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10)
聞言迫不及待的在手下的保護下離開了港口。
“我那個愚蠢的哥哥都不敢出面與我打招呼,啧啧,還不如我養的那條狗懂事。”黑暗中的聲音明顯的不耐煩了:“好了,時間差不多了,我的确不是來殺你的,你的命自有人想要,不過,受人之托,忠人之事。”
一股陰冷的氣息不知從哪個方向卷了上來,暗中的所有人動作都緩了半拍,毛骨悚然的顫栗感讓他們恐懼的繃緊身子,可周圍除了海水拍打着岸邊的聲音,各自的呼吸聲,并無其他聲響。
通常人在恐懼面前,都會産生自我保護性質的選擇,青門的人和顧淩曦的手下都是經歷過殺戮血腥的,這一刻他們依然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機和危險,那是在未知的某種強大的存在下毫無還手之力的驚懼感。
他們戒備的朝着四周開槍,顧淩曦的眸子如鷹一般的淩厲,潮濕冰冷的寒意迸發出來,他閉上眼,周圍所有的微小變化都詭異的被放大,全身肌肉随着他有節奏的呼吸收縮再張開,隐藏着的古怪力量漸漸的散發出來,他猛的睜開眼,扯着赫揚的胳膊往旁邊一帶,只0.1秒之差,他們先前站着的地方詭異的被某種東西腐蝕,親眼見到一顆粒狀物射進地面,緊接着以讓人頭皮發麻的速度蔓延。如果換成血肉之軀,恐怕早已化成一灘血水。
赫揚粗重的喘息,不知何時濕透了的衣衫貼着後背,風吹過,他打了個冷顫,有生以來,第一次,面臨到了讓他不安的存在,可他的腳步依然以一種保護顧淩曦的姿勢站立着,幾乎是本能的做出了這一動作,他完全沒有考慮對方強大到不需要他保護的因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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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天熱,加上家裏事情多,各種無力煩躁。等手中的事情忙完了,再努力多更,哎,實在對不住哈,姐妹們,俺以前挖的坑,目前是三四天一更,是《娘子們,為夫來了》,總攻NP,玄幻仙俠的,看到讀者留言說設定像《花容天下》,大家有空去幫俺看看,都覺得像,俺就改一下,哎,寫作就那些東西,別人在你前面用過了,你再想出來,就說是抄襲,好無力....
-----故事的大綱構造都早就定好了的,唔,沒辦法,不可能每個人都喜歡,這是一定滴,也避免不了,把自己心中構思的故事呈現出來,就是俺最大的成功了。
哎,以後想刷後臺,就按住自己的爪子。
34想不出題目
寫字樓門口,赫揚粗聲喘着氣,胸膛高速起伏,煞白沒有血絲的臉和蹙緊的眉尖,抿着的嘴唇都預示着他在忍耐着痛楚。
他低頭看看自己的左手,笑一笑,笑裏有些寬慰又有些解脫,敲了一下門,玄青很快的就打開門,看到赫揚的臉色後,緊張的問道:“BOSS,受傷了?”
“一點輕傷。”赫揚越過玄青走了進去,直接坐在了屋子裏緊挨着門的一把椅子上,看了一下屋子,開口道“玄青,馮天羽呢?”
玄青聳肩回道:“他啊,被一個少年帶走了,顧淩曦過來接他了。”
“BOSS,你等一下,我給你拿藥箱。”玄青說着就轉身走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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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在乎呢,他們的感情。”赫揚擡頭看着屋頂的燈泡,眼中神情苦澀,低聲自言自語:“真嫉妒他啊..”
拿着藥箱走過來的玄青詢問:“BOSS,你說什麽?”
