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27)
搖了搖頭,什麽人,這麽牛掰!翻開最後一業,是關于這個人下榻的酒店,當看到名字的時候,我還真的吓了一跳,這是不是太巧了!居然是陳寧蕊死的那個酒店!
“課長?”我站到李課長的辦公桌前,小聲的說道:“酒店這邊是不是可以換一個呢?那個酒店好像也不怎麽樣啊,讓他住在會不會讓他不高興啊?”當然了,這只是我找的理由。
如果這個人住在那,我和季遠在那裏見面,好像會很危險,而且,陳寧蕊說的那些東西還沒找到,那個酒店我應該還得再去上好幾次的!
李課長看過我遞上去的資料後搖起了頭:“這已經是我們能做到最好的标準了,霍氏本來就在掙取他,我們總不能把他安排到霍氏旗下的酒店吧,那不是羊入虎口嗎?她晚上七點的飛機,你再把他的行程理一遍,然後确認好房間!記得去接機!”
“是!”我真是快要瘋了!回到自己的辦公桌,再三的确認過他的行程後,我給李課長打過招呼就去了酒店。
聽說訂的是最好的房,但是李課長還是要求我親自去看一下,要特別注意房間裏的東西,還要确認好房間裏不能有他不喜歡的東西。
哎!沒想到宣傳部的工作會有這麽麻煩的,居然給人當保姆!以前在學校的時候,都只以為這種辦公室工作,只是寫寫文案什麽的。
來到酒店大堂,我把工作證和訂房的單據交給了前臺的服務員,正和她們确認開房的時間,還有裏面的擺設。
“你好!請問一下,那個包房的客人,今天退房了嗎?”
耳熟啊!我一轉臉,看到的卻是那個成天黑衣着身,頂着一張蒼白面容,滿眼血絲的叔母!安薔!
因為我的視線,她也看向了我,當我看到她瞪大的眼時,差點笑了出來,壓着心裏的笑意,我公式化的笑了笑:“你好!”
“啊!你、你好!”安薔帶着一臉的驚訝對我點了點頭。
沒看她,我對着前臺小姐問道:“沒有問題了吧?我要親自去房間确認一下!”
“是!這是門牌,請帶徐小姐确認一下房間!”前臺的小姐很客氣的将門牌遞到我手裏,還用對講機叫來了服務生,我這才跟着離開了。
“請問她是?”
沒走多遠就聽到安薔在打聽我了,我笑了笑!有意思,安薔你到底是敵是友呢?
“安小姐!那位是nice one的工作人員,好像是叫徐雅!”
安薔皺起了眉頭,徐雅?好像聽寧恩說過,那個長得和莫小雅很像的女人,她都差點以為是莫小雅了!怎麽會在nice one呢?不是被霍蕭瑾帶走的嗎?呆估每巴。
“安小姐!那間房還被客人使用着的。”
“喔!”她有些失神,一直看着那個似曾相識的背影消失在電梯處,“那我過幾天再過來。”
莫小雅!真的太像了!不只長得像,就連氣質都有幾分相似,像極了那天開董事會的時候自信的她。
不可能吧!她皺起了眉頭,以莫小雅的背景和膽識,怎麽可能有勇氣再回到這裏!可是……
不行!不能讓她活着!
西城酒店,不是本市最豪華的,可卻是最有特色的酒店,這裏的房間每一間都是不同的風格,當我從電梯裏出來的時候,還真的被吓到了,這一整層就只有一間房間,豪華說不上,可是真的很有特色,這個房間是那種溫馨浪漫的型的。
四周冰冷的牆體被玻璃取代,在這裏随便個房間都有充足的陽光,屋子的整個設計很理代,還帶着些地中海的風情。
“至于用這麽好的房間嗎?”我開始在房間裏查看起來,資料上說的不能有花,任何一種花都不可以有,不只是真的,連假的都不行!
我實再是很無語,做明星,還見不得花了?這算是個冷笑話吧!我笑出了聲。
“徐小姐?不滿意嗎?”門邊那個陪我上來的服務生着急的問到。
“沒!很好,都按照要求做好了的!”我認真的查看過每一間房,沒有看到任何的花之類的東西,這才放了心。
“可以!就這樣吧!晚上記得訂的晚餐,要送到房間,還有房間裏的酒只能是最好的紅酒,啤酒什麽的全部拿走!”我再三的叮囑着。
服務員認真的應過後,我才離開的,現在離接機也還有段時間,晚上又不能回家吃飯,至少先把肚子給添一下!
