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中二病的熊孩子19
黑衣人一出現,夏夕顏就從他的聲音辯出是之前碰過面的蕭遠山。
而等蕭遠山飛近,夏夕顏看清他兩手提着的人,夏夕顏也辯出其中一人是葉二娘,另外一個蕭遠山提着的婦人,夏夕顏卻是從未見過。
正在夏夕顏疑惑,蕭遠山帶的那個婦人是誰的時候,夏夕顏聽到了剛剛她還關注的喬峰對着蕭遠山的方向,似乎是認出了誰,而着急的喊了聲‘娘’。
喬峰的這聲‘娘’,讓夏夕顏知道蕭遠山帶來的另一位婦人應該就是喬峰的養母了。
蕭遠山聽到一聲他極為熟悉的聲音叫‘娘’,身形不着痕跡的頓了下,才繼續提着手中的人飛近玄慈。
蕭遠山快要飛近玄慈的時候,反應過來的幾個大和尚都出手要攔下他,蕭遠山見此不慌不忙的把右手中的葉二娘向他們抛了過去,阻擋了他們的行動的同時,看一臉急色的喬峰也向他這邊沖過來,蕭遠山的眸子閃了下,就把他左手中的喬母,對着喬峰也抛了過去。
“娘!”喬峰本是打算去找把喬母提來的蕭遠山麻煩,卻是接到對方輕抛過來的喬母,而頓住了腳,快速的查看喬母的情況,發現喬母只是被點了穴,沒有受傷就松了口氣,沒有注意到被他解了穴的喬母,看着他臉上露出的不自在。
“玄慈,你想替葉二娘受罪來維護你那虛假的仁義,今天我偏不讓你如願!”蕭遠山兩手空了下來,就在玄慈面前站定,居高臨下的看着玄慈說出這句話。
玄慈則是看到黑衣人再次出現,還帶來了葉二娘,就知道對方是有備而來要讓他不留一點好名的死去。
“玄慈,你把葉二娘救出來,把藏于當初幫她接生的喬氏家裏,讓十年前被你一百兩銀子收買的喬氏夫婦照顧她,玄慈,你對于喬氏夫婦倒是很倚重,不把葉二娘交給你如何的好友,只交給他們照顧,也不怕他們去報官,不過這喬氏夫婦也不是什麽好東西,和你那情婦葉二娘一樣歹毒,就愛奪別人家的孩子做兒子!”
“你是誰,我和你有什麽冤仇,你要三番兩次的害我?”玄慈有些心驚蕭遠山對他身邊的事情的了解,卻是一直猜不出對方會是誰。
“我和你的冤仇,恐怕幾天幾夜也說不清楚!”蕭遠山的聲音像是碎了毒,陰測測的對着玄慈說了出來。
玄慈看着蕭遠山看着他那嗜血的眼睛,不知怎麽的就有種熟悉感,腦中浮現一個人影,那個人影一出現,玄慈渾身就覺得有些癱軟,當年那人連殺他們中原十多個好手的場景,玄慈現在想起來都還心有餘悸。
“嗖!”
“砰!”
