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小紅姐姐要給你開苞錢嗎?
潔身自好,完璧之軀,哈哈,小紅姐姐,你真是太好了,還是一個超級無敵的大處女呀!我愛你,我愛你,愛死你了。放心吧,我還好好地對待你的,以前聽說百花樓的客人開苞還要給開苞費用,聽說芙蓉姐姐當初的開苞費用高達百兩紋銀呀。
這開苞,開苞到底指啥子呀!是不是男女頭一回幹那種事呀?謝仁旺這幾年大部分的時間都放在修煉武學上了,所以對于開苞這種事還不是很清楚,事實上也沒有哪一個來教給他這方面的知識。就如同三年前他聽芙蓉姐姐他們在說開門做生意時取笑他沒有這個功能一樣(那也是一段爆笑的經歷)以後會以回憶的方式寫出來(看看小白們是否願意)謝仁旺心中疑惑,而且這個問題對于他來說又是一個頗為棘手也頗為急切想知道的問題,于是謝仁旺說了一句讓所有人爆笑不已的話來:“小紅姐姐,你知道開苞是什麽回事嗎?如果你開苞的話我是不是也要給你封個大紅包作為開苞費呀!”
“撲——”
日使者正拿着羊皮水囊在喝水,聞言立即滿口的水全部噴了出來,而月使者和老王頭以及賽貂蟬全都一愣,六雙眼睛齊刷刷地盯着謝仁旺足足有兩秒鐘之久随即爆發出震天的爆笑聲。
而小紅姑娘則一張俏臉刷地一下變成了煙臺熟透的紅蘋果,這——這——這小子——簡直是狗嘴裏吐不出象牙來——這等事都被這小子當衆提了出來——而且是替自己開苞——這——這真的是羞死個人了。小紅姑娘的一顆芳心砰砰直跳,在心裏不斷埋怨着謝仁旺,雖然是又羞又惱,但內心深處卻沒來由地有那麽一絲絲的竊喜。
謝仁旺兀自還在馬背上發愣——一雙大眼睛滴溜溜地轉到這轉到那?——奶奶的——我說的這句話有這麽好笑嘛!
謝仁旺臉一板,揮手想要打斷衆人的笑似的:“嗨,嗨,嗨!你們笑個錘子呀!倒是說話呀!是不是我要給小紅姐姐開苞錢呀!”
車裏的賽貂蟬,趕車的老王頭,日月兩人再次爆發出轟天的大笑,賽貂蟬更是笑的花枝招展地倒在小紅姑娘的懷裏按着肚子直喊哎喲!腸子都差點笑岔氣。
日使者更是眼淚水都笑了出來,還不忘打趣道:“恩,仁旺——你——你——是該——給小紅姑娘一個——大——大的紅包——不可!”
旁邊月使者也笑岔氣地爆笑道:“至于——小紅——姑娘肯——肯不肯——收你的開苞錢——哪就不得而知了!”
日月倆人說完再次爆笑起來。車裏的賽貂蟬早已笑的“哎喲哎喲”地不行了。
就連老王頭都笑得撲在車轅上按着肚子。
賽貂蟬,老王頭,日月倆使者四個人笑得最後只能按着肚子,兒始作俑者謝仁旺還是一頭霧水,到底該不該給呀?怎麽一個個都笑得這麽歡?我給小紅姐姐開苞錢,小紅姐姐還會推辭不肯接嗎?奇怪!這些家夥今天說的話還真是奇怪耶!謝仁旺道現在還不知道最最搞笑最最奇怪的不是別人正是他自己。
另一個當事人小紅姑娘對于開苞之事她可是清楚的很!如此羞人的事情居然被謝仁旺當做一個正兒八經的問題提了出來,而且是當着衆人尤其是當着自己的面就這麽堂而皇之地高談闊論起來,這死謝仁旺——這真是一個豬腦袋,可氣的是日月這倆人還在旁邊煽風點火推波助瀾唯恐天下不亂一般。
真是氣煞本姑娘了!
“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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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紅姑娘柳眉一豎,纖指指着日月倆人呵斥道:“日月你們兩個老小子聽着,再敢說起此事,胡亂搭腔,小心我剝了你們的皮!”
“小紅我的小姑奶奶,剝皮,好怕喲!”
日使者故意裝出一副害怕的表情賣力地表演着:“我們的皮你還是少剝的好,要剝,諾,仁旺那小童子雞的皮才好!”
說着,和月使者會心地一笑,同時開口道:“諾諾諾!仁旺要給小紅姑娘開苞錢羅!小紅小姑奶奶也要給仁旺剝——包——皮羅!”
日月這倆人這一玩笑開的可就過火了,小紅姑娘一張俏臉又紅轉青,一雙大眼裏隐隐泛這淚花。賽貂蟬也聽不過去了,從車裏頭探出頭來呵斥日月倆人道:“嗨!你們倆怎麽這麽口無遮攔呀!這兒可不是百花樓,你瞧瞧,你們将我們小紅丫頭都快氣哭了!”
轉過頭來賽貂蟬又忙着安慰眼裏淚花直打轉的小紅:“丫頭,日月倆人也沒有什麽惡意,你想想就他們倆那德性,還能狗嘴裏吐出象牙來!丫頭,你也崩氣了,就是一句玩笑話,沒有必要那麽認真吧!乖,不氣不氣啦!”
“丫頭,你還氣?是不是真的不想當我們仁旺的大媳婦呀?呵呵,現在看來你們倆都還蠻般配的了?仁旺,小紅姐姐這個童養媳你要不要呀!”
