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春意盎然處處悠
春天是一個富有生命力的季節，是一個美麗、神奇，充滿希望的季節，也是一年中，重新開始的季節。
有的人的開始春風得意，有人的開始就有一點點灰頭土臉。
石頭走在路上，迎着春風。天氣微涼，但比不上內心的冰寒。
從張曉婷家裏出來，他的心一直很沉，就想萬裏無雲的天空，忽然不知從哪裏刮來了一大片烏雲，遮住了天空，也遮住了明媚的陽光。
他考慮了整整一個晚上，終于還是做出了這個決定，他給張曉婷發了一條短信：“我覺得我們會許不合适，要不然就算了...”
過了好一會兒，那邊回過來兩個字：“好吧。”
看到這簡簡單單的兩個字，石頭的心沉到了谷底，要不是強打着精神，估計此刻已經暈倒在路上。
魯小班跟他說過的話他一直念念不忘。
他一個飄零無依的人，能給張曉婷什麽呢？
既然如此，何必耽誤她。
正想着，虞小小打開電話：“石頭，你是不是欺負曉婷了？”
“沒有啊，怎麽了？”石頭不解道。
“今天我們打電話，說着說着，她忽然就哭了，哭的非常傷心，她一直是一個樂觀堅強的孩子，我們在一起很久，我還第一次聽到她哭，還哭的這麽厲害，你們到底怎麽了？”虞小小問道。
石頭沉吟了很久，淡淡道：“我們分手了。”
“啊，為什麽啊！”虞小小驚道。
“此事說來話長。”
“那就慢慢說。”虞小小改變了自己優雅從容的處事風格，顯得有點着急。
“我昨天去張曉婷家裏了，見了他的父母。”
“她的父母不同意？”
“不是。”
“那為什麽？”虞小小不解。
石頭便慢慢的說起當日的事情來。
“叔叔抽煙嗎？”石頭發短信問張曉婷。
“不抽煙也不喝酒，我媽管的嚴。”張曉婷回。
“那我帶點水果吧！”
“家裏什麽都有，來之前我媽再三告誡我，讓我和你說你什麽也不用帶。”張曉婷忙道。
“行吧，那也不能空手去。我就随便買點東西吧。”
“真不用。”
“好吧。”
石頭翻開電腦，打開當下最正規的購物網站之一，某寧。
買了一盒茶葉，一瓶蜂蜜，一盒酸奶，兩三種水果，合計五六百，這個網站一般在各地都有倉庫，配送很快，在去曉婷家之前應該能到。
茶葉他打算給伯父，蜂蜜自然是要給伯母，酸奶是給曉婷的。
當這些東西都郵寄到的時候，李元芳恰好回宿舍看到了，便問這是要去幹嘛。
石頭如實相告。
李元芳道：“你這茶葉不用開包裝，這價格我猜就好不到哪去！你看酸奶保質期，幾乎臨期，蜂蜜保質期五六年，可是已經過了兩年，你岳母看了會咋想？”
石頭看了看手裏的禮物，心裏也沒底了。
“這樣吧，我車裏有兩瓶酒和同事送的一些小禮物你都拿着去！把這些東西除了水果都留給其他室友吧。”
因為沒太多時間出去買別的禮物，石頭道謝以後便采納了李元芳的建議。
轉乘了三輛車，經過倆小時的颠簸終于到了張曉婷家。
按下門鈴以後，全家都迎了出來，還有一條可愛的小松獅。
曉婷搶先接過石頭手裏的禮品，遞給她爸，然後拉着石頭進屋。
曉婷他媽忽然道：“你看我們家狗今天也不叫，一般陌生人來家裏這個小東西都會叫喚不停的。”
“是啊是啊。”曉婷爸附和道。
石頭走進客廳，首先看到的是一套純木沙發，木色泛黃偏暗，比地板顏色稍微深一些，正對着沙發的是電視櫃和上面的液晶電視。電視旁還有一個書架，各種書籍琳琅滿目。
“不愧是書香門第，低調有內涵。”石頭心想。
“小夥子，別站在那裏，過來坐啊。”曉婷爸熱情的說。
