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16)
來,兩人的手也沒松開。
房間裏,顧淩曦大致的跟夏瀾朔陳述了一下這次跟劉四合作的主要目的,到底有沒有對夏瀾朔隐瞞,又或者隐瞞了多少,大概也只有顧淩曦自己知曉。
“我先幫你看一下。”夏瀾朔打開筆記本,一道道複雜的程序代碼在他的手指下顯示了出來。
顧淩曦在一旁看着,他發現夏瀾朔是個電腦高手,就這麽一會功夫就侵入國內很多家企業的系統,就連那些國家高級官員的戶頭都沒落空。
“劉四為人太謹慎,這點毋庸置疑。”夏瀾朔的食指在觸控板上移了一下,圈住一段代碼說道:“他的爪子太多,一時半會查不出他的死穴。”
顧淩曦俯身,手臂随意的擱在桌子上,看向屏幕:“不怕他爪子多,就怕他沒有爪子。”
“也對,這樣一來,突破口也就多了。”夏瀾朔贊同的點頭,下一刻又皺了皺眉:“如果你想要通過他查出那筆買賣的上家,得花點時間。”
顧淩曦抿唇道:“只有在他身上下工夫了。”其他途徑試過了,都不是跟那個人交易時間最接近的,除了這個劉四。
“他最近流動的賬戶有兩個,只要查出資金去向,我就有辦法調查到你想要的信息,不過,那兩個賬戶都加了高級加密程序,想要破解我一個人辦不到,得需要專業的黑客協助。”夏瀾朔沉思片刻才道。
顧淩曦把筆記本一轉,面對着自己,雙手飛快的在鍵盤上敲了起來,冷靜的說道:“給我五分鐘時間。”
說了五分鐘一分不差,顧淩曦輕而易舉的破解了那兩道密碼。
職場生涯的習慣所致,夏瀾朔成功的壓住了心底的震驚和一絲懼意,如果是他的敵對擁有這樣強大的實力,那麽,想要黑了他設置的防範程序,不費吹灰之力,還好不是。
夏瀾朔面上依舊是沒有破綻的溫和表情,但他卻忘了遮蓋眼裏的情愫。
工作也弄完了,兩人坐在椅子上,夏瀾朔拿着遙控器調着電視,眼神游離,一顆心完全系在了身旁之人身上,緊張又渴望的雙重感覺包裹着他的思緒,額頭上的細汗不知何時多了起來,他放下電視遙控器,拿了空調遙控器調低了溫度。
顧淩曦凝視着夏瀾朔,眼裏是炙熱的光芒,以及毫不遮掩的|欲|望,他突然伸手摸向夏瀾朔的額頭:“很熱?”挑逗的語氣。
夏瀾朔一動不動,任由着額頭上的那只手往下移,從他的眉心,到鼻梁,再到嘴唇,癢癢的,連他的心也一并被勾了起來,所過之處像是一把火,讓他焚燒,直到對方的手指伸進他微張的嘴裏才回過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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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先、先去洗澡。”夏瀾朔紅着臉蹭的站起身去了浴室。
顧淩曦眯眼看着浴室方向,裏面傳來的水聲似乎都帶起了暧昧。
這是在邀請嗎?顧淩曦伸出舌頭舔了一下沾了夏瀾朔唾液的那根手指,唔,應該是在邀請他。
他站起身慢慢的脫了衣服,懶洋洋的朝着浴室走去。
46太僵硬
夏瀾朔剛脫了衣服把身上打濕,看着從門口走進來的chiluo着的顧淩曦,手中還拿着洗發精正準備抹頭上,沒有戴上眼鏡的細長雙眼微睜,不茍言笑的他破功了。
“你沒鎖門。”顧淩曦笑着靠近夏瀾朔,不由分說的捏住他的下巴堵住了他接下來的所有話語。
夏瀾朔被動的接受着顧淩曦的充滿強勢的wen,興奮和熱愛交織在一起,讓他身心都在發顫。
兩人的呼吸早已紛亂,顧淩曦單手扣住夏瀾朔的雙肩,俯身伸出舌頭輕tian着夏瀾朔的rujian,另一只手握住夏瀾朔的東西,不一會就捕捉到了對方最脆弱最min感的那個點。
夏瀾朔直覺沉寂了許久,克制壓抑埋藏着的|欲|火被撩撥了起來,他情不自禁的shen吟出聲。
讓顧淩曦頗感意外的是他只是握住夏瀾朔的東西nong了幾下,對方就在一陣急速的顫抖後全數噴sa在了他的手中。
“我自己弄的時候會長一些。”夏瀾朔很沉穩的解釋,鎮定從容的他眼神有些不自然,估計自己也被這差不多五秒的時間給打敗了。
顧淩曦低笑,把夏瀾朔翻了個身背對着自己,将私密處完全暴露出來,擺出這種qingse的姿勢,夏瀾朔臉上的紅暈愈發的濃厚。
他扭過頭,剛好看到顧淩曦将zhang的發紫的巨|物送了進來,他眼中閃過明顯的震驚,尺寸真的對得上嗎?不會被撐壞吧?
