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要跟我劃清界線?
郁笙腦子滿滿的空白,她本能地照着男人那兩片薄薄的唇親了過去。
她快要瘋了。
不滿于男人的沒有反應,她帶了哭腔的聲音求他,“你動動啊”
這句話無疑是一個深水炸彈,商祁禹握着她腰的手加了幾分力度,他看着懷裏坐着的女人,那張清冷漂亮的小臉,在谷欠的折磨下,艷麗奪目,更像是吸人心魂的妖精。
商祁禹感受着唇上的亂無章法的吻,忍不住狠狠地吻了回去,他強勢又霸道,攻勢來得猛,讓原本占了上風的小人兒不禁嘤聲求饒。
懷中溫香軟玉,商祁禹的眼底,有一團火燃燒着。
明明是她着了道,被下了藥,現在到更像是他被下了藥,急不可耐地想要弄她。
身體叫嚣得厲害,商祁禹按住她亂動的手往下,沙啞着聲音,“郁笙,你醒來別怪我沒提醒你”
郁笙的手被男人牽制住,她難受地掙紮,嘴裏的聲音就跟貓兒叫似的。“難受”
長了爪子,在男人的心上時不時地抓一把。
商祁禹看着她難耐的模樣,心念一動,将她的身體按在了方向盤上。
結果聽到了某人嬌氣地喊疼,那嬌氣的模樣,讓他又愛又憐。
他沉着臉色,摟過她的身體。
薄唇吻她,兩人的呼吸糾纏,亂了又亂。
半晌,男人松開她的唇,大手流連在她身上,緩緩往下。
郁笙快要被逼瘋了,小手無力地搭在男人的手臂上,她受不住,趴在男人肩頭,竟是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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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一張俊臉,隐忍克制,手上的動作卻是不由地快了不少。
他安慰地親了親她汗濕的臉蛋,她難受,但其實他也比她好不了多少。
次日。
郁笙醒來時,已經中午十點多了。
是在酒店的房間。
她身子有些脫力,環顧四周,腦子嗡地一聲快要炸了。
昨晚自己廉不知恥的行為争先恐後地湧入腦海裏,她頭疼得更厲害了。
她竟然再一次地跟商祁禹發生了關系
郁笙深吸了口氣,忍不住擡手捂住了臉。
她一點都不敢想象,以後要怎麽面對那個男人。
身上被清理幹淨,沒有上一次那樣異常的酸痛感,她剛準備下床,床頭的電話響了起來。
郁笙接起,男人磁性好聽的聲音響起,“醒了”
“嗯”郁笙悶悶地應了聲。
“給你叫了早餐,等會記得吃完再走。衣服在沙發上,現在感覺怎麽樣”男人好脾氣地問。
郁笙臉色一變,咬牙,“早飯不必了,衣服我會按着原價的給你再見”
沒等男人開口,她就挂了電話。
她惱自己,但同時也怨上了他。
趁人之危
被挂了電話的商祁禹,看着暗下去的屏幕,臉色沉了下來。
翻臉不認人,還真是她一貫的招數。
郁笙換上衣服就離開了酒店,衣服不貴,是她慣穿的牌子。
手機不知什麽時候已經沒電了,郁笙去了阮棠那,給手機充上電,開機。
她又把身上的這身衣服換了。
牽扯動腰上的傷,她疼得抽了口氣,不過幸好并不是很嚴重。
下午她回公司去上班,阮棠瞧見她,拉着她進了一邊的小會議室裏。
“小祖宗,你上午去哪了” 阮棠瞧見她那遮不住的疲憊,忍不住問,“縱欲過度了”
郁笙沒反駁,情緒很低。
阮棠試探地問了句,“跟誰”
“商祁禹。”
聞言,阮棠瞪大了眼睛,過了好一會兒才消化下這個消息。
郁笙坐在椅子上,低頭撥弄着手機,過了半晌才開口說,“我被人下藥了”
還沒下班,郁笙收到商祁禹發來的短信。
我在你公司樓下等你。
郁笙看着這條短信,臉頰發熱。
她沒有回,過了會兒手機又震動了一次。
你不過來,我上來找你
強勢的口吻,似乎讓人沒有拒絕的可能。
郁笙咬牙,下班的時間,飛快地打了卡,乘電梯下去。
她環顧周圍,并沒有看到那輛熟悉的賓利雅致,只在前邊樹蔭下,停着一輛黑色路虎。
郁笙直覺就是那輛車了,她走過去,拉開車門上車。
“你到底想做什麽”她扭頭看向駕駛座的男人,他側臉英俊逼人,骨骼分明的大手握着方向盤。
男人臉色沉着,俯身過去,扯過一旁的安全帶擱在她胸前,“系上”
郁笙咬唇,低頭系上安全帶,很快,車子便加速駛離慕氏大樓。
黑色路虎停在酒店的地下停車場裏,男人開門下車,在外邊等了會兒,繞了過來。
他打開副駕駛的車門,沉眸看着裏面的女人,“出來”
這上面的酒店,郁笙中午才從這裏離開。
她有些莫名地抵觸,攥緊了勒在胸前的安全帶,無聲地抗拒着。
商祁禹的耐心消失,俯身,雙手解開她的安全帶,按住她的肩頭,黑眸盯着她,“要我抱你出來”
“你帶我來這做什麽”郁笙擡起下巴,倔強地看他。
商祁禹修長的手指摩挲着她的臉頰,她的态度,點燃了他心裏的那點憤怒。
給她下藥的不是他,求他幫她的也是她,她到還記恨上他了
這副态度,哪裏還有昨晚的半點媚态
商祁禹冷笑,捏住她的下巴,低頭兇狠地吻上她的唇。
郁笙擡手打他,沒打幾下,兩只手被男人捉一塊按在了頭頂。
他兇狠地吻她,大手按住她亂扭動的身子,兇狠得好像是要把她吃進肚子裏似的。
郁笙很痛,男女力量上的不平等,在這個時候更加明顯。
直到口中嘗到血腥味,男人才松開她,他漆黑的眸裏染着一層深色,他舔了舔嘴角的血,眼神很冷。
郁笙只覺得害怕,她其實見過幾次男人生氣的樣子,但都沒有現在這樣的可怖。
男人伸手拽住她的胳膊,把她從車裏拽了出來。
郁笙想跑,被男人伸手一拽,只得跌跌撞撞地跟着他走去。
因為她的不配合,進了電梯後,商祁禹一把将她按在電梯壁上。
他的身體壓制着她,低頭,入眼的是她羞惱的表情。
他在她耳邊咬牙切齒地問,“要跟我劃清界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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