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因
? 慕非笙睡得正香,卻被自己的鬧鈴鬧醒。迷蒙中摸出手機,看了一眼時間,淩晨3點。慕非笙甩了甩頭,坐起來,摸出注射器,給自己注射藥物。
慕非笙心裏那個不高興啊!!!半夜三更居然要起來打針!洪亮,張烈,你們給我等着!我要讓你們加倍嘗嘗什麽感受!慕非笙現在對洪亮二人是恨得牙癢癢。
而此時的洪亮和張烈二人,正在為那兩個孩子不見了着急得滿世界找。護送二人的司機和保镖一個都不見了。兩個孩子也沒有音訊。
張烈坐在沙發上吞雲吐霧,洪亮在屋子裏走來走去。整個大廳裏除了一聲又一聲地嘆息什麽也沒有。
張烈得知消息的時候迅速找來洪亮,沒讓其他人知道。兩個人派人找了一天一夜都沒找到人。不僅沒找到人,就連目擊者和相關的線索也一點兒都沒有。
張烈第一次覺得心力交瘁,疲憊不堪。可他想不通有誰會綁架兩個孩子。那兩個孩子根本不起眼。就是他兒子,也只是少部分人知道他有那麽個兒子,見過面的人少之又少!
可兩個孩子确确實實是失蹤了。如果只是針對他,那就不該把小英也一起帶走啊!洪英根本沒有公開!除了他和洪亮知道以外,就沒有人知道了!
洪亮也很亂,誰會綁架小英?洪亮想不通。他們最近要說得罪了誰的話,那就只有慕清舟。可是他不認為慕清舟能知道小英的事!
地龍一個才立足沒有五年的幫派,是不可能知道□□年前的事情的!更何況那件事知道的人本身就少!那麽,是一般的綁匪?
一般的綁匪早就來要錢了!!!那麽到底是誰?洪亮想不出個所以然來!只好又回到沙發上坐下!點燃一支雪茄。也開始默默地抽煙。
“你覺得會是誰?”張烈受不了這種沉重的氣氛和未知的折磨,轉移自己的注意力。他不敢去想他兒子和小英是不是還活着。
“不知道。”洪亮搖頭。“我們最近只和地龍有過節。可是慕清舟一個小女娃娃能有那麽大本事?我們安排得人力可謂是連只蒼蠅去了,也能知道!為什麽這次居然所有人都下落不明!”
“難道是有鬼?”張烈不可思議地問道。
“不太可能!我們現在正值壯年,更何況底下兄弟待遇都不錯。誰吃飽了沒事幹要叛變?”洪亮雖然這麽說,可心裏也在思量可疑人物。
“那也不一定!這事,不是你那邊的就是我這邊的!我看我倆還是回去趕緊查查當年參與那件事的人,還有沒有漏網的?要不然我們倆的夢想就該成空想了!”張烈着急地說。
二人看也想不出什麽來,又趕緊着急地離開,準備連夜搜查。而被綁架的兩個孩子,睡得正熟。連誰綁得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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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七點,慕非笙再次被鬧鐘鬧醒。慕非笙睜開眼,書房的窗簾沒有拉上,冬日的暖陽才剛剛爬起來。天空很藍,沒什麽霧霾。
慕非笙拎起昨晚扔在地上的藥品袋,坐起身,從裏面找出注射器,給自己注射藥物。她看過了,夏染只給她開了三次,也就是說只要這一次注射了,再把藥吃完就算好了吧。
慕非笙打了個呵欠,揉了揉自己的短發,把注射完的針筒收好,走到客廳,扔進了垃圾桶裏。
慕非笙頂着雞窩頭出來時,卻聽見廚房有動靜。打着呵欠去看個究竟。莫輕言在下廚。
“小言,你在做什麽?”慕非笙站在門口詢問。她已經不排斥莫輕言的荷包蛋了。雖然大部分時間是她起來做早飯,不過莫輕言有時候也會早起。
“熬粥。”莫輕言頭也不回地應着。“你起來了就去洗漱吧。還有一會兒就好了。對了,你讓樓下包子鋪送幾個包子上來。”
“樓下包子鋪?”慕非笙奇怪地問了句。樓下包子鋪不是逃命四人組麽?莫輕言怎麽知道她認識她們?