由不得他多想,體內那種難言的感覺讓他不禁輕哼了一聲,不由自主地繃緊了背部的肌肉,目前這個動作他再不沾qing事也清楚,咬緊了牙關,有多少複雜成分在裏面,恐怕連他自己都不知曉。
又,疼,又,漲,甚至連輕微的呼吸也能感覺到裏面那個cu壯物帶來的壓迫感和窒息感,他小幅度的吸了一口氣,仿佛下一刻就要被撕裂的感覺愈發強烈,多年的訓練導致他在這一刻感覺到了危機,本能的向後伸手推在顧淩曦的身上,加了幾分力道。
顧淩曦迅速鉗住那只手,低聲道:“夏瀾朔,我不是你的敵人。”
“抱歉,我太緊張了。”夏瀾朔略感吃力的說:“很奇怪。”
“待會适應了就好,你要放松一點,我怕弄傷你。”顧淩曦的雙手在夏瀾朔彈性十足的tun部上大力的拍着,papa的動了起來。
盡管有濕潤,但是夏瀾朔依然疼的扣緊了洗手臺,手指的骨節因為用力過大顯得有些泛白。
就在他做好耗費體力接受身後之人的攻擊時,體內一陣空虛,對方的東西從他體內chou走了。
沒來由的一陣失落,難道是嫌自己年紀大了?夏瀾朔擡頭從鏡子裏看了過去,這一看正好對上那雙黑如寶石的眸子,頓然有種窘迫感。
“不急。”顧淩曦說着就從後面環住夏瀾朔,一點點的tian着他的後背,雙手在他軟着的東西上上下huadong,不一會就又漸漸的站了起來,夏瀾朔閉着眼,完全不願去看鏡子裏自己的樣子,他怕自己接受不了。
顧淩曦隐忍着調整呼吸,不急?絕對是假的,任誰一看他的東西就知道,快要爆炸了,實在是剛才被對方那裏收的太jin,怕動起來會被jia斷都有可能。
直到确認懷中之人逐漸放軟的身子後顧淩曦才再一次,一下一下摩擦着裏面最炙熱的地方,甚至巧妙地用|前端|轉圈的動着,夏瀾朔壓制不住的哼着零碎的聲音,一次次的收緊,身上溢出了一層薄汗。
顧淩曦有幾次喊出了聲,難言的kuaigan席卷着他。
夏瀾朔頭發微亂,随着動作的擺動,發絲上的水珠子會偶爾落在顧淩曦的臉上,光滑的脊背輕輕顫抖,是一種頹廢的美,不知是痛苦多一些還是快樂更多一些。
顧淩曦用另一只手從後面擡起夏瀾朔的下巴,看着鏡子裏那張緊閉着眼,因為害怕和羞澀微微顫抖的嘴唇半開着,俊朗面容不再是端着的那種溫和表情,就像是一個孩子成功的把他一直很好奇的東西得到了,揭開了那層面具,這種征服的快gan讓顧淩曦心底的張狂野獸跑了出來,他按住夏瀾朔的腰瘋狂如魔地加大力道突破一層又一層的隔膜,想要去往雲天之上。
兩人gao,chao之後,夏瀾朔坐在了洗手臺上,姿勢換成面對面,這讓他倍感拘謹,顧淩曦似是知道他的害怕,湊上去吻住那張濕潤的嘴唇,勾,住半露着的半截舌尖,翻攪yun,吸,bai開他的雙tui,換了另一個TT,腰身前後擺動,滑到裏面。
