字。
他做事專心致志,同一個實驗室的人都發現了她,只有他沒有往這邊看。
杜鵑多看兩眼便離去。
研究所的廚房很大,一個大冰櫃冰凍着雞鴨豬肉等肉類,一個保鮮櫃裏邊有許多當地沒有的水果。他們過的日子是富足的。
廚房的調料很少,只有豬油、鹽、醬油、芝麻油、辣椒這幾樣,其餘的就沒了。
姜蔥蒜這三寶也不見蹤跡,方大姨确實不是做飯的。
杜鵑不得不回家找來豆是、生姜、蔥苗、蒜頭以及糯米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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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裏不是用柴火煮飯,而是用電蒸飯。杜鵑直接讓方大姨把飯給蒸上。
她拿出半只雞、一只鴨與半邊豬排用熱水解凍。
“我拿的東西是不是多了?”她不覺得多,但現在是1993年還不是富裕的年份,一頓飯裏有雞鴨豬肉已經很奢靡了。
“不多,平時都是這樣吃。”
确實不算多,研究所有一家制藥公司投資,夥食費足足的。想夥食的預算上一天一只鴨一只雞,每個月的夥食費都有剩的,今日多吃點無所謂。
有了方大姨這話,杜鵑大膽地做。
她把芋頭去皮切塊,放水裏泡。把豬排骨砍成一段段,再拿去腌制。再敲一只鴨蛋放碗裏,放入少量的糯米粉,放入适量的水攪拌成稀糊糊。
把腌制好的小排沾上糊糊放入油鍋裏炸,一根根夾進去炸上一分鐘至金黃色再撈出。
杜鵑把半解凍的雞放鍋上煮,煮上三十分鐘撇去湯面上的油,放入生姜去雞皮表面土腥。
方大姨聞到了雞湯味,但這冰凍了的雞湯不是很鮮,她跑去錢教授的實驗室拿了幾朵木耳,翻了幾根黃花菜。
“喂喂,這是我做試驗用的。”
“用幾根不礙事的,杜鵑弄了一鍋香噴噴的雞湯,放幾味山珍進去更好吃。”
錢教授興致來了,跟着過去看,在廚房裏這看看那看看十分滿意。轉回自己的實驗室,拿起兩根蘑菇去廚房。
還沒到飯點,除了白滿川都來了,一個個拿着飯盆等着開飯。
“白滿川呢?”
“實驗室裏,老師把亞甲環丙基甘氨酸的公式弄出來了,還做了一次升級像是要弄出甲環丙基甘氨酸。”
“我看着那新出來的分子式像亞甲環丁基甘氨酸,猜測老師的試驗失敗了。正努力着把亞甲環丙基甘氨酸給升級。”
“他不是在弄複合酵素菌嗎?”方萊問。
“弄着,兩邊都弄。人有兩個大腦,一般我們會用左邊的大腦讓右邊的休息,但白老師他兩邊同用。左邊大腦做亞甲環丙基甘氨酸,右邊大腦做複合酵素菌。昨天晚上他把光合細菌給弄出來了。”
“弄出來了!這家夥速度真快,我還以為要等下個月呢。”錢教授很滿意。
“淩晨三點,我起床巡查,發現川哥還在裏邊忙活。想來昨晚突發感想就弄出了光合細菌。”
杜鵑一邊炒菜一邊聽外邊人談話,從中得知白滿川是個生活極其不規律的人,他是天才,相信也是個不長命的天才。
“來幾個幫忙端菜。可以開飯了。”方大姨說。
油炸豬小排、豆是鴨、姜蔥蘸醬手撕雞、芋頭悶鴨以及炒青菜,五菜一湯。
“五菜一湯夠豐盛的!”
一人夾起油炸豬小排,放涼了的豬小排更好吃,肉嫩又入味當零嘴都可以了。
“嗯,好吃。這比……”嘿嘿,他不敢說了。
誰也不敢說杜鵑的手藝比方大姨的好,他們不敢說但會用行動表示。
“慢着。”一人夾起雞湯裏的蘑菇,“老師,為何這湯裏有我養的毒蘑菇?”
錢教授笑眯眯地說:“沒毒,沒毒,這蘑菇放入九十八度的熱鍋裏,煮上三分鐘點兒毒都沒有。”
“哼哼,這湯裏有三分毒你以為我不知道嗎?”