賽貂蟬見小紅的氣還沒有完全消去,靈機一動咯咯笑着問起仁旺來。
“娘親”都發話了,謝仁旺忙點頭應道:“要要!當然要!我可喜歡小紅姐姐呢!”
“丫頭,現在怎麽樣?我們家仁旺可是親口承認你這個童養媳的身份,難道還不能讓你消氣,嗨,我說,你是不是不滿意我們家仁旺,不願意呀。不願意你就吱個聲。”
小紅姑娘老早在心中就同意了,事實上,打十五年前賽貂蟬那一句玩笑似的童養媳的話一出,便在小紅這丫頭的心裏生了根發了芽,如今親口聽到謝仁旺要自己這個童養媳,心中早已是心花怒放了,只是礙着女孩子臉皮薄,要她親口當着這麽多人的面開口說願意她也開不了這個口,尤其是剛剛還為了這事和日月倆人鬧紅了臉。
但要拒絕小紅姑娘又實在不舍得,也不願意,更不符合自己的心願呀,心中一急,脫口便是一句:“小姐今後嫁誰,我就跟誰?”
賽貂蟬臉一紅,啐道:“你個死丫頭,好端端地扯上我幹嘛?你嫁不嫁人幹我何事?”
口中這麽說,心中卻在想——這死丫頭難不成也想要我委身于仁旺這小子?哎喲,這丫頭,這時腦海中掠過仁旺那高高聳起一柱擎天的大棒槌,而且正死死地頂在自己兩大腿根部那種讓人無限遐思臉紅耳赤的場面。賽貂蟬每每想起那種場面時均不由自主地感到臉紅心跳,全身像有千萬條螞蟻在爬的酥麻感覺。
然後在賽貂蟬的腦海中幻化出自己小紅兩人服侍一夫——謝仁旺的璇膩情景,心中嬌羞無限。
“喲,小姐,也想嫁人了吧!你看,‘幹’都出來了,想要被誰‘幹’呀?”
小紅姑娘立時抓住賽貂蟬語句中的一點大作文章起來。
“你個死丫頭,你這段時間是不是真的發春了,滿腦子就是想着那種那個事了,一門心思就是幹幹幹,早晚當心被人幹死。”
賽貂蟬說着說着到了最後自己“撲哧”一聲忍不住笑了起來。
那邊謝仁旺一頭霧水:“娘親,難道你不是嫁給我爹了嗎?怎麽還要嫁人嗎?我老爹到底是誰呀?怎麽從我記事起卧就從來沒有見到過,就是娘親你和阿姨們還有小紅姐姐,芙蓉姐姐,牡丹姐姐,月季姐姐等人呀!”
見到謝仁旺又将他老爹怎麽從未見到過的問題提了出來,衆人的說笑聲終于停了下來。
賽貂蟬俏臉上的笑容迅速凝結,謝仁旺的話語再次勾起了賽貂蟬的回憶,在拾到謝仁旺以後,便江湖上極為盛名的一代年輕高手謝王庭一家慘遭滅門的消息沸沸揚揚地傳開了。
經過當時仔細辨認和分析當時在還是嬰兒的謝仁旺的襁褓裏找到的一張用血跡寫就的布巾以及謝仁旺脖子上挂着的長命銀鎖上說雕刻的字樣,在加上日後秘密地探查最後确定賽貂蟬從樹林裏抱回來的這個小嬰兒就是年輕大俠——謝王庭唯一僅剩的血脈,根據沾血的布巾和長命銀鎖上的資料,賽貂蟬将這個嬰兒取名叫謝仁旺。
可憐的孩子,一直還不知道他真正的父母早在十五年前他剛出生一個月的時間便被雙雙殺害了,但顯然現在還不是告訴他真相的時候,畢竟以目前的謝仁旺的實力,即便加上賽貂蟬小紅丫頭,日月星辰等人的實力,甚至百花門的實力都還不足以和殺害謝仁旺雙親的仇家相抗衡。要知道——早在十五年前,聚寶齋的實力便是在正邪兩道都堪稱實力最強大的幾個門派之一,如今經過十五年的時間,聚寶齋的實力是有增無減,現在已經是黑道實力最強大的三巨頭之一。
聚寶齋靠什麽發家致富的,相信只要是在江湖道上修真界裏走動的人沒有一個不清楚,財雄自然勢大,更何況聚寶齋齋主錢萬貫本身的實力便是高居邪道八大頂尖高手之一,這幾年更是招收吸納了不少黑道的巨擘邪道的霸主加盟其中,現在已經和黑道原本實力最強大的魔道盟和人員衆多的千劍門并列邪道三大頂級門派,合稱三大巨頭。而且隐隐然現在聚寶齋有後來居上的态勢,可以說現在的聚寶齋在整個江湖道上甚至整個修真界裏跺一跺腳整個修真界都要震三下。
賽貂蟬的心中泛起一股深沉的母愛,眼中的疼愛之情溢于言表:“仁旺,你爹爹是一個了不起的人,不過現在我們還有正事要辦,等以後你滿十八歲或者你的武技修為達到了天玑心境的階段我們再來探讨這個話題,好嗎?到那個時侯,我一定詳細地向你說明我說知道的一切關乎你爹——爹(差一點說出娘)的事情。好嗎?”
“好的,娘親說咋樣就咋樣!我争取快一點突破天權邁入天玑,呵呵!”
謝仁旺呵呵地笑道。
嘿嘿!這樣做就對了,哈哈,今天仁旺小子和小紅丫頭都表現不錯,哈哈,這是老王頭發出的總結性結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