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大結局【虐】
衣帛撕裂的聲音在鳳栖宮中回蕩,傅長清用盡了力氣和招式,卻哪裏是一個常年習武的成年男子的對手。
魏連霍雙目赤紅,一只手狠勁地壓制住她的手腕,另一只手毫不憐惜地撕碎她身上的衣服,可恨的是她今日穿的特別多,就好像是為了防他一樣。好像現在傅長清的一舉一動都能刺激到魏連霍,他不願接受事實,只有暴戾和征服占有才能讓他覺得她是在他身邊,她走不掉的!想來沉穩冷漠的一個人竟然會這樣自欺欺人!
傅長清終于不再掙紮,只是恨意地瞪着他:“別讓我恨你!”
“恨啊,正好我也恨你。”魏連霍咬牙切齒地回擊她。所有的憤怒和鈍痛像是紅水卸閘一般,沖擊着他每一個感官,讓他沒有辦法控制自己的情緒。
低頭狠狠地咬住她的唇瓣:“在你死之前,要麽用你所有的力氣愛我,要麽就用你所有的力氣恨我吧!今生你注定是我的!”
“那我就殺了你。”
憤怒和心痛像是蜘蛛網一般密密麻麻地包裹着他,他狠狠地掐住她的下巴,冷笑道:“你不愛的人,如果還妄想你,就應該死掉是麽?”
“是。”傅長清堅定冷靜地說出這一個字,卻将魏連霍面上所有鎮靜全部打碎。
“傅長清,我不恨你的狠毒和決絕,我恨你将這些用在我的身上!”
他的吻綿密熾熱,一路往下……傅長清摸了摸脖子,半晌,制住她雙手的大掌的力氣慢慢松懈。傅長清搖了搖他,見他沒有半點動靜,這才蓋起脖子上的瓷瓶的蓋子。她是故意激怒他,讓他松懈防備,這才有機可趁。
傅長清望了望手中的小瓷瓶,覺得可笑,當初是為了他才去豪宴犯險,是蘇玦給了她這個護身,沒想到有一天竟然會用這個來對付他魏連霍!
收拾起自己可笑的想法,扯掉魏連霍腰間的玉佩,交給蘇玦潛在宮中的細作,讓他将玉佩帶出宮,然後讓蘇玦以丞相之名拿着皇帝的玉佩連夜提審罪臣傅行止,然後趁機掉包,将傅行止就出去。
蘇玦不愧是蘇玦,辦事穩準狠,一切都如計劃所料。
傅行止安全被救出來了。
現在唯一要救的只有一個人,皇宮中的傅長清。
蘇玦那樣精明的一個人,此刻想法很簡單,救出她,從此山高水闊,他們在一處,他再也不想他的太子之位,再也不想他親手締造出的姑蘇城,他要像他父皇說的那樣,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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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她一起做一對平凡的眷侶。任她撒嬌,任她任性,她開心話多的時候就認真安靜地聽她手舞足蹈地講那些開心的事。她傷心沉默的時候,就自己講許多開心的事,讓她不會覺得和他在一起那樣無趣和傷心。掙很多的錢,讓她繼續像以前的她,不會落魄。所有她想要的東西,統統給她搜羅來,只為她還能開心地笑出來。
就這樣平平凡凡地過一生,她可以晚一點再愛上他,沒關系,這樣才能堅持一輩子。
他想得這樣好,可是卻來不及了。
宮中傳來消息,鳳栖宮走水,皇後殁了。
正在朝清殿早朝議事的魏連霍聽聞消息,發了瘋一樣跑去鳳栖宮。大火還沒有被撲滅,四處都是燒焦的難聞的氣味。
傅長清被幾個忠心的奴才救了出來,可是已經是一具面目全非的枯骨。
圓月哭的幾乎暈厥過去,顫抖地将一封信箋遞到魏連霍的面前。
面色慘白的魏連霍握緊着拳頭,控制着自己想要殺光所有人的沖動,只低頭看了一眼那個信箋,上面只寫了一句話:黃泉遙,碧落深,此生陌路,來世相忘。
真是可笑,這句話,和她當日在花燈中許下的願望何其相似,她後悔了。她要和他生生世世相忘。
還有奴才在哭着說:“皇後娘娘說要歇一歇,便支出所有宮人,大火是在床帏那裏燒起來的,等到外間的宮人發現的時候,就出皇後娘娘已經來不及了。”
魏連霍突然仰頭大笑出來:“哈哈哈,好,很好,傅長清,這一切都是你早就預備好了的。是你預備好的一場逃離,為了逃離朕的身邊,你不惜死掉。傅長清你夠狠。”
魏連霍顫抖地蹲下來,望着這樣一具毫無生機的枯骨,眼淚像是不受控制地往下掉,可是他卻不覺得有什麽悲傷的情緒,只是她從前對他的一點一滴都在慢慢往腦海中,他不想回憶,可是那些畫面就像是影子一樣無論他想怎麽擺脫都擺脫不掉。
顫抖地伸出手,想要碰觸她,卻像是不敢,突然一個橫木倒塌,猛然的聲音像是突然驚醒了他,幾乎是發狠地猛地抱住她,手指幾乎扣進她的指骨,豔紅的鮮血順着白森森的指骨流下,那樣觸目驚心,可是他卻像是一點感覺也沒有。
臉頰貼着她森然的顱骨,一邊哭又一邊笑道:“你說除非你死,不然你不會放棄,所以你要這樣報複我,告訴我你終于放棄了麽?”他更緊地扣住她,以一種完全占有的姿态:“你告訴我,你有沒有真的愛過我,只是愛我?嗯?”
