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陶慎最近在顧俊艾身邊出現的有點過于頻繁了。
顧俊艾疏離客氣地和陶慎打招呼:“ 陶大少爺怎麽在這裏?”
陶慎舉起自己戴着手套的右手:“舊傷, 複查。”
顧淵輕輕拍拍兒子的肩膀:“走了 。“
陶慎卻不打算就此結束這場閑談:“ 俊艾來醫院有什麽事?”
顧俊艾沉默了一會兒,還是大大方方地說了:“檢查身體。”
陶慎輕輕笑了:“ 那我先提前恭喜了。對了,俊艾,過幾天我要一趟老宅,順便把顧家的第一批貨拿回去驗一驗。俊艾要是沒什麽事,想不想親自過來監督一下?”
陶家已經隐匿在灰區很久了,誰都不知道他們的老窩到底在哪裏。
如今,陶慎卻如此輕描淡寫又有些親昵地提出邀請,請顧俊艾去陶家老宅,态度實在有些暧昧的多餘。
顧俊艾客氣地說:“ 多謝陶大少爺好意,我沒空。”
陶慎倒也不生氣,而是繼續溫柔微笑着說:“ 俊艾,沒必要對我這麽防備,我們以前見過的。”
鄭飛翰把纏在他身上的那團小O扯下來,狠狠按在床上:“ 別動!“
陶鴿哭的淚流滿面:“ 你不喜歡我嗎……一點都不喜歡嗎... .那你為什麽要對我好,為什麽....一直一直都對我這麽好....”
從來沒有人像鄭飛翰這樣對待過他,堅定,溫柔,兇巴巴的模樣卻讓他覺得前所未有的安全。
鄭飛翰不喜歡他嗎?
如果不喜歡,為什麽要來?
如果喜歡,為什麽卻不肯标記他?
太多的催化劑讓陶鴿的身體直接進入了三級發情期,那些欲望的念頭沖壞了他的大腦,他沒法再考慮對錯,無法再在意是非。
只有純粹的下賤,純粹的,想要被标記的渴望。
還摻雜着一點稀薄的愛意,稀薄得他不敢伸手去觸碰。
鄭飛翰把陶鴿綁在了床上,面無表情地給陶鴿打抑制劑:“你現在就是條發情的母狗,別和我說話,等你冷靜下來再跟我解釋針孔怎麽回事。”
陶鴿不動了,他乖乖地咬着下唇,默默流着淚,任由鄭飛翰給他注射抑制劑。
他不是第一次被陶慎注射催化劑,陶慎喜歡折磨他,羞辱他,看他被欲望折磨到發瘋的樣子,陶慎就會露出滿意的笑容。
次數多了,他恢複的也就比常人還要快一點。
看着陶鴿安靜下去,鄭飛翰沉默着停手,在床邊坐了一會兒,站起來又要走。
身後,響起陶鴿虛弱沙啞的哭聲:“ 鄭少爺....”
鄭飛翰扶着門,面無表情地問:“還有什麽事?“
陶鴿握緊拳頭,在未退去的痙攣中低喃:“你……”
話音未落,鄭飛翰卻忽然看到窗外樓下停着一輛熟悉的車。
車附近正是顧俊艾,正低頭往醫院裏走。俊艾來醫院了?
鄭飛翰下意識地反手關上門,飛奔下樓,若無其事地迎面走向了他的妻子。他的,合法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