“沒什麽,玄青,我睡會....睡會...”赫揚的眉頭緩緩松開,聲音淡了下去,漸漸的消失。
玄青一扭頭,看到趴在桌子上的赫揚,走上前彎身叫道:“BOSS,去床上睡吧。”
沒有得到回答,玄青把藥箱放到地上,剛要伸手推一下,就見赫揚原本壓着左腹的手掉了下來,手心以及衣服上沾滿了深紅色的血液。
“BOSS?你怎麽了?BOSS?”玄青搖着赫揚的肩膀,看到對方沒有一絲生氣的臉色,又始終得不到回應,驚的大叫。
他心中的不安讓他一時間忘了顧慮身份禮節,掀開衣服,入眼的是恐怖的讓人作嘔的傷口,他吓的跌坐在地上,睜大眼看着赫揚左腹的猙獰傷口,衣服上的紅色就像是水墨畫一樣詭異的散開,血腥味越來越濃,玄青慌張的環顧四周,該怎麽辦?哥,該怎麽辦?兒時的那些回憶,黑暗中的吼叫聲,鮮血蓋住他的身子,他的眼神愈發的空洞,像個失去魂魄的軀殼,哥,救我...
呲---
指尖撓着地面,混着血肉磨過,發出了古怪的聲響,十指傳來的痛楚讓玄青木納的表情有了一絲變化。
他抓起電話,抖着手撥了一串號碼:“哥,BOSS受傷了,我該怎麽辦?傷口,傷口...”
電話那頭的玄夜聽到這個稱呼,愣了一會才出聲說:“別慌,先送去TMS醫院,那裏是BOSS旗下的,主科醫師裏面有一個叫李偉的..”
玄青看了一眼赫揚的傷口,下一秒就迅速的挪開,像是被蜇了一下,用一只手蓋住眼睛,顫抖着聲音道:“不是槍傷,也不是刀傷,哥,那傷口就像,就像是被蟲子啃咬着,還在不斷的...不斷的擴散。”
“你待在那,哪也別去,也別動BOSS的傷口!”玄夜想起了那個傳說中的存在,舔了一下嘴唇,克制着緊張的聲線,安慰着玄青說:“我想辦法。”
“哦,哦,好,哥,你、你快點啊。”玄青挂了電話,站在屋子裏,看着赫揚暴露在外的傷口,下意識的摸向自己的左腹,那感覺就好像是落在自己身上一樣,他眨眨眼,捂着自己的嘴,
眼淚掉了下來,卻不知所措的杵着。
A市,玄夜握住電話,來回走動,似是想到了什麽,撥了一通電話:“喂,是維恩博士嗎?請問您目前在德國嗎?”
電話那頭響起一個充滿威嚴的聲音:“我剛好休假回來。”
“那真的太好了,事情是這樣的....”
柏林的一家酒店裏
三個男人之中從未碰過面的另外兩個第一次見面,火藥味很濃,馮天羽果斷的當着夏瀾朔的面給了顧淩曦一個舌吻。
夏瀾朔歪頭,想要視而不見,偏偏唾液的啧啧聲響還很徹底的被他聽到了,他在心裏苦笑,看來這條路不好走啊,要不要退出來,現在還來得及嗎?答案他自己知道。
顧淩曦示意夏瀾朔随意,倒了一杯清水遞給了夏瀾朔。
“老婆,讓我看看你有沒有受傷。”馮天羽說着就開始扒拉顧淩曦的衣服,全然忘了現場還有一人。
夏瀾朔低頭剝着橘子,清咳一聲:“之前的猜測是對的,爾德是受人指使,黑焰也不是他的,秘密武器應該就是那個顆粒狀大小的物體。”
“你為什麽還在這裏?”馮天羽故作詫異的問:“老婆,他怎麽還沒走?”
“別鬧!”顧淩曦抓住在他身上亂動的手,對着夏瀾朔道:“很有可能是參合了一些藥物結合而成的東西,腐蝕性破壞性都很恐怖,穿透力更是無法避過,或許,還添加了毒素。”
“會是槍械那樣的武器發射出來的嗎?”
