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小紅姐姐是我的童養媳
謝仁旺好整以暇地在樹林裏叼着一根草根拿着石子随意地揮指彈出,看似毫不經意,但沒一顆石子都準确無誤地擊在三十米開外的一顆大樹上,如果你湊近細看,你就會看到每一顆石子擊打的部位都是同一處,沒有絲毫的偏差,這小子居然已經達到真元自然流轉,随心所欲,意到神到的境界,能達到這一點無疑其真元已經達到天權中級以上的境界,事實上,不但謝仁旺就是賽貂蟬兩人在經過這吃地下天上的經歷以後,兩人的真元再次得以突破,雙雙達到了天權心境的高級階段,可謂是在人間武林道上,修真界又締造了一個神話,尤其是謝仁旺還只有十五歲,差三個月才滿十六,能有吃成就,不敢說後無來者,至少是數百年來在如此小的年紀卻有着這等成就絕對是第一個。
一刻鐘後,遠遠地傳來健馬的疾馳聲,謝仁旺長身而起,整理了一下寬大的披風,臉上露出一抹邪邪的笑意等待着同伴的到來。
衣衫掠空聲由遠而近,一個軟軟甜甜清清翠翠的聲音傳了過來:“仁旺,仁旺!”
謝仁旺不做聲,一個身形緩緩地向上浮起和樹梢一般高,才剛升到樹梢高處,一個穿着大紅衣裙的姑娘如一只靈巧的火狐一般飄了進來,手上還拿着一套黑色的騎士裝。
紅衣姑娘在樹下打着轉又不敢大聲叫,壓低嗓音輕聲叫喚道:“仁旺,仁旺!”
謝仁旺的身體倏地一下滑落,輕巧無聲地落在紅衣女子的背後,對着紅衣女子白皙的脖頸處輕輕吹了一口氣,紅衣女子一個激靈,迅快地轉身,沒人,但随即脖頸處有傳來一股熱乎乎的氣流,紅衣女子再次轉身,還是沒人,紅衣女子雙眼滴溜溜地一轉,嘴角露出一抹詭異的笑容,向前走了兩步,口中再次發出“仁旺仁旺”的呼喚聲,但一算眼睛卻斜視着自己身後。
突然,左手往後一撈,一把抓住謝仁旺披在身上的披風,在紅衣女子背後一直搗蛋的謝仁旺那曾料想到紅衣女子有這一手,待到反映過來往外飄移時,披風的一角已被紅衣女子一把抓在了手中,只聽到“刺啦”一聲,上等絲綢質料的披風被撕成了兩塊,紅衣女子咯咯嬌笑着轉過身來笑道:“死仁旺,看你還跑哪裏去?”
跟着又是一聲驚呼:“死仁旺,你,你——你——咋個裏面還是……”
紅衣女子忙一轉身,滿臉通紅地将手上的衣褲往謝仁旺懷裏一塞,道:“快換上,我和小姐他們在外面等你。”
說完轉身就跑。
謝仁旺呵呵笑道:“小紅姐姐,你又不是第一次看我光溜着身子的模樣,幹嘛害羞跑那麽快幹嘛呀?”
紅衣女子——小紅姑娘回頭啐了一口,跑的更快了。
謝仁旺哈哈大笑,将衣褲一一穿戴完畢,賽貂蟬要小紅姑娘準備的還真是詳細,不但有外衣外褲,連裏面的內衣內褲都給謝仁旺帶了來。
#赤紅色的駿馬,紅皮綴着銀錐的鞍镫,黑色的騎士勁裝外面罩一件同樣黑色的披風,謝仁旺騎在高頭大馬上,赤紅色的駿馬,黑色的騎士勁裝将謝仁旺那發育的異常完美的身軀包裹的恰到好處,猿臂蜂腰,在紅馬黑衣的襯托之下愈發顯得唇紅齒白,肌膚如玉。如果不是臉上那邪邪的笑意,和一身明顯的男式騎士裝束,猛一看謝仁旺還真有那麽像極了一位明眸皓齒的絕色美女呢!