“恩,就是昨天早上送你回來的人。”莫輕言有點好奇那兩個女的,不,是包子鋪裏四個女的到底是誰?她怎麽沒聽慕非笙提起過?
那四個人看起來不是一般人。可是對人卻沒什麽反應,只是看着她會和她點頭算打招呼。不過看起來是不茍言笑,不善言辭的。有人去買包子也是不鹹不淡地。收錢給包子。
不過,可能是因為四個人都長得不醜,也算不上出衆,所以也沒多少人去買她們的包子。然而她們卻依然堅持每天都做!莫輕言覺得真是四個怪人。
慕非笙想了想,昨天她好像是聽見小逃叫她,然後說送她回去。也就是說,莫輕言見過她們了?那她們沒跟莫輕言解釋?
唉,算了,等她們解釋,還不如自己解釋。她們一看就不是會解釋的人!
“她們啊?她們是GND給我新派的保镖。會各種各樣逃命保命的手段,精通槍支炸藥,好像還會開飛機潛艇什麽的!”慕非笙簡單地解釋了一下。
“她們是你的保镖?我怎麽沒看見她們跟着你?還是說一直在暗處跟蹤你?那我們豈不是……”莫輕言突然有了一種危機感。要是被時時刻刻監控着,太恐怖了!
“不是,我手機上有信號發生器,她們只要看着信號發生器的位置就行了。只要我不是去地龍,一般不會跟上來。再說,我也只有出門談判打架的時候才帶着她們。”慕非笙解釋。
“既然她們那麽強,為什麽你昨天還那副樣子回來?而且,你好像還沒有解釋昨天到底是怎麽回事吧?”
莫輕言關了火,眼神不善地走過來。然後做了一個讓慕非笙又無奈,又驚訝的動作。
莫輕言伸出手,擰住慕非笙耳朵。“說,昨天到底怎麽回事?還有,小桃是誰?”莫輕言咬牙切齒。手下的力道也随之加重。
“別,別,疼,我說,我說,小言,你松手,松手。耳朵要掉了,掉了。”慕非笙一邊讨饒,一邊卻笑得很開心。
莫輕言擰着慕非笙耳朵,把慕非笙帶到客廳的沙發上。松開,抱着雙臂橫在胸前,居高臨下地看着慕非笙。“說吧。”
“嘿嘿,嘿嘿。”慕非笙傻樂了一下才開口。“小逃就是送我回來的兩個人之一。她們因為逃命的手段高超,而名字是不公開的。所以我就叫她們逃命四人組。分開就是小逃,小命,小四,小人。”
莫輕言聽到這裏,無語,慕非笙二貨的本質居然還體現在取名字上。突然,莫輕言一陣惡寒,要是以後她兩的孩子是慕非笙取名……莫輕言決定,剝奪慕非笙取名字的權利。
慕非笙在無形中又少了一項權利,可惜,本人卻毫無所知。真是可憐啊!
“昨天麽,我帶人去和B市與R市的洪幫和烈火的幫主談地的事情。結果那兩個老狐貍用自己當誘餌,給我下了藥。後來,逃命四人組去炸了房間的牆才把我救出來。可是幫裏損失了不少弟兄。”
慕非笙說得簡單輕松,至于被□□這種事情是不會說的。可是,慕非笙現在還是很頭疼。那兩個孩子還在她手上,她昨天一天沒去地龍了。也不知道幫裏怎麽樣了。
慕非笙越想越煩,眉頭緊皺,薄唇微抿。莫輕言看着慕非笙陷入沉思。擰着慕非笙耳朵,“你一晚上不知道發個短信回來告訴我一聲,讓我等了你一晚上!”
“……你沒睡?卧室的燈不是沒開嗎?小逃她們騙我?”慕非笙驚悚了。莫輕言等了她一晚上,她居然一點都不知道!
慕非笙睜着眼睛瞅着莫輕言。眼裏有不可思議,有心疼,有愧疚,有不解。
莫輕言在心裏嘆了口氣。為逃命四人組辯解,“我沒開燈。”
“對不起,小言,讓你擔心了。”慕非笙把頭靠在莫輕言身上,伸出手抱住莫輕言。
莫輕言心裏有點煩,慕非笙總是隔三差五地就會受傷或者出問題。莫輕言現在整天都提心吊膽的,她怕哪天慕非笙出去了就回不來了。
用炸彈炸牆才把人救出來這種事在慕非笙眼裏跟吃飯喝水似的,講的那麽輕松。天知道她心裏聽到的時候緊張成什麽樣子?
