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不速之客
閑來無事、無事來擾的靜養,讓我的心靈豐盈了許多,內心也自以為平靜了不少,自以為沒有什麽事,再會影響到我的身心。
因為現在感性地生活着,真比初來乍到時,理性地這也顧忌,那也擔心地好多了。
也許,一個人有時候讓太多人開心,從衆于他人,不管別人是否是開心,自己都不會開心。唯有做自己,才不心裏時時覺得憋屈。
也許,這就是--好人不長命,禍害遺千年?可我只是做自己,也不是壞人啊?
更何況,活到今天的人各種各樣的都有,也沒有哪種人完全絕種了?!世界之大,無奇不有?!如果我們有機會多見到一些人,就會發現大聖大賢和大奸大惡,現在都還存在着?!生存的罪惡麽,要看我們怎麽生存,也要看我們怎麽定義罪惡,如果我們覺得殺生,性交,死刑之類的是罪惡,那我們都有罪,要是我們有什麽宗教信仰,可以去問問上帝?!
也許,好人不長命,禍害遺千年這句話雖然有點兒殘酷,難道很多時候是對的?尤其是在弱肉強食的競争法則占據上風的社會?
不過話又說回來,死有輕于鴻毛,有重于泰山,有些人的死比另外一些人的生更加有價值,就看我們怎麽選擇。而且現代文明發展到這個程度,我們本性善良一點或是兇惡一點難道已經不是生存狀态的決定因素了?那麽,怎麽還有人坐牢?要看我們聰不聰明,懂不懂巧妙地适應這個社會?也許,有些高人大隐隐于市,善于用巧妙甚至狡猾的手段維護自己做人的原則,可以兼得名利和善良?
還有一些其他俗語,例如撿軟柿子捏,愛哭的孩子有糖吃也屬于颠撲不破的真理?沒有對錯,但是人們都是這麽做的?還是那句話,看我們怎麽選?如果我們選擇自尊自強,那就要準備失去柿子或者糖果?
也許,佛說--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好人向善,樂善好施,舍己為人,英雄氣短,于是都替壞人下地獄了?那麽,不成了替罪羊了?看來,世界有時候只是一味地好,解決不了問題,有時候,還需要憤怒。不是有人說,這世界上只所以有罪惡存在,就是因為我們不足夠憤怒?!不是有人說,對罪惡的人不懲罰,就是對好人的一種迫害?!
也許,壞人呢,人擋殺人,佛擋殺佛,何況還有佛跳牆,他們臭味相投、為虎作伥、三人成虎、遺禍萬年呀?這是否是壞人自有壞人磨啊?所以,壞人之間彼此狗咬狗一嘴毛,新陳代謝的也就快了?所以,這些壞人,也就成了人間的不速之客,來也匆匆,去也匆匆,多行不義必自斃!
總之,我決定也不一味地示好,只做個好人,任憑別人當着自己的面,指指點點。信奉着“物以類聚,人以群分”,我豁出去了,一不做、二不休,不願再陪她們演戲,受夠了像迎春一樣--甘做木頭。于是,我也要像黛玉、妙玉一樣,任性一把--人生得意須盡歡!把能拒絕的各種事宜都拒諸門外--什麽三大姑的生日,什麽八大姨家裏家外的喜事。對不起,微微一福,一句假話說出去,也就成全我的清淨有為。很多事,再不用本姑娘煎熬着,奉陪到底了!
雖然這樣下去,我病秧子的傳聞,活不長的傳聞一陣高過一陣,一浪勝過一浪?我真不知道她們這是咒我啊,還是咒我啊?哎……怎麽就不想人點好啊?!
有些女人啊,為何總不能積點陰鸷啊?
有些女人啊,為何總對自己的同性那麽狠啊,為何總是女人為難女人啊?!
想必是為了發洩,從男人那裏受的委屈吧?!
沒本事!有本事,找男人去啊!難道真的是有本事的女人對付男人,沒本事的女人咬咬群,旺旺叫幾聲,就又撒着歡,沒事一樣跑了!
更可惜的是,有些事,放下面子,就不用再管她們。而有些事,是不管你--苦口婆心,還是--嚴詞厲語,統統都是枉費口舌!因為有些小東西,不管你怎麽說、怎麽做,都是不達目的、不罷休。讓我有時不禁去想,難道成功人士的意志是可以遺傳的。如果不是,我的智商真的沒法解釋不速之客--十三、十四阿哥的雷打不動,持之以恒啦!