“好，謝謝叔叔。”石頭忙道。
石頭坐下和自己這位未來的岳丈聊了一會時政和其他的事兒。
一會功夫面前的桌子就已經擺滿了，石頭一瞧，大大小小的盤子差不多要十盤之多。這麽多菜一時半會兒是做不出來的，看來曉婷家裏人為自己的到來還是做了一番準備的，心中為之一暖。
曉婷父親坐在東邊，讓石頭坐在西邊，曉婷媽和曉婷分別坐在兩人右邊。
席間，曉婷媽媽問了不少問題，石頭都很誠懇的回答了，但是問起家庭的時候，石頭稱‘自己父母已經不在了，是一個親戚撫養自己長大的’含糊着把自己的身世隐瞞了過去。
“原來父母都不在了啊，那過的肯定很辛苦吧。”曉婷媽感嘆道。
桌上一時無話。
飯很快吃完了，曉婷媽和曉婷麻利的把房間桌子收拾幹淨，端上來水果。
石頭想起身幫他們刷一刷碗和盤子，卻被曉婷爸拉住了，一直和他聊天。
等到他們都忙活完，大家依舊入座。
這時曉婷媽給他爸使了一個眼色。
“小夥子，今天把你邀請過來，也沒別的意思，就是聽曉婷說你交了男朋友了，我們想看一看你，這一番接觸下來，我覺得你還是挺老實本分的一個人，把曉婷托付給你，我很放心。”曉婷爸沉穩道，“你知道嗎，我和曉婷媽都是老師，所以曉婷從小也沒吃過多少苦，我們肯定希望以後你也能給她就算不是最好但也不要太次的生活，不知道你能不能？”
“爸！”曉婷撒嬌似的口吻說，“我自己喜歡他就算以後跟着他吃苦，我也樂意啊。”
“你個丫頭片子懂啥，你沒吃過苦，怎麽知道自己樂不樂意吃苦。”曉婷媽道。
“既然我沒吃過苦，你怎麽就知道我不能吃苦了！”曉婷回怼。
曉婷媽開口道：“小石，你以後打算從事什麽工作啊？”
“我現在剛上學，往後做什麽工作現在還沒想好。”石頭坦然道。
“做什麽工作最重要的是一個‘穩’字，而當下最穩定的工作無非是公務員了，小石有想法沒？”曉婷爸道。
“公務員，聽同學們提過，好像不是特別好考，但是如果以後能穩定的話，我會盡力考的。”
“對，小夥子就要有一股拼勁！假如我們曉婷就這樣嫁給一個沒有穩定工作的人的話，先別說曉婷會不會跟着吃苦，就是我自己這張老臉，在街坊鄰居面前也丢不起！”說了這些曉婷媽有點小激動，流露了不滿的情緒，雖然只有一絲，還是被石頭捕捉到了。
石頭端起曉婷父親剛沏的滿滿的一杯茶的手一頓，随即如常。
“阿姨，別擔心，我肯定會努力的。”石頭沉聲道。
大家又聊了一些無關緊要的事情，天也看起來也有些晚了，石頭便要起身告辭，因為再不走，末班車可能就趕不上了。
曉婷堅持要開車送石頭回去，但是石頭擔心曉婷送完他返回路上不安全，更堅持不讓她送。最後曉婷只能把他送下樓。
石頭拉着曉婷的手，恍惚間覺得這熟悉的手，忽然升起一絲陌生的感覺。
臨別時，石頭深深的看了曉婷一眼，然後告別上車離開了。
石頭躺在床上，直到睡着前一直想着自己和曉婷的事，輾轉反側，最後還是迷迷糊糊睡着了，睡着了，還在做夢，夢到很多不好的事情。
虞小小聽着石頭說完故事回過神來：“那你就這麽草率，直接和曉婷分手，大哥你也太小心眼了吧？”
“不是心眼的問題，是我的問題，我擔心自己真的給不了她幸福，她那麽美，那麽有朝氣，條件那麽好，追她的比我優秀的人一定很多，而在我這裏，連我從哪裏來，将要去哪裏，甚至我是誰我都沒搞清楚，我哪能給的了她幸福！”石頭悲痛道。
“你這三個問題，沒人知道！”虞小小道。
“啊，奧。”石頭也意識到自己簡單的問題好像有點上升到哲學的高度了。