大顆大顆的汗珠滾落,夏瀾朔覺得有團火焰包裹着他,把他燒的體無完膚,卻又帶給他前所未有的快樂,這輩子第一次知道原來跟想要守護的人做這樣的事是如此的知足幸福。
他溫柔的摸着顧淩曦的臉,喘息着喚道:“顧淩曦。”
顧淩曦定定的凝視着眼前的男人,雙手在他的腰上撫摸着,低低地應了一聲。
沒過多久,夏瀾朔又忍不住柔聲叫道:“顧淩曦。”
顧淩曦湊近含住夏瀾朔的嘴唇,呢喃着嗯了一聲。
夏瀾朔緊緊地抱着顧淩曦,兩人身上都黏糊糊的,chi,luo着的肌膚緊貼在一起,每次顧淩曦chou出去的時候,相貼的肌膚都會牽起一層纏綿的意味。
夏瀾朔心裏空了幾十年的角落終于被填滿了。
如果說上帝在創造人的時候,抽去了對方身上的那根肋骨,也就是所謂的另一半,而世人要做的就是花費一輩子的時間去尋回遺失的那部分。
那麽顧淩曦無疑是他的那根肋骨,花了将近四十年等來的另一半。
夜才剛剛開始
早上敲門聲只有三聲,一輕兩重,顧淩曦念念不舍的把自己的東西從夏瀾朔的體內抽了出來,伴随着一個令人臉紅心跳的水澤聲。
趴在床上的夏瀾朔在顧淩曦下床後,埋在枕頭下的臉豐富多彩,昨晚是不是瘋過頭了?
顧淩曦圍了毛巾走到門口打開門,翎提着箱子站在門口,沒有多少表情的臉上有着明顯的疲憊和憔悴,沒有多少血色,他恭敬的喚道“主子。”
顧淩曦點頭嗯了一聲,轉身走進浴室打開花灑,扯了毛巾沖洗着自己的身子,翎放下箱子走進來垂着頭站在一旁。
“事情辦妥了?”直到徹底的沖去了昨夜瘋狂殘留下來的yu火,顧淩曦才關了花灑開口問道。
“失手了。”翎取了毛巾給顧淩曦擦着身子,回道:“有一個勢力在暗中保護他。”
顧淩曦突然抓住翎的手腕,沉聲問:“你受傷了?”
翎的臉上閃出一絲慌張,似是又帶點別的東西,像故意的遮掩什麽,抿唇停了一秒才道:“一點輕傷。”
顧淩曦松開手,眼神如一把利劍,絞碎了翎擺出來的面具。
翎把顧淩曦的身子擦幹淨,放下毛巾,背對着顧淩曦,脫去了上衣,露出了後背狹長的傷口。
從左邊肩膀一直劃到右邊腰下,在線條優美的後背上留下了殘忍的印記。
“這就叫一點輕傷?”顧淩曦伸手按在了傷口上面,指甲刺了進去,血珠子立刻冒了出來,他的語氣冷漠:“用特殊藥物遮蓋血腥味,翎,這還是我教你的。”
翎悶哼一聲,抿着的唇漸漸白了。
“我很好奇是什麽人讓你分了神,留了一手,把自己弄成這樣。”顧淩曦收回手打開水龍頭沖洗着:“翎,管好自己。”
“是,主子。”翎穿好衣服,拿了紙巾遞給顧淩曦。
“給貝朗留下地址了?”顧淩曦擦着手,低沉的聲音裏有着厲色:“來伊派了哪些人來這裏了?”