你越拒絕,他們反而是越來勁。知道他們都是惹不起的主,我自然只有遠着他們的心,無有近者他們的意。誰知,他們來了,你關門,他們就跳窗;你關窗戶,他們就爬屋頂--那個快和順溜啊,感覺比我吃飯都簡單,一轉眼,屋頂就傳來他們腳踩瓦片的聲音,簡直把我這裏當成實習戰場啦!這時你要是很能忍住鴉雀無聲,他們立刻讓你的屋頂瓦片滿天飛都是輕的,掀了也是順理成章的!
真是去了一龍—四阿哥,又來了兩個不省心的小鬼,我真得該好好反省,上輩子是造了什麽孽啦?!
還是他們是上行下效,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當今的老頭子,你就打噴嚏吧?生那麽多幹嘛?又不好好教養!
也許,當今的老頭子真的像二月河那樣,最後,是活活被一群不肖子孫氣死的,也未可知?如果是,也是他自找的。這兩個小鬼,這麽小就這麽無法無天,就算小時了了,大也未必佳啊?更何況,又不是?!
不管怎麽說,這兩個禍害,小鬼頭,可把我弄得服服帖帖的,真是弄不了他們,真不明白,他們怎麽那麽聽四阿哥的。難道真是一物降一物?反正,我再不敢跟他們叫板啦,為了息事寧人,他們說什麽,我都“是是是”個沒完沒了。
因為順着他們會好很多,只有這樣,他們再不做那天不怕、地不怕的瘋狂舉動,我也不用為他們的傷天害理揪心啦。只需假裝、強忍着,被他們氣得臉紅脖子粗,順其自然地、把他們迎進門來。因為自信他們會如這“六月的天--說變就變”,也如同這六月的雨,說下就下,來的快也去的快。因為通常他們也就得意洋洋一陣,忘乎所以一時--坐沒坐相,站沒站相,不管咬一口什麽東西,都立刻誇誇奇談、吃得津津有味、啧啧稱贊;自我陶醉地,優哉游哉,在屋裏曠蕩幾步。你還沒等理他們,他們卻以為把你惹毛啦,“嘿嘿地”大搖大擺地,一步三跳、勾肩搭背地,跑遠啦。
已經這樣服帖了,我有時候,還不得不飛鴿傳書,向四阿哥求情,求他行行好,幫我一把。他們才頓時“偃旗息鼓,拔寨回營”。
每次,回過神看着他們,遠遠消失的背影,我也只能搖頭嘆息。只是不明白--八阿哥和他們不是在歷史上是“你死我活”的對手嗎?就是與十四阿哥表面上關系好一點,也是“你防我一尺,我還你一丈”!難道起初不是,而是好得穿一條褲子,彼此不分。要不,他們怎能在人家的地盤上任性妄為如此?而八阿哥怎能在自己的眼皮底下寬容至此!
還是他們彼此習慣了像不速之客一般,你來我往!做一些特殊的事情,來調劑一些彼此的生活。佩服,我的胸懷就沒有他們大。怪不得說,人的胸懷有多大,就能做多大的事情。看來,他們确實都是“大人物”啊!要是換成我,在我府上影響我的生活,非讓他們禁閉不可!
要換成我,哪能容他們如此胡天胡地,一點禮數都沒有。哎…….不說禮數還好,一說禮數更生氣。敢情這禮數是針對女人的,是男人用來限制女人,而自己怎麽做都可以的。
如那貞節,對于男人可有可無,越無越是風流,而女人有一點不忠,哪怕被逼多嫁了一個男人。也就很多男人,不管有沒有教養的都恨得牙癢癢,咒她早死,或是陰聲怪氣地作詩道—千古艱難惟一死,傷心豈獨息夫人?
可見,這世界上,“不速之客”的女人是太少了。而且有一個女人這樣一丁點,他們就團結是力量,不管什麽,矛頭一直對外。連白居易那麽明智的人,也犯過糊塗。看在他後來知錯能改的份上,就先不封殺他了吧?只是可惜一條人命,一個才女,像劉曉慶版《武則天》中的徐才人,絕食而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