顧淩曦搖頭:“目前還不能确定。”
夏瀾朔看到顧淩曦有些幹澀的嘴唇,便想也沒想的把剝好的橘子遞給顧淩曦,馮天羽就跟搶一樣給奪了回來。
等他意識到另外兩人向他投過來的目光時,只好硬着頭皮一片片的吃了起來,還裝出一臉的享受,順帶着有一句沒一句的贊嘆好吃。
馮天羽在心裏苦逼的抹淚,其實他不喜歡吃橘子...
夏瀾朔看了一眼顧淩曦,不易察覺的松了口氣,開始從客官主觀兩方面來分析剛才自己的舉動。
“我檢查了一下,手底下沒有人中招的,不然還可以提取一些血液進行深入的檢測化驗,或許能研究出化解的方法。”
“我這邊也沒有,爾德有顧忌,他只出擊了一次,我想,就算我躲不過,可能也不會死,他們有可能在進行某項實驗。”
夏瀾朔挑起了一邊的眉毛,沒有接話,事實恐怕的确是那樣。
“下月我會去趟利特國。”該去會會他們了。
兩人又聊了一些關于歐洲格局的事情,馮天羽在一旁聽的掏耳朵,他真的對這些國家大事不感興趣,再光鮮亮麗,他也就只願意做個吃喝玩樂的娛樂人,看着自己的老婆與別的男人四目相對,談的這麽融洽,還很....優秀,至少外貌和談吐他沒挑出毛病,危機二字沾滿了他的腦海,
靜不下來了,他控制不住的插嘴,冒出一兩句讓氣氛變的很尴尬的話,片刻後,他被自己這種尋找存在感的行為給雷的外焦裏焦。
“有需要聯系我。”似乎早就知道對方在趕他走,夏瀾朔站起身笑的溫和:“我先回去了。”
“夏瀾朔。”顧淩曦突然開口道:“這次謝謝。”
夏瀾朔腳步一頓,微側頭,最終沒有回頭的打開門走了出去。
房間裏馮天羽雙手環胸,不冷不熱的語氣:“我說怎麽有點眼熟,夏瀾朔,他的基業不是在國外嗎,老婆,他是青門的頭兒?”
“嗯。”
“你雇了他們,花了多少錢?”
“不多。”顧淩曦說了一個數字。
“果然如此。”馮天羽瞥了一下嘴角:“別人叫我二少,我可一點都不二。”
顧淩曦抖抖眉梢,似乎在強忍着什麽,脫了外套,進了浴室。
“真是夠蛋疼的,一個虎視眈眈的還沒解決掉,又出現了一個,還都是氣場強大的主,壓力好大啊。”
馮天羽站在原地嘀嘀咕咕的說了一通,也脫了衣服走了進去。
一走進浴室,就看到顧淩曦站在噴頭下看着身上的襯衣,馮天羽剛要開口,目光捕捉到對方腳下被染紅了的水時,吓的大叫出聲:“受傷了,快,快去醫院,老、老婆?”
“不是我的。”顧淩曦說完就脫下紅色襯衣,赤身讓馮天羽檢查。
馮天羽檢查的很仔細,就差把顧淩曦身上的汗毛給一根根數清了,确定對方所言非虛之後才放心下來。
“是赫揚的?”馮天羽也不知怎的,腦中一閃而過的答案就這樣吐了出來。
顧淩曦低垂着眼,眼神閃爍不定,思索着說:“一點輕傷。”
馮天羽哦了一聲,兩人也沒再說話,習慣性的,顧淩曦低頭,馮天羽弄了洗發精給他洗頭發。
“老婆,我會對你好的。”
顧淩曦嗯了一聲,嘴角溢出了淺淺的笑。
沖幹淨泡沫,馮天羽又弄了沐浴露抹着顧淩曦的全身,連下方那處森林都被塗滿了泡沫,還特別照顧的揉了揉,顧淩曦掀了一下眼皮,突然神情一緊,伸手按在了馮天羽的脖子上
嘶---
馮天羽頓時縮了一□子,發出了吃痛的聲音。
“疼?”顧淩曦用指腹摸着那兩處紫狠,眼中閃過冷意,皺眉說道:“馮天羽,回去後你要每天接受我的訓練,直到你能在我手下堅持十招為止。”
“你太瞧不起我了。”馮天羽絲毫不在意的神情:“十招而已。”
顧淩曦打開噴頭,洗着身子,低笑:“拭目以待。”
幾天後,馮天羽才真正的知道當時他有多蠢。
“那個,老婆,赫揚他...”馮天羽撓着頭發,幽幽的問:“他沒事吧?”
