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我,程日天
他算是知道霍琅為什麽會這麽準确的知道他出現的時間了。
這個大豬蹄子在他們第一次對話的時候就給他埋坑!
要是他今天一時順溜着嘴說出口呢,是不是又馬上給穿幫了?他在心底怒罵霍琅大豬蹄子不靠譜。
那廂霍琅冷着臉聽展淩雲一臉為難的說。“亞人格是依托主人格産生的。雖然不知道為什麽這回亞人格可以控制身體這麽久,但亞人格想取代主人格還是一項空白。”
“你可以填補一下空白,多久可以給我一份方案?”霍琅作為資本分子的談判項永遠是滿分的。
展淩雲下意識被引導,試探着報出一個數字。
霍琅側頭撇了他一眼。
這一眼,展淩雲讀到了不滿意的。他咽了口唾沫,咬着牙把時間縮短了20%。
霍琅一個潇灑的倒車入庫,熄火,那張薄唇裏?魯鲆桓鼋乎刻薄的時間?
展淩雲還想小小掙紮一下,霍扒皮卻回他一道冰冷的視線,直言道:“我希望你的能力可以值得起我開的價。”
展淩雲:“……”呵呵,虛僞的資本家。
……
飯後回來,霍琅就覺着程研肖看他的眼神有些變味兒。
霍琅在心底懷疑程心在裏面作了文章,但苦于沒有證據,只能苦挨到晚上所有人都睡了後,悄摸着來到程研肖的房間裏。
程研肖正拿着手機玩着消消樂,看到他過來不耐煩的飛了個白眼給他。
“我錯了。”霍琅一開場就是句道歉,他坐到床沿邊摸了摸他的臉頰。“惹我家研肖都白眼我了,我肯定是做錯事了。只是您能大人大量松松口,讓我死個明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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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研肖也不是小心眼的人,當即表示道:“你是不是在咱倆第一次對話時就給我埋坑了?我姐今天說了,我在外面野了三個月了!”
其實較真了算,霍琅驢程研肖的事可不少,但他現在說只會死得更慘。
他求生欲十分強的表示。“是我的錯,是我錯的事。”說着拉着程研肖的手往自己胸口撞。“要不打兩下消消氣?”
程研肖不屑的哼一聲。嘴上說着:“我可沒這麽小心眼。”但手卻被掌下的飽滿緊實吸引,沒忍住順手摸了二把。
霍琅按住他放在胸前的手,熱情道:“好摸嗎?”
程研肖感覺心頭那只瘋狂的小泰迪又要跳出來了,他小小咽了口唾沫,實誠道:“好摸。”
霍琅被他反應逗得忍不住笑了聲,引導着他的手向下劃過那八塊輪廓分明的‘巧克力塊’,來到人魚線的地方徘徊着,聲音低啞引誘道:“下面還要好摸,想試試嗎?”
程研肖臉紅心跳,一雙眼亮晶晶的看着他,裏面盛滿期待。
霍琅本來想逗一逗這個害羞的小家夥,卻沒想到這孩子開放起來讓他都有點方。
倆人本是一個欲拒還迎,一個連哄帶騙。
現在卻變成一個興致高漲,一個漸起退意。
而就在僵持間,門被人大力推開,程心一臉怒容的跳進來,對着霍琅大喊道:“你幹什麽呢!”
程研肖被吓了一跳,蠢蠢欲動的手猛得縮回被子裏,一臉無辜的看向霍琅。
霍琅都快被這小混蛋的反應力給氣樂了。
只能舉着手回頭,對程心道:“我在給小珺展示一下人體肌肉組織,争取激起他運動的決心。”
“呵。”程心發出一聲冷笑。“你以為我這麽好騙嗎?”
霍琅也就意思一下遞個臺階,人家不接他只能自顧道:“那你覺得我現在做什麽呢?”
“你!”程心驚嘆于霍琅的厚臉皮,果斷道:“你給我出去!關于你們的訂婚的事我會和父母重新商量。我們程家還不至于為了一顆心把人賠出去。”
程研肖忍不住輕輕拉了拉霍琅的衣擺。
霍琅回頭點了點那個小混蛋的腦袋。
程研肖也沒想到程心這麽生氣,略帶不安的幫霍琅的睡衣拉了拉。
“沒事。”霍琅對他做了個口型,姿态大方的退出房間。
程心氣哼哼的把程研肖的房門從裏面鎖上。
程研肖:“……”
——不是,姐姐你等下不回自己房間嗎?你回去還不是要開房門?
可惜餘怒末消的程心完全沒想到,他被霍琅那不要臉的作派氣到了。
“你個小傻子。”程心坐到床邊,輕點着他的腦門。“大晚上的他來你房間,你不知道喊人嗎?”
程研肖把頭縮在被褥裏。聲音有點悶悶的。“他也沒做什麽。”
“那衣服都拉到這了,還沒做什麽?!”程心警惕道:“他以前也這樣過嗎?”