一個女孩子被下了那種藥,而且藥性如此強烈,慕非笙只是覺得自己沒有預料到對方的陰狠,卻完全忘記了應該關注的是自己的身體有沒有什麽問題。
莫輕言聽得心裏難過,心疼慕非笙的同時,也很無奈。她不能讓慕非笙不去管,可她又不願意再讓慕非笙整天打打殺殺,過着不知道什麽時候就沒命的生活。
莫輕言就想簡單的過日子,怎麽就這麽難呢!唉!莫輕言心裏千滋白味混雜在一起,最後只是化作了苦澀。
莫輕言抱住慕非笙的腦袋,緊緊地,她每時每刻都在怕慕非笙一去不返。
“啊笙,你,以前是不是也過着這樣的生活啊?無時無刻不是在拼命?你知不知道那種藥對你的身體會産生什麽後遺症?你知不知道炸彈意味着什麽?”莫輕言心疼地責問慕非笙。
“呃,小言,我是黑幫老大,不是別人。從我走黑道的那一刻起,我的命就在刀口子上,我沒有辦法保證自己下一刻不死,我只能盡力地讓自己活着。”
慕非笙說得很嚴肅,她明白莫輕言的擔心。她也想好好地過日子,也想靜靜地守着莫輕言。可是她不能,她有她的責任。而且,為此,她也有了新的打算。只是現在還不是時候告訴莫輕言。
莫輕言沒有了言語。慕非笙的話說得實在。只要慕非笙一天還在混黑道,慕非笙就會時時刻刻有危險 ,而她,也一天都不會真的安心。
兩個人都無聲。慕非笙心裏也知道這是個解不開的結。莫輕言心疼她在刀口下過活,她卻沒辦法把自己洗白了。染了墨的紙,就算是壞掉,也是墨色。
“我們吃飯吧,一會兒上班該遲到了。”慕非笙避開話題。從莫輕言懷裏出來。
“好。”莫輕言也配合她。
慕非笙先去洗漱然後才出來吃飯。小逃适時地上來送包子。恰好,莫輕言開門,慕非笙正從浴室走出來。
“幫主夫人,幫主要的包子。”小逃看了慕非笙一眼,看起來沒什麽大礙,然後,轉身離開了。
慕非笙被那聲幫主夫人弄得心情愉悅,在小逃看她時,給了一個眼神,表示小逃很會做人嘛!這個稱呼她喜歡。
慕非笙整個人都飄飄然,一下子就眉開眼笑了。挂着慕式招牌笑容對着莫輕言打趣:“幫主夫人~我們該吃飯了哦,一會兒粥可要涼了哦~”
莫輕言一下子就不好意思起來。當着慕非笙的面被叫幫主夫人的感覺還真奇妙。有點高興,有點竊喜,有點尴尬,有點幸福,有點羞澀。
不過,莫輕言自制力強,臉上面無表情,只是不在意地嗯了一聲,算是應了慕非笙的話。淡然地拎着包子走到餐桌旁,坐下,開始默默地吃飯。
慕非笙看着故作鎮定,卻紅了耳朵的莫輕言,跟配合地沒有拆穿她。只是笑得更明媚了。“小言,筷子拿反了。”說得一本正經。
莫輕言剛要端碗的手就是一抖,嘴角一抽,把筷子換回來,喝粥,吃包子!!!