“你關心他?”顧淩曦反問。
“我這是成功者對失敗者的慰問。”馮天羽拿自己還沒沖洗的頭發在顧淩曦肩膀上來回蹭着,劉海擋住大半表情:“他脾氣差,整個人都跟從冰箱裏出來的一樣,冷的掉渣,不講情面,沒有禮貌,為人處事完全就是肆無忌憚,這世上要是有後悔藥,赫揚肯定不惜一切代價得到......可惜沒有。”
“誰都看的出來,他現在對你做的一切,你是不是感動了?”馮天羽擡頭,緊盯着顧淩曦:“別拿漠然的表情看我,你心裏肯定不是這樣。”
顧淩曦笑着說:“你希望我感動?”
“除非我是蠢貨!”馮天羽的聲音突然弱了下來:“當年,我去找赫揚,提出那個交易,我說我愛你,讓他把你還給我,可他拒絕了,他說,他不會把你交給任何人。又過了幾天,他主動找的我,說同意了,讓他改變主意的原因我不知道,不過,再見面的時候,他精神很不好,也不在狀态。”
嘩嘩作響的水聲在浴室裏響着,顧淩曦捏住馮天羽的下巴,冷聲道:“馮天羽,你知道你在說什麽嗎?”
“不知道。”馮天羽推開下巴上的那只手,仰起頭由着水撲滿臉頰,含糊的聲音裏聽不出多少情緒:“反正不是在向白蓮花和聖母致敬。”
“我上了赫揚。”顧淩曦輕扯嘴角:“他打過我,但每次都會露出比我還疼的表情,我們相擁而眠,我們接吻,但從不做到最後一步,我想他之所以改變主意,呵...他是害怕了,逃避了。”
水閥突然被關掉,馮天羽睜大眼,呆了半響,才呵呵笑了起來,笑的前俯後仰,卻沒有一絲高興:“老婆,如果換成是我被陌生人上了,我會二話不說的取了對方的性命。”話外的意思彼此都知道,赫揚那樣的人,竟然沒有那麽做,就只有一個理由,原來,竟是那麽早。
顧淩曦打開被馮天羽關了的水閥,似乎無動于衷。
“看來我是吃錯藥了才突然扯出了他,媽的,我真不想聽關于你們以前的事情。”馮天羽甩甩頭發,通紅着眼輕聲道:“老婆,我比他還要更早愛上你。”
“嗯。”顧淩曦發出了沙啞的聲音。
“同情和愛情不要混淆了。”
同情?顧淩曦心想,那兩個字在他的世界裏,真的不存在,那麽赫揚于他自己,不是同情,會是什麽?所有的情緒突然被他的理智給拉了回來,那即将要破出水面的答案再一次被他強制的壓了下去。
他伸手揉揉馮天羽濕嗒嗒的頭發,心裏舒服多了,至少他很确定,面前的男人對他的心,也不用花心思去猜,去謀。無論是外表強勢的赫揚,還是內心深沉的夏瀾朔,都太複雜,琢磨起來很累。
“老婆,我把我的又一個第一次給你了。”
馮天羽說完蹲□,在顧淩曦略微詫異的目光中含住了他的|口口|。
顧淩曦閉上眼,十指插|入馮天羽的頭發裏,感受着對方溫暖口腔的包裹,以及柔軟舌尖的|舔|弄|,這是另一種接觸天堂的舒服,他不自覺的帶動手臂,往裏拉,再往外送,速度也漸漸的快了起來。
正在賣力的馮天羽就相當難受了,尼瑪,這活的技術性還真高,他被嗆的冒淚了,以前讓女人給他弄的時候,應該體貼的說兩句好話,真不容易。
