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喂飯
室友?她以前怎麽不知道?!
陸深是她學長,高她一屆,不同系,兩個校區隔着條馬路。大二陸深對她展開了追求,然後兩人在一起,畢業則結婚。
林淵傑的名字在她讀大學時聽過,不過一直沒有過交集,現在聽說他和陸深竟然是大學室友實在是太吃驚了。和陸深交往到結婚,他的朋友她是見過的,怎麽這個林淵傑,她竟然一次面都沒見過?
倪晨正盯着林淵傑看的功夫,胳膊處傳來一股極大的力道,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人已經被陸深拉出來包廂外。
倪晨一路反抗着,又是掙紮又是大叫,“喂喂,你拉我幹什麽啊,你搞清楚咱倆已經離婚了,沒有任何關系,拜托你要再這樣我要報警的。來人啊,非禮啊,救命啊!有變态!”
從包廂裏走出來的一路上她都沒有消停過,不過路人都沒有人理她。
非禮變态?!有個這麽帥的變态麻煩也請來非禮一下我好嗎。
走出ktv的時候,陸深終是忍不住将聒噪的她攔腰抱了起來,大步走向停車場,不由分說的把她塞在車裏。
“陸深,你真是夠了!”倪晨忍無可忍,“你總是這樣覺得很好玩嗎?很有意思嗎?!”
陸深臉上寒氣逼人,近乎咬牙切齒,“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下次要是再讓我發現你對着別的男人發/浪,就別怪我讓你一個星期都下不了床。”
倪晨頓時笑了,“搞笑,什麽叫你的忍耐是有限度,我着你惹你了犯得着你忍着我?還有,我跟誰上床,你壓根管……不……着!”
一路上陸深把車開的很快,好幾個急轉彎都讓倪晨心驚膽戰的,原本氣勢洶洶的語氣瞬間弱了下來,“喂,你慢點,姑奶奶我上有老下有小……”
車子突然停了下來,“你剛才說什麽?”
“我說要你開車慢點。”
“後面一句。”
倪晨漫不經心的看着自己剛做的草綠色指甲,嘲諷味十足,“得了我随口說說而已,你不會以為我會懷你的孩子吧?呵呵,別逗了好麽,我懷誰的也不會懷你的,我又不是抖M有自虐傾向。”
“行,這是你說的。”陸深冷“呵”一聲,腳猛踩油門。
很快車便停在郊區處一幢獨棟別墅門口,倪晨連忙打開車門跑下來彎着腰在別墅花園裏建造的露天私人泳池裏嘔吐起來。
吐完後,笑對着陸深比了一個V的手勢,吐着舌頭,“不好意思啊,我實在是忍不住了,誰叫你開車那麽快的。”
陸深只手插着兜,一點也沒有生氣,反而目光清和,“吐完了沒有?”
羊進了狼窩,她還沒那麽天真到覺得自己還能跑得掉,索性也就破罐子破摔的對視着他,諷刺意味十足,“親愛的我說你也不缺女人啊,又是嫩模又是小明星什麽的,各種姿勢技術都已經解鎖了吧,怎麽每次見了我就欲求不滿。我說你是不是在某些方面有疾病需要去醫院看看,有病不趕快去治的話,可是……”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整個身子已經被陸深抱了起來,大步往別墅裏走去。
進屋後,他直接上了樓梯進入二樓,不由分說的把她丢在床上,直接扯開衣領欺身而下。
“喂,你惡不惡心啊,姑奶奶我剛吐完還沒……唔……”
陸深的動作一點也不溫柔,可以說談的上粗暴,也不管倪晨的抵抗,就這麽硬生生掰開她的腿,寒氣逼人,“你剛才在ktv裏不是求着要男人上你嗎,現在又在我面前裝什麽貞潔烈女。”
倪晨咬着嘴唇,哪怕痛的要死就是不吭一聲。
意識漸漸模糊的時候,她都不知道自己是痛的要暈過去還是累的要睡過去。
第二天醒來已是中午,倪晨覺得自己全身骨頭都要散架了,這種情況對于她來說已是常态,自嘲的笑笑,翻了個身,蒙住被子繼續睡覺。
希望一覺醒來的時候,眼前那張讨厭的臉已經消失。
陸深原本摟在她腰間的手,在她翻過身的時候,開始作亂起來。
倪晨咬了咬嘴唇,不去理會。
“我真不知道你到底還想要什麽,愛我給你了,錢也任你花,留在我身邊就那麽讓你難受?”
倪晨冷笑一聲,“你所謂的愛,就是把我當個金絲雀圈養起來,不讓我出去工作也就罷了,甚至出門見個朋友,你都派人跟着,我在你面前,半點自由和隐私都沒有。如果你的這種變态占有欲也叫□□的話,抱歉,我無福消受。”
“我不讓你出去工作,是怕你太累,反正你也賺不了幾個錢,何必去遭那份罪?在家當個貴太太不好嗎?出去我之所以派人跟着,是擔心你的安危。”
如果倪晨這時轉身,定然會發現陸深表情是那麽的無奈和苦澀。
倪晨真是讨厭他這種理所當然的厚顏無恥,從來就不知道自己錯在哪裏,總是把自己的想法強加在別人身上。
“行行,你有理,你都對,是我無理取鬧行了吧。摸夠了沒有,摸夠了麻煩把您老的手從我身上拿開,我覺得身上髒,要去洗澡。”
陸深眼底沉了沉,“要去洗澡?你以為你還下得了床嗎?”