“你真能這麽放下了嗎，我告訴你，你肯定會後悔的！”虞小小平靜道。
“我知道，我現在已經後悔了！但我必須放下，否則我怕我倆會受傷更深。”石頭仿佛又下了一次決心。
“你的事情最後如何處理還要看你自己，想必曉婷跟我訴苦，應該還是想通過我來勸說你一下，我想你現在跟她認個錯，她應該不會不原諒你，你好自為之。”虞小小道。
“我知道了，謝謝你，挂了，拜拜。”
“拜拜。”
石頭挂掉電話，心裏也很不是滋味，明明很喜歡，明明很想在一起，可是自己處境和對未來的預期又不得不逼自己做出這個殘忍的決定。
“這個世界沒有絕對的平等，平等是奮鬥出來的！”石頭心道。
走過一顆一顆孤零零的小樹，經過花壇，看着廣場那塊許久沒亮的超大顯示屏，一幕幕往事浮現在心頭。
不久前自己還和喜歡的人在這裏看過電影，在這裏牽手壓馬路，在這裏跳過舞，在前面一些的草坪上依偎過...那時候多快樂，這時候他的心裏就多難受。
時間總是那麽快，寒假轉瞬即逝，開學也一個禮拜有餘。
下晚自習的鈴聲輕輕響起，劉小備和京榮榮并肩走走在回宿舍的路上。
“上回你請我吃飯，過兩天我回請你吧？”京先開口。
“不用不用，你都陪我上自習了，這個也算是對我的一種回報了。”劉小備陪笑道。
“那怎麽行，本姑娘是那種占小便宜的人嗎？”京大大咧咧的說道。
“不是不是，我看姑娘是那種占大便宜的人。”
“我要打死你！”
劉小備忽然在前面跑，景榮榮慢慢在後面追着。
兩人跑累了就停下來在旁邊喘氣。
看着對面女孩子這麽開朗的樣子，劉小備無論如何也沒辦法把她和那一篇字體俊秀的尋物啓事聯系起來。
“我送你回宿舍吧？”劉小備在分別的路口問道。
“送本姑娘回宿舍，不會是有什麽企圖吧？”
“不瞞您說，敝人貪圖姑娘美色，想把姑娘納入麾下，不知姑娘意下如何？”
“吆喝，聽你口氣自己還是一個指揮千軍萬馬的大将軍啦，我的将軍啊，臣妾有禮了！”
“都是自家兄弟，不用那麽客氣！”
“噗嗤”京榮榮已經笑噴了。
劉小備看到剛跑了完還紅撲撲的臉蛋，大笑起來臉上那若有若無的小酒窩，那口又白又齊的牙，那像月牙一樣的眼睛，情不自禁的癡了。
“喂，你在發什麽呆！老盯着人家臉看什麽呢！”京榮榮也不好意思了。
“妙，真的妙，姑娘前一分鐘的豪放讓我品味到‘金戈鐵馬入夢來’這樣的意境，此刻的嬌羞則讓在下覺得姑娘‘無端隔水抛蓮子，遙被人知半日羞’了。”
“你想的美，誰要與你抛蓮子。”說完輕輕的捂了下嘴，偷偷的笑。
不知不覺已經走到女孩宿舍樓下了。
“你還不停下來是不是要送我上去啊？”景榮榮道。
“姑娘你的話我可要當真了啊。”劉小備一臉認真。
“哈哈哈，你要是能鬥得過我們的‘媽媽桑’我倒是我介意你送我上去的？”
“媽媽桑？”
“我們樓管阿姨，你不知道啊，我們學校建校以來，不知多少人血氣方剛的男孩子這位‘媽媽桑’面前落敗而歸。”
“竟還有這事，我要去會一會這位媽媽。”說完劉小備就要往女生宿舍走！
“哎哎，你回來？”景榮榮趕緊喊她。
“閣下何事？”
“你先等我上去再說，要不然你被打的走不了路，豈不還要送你回去！”
“開玩笑，我的能力我打別人厲不厲害先不說，別人打我，哼，以我挨過的毒打來說，能讓我走不了路的打還真不多！”劉小備很自信的道。
“說最貧的話，挨最毒的打！”京笑嘻嘻的說。
“你看你的媽媽桑在看你呢，快回家吧，一會要喊你吃飯了！”
“嗯，那我上去了，過兩天請你看電影吧！”
“好的，一言為定。”
“嗯，拜拜！”