可是再也沒有人回應他了,再也沒有了,他親手毀了他自己的愛情。
那日後,魏連霍下了最冷漠狠絕的令:“皇後傅長清不準葬入皇陵,鳳栖宮皇後貼身侍女圓月承鳳位,一切供給與傅長清在時一模一樣。”
魏連霍變得更加冷漠冰寒,鐵血政權,肅清朝廷貪污腐敗,征戰四方,平定蠻夷,八方朝賀,大胤進入鼎盛之期,史稱:慶和之治。
日子一天一天劃過,日子繼續過得安靜又無趣,桌案的一頭放着奏折,另一頭放着還是奏折。
魏連霍再未踏入鳳栖宮一步,好似賭氣一般,直到有一日近旁的常公公問起可要去鳳栖宮,魏連霍只怒道:“她不來找朕,難道還指望朕去找她不成?”
魏連霍變得暴躁易怒。
直到奶娘将晨陽抱來給他看,他才終于露出了一個難得的笑意,他想這是朕與她的孩子,她說以後生了女兒便取名晨陽的。她不來找朕,朕便将對她的所有愛意都放注在我們的孩子身上,這樣她會不會忍不住來找我呢?
日子似乎過得稍微好些。晨陽一年一年在長大,只是她依然沒有來找他。魏連霍有時候會出神發呆,鳳栖宮到他的紫宸宮究竟有多遠啊?她就不能來找一找他?倘若她來,他便永生永世不再放她走了,可是她沒有。
慢慢竟然開始焦躁,厭惡起生命的漫長和枯燥。
就連看見晨陽亦不如從前的歡心。
那日晨陽拿了新學會做的詩與他看,本是想聽誇贊,魏連霍卻大發了脾氣,那是他第一次朝她發脾氣,只因她寫的詩犯了忌諱。詩是這樣寫的:
長雪吹廊風,清輝明月裏。
愛恨兩別離,不若不曾識。
晨陽從未見他發這樣大的脾氣,哭的沒了章法,好不可憐。魏連霍心下不忍,竟也覺得自己有些過了,畢竟她還只是個孩子。遂将她抱起來置放在膝頭,耐心教誨道:“我大胤國向來注重尊卑秩序,孝禮文節,你怎麽能在你的詩裏嵌上你母親的名諱呢?應當用別的字代替了或者少寫些筆畫以示尊敬。”
晨陽一邊抽泣吸鼻涕一邊茫然地望着他道:“父皇,這些兒臣都知道的,可是母後名諱姜知草,詩裏沒有啊?一個字都沒有,父皇怎的說兒臣嵌了母後的名諱呢?”
他被她的話驚得半天不能回應,重重跌在椅背上。
晨陽在說什麽?怎麽讓人聽不懂呢?
常公公進來禀告說鳳栖宮的主子求見。
乍一聽見,魏連霍心裏歡喜極了,她終于來找他了。等會他定要牽着晨陽告訴她,都怪你這麽久沒來看她,她都将別人認作母親了。但是也不能表現的太歡喜,怕她會驕傲地得寸進尺,她向來就是這樣得了便宜還賣乖的人。
收拾好形容,才招了常公公去請她進來。
當看見進來的人時,忍不住皺了皺眉,冷聲道:“怎的是你?你的主子呢?”