自家學生太聰明了,騙不了了。
錢教授看着一衆怒視他的人說:“吃點這毒更健康,不但通便還壯陽哦。”
壯陽是什麽鬼,他們需要嗎?這裏又沒女人,需要什麽壯陽?
杜鵑滿頭大汗端着最後一盆青菜出廚房,袖子挽得高高的露出藏了一冬一春的白胳膊。她只顧着擦汗,連一衆男子把視線放她身上都不知。
方大娘一下接過杜鵑手裏的盤子,推她出去,“你去叫白滿川來吃飯。”
轉身怒對這群牲口,“看什麽看,有婆娘的想法子讓你家婆娘過來才是正經。沒婆娘的請假回去相親。”
一個個該幹嘛幹嘛去。
學員一號:前面鼓囊後邊挺翹,她身材真棒。
學員二號:汗水滑過香腮,于下颌聚集,消失在她的手背。
最是那一抹低頭的溫柔,牽引了我的心,帶走了我的情。
杜鵑敲門,他不應。杜鵑走近他跟前,他才發現。
“出去。”
“我,我是來叫你吃飯的。”
“出去。”“你的衣服沒經過殺菌,會帶來外細菌,影響我的研究。”
他做的就是細菌的研究,他要求進入他實驗室的人都得穿殺菌白大褂。
得到白滿川合理的解釋,杜鵑不敢逗留小跑出去。“我做好飯了,請你過去吃飯。”
白滿川沒應。
一個學員端着飯盆過來,邊吃邊說:“你去吃飯吧。”“叫老師吃飯得要注意次數與時間。如果老師不吃飯,你叫人的次數不能超過三次,每次隔半小時。
你要是叫得頻繁他會砸人,肚子餓不餓,該不該吃飯,老師自有打算。在老師實驗中打亂他頭緒,你會死得很難看。”
不管是誰在腦電波活躍時,興奮地做手頭的活時,被人催三催四真的很煩。
杜鵑感謝地看了他一眼。
“我叫周健,大三,跟在白滿川老師身邊學習。”
“我叫杜鵑。”她只能這樣介紹自己,她不是白滿川的誰。
那未婚妻的身份是假的,沒得白滿川的同意杜鵑不敢亂說。
10 膽子哪去了
到了下午2:00白滿川才拖着疲倦的身軀走出實驗室。他奇怪為何院子裏的被子那麽眼熟?那院子裏晾的衣服好像是他的呀。她什麽時候洗了衣服?
走了過去發現杜鵑在水龍頭邊上噗哧噗哧地洗衣服,她手裏的那條深藍色牛仔褲是他的吧。
這個女人,說她勤奮還真是勤奮!不該做的事全做了,不要求做的事也攬了過去。
不停地勞動讓她滿頭大汗,毛細孔分泌出的汗水濕透了做的襯衫。
“你出來了。”杜鵑見着白滿川就很歡喜。
蹲着的人站在跟前,她濕透的衣服貼着肌膚。
該死的她沒穿胸衣。白滿川咒罵一句。
其實杜鵑穿了胸衣,只是這是單薄的穿了許久的變形了的胸衣。
如若她穿的是白色的襯衫,能見到的地方就更多了。
“廚房溫着你的飯,我去給你拿。”
白滿川一手拉住她,“回去換件衣服,我不希望你穿着這衣服到處走。”
杜鵑這才發現自己衣着不得體。快快溜回去換衣服,可是她沒有帶衣服來,只能換上他的衣服。
他的衣服穿在她身上空蕩蕩的,好不習慣。下次進縣城得要尋些文胸來穿,也不知貴不貴。
別人吃飯是狼吞虎咽,他吃飯是細嚼慢咽,邊吃邊想着事情。杜鵑衣服都洗完了,他還在吃。
她坐他跟前去,像小老鼠一般警惕四周,“我想跟你借錢。”
白滿川只是看了他一眼,并沒有說什麽。
“我在鎮上的工作沒了,想要還你錢,我得要有賺錢的門路。我想過了,養鵝是好門路,但我現在沒有本錢。”
“打算養多少只?”
“200只。”
“鵝一塊五毛錢一斤,一只鵝輕的有6斤,重的有12斤。你養200只,算它一只鵝8斤,得2400元。就算不吃不喝,得養八批鵝才能還清債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