“拜拜！”
景榮榮心情愉快的回到宿舍，宿舍裏的另外三個姐妹也早回來了。經過半個學期的相處大家也都熟悉了起來，相處基本愉快但是偶爾的小摩擦也會發生在這四個姐妹中間。
京在宿舍裏排行老三，大姐二姐喊她三妹，最小的一個喊她三姐。
“三兒，回來啦！這一晚上跑哪去了啊，以前晚自習也沒見你這麽晚回來啊？”二姐怪裏怪氣的問道。
說起這個二姐，叫景榮榮心裏多少還是有點無語的，給她印象最深的一次是上學期，這二姐和他男朋友鬧分手，半夜兩點，一個人窩在被窩裏，對着手機嗚咽道：“你不要愛了，嗚嗚，你不愛我了。”結果第二天早晨，其他三個姐妹也跟和男朋友鬧分手手一樣，頂着八只黑眼圈上課去了。這個二姐不分手的時候，和男朋友一開心，聊到兩三點鐘的事情也經常發生，很影響大家休息了但是比起鬧分手來，還是好得多，至少能忍的了。
二姐旁邊就是四妹，這個小姑娘估計在家裏也是最小的一個，真的是好吃懶做，偶爾還借錢忘記還，三個姐妹都吃過小虧，後來大家都不顧面子直接要，這四妹倒也一一都把賬還了，但是四妹脾氣還好，說話也很溫柔，偶爾還撒個嬌，和大家都相處的不錯。
大姐那是最好的，成熟穩重，凡事考慮大局，大家都很尊重她，但是大姐有個不太好的嗜好，誰和她一塊睡覺的時候，喜歡摸着別人的胸，要不然她自己說睡不着，宿舍裏沒人逃過她的毒手。她甚至還喪心病狂的把宿舍裏的胸按照手感好壞，排了名次。
“二姐，我今天做題遇到一個難點，一直琢磨不透，不小心忘記了時間。”京答道。
“這麽努力，這是準備拿個一等獎學金啊！”二姐道。
“有四妹這個學霸在，我等哪有機會？”景榮榮幽幽道。
“我哪裏厲害了，你看你們說的，我上學期績點只超過三姐一點點而已。”四妹不緊不慢的說。
“整整高了兩個點你還說超過一點點，信不信姐姐打你！”說完景榮榮爬到四妹的床上，兩人扭打到了一起。
劉小備回到宿舍，見李元芳在，其他人也在。
“吆喝，稀客啊？”劉小備驚道。
“我是想兄弟們了，回來瞧瞧大家。”李元芳笑道。
“你這個大忙人，想我們了直接說一聲，我們找你去不就行了！”翟人傑道。
“直接去找他，我看你是想去蹭飯吧！”魯小班道。
“滾犢子，我是兄弟情深，我們這麽深的情誼，李兄請吃一頓飯咋了？”翟人傑回怼。
“呵呵呵，小事，小事，等有時間了，我帶你們吃遍全國。”李元芳微笑道。
“哈哈哈，一言為定了，我覺得也不用吃的太好，嘗嘗天津的包子，周莊的豬蹄，成都的火鍋，和貴州的酒就成。”翟人傑大聲道。
“你這些地方先不說吃了，就這一圈下來，路飛不也要萬八千的，你這回不止是蹭飯這麽簡單了啊，這要蹭玩啊。”項小宇忍不住道。
“哈哈哈，都好說，都好說”，李元芳頓了頓道，“聽說石兄分手了？”
“是的，剛分。”石頭道。
“怎麽了？”
“沒啥，不合适。”随後石頭不語。
“有時間大家請石兄喝酒啊！”劉小備打破沉默。
“我看擇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吧，今晚喝個痛快！”李元芳建議道。
“李兄有所不知，我們這裏每晚必查寝，要是有誰夜不歸宿直接警告，一直夜不歸宿要扣績點的，扣得多了，畢業都是個問題。”劉小備說，“要不咱們改日吧。”
“原來學校管理還挺嚴格，難怪...”李元芳若有所思。
“關小羽去了哪裏？”劉小備忽然問道。
“咱們從國外回來後，我勸他到我這邊來，我給他安排一個經理的職位，可是他不聽，跑去當什麽兵去了！”李元芳無奈道。