“啊!對了!”我差點忘記了要和季遠說一下,拿出電話,我把昨天季遠打來的那個電話號碼找了出來。
“你好!是我!”聽到那邊接電話的是季遠,我心裏踏實了一些,我又說道:“陳婆婆在嗎?我有話要和她說。”
“什麽?她走了?沒說去哪裏嗎?”我手中的電話差點掉到地上!走了!要找到她!不能讓她給太陽帶來麻煩!
我被綁架了 加更二
按照工作的時間,我接了機,也把那臭屁的明星送到了酒店。唯一值得讓我慶幸的是,他有兩個助理,所以,我基本沒怎麽費神。
打車回家的時候,才想起昨天答應的鏟子,車都走了一半,我才對司機說到:“師傅,附近有沒有賣那種死人用的東西的店啊?”
司機臉色瞬間就不大對了,甚至沒敢轉臉。憋了老半天才怯聲問到:“你、你、你是……”
我笑了起來,伸手就拍了司機一把,他大叫過後,我才說道:“不是故意要吓你的,我只是想買點明天去看朋友的東西,因爲上班,所以白天沒空。”
司機瞬間放松才幹笑起來,車子一轉,不一會,就在一家店門口停了下來,買了東西,我換到了副駕駛座上,免得再吓到他。
我手中的東西是店老板用黑色袋子裝好了,有一只手那麽長。其實剛才去買這個的時候。店老板也被嚇到了,畢竟到這種店裏要買個鏟子,還是很詭異的!這鏟子也是老板現估的,還真是很佩服他的手那麽巧。
下車的時候,我沒讓司機退錢,算是對吓到他的補償吧!畢竟是答應了鬼的事,怎麽着也得做才行,在約定的路口,那個鬼司機已經在那等着了,一個人在黑漆漆的路邊給死人燒着東西……
這可是我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事情。現在居然自己在做!好在的是。燒這個東西要的時間并不長,當火光燃盡,我甚至沒去注意那個鬼是不是走了,扭頭,我離開了。
因為左清和左銘的加入,家裏頓時就熱鬧了起來,唯一讓我不習慣的是太陽不再黏我了,而是黏着左銘,就像現在,兩只手,一只手拿勺子,另一只手卻是緊緊的抓着左銘。
讓我更驚訝的是,左銘不但不掙紮,反而體貼的給太陽碗裏加着菜!我有一種快瘋了的感覺!
吃飯的過程很艱難,因為我對面的兩個小屁孩,一直在那糾結着一根青菜!
“我不要吃這個!”太陽把碗推向了左銘面前。
“不可以!”左銘又推了回來。
太陽又推過去叫着:“不喜歡!”
“不可以!”左銘再一次推了回來,如此這般不停的重複着,那根青菜還是躺在太陽的碗裏。我就看着那碗移來移去……
霍蕭瑾不知哪根筋搭錯了,也開始往我碗裏夾菜!我實再是很無語,這飯還讓不讓人吃了!
我當然沒像太陽一樣把碗推來推去,随意的把碗裏的東西吃了,我就開始收拾起來,最後那根青菜還是一動不動的在太陽碗裏的,那小東西從來不愛吃菜,肉倒是她最喜歡的。s。 好看在線>
飯後,我收拾着,霍蕭瑾在客廳處理事務,左清開始一邊幫着霍蕭瑾,一邊照顧着太陽,還得看着左銘做作業。
其實左銘那孩子好像挺可憐的,出生沒多久,他的母親就死了,一直是左清照顧他,這也是我從霍蕭瑾那裏聽來的,所以對那個孩子,我是真的很心疼的。
“先生!在太陽的屋裏加個床吧!”我說到。
霍蕭瑾不解的看着我,我指了指太陽,他笑了起來,才對左清說道:“一會,把左銘的床般太陽屋裏去。”
左清好像沒反應過來,我急忙解釋道:“左清,實再是不好意思,太陽那樣黏着小銘,要是不讓小銘去她屋裏,我顧忌今天晚上我們誰也別想睡覺了!”