慕非笙不再打趣莫輕言,她怕莫輕言吃飯噎着。兩人氣氛融洽地吃了飯。又該去公司上班了。
慕非笙把車開到公司,和莫輕言一起進了總裁辦公室。辦公室裏一切如常,徐一若埋頭苦幹,路懷洲也工作勤懇。
慕非笙感覺自己很久沒見到路懷洲似的,路過的時候,還特意看了一眼路懷洲。路懷洲感受到目光,擡頭與慕非笙對視。眼裏的瘋狂一閃而逝。
慕非笙沒有注意到,莫輕言也沒有注意到,只有徐一若看到了。慕非笙和莫輕言只是一瞬間的停頓便進了裏間。而徐一若則多留了心眼。
一整天,慕非笙都不在狀态。她在想着洪亮和張烈的事情。可是她現在不能離開莫氏。她不能再讓莫輕言擔心了,還是等到晚上吧。唉。
莫輕言昨天一天沒來,桌上堆了一大堆要處理的文件。還有三天公司就要放假了。農歷也到了臘月十二。臘月十八,公司組織出游兩天一夜。
莫輕言今年為了讓大家好好歇歇,公司年假放得挺長,從臘月二十放到過大年。其中基層員工過年都有紅包,還送一些生活用品。
至于一些高層和部分員工有出游的福利。莫輕言讓各個部門自行決定去哪裏,公司全程報銷。一聽這話各部門沸騰了!
宣傳部娛樂組趕在放假前出了一期特刊。娛樂版上,标題醒目。而新出的特刊,剛剛發放到各部門,就被一掃而空!
第一頁:莫總今年是否能見家長?
第二頁:慕副總與莫總的愛恨糾葛。底下是莫輕言和慕非笙在公司大樓前抱在一起的那張照片。
第三頁:神秘黑洞:慕副總的真實身份是什麽?
莫輕言收到月刊的時候,草草翻了翻前面的彙報總結。沒什麽新意。而內容她早就滾瓜爛熟了。那些案子都是她親自處理的,沒什麽好看。
莫輕言直接翻到娛樂版。一頭黑線,臉色鐵青,氣壓低沉。正在此時,傳來慕非笙驚喜的聲音。
“啧啧啧,我居然上頭條了唉!天吶!我們倆居然占了整個娛樂版的頭條哦!小言言,公司大家好像很關心我們哦,真是群關心上司的好下屬啊!”慕非笙感嘆。
對于上頭條這種事,慕非笙現在已經無所謂了。如果要公開那就公開好了。她已經決定要去把洪幫和烈火滅了。留着個随時可能爆炸的炸彈,不是她慕非笙的風格。
她和莫輕言的事情早晚都要公開。如今這樣公司裏也算是公開地讓衆人知道了,算是個試探石。看看衆人的反應,過年還能讓大家有時間消化。相信過完年,媒體就該來了吧。
慕非笙覺得自己好忙,她想一下子把所有的事情都解決掉。她要滅了洪幫和烈火,過年要帶着莫輕言回A市祭拜她父母。然後帶着莫輕言去見見她的幾個哥哥姐姐。
再到莫輕言家裏跟莫老頭兒商量商量公開關系的事情。她和莫輕言早晚都要被推到風口浪尖上。媒體都是些漏風的牆。不過有她四哥在,慕非笙覺得可能會好很多。更何況,S市的黑幫在她手上。
再然後就是趕緊把莫輕言吃掉!兩個人還可以去國外度度蜜月,順便結婚。再帶着莫輕言上GND去漏漏臉。免得以後那群鬧騰的人大水沖了龍王廟。
慕非笙感嘆,自己就是個勞碌命。滅洪幫和烈火這件事就已經是很頭疼了。滅完之後還要頂着成為衆矢之的的風險公開莫輕言,簡直是要命!
慕非笙之前覺得公開莫輕言的事情自己應該能掌控。可現在只是想想就頭疼。她和莫輕言的事很多人現在都知道。沒有媒體來報道,完全是因為,一來慕非笙黑道勢力的威脅,二來,S市整個媒體圈子都處于他四哥收購吞并制造的混亂中。
等慕非笙滅了洪幫和烈火,自然而然地就有人上門來找麻煩。莫輕言是莫氏總裁,公衆人物,根本無處可藏,更何況藏也藏不住啊。
所以,滅了洪幫和烈火再公開,還能起到一定的震懾作用。敢把弱點擺在你面前,就不怕你來打!來的人,也該掂量掂量自己的份量!別拿着雞蛋就往石頭上碰!
慕非笙看着頭條,臉上是戲谑,可心裏跟吃了黃連似的。抹了蜜也甜不起來。慕非笙在心裏嘆了口氣,收起自己的心思。看了看莫輕言。
莫輕言看着頭條,眉頭蹙在一起。這是要幹什麽?這麽明目張膽地寫出來,不是把她往刀口上推嗎?要過年了,還不讓人歇會兒?