七匹健馬,一輛大車,大車由倆匹健馬并排拉着,剩下五匹健馬上只坐了三個人,還有兩匹馬市是空置的。騎馬的三個均是一色的黑色騎士勁裝,年紀小意氣風發的自然是謝仁旺,兩位中年漢子則是日月兩人,而賽貂蟬和小紅姑娘自然是坐在大車裏面,趕車的是一個年約五旬的老者,瘦小而精悍,大家都叫他老王頭,這個老王頭在百花樓也有些日子了,反正打謝仁旺有記憶一來老王頭就在百花樓幹活了,老王頭主要是負責百花樓的後院馬廊的事宜,平時裏百花樓裏要出個馬套個車什麽的,都得問老王頭,老王頭手下還有倆專門負責喂養打掃清理工作的小馬倌。
據說這老王頭在百花樓只給一個人趕車,那便是賽貂蟬,也有傳聞說老王頭是賽貂蟬的一個遠房叔叔,但到底是不是真的?也無人去考證,倒是謝仁旺有幾次在私底下聽到自己的“娘親”賽貂蟬确實稱呼着老王頭為王叔,所以謝仁旺平時裏對着老王頭也頗為尊敬,見了面也常常親昵地稱呼他王爺爺,只不過沒有想到的是這老王頭還不幹,硬要謝仁旺改口叫大叔——王大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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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爺不當,要當大叔——也真是一個怪人。
謝仁旺以前小的時候只知道這老王頭的手勁奇大,現在尤其是經過昨天功力從玉戟突躍到天權的高級階段之後,觀看人已不單單是從外表,而是注重其內在——對于修煉武技的修真者來說便是懂得利用自身的強大氣機去探測想要觀測對象的一些基本信息——如通過對方心跳緩慢,呼吸的頻率,肌肉的收放程度,體內真元的運轉方式來判斷對手是否是道上之人,是否是真正的高手。
雖然,現在謝仁旺還沒有修煉到如賽貂蟬那般神奇的神識,但随着功力的突然大幅度地提升,無論是眼力還是氣機的靈敏程度都和以前不可同日而語了,現在的老王頭在謝仁旺的眼中已經不是一個普通的趕車者,而是一個功力絕對不弱于自己和賽貂蟬中的任何一個,這老頭居然是一個堪稱頂級的準一流高手。
這一次,乾陵七煞的老六猜度這一逃脫,為免夜長夢多,賽貂蟬決定輕裝快騎,務必趕在猜度之前将那批財物起出,據乾陵七煞的老五——大胖子範劍所說,乾陵七煞這十來年間所存儲的財物一共分兩處,每一處的數目都極為可觀。
賽貂蟬謝仁旺等一行六人(加上老王頭)便是趕往離順義府相對較近的一處藏寶之處——彎屋山脈一處隐秘地帶。幸好那個地方此前老王頭到過,知道路線,所以也就沒有将範劍那個大胖子壓來引路,大胖子範劍則在被審訊出財物的地點後當即被日使者将一身功力全部毀掉,并關押在距離百花樓千米開外的一間小兵器鋪子的地窖裏。
這個小兵器鋪子的幕後老板便是日月星辰四大使者,所以說其實這個在順義府不甚起眼的小兵器鋪子也可以算是賽貂蟬所在的門派——百花門的一個外圍的小據點。
如果賽貂蟬謝仁旺日月等人順利起出財物,當然變成了廢人一個乾陵七煞的老五——大胖子範劍那一條茍延殘喘的賤命也就獲得了被釋放的機會。這也是日月等人在審訊當中給予他們的承諾。一旦他們說出藏寶地點便饒他們一命。
七匹健馬,一輛大車,風馳電掣般地朝着彎屋山脈絕塵而去。
一路之上自然少不了一些精彩的對白。
“嗨,仁旺,你在樹林裏到底對我們的小紅姑娘做了什麽?吓得我們小紅姑娘是飛也似地跑了回來,而且還是滿臉的朝霞喲!”
“呵呵,沒啥,是小紅姐姐自個膽子小,臉皮子薄呗!”
謝仁旺嘿嘿壞笑着。
“膽子小?臉皮子薄?不是吧!我們小紅姑娘可是向來以女俠自居,怎麽會膽子小?臉皮薄?這倒稀奇了?我們還頭一次聽到有人說小紅姑娘膽子小臉皮子薄的!仁旺,你倒說說,小紅姑娘是怎麽一個膽子小的?又是怎麽一個臉皮子薄的?”
日月兩人更來勁了。滿臉希翼地催促着謝仁旺。
謝仁旺哈哈一笑,正欲開口,小紅姑娘一張俏臉紅紅地從大車的窗口探了出來,對着謝仁旺嬌叱道:“仁旺,你敢說,小心我剝了你的皮!”
剝皮!不會是剝包皮吧!日月兩人對望一眼,心中同時浮起這一句,但小紅姑娘畢竟不同于百花樓的那些紅姐紅妹們,她雖然年紀也有二十六七了,但至今還是一個黃花大閨女,這句玩笑話可不能開,如果是芙蓉,月季,牡丹一流的日月兩人這句話早就脫口而出了,嘿嘿,小紅這丫頭這麽攔着謝仁旺不讓說,這就更加勾起了日月兩人的興致來了,不僅如此,就連車裏的賽貂蟬和趕車的老王頭的心裏也頗為希望聽到兩人間到底發生了什麽?
“仁旺,快點說,到底小紅姑娘是如何膽子小臉皮子薄的?”
日月倆人知道從小紅嘴裏肯定是聽不到什麽?唯今之計只有從謝仁旺這裏突破。
謝仁旺呵呵一笑道:“你們沒有聽到嗎?小紅姐姐不準呢!你們難道沒有聽到——如果我說出來,她要剝了我的皮了!”
“喲,仁旺,早就聽說小紅姑娘是你剛出生就定下來的童養媳婦,如今看來是真的了?你小子咋的了,現在長大了是不是想讨這個一早就定好了的大媳婦了?”
“你小子,媳婦還沒進門,房都還沒圓,就耳根子軟,專聽媳婦話了!”
日月倆人将這個流傳在百花樓很久的童養媳的話題提了出來,頓時将小紅姑娘和謝仁旺倆人全都弄了一個大紅臉。
謝仁旺臉紅紅地辯解道:“日月你們倆人為老不尊,這等毫無根據之事也拿來說事!”
“什麽毫無根據之事!這可是你的‘娘親’——我們的大姐頭親口說的,而且據說當時還有許多證人了。不信,仁旺,你自個問!”
日月倆人嘿嘿地異口同聲。
“ 這點我可以作證,小姐确實說過這話。”
謝仁旺還沒來得及開口,坐在車铉上駕車的老王頭的話語傳來了。
“小紅姑娘和小姐都是非常好的人呀,在百花樓這麽複雜的環境裏,能夠做到潔身自好,保持完璧之軀,是需要付出比常人要艱辛百倍的心力和毅力,仁旺小子,你可不能辜負小姐和小紅丫頭的這一片苦心呀!”
老王頭的話如同一把巨錘重重地敲在了謝仁旺的心中,每一個字都清晰無比地印在謝仁旺的腦海中。
老天,連老王頭都這麽說,難道難道——小紅姐姐真的是我的童養媳,哈哈,哈哈!是我的媳婦,我謝仁旺的媳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