走神的馮天羽沒有及時的管住自己的牙齒,結果磕到了,顧淩曦倒吸一口氣,馮天羽擡頭,眼中含淚,怎麽看怎麽委屈:
“第一次難免不熟練,老婆,沒弄疼你吧?”這話說的很有歧義,馮天羽滿意的看到顧淩曦黑了的臉,壓不到你,說說總可以吧。
逐漸掌握技巧的馮天羽也找到了一個讓自己開心的點,聽着愛人的喊聲,這是一種精神上的享受,片刻後,顧淩曦感覺自己快要把持不住了,想要推開馮天羽,可對方卻用力的吸住,最終他的液體全部一點不漏的被馮天羽吞了下去。
他慢慢的平息呼吸,凝望着馮天羽,臉色冷住:“馮天羽,會鬧肚子。”
馮天羽舔了舔唇,笑眯眯的說:“我樂意。”
顧淩曦沉默無語,拉過馮天羽,強制着讓對方漱口,直到馮天羽求饒之後,才松開手。
“真不知道你是關心我,還是嫌棄你自個。”馮天羽吹了個口哨:“老婆,以後你的東西我都會吃下去,你要有準備才好。”
顧淩曦拿背對着馮天羽,表示自己的無力态度。
馮天羽認真的擦着顧淩曦的身子:“明天回去之前,我帶你去見見那誰吧,挺好的一人,長的,啧啧,沒話說。”
顧淩曦輕輕的嗯了一聲,并沒有問那人是誰,他用手扣住馮天羽的後腦勺,低頭吻了上去,馮天羽非常順從的張嘴,任由對方的浸入,兩人吻的難舍難分之際,馮天羽及時的抓住了顧淩曦|捏|着他胸前突起的手。
“老婆,等,等等,我們商量一下,一次?”馮天羽呼着氣,偷偷的摸了一下屁股:“不太合理哈,兩次好了。”
顧淩曦挑眉不語。
兩次不行麽?老婆不滿意了,馮天羽咬牙伸出三根手指頭:“三,三次,多了真扛不住了。”明天要見故人,而且,回去後還有大事要安排呢,很重要的事!
“我原本打算今晚放過你。”顧淩曦低沉的嗓音緊貼着馮天羽的耳朵劃過:“盛情難卻,那我只好恭敬不如從命了。”
被突然頂進來的異物顫栗着吼出聲的馮天羽淚牛滿面,為毛被壓多了之後,走路的時候就會習慣的夾緊菊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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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寫不出那種讓人掉淚,讓人抓狂的文字,文筆差啊......
那一擊是連環的,他們躲過了第一擊,第二擊就是小赫擋住了,小顧知道是小赫受傷了,但他并沒有去看望,以為只是小赫手臂上的那處傷口而已,所以,小赫陷入高度昏迷中,生死未蔔,成為了某個博士的研究對象,當然,是死不成的。
小顧帶着馮二少回了A市..
後來看了錄像,才徹底的知道了整個過程,再見面的時候,小顧是帶着馮二少一起去的,馮二少很夠朋友的給他買了個花籃,清一色的白花,也就這些.....(小顧還給了點自己的血,究竟心裏咋想的誰也不知道),不過,離馮二少同意小顧帶小赫回家的日子還有點距離....