最終的結果還是我們三個大人敗在了太陽手下,小家夥幫左銘搬東西可是來勁得很的!就連左銘的床放哪,也是她說了算的。
月光很美,我還記得第一次看到霍蕭然站在月光下時的樣子,真的很美,屋裏,霍蕭然站在窗邊,像上次一樣,月光撒在他的身上,修長的身姿被承托得像美倫美幻。
“離開了?這段時間,我哪都不去了,就跟着太陽吧,我但心她是不是去通知什麽人之類的?”霍蕭然說到。
我點了點頭,陳婆婆莫名的離開,真的很讓人擔心!
“我們太陽不會有事吧?”一想起陳婆婆說的追殺,我就心驚肉跳的,太陽還那麽小,看來,以後不能讓太陽跟着左銘去學校了,那裏讓我不放心。
就在我話音剛落的時候,客廳裏傳來一聲細小的響動,我和霍蕭然同時看向了門的方向,這麽晚了,客廳裏怎麽還會有人?而且聽起來,那聲音像是誰沒注意到太陽的玩具,踩到了玩具的聲音。
我看了一下牆上的挂鐘,已經是深夜三點了,這個時候霍蕭瑾和左清都該睡了啊!
“你去看着太陽,我下去看下!”霍蕭然一說完,就消失不見了。
我急忙出了門,進了太陽的房間,兩個孩子都睡得很好,抵在門邊,我仔細的聽着門外的動靜。
半晌過去,外面什麽聲音都沒有,很安靜,不一會,霍蕭然就回來了,對着我搖了搖頭,我才從孩子們的房間退了出來,回到房間,我就着急的開了口:“有人?”
“沒有!周圍我都看過了,沒人,也沒有其他的。”
我知道他說的其他的,應該指鬼魂之類的,雖然好奇怎麽會有那種響動,可是沒能找到什麽有用的東西,我們也不好做反應。
霍蕭然提出他到隔壁守着孩子,我也沒反對,同意了,看到他離開,我總覺得心裏像是少了什麽,平時他都是守着我入睡的,今天沒了他,我居然會有些不習慣。
靠在他之前靠過的地方,看着窗外被風撩動的樹影,月色下的景致也是別有一翻風味的,就在樹影輕搖的時候,我皺起了眉,遠處,那樹下,似乎有個人影一閃而過,我清清楚楚的看到是會動的,而且也有成年人的高度。
到底是什麽?當我再仔細看的時候,已經沒了蹤影,因為能看到鬼魂的願意,我開始有些混亂了,到底看到的是鬼還是人啊?
如果是鬼的話,也沒什麽好擔心的,我現在已經習慣了,偶爾遇到也不是什麽稀罕事情,可是如果是人的話,就該擔心了!陳婆婆不告而走,再加上今天遇到了安薔,如果陳寧蕊的死和安薔有關,我就真的該小心了。
不會吧!那個曾經滿身傷痕的不幸女人,為陳寧蕊的死來陷害我,到底為了什麽?我笑了笑,算起來,這也算是被半個戰友背叛了吧!我是該笑自己愚鈍呢,還是該笑曾經的自己太過天真!
“安薔啊安薔!想要奪回霍寧恩,到底是不是你真真的意圖呢?或許,你最後想要的和雲璃一樣?”轉身,我離開了窗邊。
早上和昨天一樣,只睡了不到四個小時,就被門口的吵鬧聲給吵醒了,沒爬起來,只用聽的就知道,一定又是太陽拉着左銘不撒手了。
當我看到門口似曾相識的場景時,一切都已經很明了啦!
“左清,你帶着太陽去吧!”霍蕭瑾無奈的搖了搖頭,他臉色不大好,像是昨晚沒怎麽睡一樣,不一會兒又說道:“給校長說一聲,以後讓下面的人照顧好太陽,你也不能總在那呆着,今天再去跟一天,晚上按排其他人從明天開始過來接他們。”
“是!”左清也是一臉的難色,剛要出門,霍蕭瑾又把他們給叫住了:“一個人不夠,多安排幾個,要信得過的,能力好的!”
左清點過頭,才帶着兩個孩子離開了。
我對霍蕭瑾這樣的安排很意外,他好像是特意在保護太陽?難道說他知道了太陽和陳婆婆還有我……
“先生!”我正準備試探的問下,霍蕭瑾搖了搖頭說道:“今天你會很忙吧,早點準備,我送你過去。”
他好像不想說,我也不能強問吧!呆估女劃。
和昨天一樣,是霍蕭瑾開的車,可是開車剛離家不遠,霍蕭瑾的車突然就熄火了!