就在蕭遠山和玄慈對視的時候,汪劍通突然從蕭遠山的背後,對着蕭遠山來了一掌,卻是被蕭遠山馬上察覺到,然後不懼的偏了偏身子,躲過汪劍通的攻擊同時,身形一閃,就已經靠近汪劍通,之後蕭遠山在汪劍通慌亂的眼神中,手法快速的就出手折了汪劍通出降龍二十八掌的右手,汪劍通來不及痛哼的時候,就像碎布一樣的被蕭遠山單手提了抛到一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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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對手不過瞬息間,等有些人注意到的時候,蕭遠山又身形一閃,回到了之前的位置上站定,就如他之前沒有動過一樣。
汪劍通被廢了右手,還被狠狠的摔出去,半天躺地上沒有動靜,引得全場震驚不已,在看蕭遠山的時候,都帶了些他們都不知道的驚懼。
蕭遠山這一露手,就輕易的重傷了中原的一大高手,其身手之高,震懾了圍觀的一衆人。
就連已經暗自叫來少林所有高手的玄渡,也馬上做出暗號,叫他們暫停行動。
玄渡等少林寺高層,對黑衣人蕭遠山針對玄慈的行為,一直很忌憚,今天開玄慈的判決大會,也早布置了一番,把少林寺的高手都調了出來,暗藏在四周,一是為了今日判決大會的安全,二就是擔心今日蕭遠山還會來少林寺,而提前做準備,想把蕭遠山留下來,查看其身份。
只是玄渡卻是在看清蕭遠山輕而易舉的打傷汪劍通,就估計出蕭遠山的武功,遠不是他寺裏的人,就能把他留下來的。
“你沒有死?”玄慈讓自己強自鎮定的同時,試探的問了蕭遠山一句。
“我當然沒有死,天不收我,讓我活了下來,今日也好找你報仇”蕭遠山帶着恨意的說出這句話,然後就在玄慈瞪大的眼睛中,慢慢揭下了他的面巾,露出了他的真面目。
“是…你……”
蕭遠山露出他的臉後,當年參與過誅殺蕭遠山一家的趙錢孫,驚恐的兩眼一翻,差點暈了過去,還是他旁邊的譚公譚婆注意到,一起扶了他一把,趙錢孫才沒有暈,卻是有些驚懼交加的坐不住,兩腿也打起了顫。
當年雁門關一戰,他們一行二十一人偷襲蕭遠山一家,本以為是輕而易舉就能誅殺了對方的他們,蕭遠山卻是只以一己之力,就能把二十一人殺剩四人,當時他們這群宋朝武林高手有人頭顱四肢橫飛,有人活生生被撕開,他當時看到好友慘死,被吓的暈了過去,而躲過了被蕭遠山殺死的地步,卻是在或者回到中原後,想起當年的場景就吓的會發抖,現在再見當年因妻兒被殺而心灰意冷抱着他們跳崖的蕭遠山,趙錢孫心中的恐懼比什麽時候都多。
“峰兒……”喬母看到和喬峰擁有一模一樣五官的蕭遠山,有些恐慌的拉住一直扶着他的喬峰,而喬峰則是看着蕭遠山的臉,完全呆住了。
現場其他人對于蕭遠山露出真面目,倒沒有多少感覺,很多人甚至都不知道他是誰,而和四周的人交頭接耳起來。
蕭遠山揭露了面巾,嗜血的看了玄慈一眼,才把目光轉了看着一邊呆住的喬峰,然後喉嚨像是被堵了什麽似的,幾次張口都未發出聲音,最後還是喬峰回過神,精明的腦子想到之前蕭遠山說喬父喬母和葉二娘一樣,搶別人孩子做兒子的話,這句話之前就讓喬峰糊塗,現在卻是一時間清晰起來,再看和他長的極為相似的蕭遠山,喬峰的眼中也出現了些許迷茫。
“峰兒!”蕭遠山終于叫了喬峰一聲,喬峰下意識的應了聲,蕭遠山見喬峰眼裏的不确定,也就跟他說了當年在雁門關發生的一切事情。
“當年我和你母親帶着不足一歲的你,來雁門關省親,卻遭到了中原二十多位賊子的埋伏和圍殺。你娘被他們殺害了,爹爹當時也以為你死了,就抱着你們一起跳崖,想我一家死在一塊,卻是沒有想到你哭了一聲,我不忍你陪我們去死,就把你抛了上去……”
“你是我爹?”喬峰看着蕭遠山的面容,就知道蕭遠山沒有騙他,可是還是帶着猶疑。
蕭遠山見此也就解開衣服,露出胸口的刺花的狼頭。
“峰兒,你胸口也有我契丹的圖騰,這是你滿月時,你祖父親手為你刺上的。”
喬峰看到蕭遠山胸口的狼頭,下意識的伸手摸了摸他的胸口,那裏也一直有一個讓他疑惑了好多年的紋身,他小時候還問過喬父喬母是什麽,他們支支吾吾的沒有說。
“爹!?”喬峰看着蕭遠山期盼的眼神,不知怎麽的就對着他叫了聲。
蕭遠山聽到這聲遲來了十多年的‘爹’,眼睛模糊了下,卻是暢快的大笑起來。
“好孩兒,好孩兒,我正是你的爹爹。”
喬峰見蕭遠山笑出淚來,就忍不住又叫了蕭遠山一聲爹。
蕭遠山重重的應了聲,然後看着他十多年未認的孩兒,心中露出些許愧疚,只是這愧疚馬上就被心中的大仇即将得的暢快壓下去。
“峰兒,爹爹今天終于可以報仇雪恨了!當年害的我家破人亡的帶頭人,現在身敗名裂,再也端不起他那虛假的樣子,你可為爹爹開心?”