小劇場之舊事重提
某日,家主忙于事業,不在家,三個男人難得的都沒有出門
正看着電視,小赫突然說:“夏瀾朔,當年你給過我一槍。”
“我承認,一槍被你躲過了,我縱然失望,卻沒有多補一槍,不然你以為你還能躲過?”小夏掃了一眼在一旁看戲的馮二少,語氣溫和的能讓人膽寒:“我不像某人,捅了一刀,還補一刀,真慶幸我的命大。”
馮二少(幹笑):“我後來不是帶你去醫院了嗎?夏瀾朔,我大可以把你扔了的。”
小夏(笑的親切):“如果不是那通電話,你會那麽好心?”
馮二少一噎,沉默了。
小赫(冷眼):“馮天羽,這條路我們走的很艱辛,九死一生過,你走的很順,順到讓我們嫉妒。”
小夏(揉着太陽穴):“赫揚放棄過曦,這是他該付出的代價,可我為什麽也走的這麽辛苦。”
兩人一同看向馮二少。
馮二少(豎起眉毛大力一拍桌子):“我老婆都被你們給霸占了,還想怎樣?”
35看這裏---入V通告
黃色的燈光照亮整個房間,沒有一絲溫暖,徹骨的寒意不知從哪個方向湧了出來,充斥着周圍的空氣。
顧淩曦慵懶的坐在椅子上,睡袍随意的披着,露出大片肌膚,性感卻也危險,單手撐着下巴,另一只手搖晃着手中的酒杯,眸子半掀着,像是有點倦了,慢悠悠的說道:“理由。”
翎垂着的手輕微動了一下,古怪的聲音沒有一絲感情的吐出:“他是主子的負擔。”
“我的事什麽時候輪到你自行決定了?”顧淩曦低沉的聲音冷冷的發出:“人肉的味道還記得嗎?”
面無表情的翎聽了這句話徒然間身子一顫,碧綠色的瞳孔微縮,眼中閃過一絲恐懼。
“該記得的。”顧淩曦笑的冷漠:“再有下次,我會親自動手,一片片的割下你的肉,讓你自己嘗嘗。”
翎的語氣裏騰出些許異樣波動:“翎該死。”
“我既救了你,你的生死都不再是自己能決定的。”顧淩曦仰頭喝了一口紅酒,嘴唇上沾了幾點液體,顯得有些晦暗,銳利的眼神似是能夠穿透一切,殺氣毫無保留的釋放:“我的東西不要亂碰,知道嗎?”
龐大的氣勢迫使翎後退了幾步,收攏住拳頭,低頭道:“是,主子。”
“雖然你沒有愚蠢到錯下去,但你還是在他脖子上留下了兩個手印,我不太喜歡自己的東西上面有別人落下的痕跡,翎,你說這事怎麽解決?”
翎從兜裏拿出一塊帕子,鋪平,把左手的兩根手指頭擺放在上面,拿起一旁的水果刀橫着切了下去,沒有停頓的施力,咔喳聲響,手指整齊的切斷,整個過程他的表情依然木納,只是緊繃的下巴和輕微抖動的面部肌肉顯示着這一刀帶給他的痛楚。
他悶哼一聲,用另一手捏住受傷的兩根手指下端的兩側血管止血,再用裹着斷指的帕子包住傷口,做好這一切,他彎身道:“謝主子。”
顧淩曦淡淡的睨了一眼翎:“你是唯一一個見過我另一面的人,翎,你要永遠記住我把你從那裏帶出來的時候所說的話,別辜負我對你的信任。”
“是,翎一直銘記在心。”
“處理好傷口。”丢下一句話,就放下酒杯起身朝着門口走去。
翎快一步走到門口,打開門,彎身說道:“主子慢走。”