“你在車上等等!”說着,霍蕭瑾就下車查看去了,我老實的等着,只一會,他回來,才說道:“車掉了!我讓人過來接你!”
我點了點頭,也從車上出來了,我不太喜歡在一個小小的空間裏呆着,反正是等人,站在外面等好了!
霍蕭瑾打着電話往車引擎蓋那走去,我只能看着遠處的一片綠色發呆了,只是突然間霍蕭瑾的聲音沒了!剛才還聽他打電話來着,話好像還沒說完,他的聲音就停了!
我斜身看過去的時候,只看到兩只手高高的舉過了引擎蓋的上方,一只手還拿着電話!我的心緊了一下,出事了!
正當我想移動腳步的時候,身後,一個硬硬的東西抵在我的腰上,是槍!上次被季遠的人抵過一次,我怎麽可能會感覺不出來。
我看到一只帶着手套的手,将霍蕭瑾手裏的電話一把搶了,随之而來的是霍蕭瑾一聲沉悶的悶哼。
“霍蕭瑾!”話音剛落,我脖子處傳來一陣巨疼,眼前一黑!
“老大,這是這個女人嗎?”
迷糊中,我聽到有人在我身旁說話,雖然眼皮很重,我還是努力的喚回了自己的意識,呆是我身體的感覺回來的時候,才發現我已經被人四手四腳的給綁了起來。
“霍、霍蕭瑾!”我叫着霍蕭瑾,擔心他出什麽意外。
“她醒了!老大!确定一下,是不是照片上的人吧!”
我這才發現,一個把臉遮擋了的男人站在我的身旁,對着一旁叫着。我這才看到這是一間木屋,看起來,像是樹林裏那種臨時搭建的小木屋!我、被綁架了?
到底誰想要我的命 為sylvia西爾維亞的巧克力加更
我被綁在了屋子中央的柱子上!另一個一身黑色衣物的男人手裏拿着照片走了過來,一手就扯上了我的頭發,照片就在我的臉邊。他好像在對比,許久後男人才把照片收了起來。
“是吧!”男人說話的時候有些遲疑。
“你們到底是誰啊?”我大吼起來,在屋子看了一圈也沒能看到霍蕭瑾,我更加的擔心了!他們到底是沖着誰來的?我還是霍蕭瑾?
“是誰你就別管了!”男人說着就把遮擋臉上的帽子摘了下來,之前那個小個子的男人突然喊了起來:“大哥,你這是做什麽?她看到你了!”
“看到怎麽樣,反正她活不了多久了!死人是不會說話的!”男人的臉上有一條長長的刀疤,紅紅的,讓他看起來很猙獰。
就在他說完的時候。另一個男人也把臉上的東西摘了下來,把手裏的東西丢到了一邊厭惡的說道:“大哥。你早說啊,我早就覺得戴著它很不舒服了。”他看起來比刀疤男年輕許多,可是那一臉的橫肉,看起來就不是什麽好人,眼睛細得讓他的臉看起來像老鼠。
我只是看着他們,沒敢多說話,可是心裏卻落空了,他們的意思是要殺了我嗎?不一會兒,刀疤男懷裏的手機響了起來,他甚至沒有走出去接,就在我的面前接起了電話。
“人抓到了!”他說到。
聽了電話一會兒,他才問道:“你不來确認嗎?”
“行!我知道了!和上次一樣,錢還打到那個賬戶!”說完。他就挂斷了電話。
我的心跳因為他看我的眼神加快了,老鼠男一臉巴結的笑容,問道:“大哥,這次還要做得和上次一樣嗎?”
“是啊!和上次一樣,一會弄好了這個,再把樓上那個弄下來我們的事就算做完了,其它的那個女人會安排好的。”刀疤男說着,就走到門邊的桌上,打開包,在裏面翻找着。
我的眉頭皺得更深了些,上次!女人!不知道為什麽,我就想起了陳寧蕊,該不會是這兩個人吧?
我開始試着掙了一下,可是手死死的被綁在了柱子上,我費了不少勁也沒能松一些。看着他們,我開始焦急了,因為門邊那個刀疤男已經從包裏翻出了膠手套,正在慢慢往自己手上套去。
再一次把他們的話過一遍,我突然明白。s。 好看在線>霍蕭瑾可能在樓上!