蕭遠山指着玄慈跟喬峰說,“這賊人,害的我妻離子散,爹爹也要讓他感受這樣的痛苦,五年前,爹爹也偷走他的孩子,讓他和他兒子相見卻是不相識,受盡內疚、相思、悔恨之苦!他在意江湖大義,爹爹就讓他身敗名裂,爹爹等了十多年,今天終于是等到了!哈哈哈哈哈!”
“施主,得饒人處且饒人!”玄渡聽了蕭遠山說了當年的事,現在再看蕭遠山有些癫狂的笑,就忍不住念了句佛法,勸了他一句。
“饒?哼,當年玄慈賴我要來少林寺奪取武學典籍,是以帶着那些人來襲擊我一家,害死我不會一點武功的妻子,他當時面對她,可有過‘饒’!”
“阿彌陀佛,冤冤相報……”另一邊的玄祭也出口勸蕭遠山,蕭遠山卻是被他們接二連三的勸說給弄煩的說了另一件事。
“當年你們冤枉我來偷典籍,我蕭遠山可不是好誣賴的,這幾年我可是把你們少林寺藏經閣的武學都學了個遍……”
蕭遠山的話,讓少林寺的僧人臉色都變了,很多少林寺高層再看蕭遠山眼裏就帶了殺意。
蕭遠山卻是一點也不懼,鼓動身上的內力,逼得要靠近他的玄渡等人都退後了一步,才極為猖狂的說,“我今日敢把這事說出來,就是想看看你中原有誰能把我蕭遠山殺了,不然,我會在玄慈死後,一把火把你們的藏經閣給燒了,然後把這些武學都傳入我大遼,坐實當年玄慈對我的誣賴。”
“蕭施主,當年雁門關一役是老衲偏聽偏信,才鑄成大錯。你要報複老衲,老衲死不足惜,我少林其他事物與你無冤無仇,是老衲誤信他人……”玄慈看出蕭遠山今日的有恃無恐,仗着武功是不懼在場的任何人,就出口規勸蕭遠山。
一直坐一邊沒有做任何動作的夏夕顏,聽到玄慈開口,神經就極度緊繃起來,也就注意到玄慈說這話的時候,一直往她這邊看,是明顯看勢頭不對,要轉移蕭遠山的仇恨了。
果然,蕭遠山在聽玄慈;連說‘偏聽偏信’和‘誤信他人’後,開口質問玄慈,“誤信他人?是誰跟你說我要來少林寺偷武學典籍?”
“阿彌陀佛,那人已經故去……”玄慈假意為難沒有當即說出是誰,蕭遠山卻是聽到當年還有其他人參與,而疾聲詢問玄慈到底是誰。
玄慈也就極為勉強的轉了看着夏夕顏,說出了慕容博的名字。
“當年老衲是聽慕容博慕容老施主的話,他假傳音訊,你要……”
“玄慈大師,先夫已故,無憑無據的,你這麽污他名聲,可是看我們慕容家好欺負!”
夏夕顏不等玄慈說完,就站起來厲聲的辯駁了回去!
