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譚]傑羅姆家的小壞種

第28章 惡龍搶走了我的王子

計劃失敗的泰奇被逮起來了，為了防止他再次催眠別人，泰奇享受了手铐和口枷的雙重待遇。

押運泰奇的警車突然剎車導致他被甩到警車後的鐵絲網上，泰奇回頭，眼神裏滿是驚喜。

戴着耳機的警員剛下車查看情況就被一陣迷霧襲擊，接着像是看到什麽無比可怕的東西，尖叫着逃跑了。

泰奇掙紮着，警車後面的門被打開，門外是一臉壞笑的傑羅姆，沒什麽表情的芙麗茲和根本看不到臉的克蘭。

傑羅姆踏上警車，展示自己一身米色的精致西裝，“How do you like the new threadsHmm(喜歡這套衣服嗎？)”

泰奇點頭，傑羅姆走過去解開他的口枷，“Oh，speechless,I know.(無語了，是吧。)”

泰奇被拿下口枷，大口地喘氣，克蘭帶點嘲諷為泰奇打開手铐，“你似乎受驚了，泰奇先生。”

“雖然有點差勁，克蘭先生，但我承認，我們的計謀能騙過吉姆，确實讓我喜不自勝。”泰奇語氣中都是歡喜，甚至不顧及形象地大笑起來。

“Yeah,yeah.你拖住戈登做得很棒。而克蘭拿到了恐懼毒氣，我得到了信息。一切都在按照我們的計劃進行。”傑羅姆也對計劃的順利感到自豪，“但是，沒時間閑談了，先生們。”

“我們還有魚要炸，”說完，傑羅姆想要轉身離開，又想到什麽似的停下來，“我的意思是，臉，或腳。”

“Ah，反正什麽東西來炸了玩。”傑羅姆不耐煩地揮了下手，這不是什麽大問題。接着開心地跳下車，紳士地彎腰向芙麗茲伸手，“May I”

“當然，親愛的傑米。”芙麗茲十分配合地把手放到傑羅姆手上，也跳了下去。

傑羅姆拉着芙麗茲的手，對有些無語的泰奇和克蘭說道，“Blukle up.(系好安全帶)”

門再次被關上，傑羅姆歡快地蹦跳，還走到車廂旁拍了幾下。接着跳上駕駛員的位置興奮地大喊，“All aboard!(上車啦!)”

“Oh，I'ming.(我來喽！)”等到芙麗茲坐上副駕駛的位置，傑羅姆壓低聲音自言自語，在大笑中啓動了警車。

桌面上擺滿了精致的餐具，每個人還有各自的名牌，幾乎哥譚有名有姓的反派都聚集在這個餐桌上。

急凍人，螢火蟲，稻草人，企鵝…

表面上看起來和諧的衆人，心裏不知道在想什麽，眼神間都是對彼此的不信任和挑釁的火花。侍者在餐桌邊為各位響當當的反派添茶倒水，一時間還有點寂靜。

“Hear ye，Hear ye.(安靜，安靜)”傑羅姆敲着水晶杯并高舉，“我想正式歡迎各位來參加第一次強制性早午餐會。我知道你們都在想什麽，為什麽我要召集這只恐怖軍團。”

傑羅姆的眼神從衆人身上輕飄飄地劃過，“這名字聽起來不錯，能麻煩你記下來嗎？親愛的。”

芙麗茲利落地從身後使者的托盤上拿下紙筆，一本正經地寫下來，“阿卡姆作戰小隊，怎麽樣？”

“随你，”傑羅姆壓根不在意芙麗茲寫什麽，“我在阿卡姆的時候，我就想了個計劃，要把這座城市變成瘋人院。”

所有人的反應都不一樣，螢火蟲對這個計劃倒是很感興趣，稻草人和芙麗茲屬于傑羅姆那一派，急凍人對此無動于衷，而企鵝就是那個不想上船卻偏被拉入夥的那一個。

“而現在，我就快能實現計劃了，但是我需要幫助…”傑羅姆伸手制止了想要發問的急凍人，“有問題請等我說完再問。”

急凍人慢慢放下手，傑羅姆露出滿意的笑，“非常感謝。”

笑容轉瞬即逝，傑羅姆轉向企鵝，“奧斯瓦爾德先生，謝謝你今天的盛情款待。”

企鵝也是客套但又足夠讓人信任的笑，“為了老朋友，在所不辭。”

“克蘭，那個東西，我們…”傑羅姆沒有在那麽多人面前指出是什麽，“辦的怎樣了”

“就要好了，很可怕。”雖然看不到克蘭的臉，但是平穩中帶點期待的聲線表示了克蘭對這件事的看法。

“Oh，好個雙關。非常好，弗雷茲，”傑羅姆面向急凍人，“Ice Man，你是搞科學的我們需要一個實驗室，大點的。”

就像傑羅姆說的那樣，這個Ice Man就是冷淡地回答了句，“小菜一碟。”

“現在我們只需要等泰奇先生帶回一些非常重要的信息。”傑羅姆本來輕輕敲擊桌子的手指猛地拍了下桌子，把那個用手為螢火蟲布菜的家夥吓得不輕，“要用鉗子，卡爾!”