“你們要殺了我?”我問到。
老鼠男奸笑起來,那眼幾乎就快看不到了,刀疤男正常些,沒笑,只是看了一眼,這才說道:“雖然不知道你為什麽得罪那個女人,可是你要搞清楚,這一行,也不是哥們願意做的,人活着,總得生活!”
“到底是誰讓你們這麽做的?你們知不知道和我在一起那個男人是誰?”我問到。
老鼠男從包裏拿出一支白色的小瓶正往杯子裏倒着,刀疤男看了我一眼:“誰做的,你就不用擔心了,樓上那個男人,我即然能找到他,當然就知道他是誰!”
“你們不是就為了錢嘛!無論你們為誰做事,都不可能有他的錢多,放了我們,我會付給你們雙倍的價錢!”我試圖讓他們動心,這樣我和霍蕭瑾才會有活路。
刀疤男突然笑了起來:“懂不懂什麽是職業道德?一仆不待二主?即然接了她這單的生意,我就不會改變主意!你死了這條心吧!”說完,他連看都沒在看我,開始在屋子裏比劃着,像是在測量什麽東西。
我有些不明白,可是卻看到老鼠男頂着崇拜的目光看着刀疤男的一舉一動!
“大哥就是厲害,每一樣東西都布置得很真實,沒有一次不成功的!大哥,什麽時候教教我啊!”老鼠男拍起了馬屁。呆來鳥巴。
我明白了,他這是在設計我的死!
刀疤男費了不少時間,才停了下來:“行了!差不多可以了!”
我身上冒起了細汗,身體卻是冰涼冰涼的,一個人面對即将來臨的死亡,有幾個能沒有知覺的,到底是誰,這兩個人到底是拿了誰的錢要殺我?雲璃?安薔?
霍蕭然你到底在哪裏啊!我心裏發起了毛,這個臭男人,怎麽在這麽需要他的時候沒了影子,我這都要死了啊!
早知道會有這檔子事,我就不讓他跟着太陽了!
“大哥!這天快黑了,晚上這林子也不好走,我們不能守着兩具屍體過夜吧!而且還得清理痕跡,晚上也不好弄,我覺着,咱們天亮那會再到會比較好,你說呢?”老鼠男說到。
我實再是很無語,看着別人在面前讨論我什麽時候死,怎麽死,那心情真是複雜到不知道該想什麽,說什麽!
刀疤男看了看窗外,點了點頭應到:“是啊!樹林裏的痕跡也要好好清理才行。”他沉思了一會又說道:“那就等他們再活幾個小時吧!”
我唯一能做的只有是期望霍蕭然回家的時候,看到我不在家會來找我,不然我是真的要死定了。
夜慢慢将世界吞噬,屋外,一陣陣風吹過的時候,樹葉沙沙作響,我心裏更加焦急起來,難道說霍蕭然沒有發現嗎?刀疤男之前就上樓了,說是要好好守着霍蕭瑾,老鼠男守着我,我再一次的試着掙紮起來。
“別掙紮了,那種繩結,只要你多一次掙紮,它就只會收得越來越緊!你是逃不掉的!我們手裏還沒有誰逃過了的!”老鼠男說到這的時候,臉上一臉的得意。
我真的不知道,殺人這種可怕事,也能讓他覺得得意,難道說他都不會害怕,那些枉死的人,會纏着他陰魂不散嗎?
“你們殺了很多人嗎?”我問到。
他看着我笑了起來,許久才應到:“說起來,倒是不多,可是每一次,我大哥設計的死,沒有一次是不成功的。”
“你考慮一下,我再多加一倍怎麽樣?你們放了我們!”我說到。
他搖了搖頭:“這怎麽行!放了你,以後這行,我們還怎麽混!”
連老鼠男都這樣說的話,我是真的實再無語了!
夜裏,老鼠男就守在我的旁邊,睡得很沉,而我卻開始覺得時間過得太快,明明沒有鐘的屋子,我卻能聽到時間每過一秒發出的嗒嗒聲……
“你就想在這裏等死嗎?”