“慕容女施主,當年慕容老施主親自跟我說……”玄慈看着夏夕顏要說當年的場景,夏夕顏卻是直接質問他說。
“玄慈大師,你說先夫親口和你傳遞的消息,可有其他人也聽見,沒有的話,玄慈大師,你別是看蕭先生要火燒你少林寺的藏經閣,才這麽空口說白話的把當年伏擊蕭先生一家的事情,都推給我那死了不能為自己辯解的丈夫身上,來轉移蕭先生對少林的報複!”
“不說先夫和蕭先生一家,無冤無仇,就說我慕容家遠在姑蘇,也和遼國沒有任何瓜葛,甚至沒有一人識蕭先生一家,先夫為何要和你假傳蕭先生來你少林偷學典籍?而且少林的武學典籍被偷,又和我慕容家有什麽關系,玄慈,你要潑污水,也要找些站的住腳!”
夏夕顏一直否認慕容博傳遞假消息給玄慈的這件事,讓四周觀看的群雄紛紛讨論起來,不知夏夕顏和玄慈誰對誰錯。
“慕容女施主,當年是慕容施主跟我傳話的時候,是沒有人在場,只有老衲,老衲也不知他為什麽要傳這個假消息騙我,不過慕容女施主,當年被慕容施主騙後,我可是多次造訪你慕容家,就為向慕容施主要說法,慕容施主卻是一直躲在外面沒有歸家……”
“玄慈,先夫一直要在外打理我慕容家偌大的産業,和我都是聚少離多,你用這個來污蔑他,可是看先夫已死,無法和你當面對質,才這麽肆無忌憚的毀他名聲。”
“慕容女施主,老衲是實話實說,沒有要無賴他,也沒有要推卸責任,是我帶着幾位朋友伏擊的蕭施主一家,這是我的罪,可是慕容施主假傳音訊給我,造成我對蕭施主的誤解,而釀成當日種種大錯……”
“玄慈,你別是因為我慕容家抓了你的姘頭,間接害的你們暴露了關系,才為了報複我慕容家,來污蔑先夫,玄慈,你好歹毒的心啊!想讓我慕容家和蕭先生對其來,來個兩敗俱傷,好讓你少林寺躲過今日被燒藏經閣之禍!”
“玄慈,是少林寺和你欠蕭先生一家,別想就這麽推到我慕容家,你是欺我慕容家孤兒寡母的,敵不過你少林寺嗎?”夏夕顏說起這話的時候,滿臉怒容的看着玄慈,一副要與少林寺為敵的樣子。
“慕容女施主,出家人不打诳語,我師兄既然敢這麽說……”玄祭看夏夕顏幾番話下來,完全把玄慈指出慕容博假傳消息的事情的可信度降低很多,就準備出言幫玄慈。
夏夕顏聽後卻是冷笑一聲的說,“出家人不打诳語,那也要看是哪一個出家人,玄慈大師不說之前打了多少诳語,就說今日,也是三番五次的在欺騙大衆!”
“額……”玄祭想起玄慈之前還說‘葉二娘已經死了’,葉二娘卻活生生的出現在衆人面前,就一時語塞起來。
玄慈見此卻是準備繼續開口,把慕容博的假傳音訊的事情坐實了,好轉移了蕭遠山對少林寺的恨意。只是一邊的蕭遠山卻是聽着夏夕顏和玄慈等人,你來我往互相辯解的話有些膩歪的同時,想到了他早死的妻子,而勃然大怒的躍起,對着身邊最近的玄祭就打了過去。
“不管是誰誣賴的我蕭遠山,害的我家破人亡,都是你中原的錯,也是當初我自己的畫地為牢,不破當年跟師傅許下的誓言,不殺漢人,才給了你們可乘之機害了我妻子!今日,我就要大開殺戒,把你們統統的殺死來給我妻子償命!”