“是。”翎确定地說:“除了幾個侍衛,還有利特的虎躍傭兵團。”
顧淩曦笑着轉身問:“翎,你說那個小孩能不能成功的擺脫這兩撥人馬按照你給的地址找到我?”
“不能,就是死。”翎垂着的眼中閃過精芒:“如果能,那他将會是下一任國王。”
“我不太喜歡別人過于了解我。”顧淩曦語氣依舊淡淡的,卻散發出了一絲殺意。
翎身子彎了幾分,喉嚨裏有一絲發緊:“翎逾越了。”
顧淩曦走出浴室,一眼就看到床上坐着的男人,chiluo的上身布滿了歡愛過後的紅痕,他很享受在自己的東西上面留下屬于自己的印記。
男人像是在發呆,看到他的時候,明顯的有一絲迷茫和僵硬。
“出去,在門口等我。”
翎的腳步即刻一轉,打開門走了出去。
“早上好。”
“昨晚”
兩人同時開口,接着相視一笑,夏瀾朔不易察覺的緩了口氣,擔心的尴尬沒有發生。
顧淩曦憊懶地笑:“嗯?”
“沒什麽。”夏瀾朔掀開被子下床邊走邊說:“等我幾分鐘,我去洗漱一下。”
剛走出去三四步,夏瀾朔就跟卡住了一樣,杵在原地,吞着口水,望着顧淩曦,神色可謂是千變萬化。
後面私密處的ye體連續不斷地流出來,順着大腿往下滴,很癢,更多的是發懵,青門的頭兒,上市公司的老板,無論是國內還是國外的一些大企業都尊其為上賓,快要四十歲的男人破天荒的知道了不知所措這個成語還能用在此處。
“抱歉,最後一次我沒帶TT。”顧淩曦就這樣不加修飾的說出了露骨的話:“she你裏面了。”
夏瀾朔咳了一聲,擠出不太自然的溫柔笑容:“我去浴室沖一下。”說完就一步頂三步的去了浴室,液體順着他的腳步在地毯上留下一串記號,光顧着快點離開,夏瀾朔忘了他全身一si不gua的事實。
顧淩曦靠在桌邊低低的笑了起來,真沒想到這個男人害羞起來一點也不比馮天羽遜色。
夏瀾朔在浴室裏整整呆了十多分鐘才出來,因為被熱氣熏過,加上羞赧,身上的肌膚泛着讓人想要忍不住暴露心底邪惡一面的光澤。
努力擺出從容淡定的表情在顧淩曦挑,逗的目光中彎身撿起衣服,一件件的穿好。
顧淩曦走過去抱住夏瀾朔的頭吻了一下他的額頭,拿起筆記本笑道:“走吧。”
“嗯。”夏瀾朔扭頭看了一眼淩亂的床單已經地上七零八亂的套子,唇角動了動。
電梯裏顧淩曦摟着夏瀾朔的腰,輕笑道:“腰酸疼嗎?”