倪晨反唇相譏,“得了別往自己臉上貼金了,就你這種程度我還不至于。最近是不是在你那些小嫩模那裏縱欲過度,所以腎虧。”
陸深寒了寒臉,随即又笑了,“怎麽,你的意思昨晚還沒有讓你滿意?”
倪晨輕飄飄的一笑,眨了眨眼,“不不,我的意思是,你從來就沒有讓我滿意過。”
“行,這都是你自找的,別怪我不懂得憐香惜玉。”陸深緊緊地把她壓在身下,再次發狠起來。
……
“夫人,這是您愛喝的百合蓮子粥,都三天沒吃飯了,好歹喝點粥壓壓,不然身子受不住的。”
躺在床上聞着香味的倪晨吞了吞口水,不行,要忍住。
“不喝不喝,你拿走。”倪晨把臉蒙在被子裏。
“夫人,您這樣不吃東西,陸總很擔心。”
一提到她前夫她就來氣,呵?擔心?擔心還把自己關在家裏不讓出門?擔心還把她壓在床上做了一天一夜?
那個家夥,簡直就是個變态!
她寧願餓死,也不想再受那變态擺布。
倪晨在床上坐了起來,斬釘截鐵的道,“要我喝也行,你跟他說,除非他放我出去,否則,我就餓死在這裏。”
保姆陳媽聽見這句話,無奈的搖頭嘆了口氣,以她的視角,實在不明白像陸總那樣深情又英俊的男人,她家夫人不珍惜也就罷了,怎麽還一點都不領情。
傍晚,陸深回來,聽見腳步聲的時候,倪晨下意識的縮了縮身子,她雖然在陸深面前嘴硬說他腎虛,但其實身體早就受不住他那番猛烈。
西裝革履的陸深走進房間時,往床上看了一眼,脫掉自己的西裝外套,動作潇灑利落的往沙發上丢去。
“這麽早就躺在床上,是不是急着等我回來繼續。”
臭不要臉!
陸深走到床邊坐下,拉開被子,伸手撥開她臉頰邊淩亂的發絲,目光雖然溫柔,語氣卻很是冰冷,“你別以為你用不吃飯這種苦肉計就想讓我放了你,我陸深想要的東西,向來就是千方百計不折手段,這一點,你最清楚不過不是嗎。”
特麽把姑奶奶我比作東西?!
“行行行,小女子知道了。”倪晨笑眯眯的翻着白眼。
陳媽端着熱騰騰的飯菜,站在門口敲着門,“陸總,飯菜做好了。”
“進來,就放在這裏。”陸深指着床頭櫃。
菜香分外誘人,倪晨暗暗吞了吞口水,恨恨看了陸深一眼,這家夥分明就是故意的!
陳媽把飯菜放好走出去後,陸深端起碗筷似笑非笑的望着她,“你是自己乖乖吃,還是打算讓我喂你。”
倪晨一直覺得他是真的有病,不說其它,光他那張好皮囊,就不知道多少大姑娘前赴後繼的往他身上撲,怎麽這家夥就是放着外面那大好河山不要,一根筋的跟自己耗呢?
難道他才是抖M?
就在她胡思亂想的功夫,頭頂傳來陸深冷冷的聲音。
“所以你是打算讓我喂你了,嗯?”
倪晨見面前那張笑得愈發寒氣逼人的面孔,下意識的就要逃,可随即,她的下颚被一只直接分明的手指給掐住了,在她睜大的眼睛裏,陸深那張臉靠的越來越近,接着,唇被死死的堵住。
唇齒中,夾雜着米飯和菜的味道。
這個家夥,竟然用這種方法來喂她?!媽蛋惡不惡心啊!靠靠!
倪晨真恨不得立馬飙髒話,可陸深的力氣極大,根本就容不得她反抗。
終于等陸深放開的時候,她立馬彎着腰就要作嘔,耳畔傳來陸深一字一句铿锵有力的嗓音,“吞下去。”
就不!
倪晨拉過陸深的衣領,張嘴就朝他身上吐過去,氣急敗壞的張嘴便罵,“陸深,我艹你大……”
話還沒說完,她的嘴再次被堵住了,跟剛才一樣依舊是被強塞進來的飯菜。
“你要是不吃,我不介意一直這樣喂你。”陸深的聲音低沉而平緩,聽起來沒有剛才的冷意,淡然拍着襯衣上被她吐的飯菜,動作優雅的就像童話裏走出來的王子。
倪晨再次吐出從他嘴裏塞進自己口裏的飯菜,只不過沒有像剛才一樣吐在他身上,朝地上吐完後,拉過被子擦了擦嘴角,咬牙切齒,忍不住開口罵道,“你他娘的惡不惡心!”
陸深似笑非笑的看了她一眼,慢條斯理的拿起筷子,挑了一口飯往自己嘴裏送去。
見狀,倪晨立馬搶過他手裏的筷子,拿過飯碗,大口大口的扒着飯,把自己嘴裏塞地滿滿的。
陳媽準備的很齊全,除了菜和飯,還有熱湯。
在倪辰咽下兩口飯的時候,陸深拿舀了一勺子湯遞到她面前,一副哄小孩子的口吻,“乖,喝了。”
倪晨聽了那聲“乖”,心裏直泛着惡心,但又深知他那不達目絕不罷休的性子,怕他再像剛才一樣惡心的喂她,趕緊接了過來,往嘴裏灌去。
也不知道是真餓,還是怕他再做出令人作嘔的舉動,倪晨三兩下就把陳媽端來的飯菜吃完了。
“飯我也吃了,咱們是不是該說說正事了。”
“我跟你之間只有一件正事可以談,那就是複婚。”陸深一字一句,斬釘截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