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郁笙,你很天真!
商祁禹挑眉看向郁笙,“郁小姐,既然朱老板都這麽說了,那現在有空了麽”
被點到,郁笙有些頭疼,她莞爾,“有。”
商祁禹點了下頭,看向一旁的朱老板,“朱老板,那我就先把人帶走了。你們繼續”
“好的好的”朱老板連連點頭,送着兩人出了包廂。
見兩人離開,朱老板的臉色倏地沉了下來,他搖搖頭,“真是便宜那小子了”
郁笙跟在商祁禹的身後,保持着安全距離,很安靜乖巧的模樣。
包廂裏似乎有些悶,出來後,竟然是覺得有些熱。
走出餐廳,司機開車過來,把鑰匙交到男人手上,便離開了。
他轉過身看她,淡淡地開腔,“上車。”
郁笙站着沒動,擡眸看他,“商先生,剛才的事謝謝您,我自己可以回去的,就不麻煩商先生了。”
商祁禹皺眉,颠了颠手中的車鑰匙,他玩味地說,“剛出來就要過河拆橋了郁笙,你很天真”
男人的話看似輕佻,分量卻很重。
郁笙心裏一驚,看到男人深沉的眼神,只覺得危險。
“你覺得我帶你出來,是出于人道主義”商祁禹身體倚在車身上,意有所指地看她,“我從來都不是什麽慈善家,沒那麽好心,所以不求回報的事情我不做。”
聞言,郁笙還有什麽不明白的。
他帶她出來,不過是因為想從她身上得到點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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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過是從一個狼窩進入了另一個狼窩罷了。
而且面前這匹狼,比任何一個都要厲害。
不過相較于那個朱老板,她寧願選擇他。
起碼這個男人并不會讓她覺得讨厭。
郁笙小臉微紅,蔥白的手指局促地攥緊了背包帶,她咬唇,“商先生,我很感激你今天幫我,但是你要的回報,我想我給不起”
這個男人不似旁人,相比與那些手腳不幹淨的大老板,他顯得理智多了。
她的反抗,他看在眼裏,會考慮會松動。
其實說白了,這就是圖身和圖心的區別。
他想要她心甘情願地給他,所以會顧慮她的感受,她不願意,他不會強求。
商祁禹皺了眉,目光深邃,“現在給不起,不代表以後不能給。”
對她,他願徐徐圖之。
郁笙這個女人,其實很難搞,哪怕睡過一次了,想讓她真正放下心防其實很難。
她把自己封死在世俗的條條框框裏,哪怕有了感覺,她也不敢認。
“至于你的感謝,我聽得多了,換點新意可好”商祁禹伸出手去,拇指輕輕地摩挲着郁笙的小臉,在她疑惑的眼神下,他低笑着開口,“比方說來點實際的””
他的意思,很明白。
直白得讓人不知該如何應對。
被他看着,臉上燙得厲害,大約是白酒的後勁上來。
她咬唇,粉潤的唇瓣被她咬得略微發白,“商先生”
男人的一根手指移到了她的唇上,抵住。
制止了她想繼續的話。
22歲的郁笙,很嫩,心裏的話,都毫不遮掩地表現在臉上。
他沉眸盯着她,問,“他碰你哪了”
郁笙愣了片刻,反應過來,她臉上一紅,咬牙沒開口。
很羞恥,她被那個老男人碰了,哪怕是不情願的,她被碰了終究還是事實。
但是要在另一個男人面前,說自己被碰了哪裏,她有些做不到。
覺得羞恥。
商祁禹俯身過來,望着她氣鼓鼓的臉蛋,沉了臉色,“上車“
郁笙看了眼周圍,坐進了副駕駛。
商祁禹開着車,臉色難看。
對她,他無法生氣,但是只要想到剛才有人把鹹豬手落在她的身上,就覺得無法平靜。
在他的這兒,已經将郁笙歸屬為自己的女人了。
郁笙知道他的情緒不好,但她也顧不上太多。
深處泛上來的燥熱,讓她有些口幹舌燥的。
雖然白酒她很少喝,但也不至于會成這個樣子。
那種熱,讓她覺得渾身都不舒服。
忍不住的,她嬌嫩的身體在座椅上難耐地動了動。
不過,仍是無法緩解,她皺眉,忍不住地伸過手去拉男人握着方向盤的手。
“能不能把溫度調低點”
相同的症狀,她有過體會,定是那酒被人動了手腳。
商祁禹轉頭看她,皺眉,雖是五月中旬了,這樣的晚上也見不得有多熱。
待看清郁笙的模樣時,男人額頭的青筋突突直跳,他将溫度調低了幾度,兜了半個圈子,找到一處隐蔽的地點,停車。
車子停穩,郁笙有些疑惑地皺眉,雖極力維持着清醒,但聲音卻出賣了她。
她低聲地喘息着,呼吸很重,身上很熱,她覺得自己快要死了。
兩條細長的腿兒小幅度地摩擦着,她很羞恥,但是控制不住。
商祁禹握在方向盤上的手因為用力,青筋凸起,有些駭人。
他望向坐在副駕上的女人,她模樣勾人,她的每一個動作,對他來說都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商祁禹深呼吸,喊她,“郁笙”
郁笙迷迷糊糊地應了聲,她死死地咬着唇瓣,很想哭。
她很難受,身體在叫嚣着,她甚至有想貼到男人身上去的念頭。
但是僅有的理智,在告訴她,不行,不可以。
“難受”
她眯着眼,身上竄出來的那股媚勁兒簡直讓人挪不開眼。
商祁禹沉吸了口氣,暗罵了聲“shit”。
大手一伸将她抱到大腿上,他深不見底的眸子盯着她看,“哪裏難受”
郁笙撐不住,腦袋靠在男人肩上,她難受地低泣,“哪都難受”
呼出的熱氣噴在男人肩頭,隔着薄薄的一層襯衫布料,燙進了男人的心裏。
她不安分地亂動,小手無章法地在男人胸膛亂摸一通。
她只知道男人身上涼涼的,摸起來很舒服,在本能的驅使下,她不斷地靠近男人尋求慰藉。
商祁禹被她弄得呼吸都粗沉了幾分,有了反應,恨不得現在就把這妖精就地正法了。
他沉吸口氣,擡起兩指,捏住她輕巧的下巴,直視着她迷茫的水眸,沉聲問,“知道自己在做什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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