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進擊的企鵝
又是一個重複的夜晚,好不容易燃起希望能睡個好覺的企鵝,再一次被套頭從囚室裏帶走。
傑羅姆站在桌子上扭緊吊索,看到企鵝被帶進來,“All right,奧斯瓦爾德,老夥計。”
被套着頭的企鵝被推上桌子,傑羅姆撐開套索,“今晚,我們要治好你。逗我笑,否則後果自負。”
“就稱之為,速死環節吧。”接着把吊索套進企鵝的脖子上。
傑羅姆看着沒有反應的人,沉下臉一把扯下頭套,有點驚訝地看着面前的人,“迪特裏希”
站在傑羅姆面前的是那個不能自理,已經失禁的迪特裏希。
此時企鵝不知道從哪沖出來,傑羅姆仿佛背後有眼睛一樣跳下桌子。
連接着電線的燈泡炸開在桌子上,恰好接觸到液體把小傻子迪特裏希電死在上面。
緊繃着的芙麗茲看到這一幕,又懶洋洋地靠在椅子上,不知道傑羅姆接下來又會有什麽好玩的事。
傑羅姆來了意趣,而企鵝在一旁雙手錘了一下自己的腿,很是懊悔怎麽沒有幹掉傑羅姆。
“好吧,還挺聰明的。”傑羅姆丢掉麻布頭套,轉向企鵝。
驚慌失措的企鵝慌忙拿起桌子上的叉子,對着傑羅姆。
慢條斯理整理衣服上背帶的傑羅姆對此感到乏味,“Yeah,那是什麽個勺子。”
企鵝跳着大喊,“還是一個叉子!”
“看來你還有幾分鬥志,但是太少,也太遲了,也…”傑羅姆嘆口氣,“太無聊了。”
傑羅姆伸手示意,“給那只小鳥做額葉切除術。”
放棄了企鵝的傑羅姆轉身,不想再把時間浪費在他身上了。
“等等!”企鵝大喊,盡管傑羅姆不為所動,但是其他想要控制住企鵝的人看到芙麗茲揮手,就停了下來。
“你說這棟監獄都在我的腦子裏,”企鵝一手指着傑羅姆,一手指着自己的腦袋。
聽到這句話,傑羅姆轉身,想知道這只小企鵝還能說出什麽。
像是看到生的希望,企鵝更加賣力,“或許,我現在就在一棟監獄裏。在這裏,你抓不到我。”
企鵝做出幾個怪異的手勢,突然像是摸到玻璃一樣,那裏存在一塊真正的玻璃把他和傑羅姆隔開。
這樣的企鵝吸引了傑羅姆的注意,讓他露出一個興致勃勃的笑。
這鼓勵了企鵝,他的表演還在進行,企鵝摸來摸去,好像在一邊摸到了鐵栅欄,隔着栅欄對傑羅姆揮手。
傑羅姆笑了起來,向旁邊的人群伸手,接過一個綁着尖刀的棍子。走進企鵝,看着他臉上得意的大笑,“你真是瘋了。”
就在尖刀捅向企鵝的時候,所有人都以為這個家夥就要完了。
但是傑羅姆手裏的尖刀在企鵝身前十英寸的地方停止不前,好像不論傑羅姆怎麽用力都無法讓它前進。
傑羅姆氣餒地拔出尖刀,企鵝握住栅欄得意地笑。傑羅姆不信邪地拿刀砸向企鵝,又好像像被欄杆擋住一樣。
傑羅姆拿着刀敲着企鵝前面,好像那裏真的有一面牆,擋住了他和企鵝。
傑羅姆伸手去摸,摸到的只有大門,他扒着門框向上蹦,想要跳到企鵝的牢房。
所有人都興致勃勃地看着他們,只有芙麗茲忍不住在一旁犯困,也不知道為什麽傑羅姆總是那麽有精神,真是…
而被埋怨的傑羅姆還在和企鵝玩“這裏有面牆”的游戲。
企鵝向傑羅姆指着身側,仿佛推開一塊大石頭。傑羅姆想走進去,卻因為身高原因撞到了頭,這引得大家發笑。
傑羅姆彎腰走進企鵝的牢房,皺着眉,似乎對這狹小的空間不滿意。
企鵝摁住傑羅姆的肩膀,一膝蓋頂在傑羅姆肚子上,把他打到在地。
大家歡呼着,只有芙麗茲陰着臉嘆氣。
企鵝拿起空氣武器砸在傑羅姆臉上,狠狠地踢了幾下傑羅姆,對着他大笑,好像傑羅姆只是一個小蟲子,而他還是那個“哥譚之王”。
周圍的人都安靜下來了,只有企鵝還在對臉上帶血的傑羅姆大叫,“你再笑啊!你個死紅毛!”