疼嗎?夏瀾朔拿出眼鏡布取了眼鏡輕輕的擦着,借用這個動作緩解他心裏的怒火,幾個瞬息之後他才把眼鏡重新戴上,如果不是自己還知道疼,他一定以為腰斷了,尤其是□,從來不知道走路會這麽痛苦,可他面上卻依舊維持着溫文爾雅的笑容,嘴上很含蓄的說道:“有一點。”
“晚上就不要回去了。”顧淩曦一本正經地說:“我給你講講什麽叫性,什麽叫zuoai。”
夏瀾朔頓時語塞,紅暈從脖子上開始蔓延,一直到耳根,異常尴尬的歪頭用餘光去瞟左下方站着的少年,看到對方依然是木納的神情後才稍稍松了口氣。
他想起昨晚顧淩曦說他太僵硬,第一次僵硬應該是正常反應吧?他被壓在洗手臺邊,後面捅進去一根堅|硬的像鋼管的滾燙東西,不等他喘口氣,就直接撞了起來,他沒動手就不錯了,中途做了一次又一次,他忍了一次又一次,做完以後他就暗暗下決心回去後補補課,男人之間的床事,以及為什麽他是被壓的那個?要知道他打定主意跟顧淩曦住一間房,是要攻破對方的,結果自己被攻了。
雖然他不否認,昨晚很舒服,潛意識裏就是說被壓的很舒服,這真是個需要長時間消化的信息。
他昨晚一直想問顧淩曦,是不是該換位置讓他上了,但是礙于自己的面子問題還有他幾十年的僞裝能力沒說出口,他不能因為這件事把自己的君子形象給毀了,要知道塑造這麽個形象不容易,就像他鼻梁上的眼鏡一樣,戴久了棄不了,其實他是個一條路走到黑的人,比如接手青門。
他憋了又憋,慢慢的吐出了一個字:“好。”
顧淩曦摟着夏瀾朔走出了電梯,身後翎不光臉上沒有表情,連腳步都極輕,這三人一出現就奪去了大廳裏面之人的目光。
“退房。”顧淩曦把門卡和收據拿了出來。
“請稍等。”女服務員撥了個電話,甜甜的聲音道:“查一下806房間。”
“真的?你數清楚了嗎?”
聽着電話裏同事的話語,女服務員放下電話,臉色從微紅到紅的滴血再到震驚,她遲疑着問:“先生,你們一共用了七個?”
兩秒之後,夏瀾朔才明白這個數字所指是什麽,七,可不就是昨晚他被壓的次數,不,應該說是顧淩曦帶着套壓他的次數,如果加上最後一次,應該是8次,他垂着頭,此刻非常慶幸自己戴了眼鏡,從而沒有讓自己的失态暴露出來。
顧淩曦牽起嘴角,給了女服務員一個慵懶卻不失華麗的笑容:“怎麽?懷疑我的能力?”
“不,不,您誤會了,我只是确定一下。”女服務員很快的擺出職業性的微笑:“是這樣的,無論用了幾個,只要拆過了,就得收一盒的價錢,是直接在押金裏面扣去,還是單獨付款?”
“從裏面扣。”夏瀾朔不耐煩的開口。
“好的。”
顧淩曦并不知道他們前腳剛走,酒店幾個服務員就在一起咬耳朵議論他的豐功偉績。
不再是昨天的那個賭場,劉四領着顧淩曦去了他的一個私人會所。
兩人簡單的寒暄了幾句,便開始了今天的第一場局,也是最後一場。
氣氛從一開始就帶上了凝重的色彩,這場局的輸贏對顧淩曦來說很重要,但他呈現出來的還是一貫的冷靜。
負責發牌的是一個三十出頭的男人,叫陳濤,是劉四特意重金從拉斯維加斯王牌授權工作室那裏聘請過來的,只為這一局,他這人愛較真,玩就要玩的徹底。
陳濤沖着顧淩曦道:“方片Q請說話。”
“梭哈。”顧淩曦語氣甚是随意。
翎把手中的箱子放到桌子上打開,負責人接過去核實準确數字。
劉四的明牌是KKK,8,如果底牌是K,就是四條,顧淩曦的明牌是方片9、10、J、Q。
那麽,顧淩曦想贏,只有在相同的情況下比點數,或者同花順。
“夠氣魄。”劉四揮手,手下的人也把他的資金搬了上來。
頓時,桌子上堆滿了鈔票。
顧淩曦露出一副無比掙紮的表情,指指夏瀾朔,笑着說:“四爺,不介意我讓他給我翻牌吧。”
劉四不在意的開口:“随意。”