“你還是沒告訴我們，你打算怎麽接管黑幫。”看着突然大吼的傑羅姆，螢火蟲忍不住問他。

“誰說我想幹那個了”傑羅姆收斂了笑，雙手合十，“我是個藝術家我只是想讓這座城市瘋起來。”

“等我成了，我才不在乎你們這幫惡人怎麽糟踐這座城市呢！”傑羅姆眼裏滿是冷漠，戲谑地笑着。

“我加入，”螢火蟲也不在乎傑羅姆怎麽敗壞哥譚，反正他的計劃不會讓自己損失利益，于是面對稻草人他們，“我們來吧！”

“No，還不到時候，現在還什麽都做不了，得等最後一劑的關鍵成分。”随着傑羅姆話音落下，瘋帽泰奇走了進來。

“那能把所有這一切聯結起來的東西。”傑羅姆興奮地笑着，伸手邀請泰奇坐下。

傑羅姆倚靠着電梯牆壁，手裏還拿着獵|槍，自在地吹着口哨。芙麗茲就站在他對面，認真地給槍裏裝着子彈。

而與傑羅姆和芙麗茲共處于一個小空間的年邁女士害怕又呆愣地微微顫抖，膽怯地偷偷瞟了傑羅姆一眼。

因為傑羅姆的口哨在這個時候停下來了，只發出幾個氣音，而他還在努力想要吹出口哨。

“我以前吹口哨可厲害了，”傑羅姆對不停點頭的女士這樣說，揮手指了下被割裂的嘴角，一副無奈模樣。

“Ding，”要去的那層樓到了。

“Yeah，hi.”傑羅姆就那樣拿着□□，大大咧咧地走向前臺，全然無視前臺小姐禮貌溫柔的微笑逐漸變成驚訝和害怕，“我來找山德·懷爾德，而且…”

手裏的□□放到肩上，滿滿都是惡意，“我沒有預約。”

精致漂亮的前臺小姐花容失色，連話都說不出，直直地指着側面的大廳。

趁着芙麗茲和傑羅姆眼神往她指的方向看去，前臺小姐慌忙跑出去。

“不用去找保安了，他們都…沒頭腦了。” 傑羅姆壓根不在乎她去幹嘛，邊走邊說着。

“All right，”傑羅姆像走進自家大院一樣，走上了通往會議室的樓梯。

扛着□□的獵人顧盼着尋找，看到了自己的獵場，就把武器拿在手裏，踏上歡快的最後一步。

“好了，請各位都看一下這幅渲染圖，你們就會注意到比較明顯的有趣的建築問題，主要是…”

“咔噠!”

子彈上膛的聲音打斷了一位戴着眼鏡的先生，所有人都驚訝地向聲音來源處看去。

手拿□□的傑羅姆露出無辜的表情，伸手對他們說，“不必起立我不會占用你們太多時間的。”

接着，像慵懶的大貓一樣，專注地輕輕把桌子上的裝飾品推下去，然後面向正在開會的衆人，“我有個商業提議，我問什麽乖乖說出來，就不會被開膛破肚。”

槍管一下一下落在傑羅姆手上的聲音，如同衆人的催命符。

傑羅姆走到為首的那個戴眼鏡老者面前，□□抗在肩上，靠在會議室的桌子旁。

“求你，不要傷人，”老者祈求。

“山德·懷爾德…在哪？”傑羅姆對老者的話充耳不聞，他掃過在場的人，卻沒有那個他想找的。

“他…他不在。”

“看出來了，我不瞎，”傑羅姆指着自己的眼睛，又指了指老者的眼睛，“沒準你瞎了。”

“知道嗎？”傑羅姆看着辦公室裏的其他人，而芙麗茲拉槍的保險聲仿佛死神的號角，刀鋒冷冰冰地對着每個人。

“沒人知道!他從不出辦公室一步。”老人害怕芙麗茲真的會開槍，連忙開口。

“Oh，Okay。”傑羅姆沒什麽表情，連微翹的嘴角都透着冷漠。但他一句話也沒有再說，直接了當地對着正對面的男人就是一槍。

□□的火力很猛，把那個男人直接轟了出去。

這引起了其餘人驚恐失措的騷動，傑羅姆只是輕描淡寫地再拉下□□的保險對着害怕的老人笑着。

“我們從沒見過面，”槍管已經頂在他的喉嚨上了，老人驚慌而迅速地說出自己知道的一切，生怕傑羅姆一言不合再開槍，“我唯一和他交流的方式是通過一個代理人。”