霍蕭然出現的時候,我差點哭了出來,他終于來了,在我臨死之前,他總算找到我了!看着他,我很想叫他的名字,可是我此時卻說不出話來,眼淚就從眼裏湧了出來。
“別哭了!哪個不長眼的敢對你下手了?”霍蕭然問到。
我對着門邊地上的人,揚了揚下巴,小聲的說道:“霍蕭瑾在樓上!”害怕老鼠男會突然醒過來,霍蕭然手指一揮,我手間的繩子突然就松開了,我手一動,繩子居然落到了地上,因為長時間的捆綁,我的手麻木到酸疼,那本來開始愈合的傷口也開始疼了起來。
“小瑾?以他的身手,怎麽會乖乖的在這裏?”霍蕭然一邊說話,手也沒停下,在空中畫了一個優美的幅度後,落在地上的繩子,像有了生命一樣,開始往門邊地上睡得很熟的男人身上爬去。
一圈一圈的,繩子繞上了老鼠男的身體……
“他們好像給他喂了迷藥!”因為之前老鼠男倒了藥粉的杯子,我看到刀疤男帶到樓上去的,他總不可能是給自己喝的吧!
坐到地上,我指了指樓上,霍蕭然倒是很有默契的點過頭後,在空中消失了,不一會兒,我就聽到樓上發出了響動,随之而來的是刀疤男大叫的聲音。
不用想,我也知道,霍蕭然在拿刀疤男出氣了,畢竟那可是他最疼愛的弟弟!沒過多久,刀疤男就從樓梯上滾了下來,嘴裏還大喊着:“鬼!有鬼!”
老鼠男這時才驚醒過來,嘴裏一邊叫着大哥,身體在地上不停的掙紮着,我看着他們兩個笑了笑,爬到一邊,把柱子讓了出來,霍蕭然随後出現,手一揮,刀疤男就站在到了我之前被綁的位置。
他的手,像是被什麽拉住一樣,死死的抱着那根柱子。我看到他的身體整個都在顫抖,覺得有些好笑。
“說說吧!誰想要我的命?”我揉着酸疼的腿出了聲,刀疤男拿眼瞪着我,就像是看到了鬼一樣,滿眼的驚恐之色。
“我、我不知道她的名字!”刀疤男沒有一絲的猶豫,立馬就把話接了過去。
霍蕭然沉着臉坐在空中,我沉思起來,刀疤男的樣子,可不像是在說假話,而且這樣的時候,他應該也沒有那麽好的心理素質來說假話吧!
“你見過她吧!說說她找什麽樣!”我又說到。
刀疤男還沒等我停下,就吼道:“沒見過,都是電話聯系的,我從沒有見過她,做我們這一行的,很少和雇傭者見面的,那樣對于他們來說不安全,對我們也是一樣的,所以我們不會見面,每次結果一出來,他們才會把錢打到指定的賬戶,所以也不需要見面的!”
我還真是有些為難了,見也沒見過,名字也不知道!到底是誰這麽想要我的命呢?
将計就計 為kitty小海豚的水晶鞋加更一
我開始沉默了,原以為只要制住了他們就能找出來那個想要我命的人,沒想到那個人居然把尾巴藏得這麽好!那個人不只是狐貍這麽狡猾。如果非要用狐貍來比喻的話,我覺得最後要再加上一個精字!
“發什麽呆啊!找那個小混混!這種人交給他,他有的是辦法。”霍蕭然突然出聲把我游走的思緒拉了回來,我豁時也開朗了,是啊!怎麽把季遠忘了呢!
“我的手機呢!”我吼到。
刀疤臉大聲的說:“在樓上,在樓上!”
把手機拿下來,我打了季遠的電話,深夜季遠接起電話的聲音有些迷糊。
“別睡了!能找到我的位置嗎?”我問到。
“我找你幹嘛啊!你家老鬼是鬼,你又不是鬼。大半夜不睡覺鬧騰什麽?”季遠不悅的問到。
低嘆一聲我才說道:“我被綁架了,我懷疑他們會不會是殺害陳寧蕊的兇手!”
電話那邊突然就浸入了安靜。不!是死寂,就連他傳過來的呼吸聲,我也覺得帶着恨!
“別挂電話!”簡單的四個字後,我聽到他那邊一片的雜亂聲傳來,霍蕭然注視着這屋子裏的兩個男人,如果視線可以殺人的話,這兩個人應該早就萬箭穿心了。
雖然刀疤男沒有再喊有鬼,老鼠男也認命的不再掙紮!