顧淩曦嗯了一聲,斜眼看了一下染紅了的帕子,抿了抿唇,邁步走開。
走到隔壁的房間門口,打開門走了進去。
“老婆,忙完了啊,快進來。”門響聲似乎驚動了馮天羽,他咕嚕說了一句,揉了揉眼,把身子往裏面挪了挪。
顧淩曦脫了睡袍,掀開被子上了床,側頭看着馮天羽,目光逐漸暖了起來。
“我抱着你睡。”馮天羽挪到顧淩曦懷裏,手臂攬住他的腰身,睫毛動了動,沒有醒過來,呢喃道:“夜裏不準踢我,不準拿胳膊拐我,不準跑到另一頭去睡....”似是又睡着了。
這是他從風島回來後就改不掉的毛病,夜裏不能放松警惕,只要馮天羽動一下,他就會醒來,或者條件反射的動手,為這事,馮天羽沒少受傷,所以他偶爾會在半夜去床的另一頭睡。
顧淩曦低頭用舌尖舔着馮天羽脖子上的青紫,迷迷糊糊的,馮天羽的手在顧淩曦身上四處亂摸,
他的手在那幾年裏每天拿着各式各樣的武器鍛煉,指腹早已磨了一層繭,不像馮天羽,手指光滑細嫩,摸在他身上,讓他很舒服,□漸漸的起了反應,
細細碎碎的吻順着馮天羽的脖子往上移,啃着下巴,剛打算進行下一步動作,卻發現對方已經睡着了,他只好作罷,下床洗了個冷水澡,晚上已經做了三次了,可他體內的欲望似乎并沒緩解多少,這樣的變化讓他一度無力。
重新回了床上,親了一下馮天羽的鼻尖,低聲道:“晚安。”
次日一大早,馮天羽就醒了,像平時一樣,貼近看着顧淩曦,眼中是讓人發膩的愛意,他用手指塗了口水摸在顧淩曦的眼睛上,咬着顧淩曦的耳朵:“老婆,該起來了。”
顧淩曦翻了個身,背對着馮天羽,一臉的無奈,他睡覺一直都不沉,早在對方動身的時候他就醒了,只是習慣的閉眼想點事情,可馮天羽每次都拿唾沫給他來這一招,唉....
身後悉悉索索的聲音響了一會,片刻後就聽馮天羽說:“老婆,衣服給你放床上了,我已經刷完牙了,要洗臉了,牙膏給你擠好了,你快點起來,還要給你刮胡子呢。”
瞧瞧,連這話都一樣,每天早上重複一遍,顧淩曦伸手揉揉眉心,掀開被子下了床。
兩人吃了早餐,又到酒店後面的花園吹了會風才動身出發。
出現在馮天羽所指的酒吧門口時,顧淩曦率先下了車,理理衣服,欣賞着四周的建築物,馮天羽摸着車門下了車,緊了緊菊花,他暗暗咬牙,腦門上的劉海還沾着汗水,被風一吹,他打了個哆嗦,車震什麽的真不叫事。
司機是搖光的人,他坐在駕駛座上有些忐忑,主子是要挖掉他的眼睛還是直接把他扔進那個地方,兩條路都讓他幾乎昏厥過去。
顧淩曦敲敲玻璃,冷聲道:“翎在流風路那邊,你去找他,讓他直接去機場。”
“是,主子。”司機用袖子擦了擦汗,踩了油門,一溜煙跑了,就怕晚一步,顧淩曦會後悔一樣。
顧淩曦掃了一眼看過來的路人,摟住馮天羽的腰,啓唇道:“難受?”
哪天你試試?馮天羽很想把這句話甩出來,但理智告訴他,行不通,所以他強忍着擠出一抹輕松的笑容:“舒服。”
顧淩曦低沉的聲音裏帶着蠱惑:“那回去的時候再做一次。”
馮天羽聞言立刻搖頭,臉色要多難看就有多難看,聲音也失穩了:“老婆,你還沒夠?”