“怎、怎樣?”程研肖感覺自己完全跟不上程心的節奏。
“還能怎樣,和你上床呀。”程心說起這個就氣得兩頰鼓鼓,修剪圓潤的指腹輕點着他的腦門,恨鐵不成鋼道:“你以為他是個好相與的麽?他現在越喜歡你越寵着你,你就越要擺起架子來。不能讓他這麽容易就到手,男人的劣性根懂不懂。”
程研肖:“……”
——姐姐,你說這話的時候想沒想過我也是個男的?而且你這意思不像是反對我倆在一起呀。
程心對着程研肖愁得不行。總覺得自己的傻弟弟會吃虧,二個月前被一場假到不行的英雄救美騙走就是很好的證明。思維發散到’英雄救美’這一茬,程心就忍不住道:“我聽說霍琅把刑言廢了?他也就這事做的漂亮。”
“廢了?”程研肖那天明明探過他的脈博,呼吸平穩并沒有生命危險啊。
“他沒告訴你?”程心本來以為霍琅肯定會拿這事來這傻弟弟面前邀功,然後再乘虛而入,一舉拿下。
剛才她雖然說得趾高氣揚的,但心裏也顫得很。作為業內頂尖的心外醫生如果都沒有辦法,那這傻孩子注定早早會離開他們的。
程心心疼的摸摸程研肖的耳垂,一雙眼細細掃過他裸露在外的皮膚,沒有吻痕,沒有不經意的小刮傷,她滿意的點點頭,接着道:“癱瘓了。”
程研肖皺了皺眉,擔憂道:“這種情況刑言可以搜集證據告霍琅的!”
“他不敢。”程心篤定道,語氣中帶着掌權人的運籌帷幄,“刑家不敢這麽做。這事即使霍琅不動手,我也不讓刑家好過。”
既然有膽仗着權勢威逼人,就別怪比你更有權勢的人來威逼你。
程心對這套表面光的事熟得很,看程研肖一臉求知欲的看着她,不由打發道:“這種事不是你個小孩該知道的,行了,姐姐先回去睡了。”程心掩着唇小小打了個哈欠,走到門口時突然想到,“你姐夫要是打你電話,你就給我挂了。”
程研肖:“啊?”他姐夫在手機裏保存的是個啥名呀?
“啊什麽,讓你看到是你姐夫的電話就給挂了。”程心鼓着雙頰不滿道。
程研肖一疊聲應道。“知道了知道了,姐夫打電話過來我一準挂了!”
聽程研肖這麽一說,程心又有點不自在起來,她忍不住輕了輕噪子,“要是、要是打的好幾個的話,你接一下也沒事。”說着像是怕被弟弟嘲笑,連聲說着困了困了就出了房門。
程珺的手機早被他調了靜音,這段時間除了玩下消消樂以外,就沒點開過社交裏面的軟件和通訊錄。唯一挂電話的那回也是找老嚴時心虛瞅了眼手機看到霍琅電話進來給挂的。
現在姐姐有事交待,他只能先翻着通訊錄,把自己姐夫出來,省得穿幫。
正找着呢,就聽房門又悄麽麽的開了,霍琅去而複返。
看程研肖望過來還作了個噤音的手勢。
程研肖等霍琅走近了,用氣音悄聲說道,“你怎麽又過來了?”說着還主動的掀開被窩,示意人趕緊進來。
霍琅順着打開的被子看了眼,程研肖穿着整齊厚實的睡衣,包裹得非常嚴實。
他放心的鑽進被窩,和人并肩坐着,正經道:“我們後天的飛機回去,這段時間程心應該都會全程陪着,白天時沒機會告訴你家庭關系,晚上就來給你上一課。”
“……哦。”原來是上課來着。
程研肖興致寡淡的應了聲,一雙眼滴溜溜的在霍琅裸露皮膚的地方徘徊,顯然賊心不死。
霍琅有些好氣又有些好笑。忍不住一個側身把人壓倒在床上,往程研肖那飽滿的耳垂上輕輕咬了口,笑罵道:“你個小色胚。”
小色胚程研肖被眼前美色所惑,狗膽包天。忍不住回親了一下霍琅的臉頰,嚣張道,“你是我未婚夫,我看看怎麽了。”
要不是他專門查閱過程研的報告,知道這人現在的身體一辦那事激烈起來準犯病,恨不得現在就讓他知道知道亂撩撥的下場。
霍琅往這人白皙纖細的脖頸上洩憤似的輕咬了幾口。
程研肖輕輕喘息了聲,以為這人終于忍不住了,不由配合着抱住霍琅,雙手四處點火。
霍琅只想小小懲罰下這人,卻不想程研肖的回應這麽熱情,大家都是男人,血氣方剛的。換誰被這麽摸都受不了。
霍琅終歸是生意人,深知殺雞取卵不可取。乘着理智還占着上風,手腳利落的壓制住程研肖的手高舉過頭頂。
程研肖本能的掙了下,可惜力量上沒能比過。
霍琅恨恨的在程研肖唇上又咬了下。聲音已經染上了低啞:“別鬧了,我是來教你認人的。”
程研肖不甘心的又掙了下。聲音也有點情動的微啞:“你真的不來?”
“不來。”霍琅堅定搖頭。
可是他家小程研肖已經擡起了頭呀。程研肖整張臉難過的皺了皺。他拿腳往上頂了頂,極力說服道:“你都這樣了還不來?“
“真的不來。”
程研肖心裏又急又燥,只有努力為小程研肖争取權益,“那你用手幫我行不行?”
霍琅:“……”
【作者有話說:程研肖:我,程日天了解一下。
霍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