“代理人。”傑羅姆若有所思地笑起來，像是聽到什麽有趣的笑話。

“是。”

“這個狡猾的小混蛋還真以為能躲過我。”傑羅姆好笑地直起身，居高臨下地看着老人，扯着他的領帶把他拽離位置。

這次槍口指的地方從喉管變成了腦袋，語氣中滿是威脅，“我上哪去找這個代理人，麻煩你說一下。”

“我說，我說，”老人看得出來，面前的人就是個不講理的瘋子，如果不配合，只有死亡一條路。

傑羅姆滿意地笑了。

“我想，我們的老朋友也許到了，我能去看看嗎？傑米。”芙麗茲把玩着手裏的槍，還對着情人甜蜜地眨眨眼。

“當然可以，親愛的。”

芙麗茲還沒走到樓下就看到了戈登和哈維，立馬對着二人開了一槍，不過被利落的戈登帶着哈維躲過了。

這時樓上也傳來一聲槍響，“Jimbo!Oh,buddy,pal.(小吉姆，好哥們。)。見到你真高興。”

“真是掃興，”芙麗茲看着礙于市民而畏手畏腳的警探二人組嗤笑道。

傑羅姆拿着槍，歡快地走下樓梯，興奮地和戈登打招呼。戈登和哈維不敢随意開槍，因為傑羅姆和芙麗茲那裏還有很多無關的人。

傑羅姆兩人趁着大樓裏工作人員逃跑的亂子，躲在戈登視線盲區的牆後。

“放下槍，”戈登和哈維找了個地方做掩護，畢竟芙麗茲打在哈維帽子上的那一槍說不定下一次就是腦袋。

“你真是個老古板。”傑羅姆忽閃地探出頭，不高興地說着。

“放棄吧，clown boy and girl!”哈維對着他們兩個人大喊。

“他的話可真多，上一個這麽話多的人屍體都找不着了。”站在傑羅姆內側而無法對着戈登他們開槍的芙麗茲生氣地吐槽。

“別擔心，很快…就會安靜下來。”

傑羅姆和芙麗茲閑聊的時候，戈登一槍打在牆上，如果再準一點，那枚子彈出現的地方就是傑羅姆的臉。

傑羅姆直接從牆後走了出來，卻并沒有對戈登開槍，甚至是一手握着槍柄，一手空着對戈登他們，“Knock,knock.(敲敲門，敲敲門。)”

原本還在疑惑傑羅姆為什麽突然毫無防備地走出來，戈登和哈維還以為他要投降，身後就突然有個女人用噴槍對着他們兩個射出雄雄火焰。

“You're supposed to say ‘Who's there’(你應該說‘門外是誰’)”傑羅姆拉着芙麗茲從戈登旁邊堂而皇之地跑過去，還有心思和螢火蟲安排劇本。

美麗的金發女士拿着一袋食物回到家裏，身後突然傳出一道低沉的聲音。

“你有冰淇淋嗎？我總是抵禦不了胖猴子冰淇淋的誘惑。”

“Oh，你看起來和我的小貓咪有點像，畢竟…”那個低沉的聲音停頓了一下，像是在思考，“金發”

金發女人絲毫不見慌亂，甚至連手裏從紙袋裏拿出食物的動作都沒有停，“我正想着你什麽時候會來呢。”

“我您真是過獎了。”站在窗邊的男人身上落下陽光，卻又因為濃重的光亮看不清臉，只有一個黑色的輪廓。

他搖搖晃晃地走到女士身邊，“那告訴我，小小代理人女士，他在哪？”

金發女人轉身正面傑羅姆，語氣堅定，“我是不會告訴你的。”

“不好說，”傑羅姆左手從右手撫過，露出一把鋒利的刀，走到金發女人身前，“你瞧。”

傑羅姆突然貼近女士，連帶着尖銳的刀也貼着那漂亮的臉蛋輕輕劃過，“我可是很有說服力的。”

而金發女人依舊冷靜，甚至還笑了，挑了下眉，“你看見那個了嗎？”

傑羅姆回頭看向一個籠子，“我還在想這是幹什麽用的呢。”

“你是養了條大狗嗎？”傑羅姆目光不善地盯着面前的女人。

“錯，我要用這個運走你。”

傑羅姆皺了下眉，金發女人出手快而且迅猛，直接把傑羅姆打倒在地。

然後一臉平靜的女士轉身拿起電話，“抓住他了。”

It's time to save the little prince we were robbed by the evil dragon.

是時候去拯救惡龍搶走的小王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