蕭遠山的話,讓很多人慌了起來的往外跑,有些人卻也氣憤他如此猖狂的上前,和少林高手一起圍攻蕭遠山。
夏夕顏看着纏鬥在一起的衆人,就推了慕容複一把,然後叫公冶乾先帶着他離開。
“公冶乾,帶着公子先走!”
“娘,我們一起走!”慕容複緊拉着夏夕顏的手不走,夏夕顏就有些急的推他說,“玄慈把污水潑你爹身上,娘不能走,一走就是心虛才趁了玄慈的意,把蕭遠山一家的血海深仇都推到我慕容家身上!”
“那娘,我也不走!”慕容複堅決不走,夏夕顏就打了他的手一下說,“蕭遠山現在殺紅了眼,你不走,可是要被他殺死!走!娘在這,一時蕭遠山也殺不過來!你是慕容家的家主,怎麽能在此喪命!”
“娘,我不走,這蕭遠山武功不是這裏的人能制住的,你在這會被他殺死的!”慕容複看着已經連着打傷十多人的蕭遠山那濃濃的殺意,就不放心留在這的夏夕顏,夏夕顏見此慕容複堅持,就示意一邊的公冶乾把慕容複給點了穴。
“把公子平安帶出去!”夏夕顏無視不能動的慕容複着急的眼神,開口叫公冶乾離開。她則是繼續站在那裏,既沒有上前去對付蕭遠山,也沒有找地方躲,而是環顧四周,等着少林寺的最大Boss出場。
蕭遠山都要大開殺戒了,夏夕顏覺得少林寺的大Boss——藏經閣的掃地僧,怎麽也要出來制止這個場面,不然被仇恨迷失了所有人性的蕭遠山,可能真的要仗着他一身武藝把在場的所有人給殺了。
天龍後期,只是蕭遠山父子和慕容博父子在藏經閣附近打鬥,就能引出少林寺隐藏着的大Boss,夏夕顏覺得今日蕭遠山要屠了少林寺滿門,他怎麽也要出來管管吧!
抱着這種心疼,夏夕顏就一直在環顧四周,找尋掃地僧。卻是一直不見,就有些心急的想她要不要直接去藏經閣求這位神秘的掃地僧出面的時候,夏夕顏終于看到一個拿着掃帚的老和尚,一邊掃地,一邊往這邊過來。
夏夕顏看他那慢悠悠的動作,真心覺得有些不知道說什麽的覺得,這位boss性格真是有點不走尋常路。
這邊打的如火如荼,他居然還不馬上來解圍,還要拿着掃帚,是一定要表示他的身份只是少林寺的一位掃地僧嗎?
不過對于掃地僧的身份,夏夕顏在未穿越前,看電視劇的時候就極為好奇。
掃地僧不是真正的和尚,和蕭遠山慕容博一樣,也是一直隐姓埋名的躲在藏經閣,當一名掃地普通僧人。
他只比蕭遠山和慕容博多個十多年進入少林寺,作為一名不被少林寺關注的半路出家的和尚,渾身那逆天的武藝也都不是出自少林寺,而是未進寺就有的。
對于他真正的身份,很多人都是猜測連連,有說是天龍裏一直只從別人口中出現過,從沒有正面描寫過的李滄海女扮男裝,因為武學已達到某種境界,而來到少林寺尋求得道飛升,也有說是逍遙派的祖師,天山童姥巫行雲、無崖子、李秋水三人的師父,其來少林寺藏經閣,有和李滄海來的原因一樣,尋求得道飛升的法子,還有一種關于逍遙派祖師來少林寺,是來避難的。更有一種和慕容家有關的猜測,就是說掃地僧其實是慕容家武功最高的先祖慕容龍城,其來少林寺的原因,和慕容博來少林一樣,偷學少林寺武學。
看過天龍的對掃地僧的猜測有很多,還都有各種資料分析,夏夕顏當初也興致勃勃參與了其中的讨論,最後根據種種金大大設置的一些線索,更傾向于覺得,這個掃地僧的真實身份應該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