顧淩曦極其暧昧的用手摸摸嘴唇:“你來吧,用你的好運讓我贏了這一回。”
夏瀾朔額頭滑下三條黑線,他如果沒猜錯的話,底牌毫無疑問是方片8,顧翎曦是在耍着玩呢,但他嘴上卻頗不自信地說:“我試試吧,就看老天站不站在我們這邊了。”
優雅的用拇指跟食指捏住底牌的一角,高高舉起,啪的擲在了桌子上,酷酷的動作讓周圍的人都忘了看底牌,關顧着欣賞面前舉止間透着儒雅氣息的男人了。
望着桌子上那張方片8,夏瀾朔鏡片後面的眼睛裏溢出笑意,故露驚喜之色:“運氣不錯。”
“不好意思,四爺。”顧淩曦輕挑眉:“你輸了。”
劉四沉着臉看着那張牌,眼神幽暗,他的底牌是K,四對又如何,還是輸在了對方那張方片8上面,劉四猛地一擡手,重重的捶在了桌面上,撲克牌和鈔票一同飛起的視覺感很強,但是沒人敢去多看。
“算你小子走運。”劉四站起身走進了旁邊一個獨立的房間。
顧淩曦看着劉四的背影,扯扯嘴角,臉上一閃而過嘲弄,走運?哪來那麽多運氣啊,沒有實力,沒有把握,其他的就是個屁。
他站起身不動聲色的跟陳濤的視線交彙了一下,快的讓人産生錯覺。
“翎,護好他。”雖然顧淩曦知道夏瀾朔不需要翎的保護,但他在走進去之間還是交代了一句,
既然躺在了他的身下,就是他的人了,如果對方不背叛他,那麽絕不棄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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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小夏:一夜做八次真的合理嗎?
47看片子
顧淩曦跟劉四談了半刻鐘就單獨走了出來,臉上看不出多少表情,只是嘴角挂着淡淡的笑,捉摸不透。
夏瀾朔走上前跟在顧淩曦身邊,雙手抄在兜裏,神情溫柔。
“走吧。”顧淩曦邊走邊開口道:“負責監視的人都交代了?”
翎回應道:“是,主子。”
顧淩曦側頭問夏瀾朔:“如果你是他,你接下來會做什麽?”
“會派人去查搖光的所有資料,然後找人跟蹤我們。”夏瀾朔微微一笑:“怕死,疑心,又太狂妄,所以他不能把自己擺在被動的位置。”
“嗯,分析的不錯。”顧淩曦輕挑眉。
顧淩曦他們的車子前腳剛開走,就有幾輛車子從不同方向跟了上去,只不過幾分鐘時間,那些人就失去了他們三人的行蹤。
劉四坐在房間裏,陰着臉聽着手下的報告,氣的把手中的酒杯砸了出去,搖光
車子停在了林園附近,林園,是A市一些大家族偶爾出來飲酒吃飯聊天的地方,布置田園風,更有種山林的清雅。
一間間的雅間專門為了考慮客人的隐私,竹林萦繞在四周,有專業的樂器演奏者坐在裏面彈奏曲子,雅間裏會有竹枝透過窗戶探進來,還有人工建造的水渠,劈成兩半的竹子躺在水上,酒從竹子上滑下來落到每個雅間,是個極其享受的地方。
三人前後下了車,就見一人從林園前院的竹林裏走了出來,來人正是陳濤。
夏瀾朔眼中并沒有露出多少詫異,起先他的懷疑是對的,果然這個陳濤跟顧淩曦認識,上午那場局,他沒有錯過顧淩曦跟陳濤那一秒的視線碰撞。
“小少爺。”陳濤走近,彎身道:“族長有句話讓屬下轉達給您。”
顧淩曦停下腳步,淡淡的吐出一字:“說。”
“族長說他想您了。”
“知道了。”顧淩曦牽起一抹淡笑:“回去告訴他,最近不太平,別四處瞎轉,命丢了我是不會給他收屍的。”
陳濤擦了擦汗,結結巴巴地說道:“這這個”
顧淩曦掃了一眼臉色突然變的蒼白的陳濤,啓唇道:“他不會要了你的命。”
“屬下告退。”陳濤的腳步明顯的不穩,是啊,不會要了他的命,但是他擔心族長讓他生不如死。為什麽這個任務非要他來完成?