莫輕言拿起內線電話,給宣傳部打電話。質問誰寫的?不是說過,報道必須經過本人同意嗎?公司的月刊不是為了盈利而是為了能讓大家多交流,創辦娛樂刊也更多的是為了讓大家了解各層次員工的生活。
莫輕言越說聲音越冷。說道最後直接開口:“立即回收月刊,重新印刷。娛樂版從今天開始只留下訃告版面,其餘一律取消。”
慕非笙沒有插話。莫輕言對此事的态度,讓她的心裏凸凸了一下。莫輕言還不想這麽快公開麽?慕非笙用手支着額頭,裝作看文件。
看來路還真有點坎坷啊。慕非笙在心裏感嘆。可是卻不會退縮。她想給莫輕言一個安穩的家。所以她才着急把事情都處理完。
第一次,慕非笙覺得自己的肩上好像多了點什麽東西。讓她的心也覺得沉甸甸的,可是整個人,卻很有幹勁和不怕苦不怕累的精神。
她想把一切都處理好,讓莫輕言能安心地跟着她。慕非笙決定開始讓人布置新房,順帶設計二人的婚紗和禮服,至于戒指麽,她家的家傳戒指也該有新主人了。
一下子冒出這麽多想法,慕非笙有點混亂。重新在腦子裏梳理了一遍,然後仔仔細細地打算着先做哪件後做哪件,每件事要怎麽做才能達到最好的效果。
莫輕言雖然惱怒宣傳部的行為。可是對于娛樂版頭條上的兩則新聞還是很好奇的。一是什麽時候見家長,而是慕非笙的身世。
雖然慕非笙說過她爸爸也是黑幫老大,可是關于慕非笙的母親,慕非笙自己也知道的不是很清楚。這讓莫輕言的好奇心膨脹得很快。
可是一想到見家長,莫輕言就開始皺眉。她要怎麽跟爺爺說?她說她有了喜歡的人,只不過恰好喜歡的人是個女的?而那個女的,也恰好是慕非笙?
莫輕言為難了。當初就有她和慕非笙的傳言傳到爺爺耳朵裏,當時爺爺的反應。我記得好像有點奇怪吧。沒有發怒,沒有拍桌子,反而是一副着急的模樣。
這是怎麽回事?還有爺爺要求她不能主動辭退慕非笙的事情。現在一下子,莫輕言都想起來了。可是,也更不清楚爺爺的目的到底是什麽!
這也不能怪莫輕言不知道。莫曾全把自己的算計告訴了莫輕擇,可是,莫輕擇卻沒有告訴莫輕言。也就是說,莫輕言現在還以為自己爺爺什麽都不知道!
這下,慕非笙就是自己給自己找罪受了!莫輕言不知道莫曾全的态度,估計一時半會兒見家長的事情,又要往後拖了喲!
兩個各懷心思。都有點不在狀态的工作。慕非笙在想滅幫大戰,莫輕言在想見家長。都是令人頭疼的事情!!!
直到下午下班時間到了,慕非笙起身準備走人。莫輕言眼神複雜,最終只是問了一句:“晚上,回來嗎?”
“不知道。你不用等我了,回去了就早點睡吧,我也不知道能不能回來,別傻傻地等我回去。”慕非笙眼神眷念,走到莫輕的辦公桌前,俯下身,在莫輕言唇上輕輕一吻。起身離開。
沒想到莫輕言卻突然勾住慕非笙的脖子,仰着頭加深了這個吻。兩人唇齒相依。慕非笙睜着眼,看閉着眼的莫輕言。心裏嘆了口氣,默默地回應着。
直到兩人都氣喘籲籲,莫輕言狠狠地在慕非笙唇上咬了一口,才松手放開慕非笙。血腥味在兩人的嘴裏散開。
“放心吧,我不會有事的。”慕非笙堅定地說,深深地看了一眼莫輕言,出了門。
莫輕言癱軟在椅子上,她真怕,怕慕非笙回不來。她知道,慕非笙就是提着命在幹活,可她也阻止不了。只能默默地等着她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