來人撲通一聲跪伏在地上,立時哭了出來:“皇上,圓月求皇上賜死圓月吧,去地下伺候娘娘罷。”
魏連霍皺了皺眉,隐忍着怒氣,這個丫鬟在胡說八道什麽?遂呵斥道:“你的娘娘好端端在鳳栖宮待着,你竟然詛咒她去了,既然你想死,朕便成全了你,來人,将她拉下去,杖斃。”
圓月立時大哭了出來:“皇上,鳳栖宮裏哪裏還有娘娘,即便是魂,這麽多年了,也都散了。”
她在胡說八道!宮裏的人是不是都中邪了?
魏連霍陰冷地轉過臉望着常公公。常公公也立即抹着眼淚跪下來,泣聲道:“皇上,皇後娘娘真的殁了。”
魏連霍有些站不穩,覺得心口一陣一陣的漫過疼痛,像是陳年累月落下的病根一樣,發作的時候疼的人沒有絲毫辦法。他捂住胸口,站起身一腳踹翻常公公,厲聲道:“胡說什麽?她是皇後,若去了必定要葬進皇陵,可是這麽多年祭典,你哪裏看見了她的墓碑?”
常公公像是不能控制自己的情緒一般哭泣得更狠,圓月也是。魏連霍被他們哭的更加煩躁,吼道:“再妖言惑衆,全都杖斃。”
晨陽也吓得哭了出來,魏連霍忍着怒氣招呼奶娘将她抱走。
圓月卻突然跪直了身子,哭道:“皇上,七年前娘娘便殁了。是您下的旨不準她葬入皇陵,随便将她葬在哪裏都行,且勿需告知與您。也是那時候您下旨賜了奴婢封號,和娘娘一樣的封號,一切按照娘娘在的時候供給。可是皇上,七年了,您一次也沒再踏入鳳栖宮一步了。今日奴婢冒死來為娘娘讨個說法,若不得,便也就賜死奴婢,好叫奴婢去尋了娘娘,繼續伺候她。”
魏連霍有些站不穩,往後跌了跌,怎麽可能?她怎麽可能死了呢?她只是在和他生氣,她只是躲在鳳栖宮不願見他而已。
心口的疼痛似乎更加蔓延,流過四肢百骸,沖撞着每一顆還在跳動的脈搏。
她死了,他們都說她死了!為什麽只有他覺得她還活着?
是了,她恨他,自然不願與他在人間白頭偕老,長相厮守。
魏連霍擺了擺手,叫他們都退下,輕不可覺地坐下來,輕聲道:“朕就當你們今天什麽都沒說,朕也什麽沒聽見,一切還如從前照舊。”
一切都如從前一般,她依然還在和他生氣,躲在鳳栖宮不肯見他,晨陽依然是他與她的孩子,皇陵依舊沒有她的墓碑。
只要他活着一天,她便一天活在鳳栖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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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間卻多了一對神仙眷侶,男子桃花目流轉,雅痞無雙,一把折扇風流倜傥,女子任性驕縱,豔色傾城,腰間一根軟鞭出神入化。
她愛他,還差一點點。
作者有話要說: 橙子開了新坑(全文存稿中,大家多多收藏撒花,開文第一章發表時候會做活動,微博抽獎啥的,發紅包已經不能滿足橙子壕的屬性了),
文章輕松系列,但是依着橙子的尿性,不保證會是不是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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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穿越成大胤朝第一弄權毒瘤攝政王的前女友(太後)的女兒。唐米詩覺得作為一個影後是要到考驗演技的時候了。可是随身帶着本無
字書系統是什麽鬼,非要在不恰當時候表演不恰當場景而且毫無違和感才算演技過關,才能集齊金馬,金像,金雞三座小金人回來現代是什
麽鬼設定?唐米詩一下子就有小情緒了。不說了,攝政王要抽我了,我要表現很享受的樣子,不開心。
劇情版:
唐米詩:王爺,李尚書夫人說你老牛吃嫩草。
第二天,李尚書家被抄,全家流放寧古塔。
唐米詩:王爺,皇上說你老牛吃嫩草。
第二天,攝政王為首的一幹大臣稱病不早朝。
唐米詩:王爺,太後也說你老牛吃嫩草。
攝政王終于重視了起來,眯眼看了一眼唐米詩,長臂一撈,劈頭蓋臉就往床上拖。
唐米詩:王爺,你要幹什麽?
攝政王:吃給她看。
唐米詩:你不用拿我氣太後,她心裏是喜歡你的,你知道的。
攝政王:你現在是在氣我。
腹黑面癱大齡男青年vs演技顏值情商爆(dou)表(bi)禦(er)姐(hu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