“那個少年送到巴哈爾學院去了嗎?”顧淩曦走到林園內院,似是想起什麽,轉身看着翎。
“是。”翎低着的頭又垂了幾分:“主子,他的身份證明已辦妥。”
“盡快安排他跟迪莉.斯佩多碰面,取得對方的信任。”顧淩曦的語氣冷漠:“完成不了任務,就不用留了。”
翎木納的應了聲,似是一點也不關心那個少年的死活。
三人進了林園,挑了一間靠後的房間,翎是一貫的站在顧淩曦身後,繃着臉打探着窗外,姿勢是蓄勢待發,應付所有的突發狀況。
夏瀾朔輕抿了一口酒陷入沉思:“顧淩曦,是不是來錯地方了?”
“沒有。”顧淩曦笑的神秘。
夏瀾朔眼鏡後面的雙目危險的迷了起來:“有人靠近了。”
“嗯,等的就是他。”顧淩曦微擡下颚,翎會意的打開門,從門外走進來一人。
黑色蓬蓬裙外面套了略短的一件紅色上衣,蓬蓬頭,上面戴着一個大紅色的發卡,超大的蝴蝶結上面還粘了幾顆亮晶晶的鑽石,白皙的臉蛋上有兩圈腮紅,假睫毛長的在眼圈下方投下一小片陰影,大眼一閃一閃,微翹的嘴唇上塗滿了水嫩的唇彩,任誰看了都覺得可愛。
翎掃了一眼來人,面無表情的關上門。
夏瀾朔推推眼鏡,說道:“蘿莉?”
“是正太。”顧淩曦糾正。
“喂,夠了啊!”貝朗忿忿地說道,面向顧淩曦的時候,話鋒一轉揚起了狗腿子的笑容:“哥,我不是說你。”
面對貝朗極度熱情甚至有點讨好的微笑,顧淩曦沉默的掀了一下眼皮,便繼續品着清酒。
貝朗搔了搔頭不知道該說什麽了,很尴尬的望着顧淩曦,眸子裏閃過一絲受傷。
他把手伸進衣服裏在胸口處搗鼓了幾下,拿出兩個饅頭扔在了地上,又把假發套摘了,露出一頭金發,這才舒坦的吐了一口氣,厚着臉皮搬了椅子坐到顧淩曦身邊,更是二話不說的拿了筷子筒裏的筷子吃了起來,一副我跟你們很熟的樣子,其實他內心無比的緊張。
片刻後,夏瀾朔猜到了少年的身份,意味深長的笑笑:“我記得顧淩曦應該是你的表哥。”
“我喜歡叫他哥。”貝朗吐舌沖顧淩曦做了個鬼臉道:“哥,不介意吧?”
顧淩曦用筷子夾了菜放到夏瀾朔碗裏,依舊對貝朗沉默。
夏瀾朔心情大好,吃着顧淩曦給他夾的菜,随意的問:“你眼睛帶美瞳了?”他記得利特的儲君跟王後一樣,有一雙金色的眼睛。
“唔,把金色遮起來了。”貝朗的視線黏在顧淩曦身上,片刻不離:“哥,奇亞來中國了,要見你。”
“他要死了?”顧淩曦手中的筷子一頓,擡起頭看着貝朗。
“我我父親他”貝朗來不及欣喜他哥搭理他了,一下子就被心裏的悲傷給包裹了,嘴中嗚嗚的哭着。
夏瀾朔跟顧淩曦兩人相互給對方夾着菜,吃的很舒心,耳邊的哭聲直接屏蔽掉了。
貝朗哭了一會,那個勁頭也過去了,他吸吸鼻子,歪頭望着顧淩曦,過會又看看夏瀾朔,看看站在門邊的翎,眼珠子調皮的轉動着。
“你是誰?你不是那個馮天羽。”貝朗盯着夏瀾朔,眼睛一亮,接着問道:“哥,你愛人不是馮天羽嗎?換了?你把他踹了?”