企鵝高興地張開雙臂,對着所有人呼喊,“Yes!Aha!”
但是大家都怪異和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仿佛看一個勇士,也可能是一個傻瓜。
“Hahaha,”身後響起的熟悉的笑聲讓企鵝張狂的笑消失在臉上。
傑羅姆坐起來,像看到什麽超級搞笑的喜劇揮着手大笑,指着企鵝,“瞧,我就說我會治好你的。”
“別臭美了!”企鵝大喊。
“再來一下,”傑羅姆指着自己已經都是鮮血的臉對企鵝說,企鵝還沒伸出那一腳就被芙麗茲踹到在地。
“Hi,”傑羅姆不滿地看着她,煩躁地大喊,“我的游戲還沒完呢!”
“到此為止,my boy,我覺得差不多了。”
“Ah,這可真沒勁!”傑羅姆大喊,“你要補償我!”
企鵝在自己的牢房裏寫着什麽,突然門被打開,他連忙站起來向後退。
進來的是傑羅姆,而開門的則是阿卡姆的獄警。
“放松,夥計。”看到企鵝兢兢戰戰的樣子,傑羅姆沖他擺擺手,“你已經滿足了我,讓我好好笑了一場。”
接着傑羅姆又有點遺憾,“雖然有一點小瑕疵,不過沒關系,現在不會有人打擾。”
傑羅姆直接躺倒在企鵝的床上,手背在腦後,翹着腿,舒展着身體,閉眼休息。
“告訴我,你似乎把這裏的每一個人都控制住了。守衛,囚犯…”
“沒辦法,我就這麽有魅力,”傑羅姆輕佻地說着。
企鵝跟說不通一樣,氣惱地閉眼,“你可以随時逃走,為什麽留下?”
傑羅姆聽到這句話皺了下眉,睜開眼睛看着天花板,仿佛在認真想這個問題,“是啊,為什麽?”
企鵝露出得逞的笑,“你在計劃什麽。”
“說對了,老夥計。”傑羅姆把雙手放在胸前揮展,“計劃…了不起的事。”
“你瞧,我待在這個快樂農場是想找到最絕頂的瘋狂。”傑羅姆目光放到企鵝身上,坐了起來,“所以我需要你。”
企鵝難以置信地笑了,抱着手洗耳恭聽。傑羅姆也跟着笑,笑聲尖利詭異,眼神中閃着惡意。
“你懂的,”傑羅姆臉上的笑倏然消失,“但等我們完事了,外面的世界,才會變成瘋人院。你覺得呢?”
企鵝看着又閃現在傑羅姆臉上邪惡的笑,和他瘋狂的話,有點吃驚,“感謝你的好意邀請。”
接着企鵝走過去背對傑羅姆坐到床前的板凳上,臉上帶着微弱的笑,“但我應該不會在這裏待太久了。”
傑羅姆輕輕地站起來,雙手摁在企鵝肩膀上,把企鵝吓得閉上眼,“你會想通的。”
傑羅姆貼近企鵝耳邊,仿佛情人耳語,“他們總會想通的。”
直起身,傑羅姆還把企鵝肩上一根頭發拿掉,接着吹着口哨背手離開。
企鵝看着走遠的傑羅姆,眼神裏滿是憤恨和壓抑的憎惡,“Nope!(不會的!)”
然後把一封寫給愛德華·尼格碼的信放到裝郵件的小推車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