“法律确實規定，年滿十八周歲，要依法服兵役的。”魯小班解釋道。
“那我們也要去嗎？”關小羽問道。
“咱們在上大學哪裏有得時間去？倘若你真想去，可以先辦休學，然後再去服兵役，等服完兵役再回來讀書，那時候你随便找一個學姐學妹談戀愛，都是老牛吃嫩草。”魯小班笑着說。
聊着聊着聊到錢多的好處，這時候大家都在問李元芳的想法。
李元芳沉吟片刻，然後緩緩道：“你們知道錢為什麽叫做資本嗎？”
“不知道，為什麽？”
“資本真的是一個很神奇的東西，只要它足夠的大，他們把任何行業都碾壓了。我這麽說你們可能不明白，我舉個例子，現在你們吃飯，一把都去飯店吃對吧，但是我能用錢，讓你們中是少三分之一的人吃飯不用出門！還有你們現在打車都打的出租車對不對，我能用資本，讓你們打上私家車！還有你們現在充點話費是不是都在店裏沖，現在我有辦法，讓你們全部用自己手機充話費，你們信不信？”李元芳神秘道。
“你說充話費這個還有點可能畢竟現在以一部分人已經開始在網上充話費了，可是吃飯不出門，打車用私家車這怎麽實現？”衆人不懂。
“就用手機充值這一塊來給你們舉一個例子吧。記得我們剛入學的時候，帶着我們充值的學長嗎，我記得他們說過，商家充值一百元，電信的公司們是給他們兩元返利的。也就是百分之二的利潤。你們設想一下，假如我沖了一百塊，那我就有兩塊錢返利，那麽我要是沖了一萬塊呢，在放大一下，我沖了一百萬呢，我沖了一千萬呢，沖了一億，沖了十億呢？十億的體量便是現在電商平臺的奮鬥目标。你別問我怎麽會那麽多，我們人口基數極大，十億級別的人口，一半有手機，每人每月消費十塊錢便是五十億。”
“可是怎麽吸引這些人到平臺充值呢？”衆人不解。
“就簡單的倆字，燒錢。這時候資本的力量開始顯現出來了，我實力越雄厚，我燒的錢越多，我留住的客戶就越多，打個比方，前期你沖一百塊錢，我給你補五塊甚至十塊！你花更多的的錢就可以得到同樣的甚至更便捷的服務。誰會不選呢！”
“那你怎麽知道，電信公司一定會遵守規則？不會忽然不給優惠了嗎？”衆人疑問。
“規則，這個詞用得好，就因為規則，資本才能正常的運行下去，而你說的規則，就是商業活動中的法律，只有法律保障了，資本大廈才不會轟然崩塌。”李元芳接着說，“你們自己推演一下，任何行業，只要資本在規則的保護下轟然而上，都會被哄的支離破碎。通過資本的運作，那些傳統靠話費充值的商家必然會慢慢消失，那些人們已經形成的始終不不變的習慣也會被改變，你們理解嗎，自己想一想還需要我分別給你們解釋怎麽改變你們吃飯習慣和打車的習慣嗎？”
“那麽以後我們可以打破規則嗎？”魯小班問道。
“短期內你打不破，但是以後誰會知道呢，可能真的某一天我們就社會發展到另一個層次，資本這頭巨獸會轟然倒地呢，那或許就不需要規則了，規則沒有了對一些人來說會更加的公平。”李元芳道。
“我隐隐想到了怎麽改變大家的吃飯的方式了”，李元芳道，“假如這個行業忽然湧進很多錢，然後找人從外面的飯店專門把你點好的飯菜送到你嘴邊，但是這個價格會比你原來去飯店吃的價格還低很多，那麽你的生活方式慢慢就改變了，以後價格在慢慢漲起來就是了。”
“對，你說的對極了。”李元芳喜道。
衆人一陣唏噓，全都沉浸在震撼之中無人開口。
春風還是蠻大的，刮着外面的晾衣架呼呼作響，這簡簡單單的宿舍卧談會，切實聊出來了資本運作的一些簡單的原理。