“嗯?”顧淩曦斜了一眼貝朗。
貝朗縮了縮脖子。
夏瀾朔臉上的笑容依舊随和,很愉快地笑:“夏瀾朔,我的名字。”
“哦。”貝朗把後腦勺對着夏瀾朔,表示自己的态度,沖着顧淩曦笑眯眯的說:“哥,你見到我,有沒有很激動?有沒有覺得我們有幾分相像?你看我的鼻子,我就覺得跟你的一樣呢,都特別好看,哥,我很早的時候就聽父親提到你了,你在中國的一切我都有關注,哦,對了,我還有你的照片呢,在報紙上剪下來的,哥,我沒見過小姨,不過我看到父親的房間裏擺了她的畫像,你跟她長的可真像,眼睛黑黑的,特別漂亮,就像玻璃珠子”貝朗邊吃邊說,balabala的吐着唾沫星子,中間還添加幾個動作,可愛至極。
夏瀾朔把顧淩曦碗裏的幾根竹筍挑了出來,放進了自己碗裏,柔聲說:“這個有點辣。”
“總是要适應的。”顧淩曦喝了一口清酒,兩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傳遞着淡淡的情愫。
發生實質性的關系之後的改變,夏瀾朔體會極深,更多的是無盡的滿足,他感受到顧淩曦不再對他不冷不熱,也不再疏離,這是對他的認可,允許他走進對方的世界。
“哥,你都沒聽我說話。”貝朗終于發現自己說了一堆,顧淩曦根本沒有在聽,他委屈的嘟嘴。
顧淩曦敢打算說什麽,手機就響了。
“小曦,你每天都忙什麽啊?”電話裏安妮的聲音裏充滿了怨氣:“也不找我。”
“最近有些事。”顧淩曦靠在椅子上,揉着眉心回道。
“我聽馮天羽說你開了家公司,有什麽需要我的地方就告訴我啊。”電話那頭把手機夾在肩膀跟耳朵中間,兩只手忙活着塗指甲油的安妮咯咯直笑:“比如宣傳啊什麽的,我這張臉還是有不少作用的。”
“好。”顧淩曦目光柔了幾分,笑着說。
貝朗突然鬼叫了起來:“哥,是誰?是不是那個馮天羽啊?”
一旁的夏瀾朔也不阻止貝朗,輕松的享受着美食。
“小曦,你在哪裏?有人叫你哥?還是我聽錯了?”電話裏安妮大叫。
顧淩曦皺着眉頭說:“這件事以後我再告訴你。”
“馮天羽,我叫貝朗,是你老婆的弟弟。”貝朗拔高聲音道:“我哥他現在跟一個叫夏瀾朔的男人在一起,還牽手了,咦,不對啊,我怎麽聽着像是女人的聲音。”
夏瀾朔聞言用手握拳抵在唇邊,清咳了一聲,也不知是無意還是有意的配合着貝朗。這種找存在感的舉動他做的行雲流水,頗為沉穩。
顧淩曦的視線從夏瀾朔臉上掠過,嘴角溢出一絲笑意。
“夏瀾朔?小曦,你終于背着馮天羽偷人了?哈哈哈哈”緊接着電話裏傳來一陣陣大笑聲。
“安妮。”顧淩曦無奈。
“安拉,我不會亂說的,你們的事我才懶的管呢,我自己的事都夠煩心的了。”安妮的聲音突然變的嚴肅:“小曦,周末吃頓飯吧,我有點事想要問問你的意見。”
“嗯,好。”挂了電話,顧淩曦斜睨貝朗一眼,輕飄飄地問:“好玩嗎?”
“哥,我沒別的意思。”貝朗窒了窒,一臉真誠:“我看小說裏都是這樣寫的,經歷了波折才會是真愛。”
“所以你這是在幫我們?”夏瀾朔溫和一笑。
貝朗咬着嘴唇,低下頭小聲說:“SORRY。”
“從明天開始,我會派人混進學校保護你。”顧淩曦食指點着椅子扶手:“至于那個奇亞,先不要碰面了,等我這邊的通知吧。”
“奇亞告訴我,你會幫我登上王位。”貝朗撅起嘴說道:“哥,其實我不想要那個位置,給來伊哥哥來當挺好。”
“所以?”顧淩曦輕扯嘴角。
“我答應母親了,要遵從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