我也不知道時間過了多久,總之就在我手臂上麻木的感覺剛好完全消失的時候,季遠來了,動靜不大,好像人也不多。
我還真的很佩服他的能力,憑一個手機就能找到人。打開門,只有季遠一個人走了進來!呆豆名弟。
“他們?”他冷冷的出聲。
我點了點頭,剛要開口,季遠二話沒說,從懷裏拿出一只盒子,我一眼就認出來了,是陳婆婆說用來給陳寧蕊寄宿的盒子!他居然把這個帶來了?
我忘記了,他是相信了陳寧蕊存在的人,還有什麽辦法有比讓別人親自來指證兇手來得實際呢?當然沒有。
就在盒子打開的一瞬間,我覺得一陣陰風席卷而過,屋頂上一根電線挂着的燈,左搖右晃的,果然,陳寧蕊站到了季遠的身旁。
“是他們嗎?”我問到。
陳寧蕊皺着眉,看了看刀疤男。又看看老鼠男,突然慢慢的向老鼠男走去,不對,是飄去,因為她的腳沒動。是兩腳離地飄過去的。
“是他!那個服務生,那個給我送牛奶的服務生!”陳寧蕊有些激動,整個身體突然變得忽明忽暗的。
季遠是一直注視着我的,一看到我點頭,二話沒說,對着地上的老鼠男就是一陣的拳打腳踢,那是他的恨,他找到了殺死心愛之人的兇手,心裏的恨要釋放才可以!
我沒有阻止,任由他把老鼠男打得口鼻都有鮮血流出,而地上的老鼠男早就已經奄奄一息了,就那麽一口氣掉着吧。
我走到了刀疤男面前,刀疤男是閉着眼的,一下不敢直視季遠,我覺得他的樣子很好笑:“你們之前也接過這個女人的生意吧?”我問到。
他依舊不敢睜眼,只是點了點頭。我又問到:“是個大肚子的女人吧?”他楞了一下,點頭的頻率明顯放慢了。
“是一個穿着白色半身裙的大肚子女人?你們在她的胸口刺了很多刀?”刀疤男突然睜大了眼,瞪着我,仿佛見了鬼一樣。不用他回答,他的眼神已經将一切都回答了。
真好!這樣一來,只要找出和他通電話的是誰就好了!我沒有再說話,對着季遠示意了一下,季遠就把外面的人叫了進來,不一會,地上那個被打得昏迷的,和柱子上那個不能動彈的就被帶了出去。
我走到門邊,拿起了之前刀疤男用過的電話,打開想把那個號碼翻找出來,可是當我看到上面僅有的一個號碼也顯示未知的時候,差點把手機砸到地上。
這也太專業了吧!連最後的線索也切斷了,不可以!不能讓那只狐貍精就這麽跑掉啊!明明已經找到殺死陳寧蕊的兇手了,明明只要找到這個人,再讓她露出原型,我就可以真正的站到太陽下生活了,明明這一切都已經觸手可及了……
“怎麽了?”霍蕭然看到我沒動,在我身旁問到。
我把手機的屏幕轉了轉好讓他看到到,當他看到上面的兩個字未知的時候,笑了起來!
他還笑得出來?轉身我瞪着他。
“看來你真的要笨死的,女人!”他說到。
“你聰明!你來!”我啪的一聲把手機合上,拍在了桌上。
季遠看着我的同時,眼卻四下的掃着,好像在找什麽,不一會才走到我身旁小聲的問到:“霍蕭然在這?”
我點了點頭,季遠突然就大笑了起來,許久後才說道:“莫小雅,我們還真是命格相近啊!陰陽兩隔這就是命數吧!”他說話的時候,臉上一片的滄桑。
我知道,他深愛的人在身旁,他卻看不到摸不到,只能每天捂着那只盒子,而深愛他的人就在一旁,卻也只能那樣看着他,這不是一種痛,這是一種折磨才對。
“別亂說我的名字!”我提醒到,因為樓上還有霍蕭瑾,我會害怕他突然什麽時候醒過來,要是聽到,我又該怎麽去解釋,而且我回來,利用的是他,要對付的人卻是他深愛的女人,不是怕他不再幫我,而是怕傷了他那顆本就滿面瘡痍的心。
“把那個人找出來!”季遠沉聲說到。
我再次把手機交到了季遠手裏,季遠二話沒說,點着未知兩個字,就按了回撥,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