顧淩曦沒回答,但臉上的表情明顯的就是沒夠,馮天羽閉了閉眼,他得想辦法保養菊花才行了。
“走吧。”握住顧淩曦的手進了酒吧。
一進去,就被熱情的侍應帶到了吧臺下方的座位上,酒吧裏的人驚豔的眼神在馮天羽和顧淩曦身上游走,卻無人上前搭讪,只因為顧淩曦身上散發着生人勿進的氣息。
“幫我叫你們老板出來,我是他朋友。”馮天羽打了個響指。
侍應剛要回絕,就見領班的人走過來說了句什麽,侍應重新看了一眼馮天羽就大步離開了。
不一會,就見一個長相絕美的男人朝着他們走了過來。
男人上身穿着低領寬松的米色毛衣,露出漂亮的鎖骨,□深色休閑褲,同色系低筒靴子,附耳的黑發襯着玉雕的臉龐,左耳藍色的耳釘散發着淡淡的光度,被一雙含笑的眼睛注視,很難讓人不産生好感。
“真沒想到是稀客來了。”語氣親和。
夏瀾朔給人的感覺很随和,溫潤的聲音,柔和的笑容,斯文有禮,很容易讓人放松警惕,打開心防,從而忽略掉他陰暗的一面。
而面前的男人則是沒有一絲雜質的溫柔,一颦一笑間,套句通俗的話,就是幹淨到不染塵世的污垢,微微向上的眼尾,雙目流轉間總會自然的含着|春|色|,當真是勾人魂魄,顧淩曦暗暗搖頭,難怪赫揚以前會上心,就算是一塊冰,也會被融化的吧。
第一眼,他就知道,這個男人的心就跟他的外表給人的感覺一樣,幹淨柔弱。當年該經過怎樣的掙紮和痛苦,才會做出那個決定。
“我老婆。”馮天羽把與顧淩曦牽着的手擡了擡:“怎麽樣,阿洛,有魅力吧。”
“你好,我叫洛羽。”洛羽微笑着打招呼,扭頭看向馮天羽的時候,臉上的笑容更濃:“天羽,我還以為你永遠不出現在我面前了。”
馮天羽神情一僵,尴尬的咳了一聲:“呵,阿洛,我知道你生氣我把你的行蹤告訴了他,要不這樣,你打我一拳?踢我一腳?”
洛羽偷偷的瞧了一眼顧淩曦,剛才突然有一道冷光投在他身子,應該不是錯覺,心裏無奈,還沒動手就這樣了,他真要是動手了,指不定連命都沒了,他笑着搖頭:“算了,被他發現也是早晚的事,經你那一出,我和他之間也了結了,欠他的,他也讨回來了。”
“嗯,看得出來,你比我第一次見你的時候要快樂。”馮天羽站起身張開雙臂抱住洛羽:“好久不見,你過的好,我就放心了。”
洛羽也抱住了馮天羽,兩個相貌英俊的男人抱在一起,在這個同性關系開放的國家,還是會引起一些騷動,尤其是其中一個還是酒吧的老板,鼓掌聲四起,甚至有人吹起了口哨。
“三十秒。”顧淩曦看着還不分開的兩人,輕飄飄的聲音吐了出來。
馮天羽聞言立刻松開手臂,跑到顧淩曦面前,哈哈大笑:“老婆你吃味了。”
“很好笑?”顧淩曦挑挑眉。
馮天羽後脊梁一涼,臉上的笑容嗖的收了起來,狗腿子的說道:“老婆,我去給你調一杯酒。”
“阿洛。”
‘随便用。”洛羽沖着調酒師微微昂首,對方就給馮天羽騰出了位置。
馮天羽範兒十足的卷起袖子,将所需之酒及副材料倒入已放置冰塊的調酒杯內,用調酒匙在杯內沿一定方向緩緩攪拌,接着手心橫向旋轉酒瓶,高難度的抛接,中間還不忘給顧淩曦送了個飛吻,等他做出了一些花樣的調酒動作之後,酒吧的氣氛整個的被帶動起來,音樂也随着他手中的動作變的輕快起來。
這是第二次,顧淩曦看到認真專注做一件事的馮天羽,很迷人,只是被這麽多人分享着,他難免有些不快。
“謝謝你。”
耳邊的聲音拉回了顧淩曦的視線,他看着坐在對面低着頭的男人,似笑非笑的開口:“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